高雅音乐=曲高和寡 艰深难懂? 音乐家=高高在上 故作姿态?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颠覆你固有认知的音乐家和他们的音乐 表面看来,玩交响乐的人个个恃才自傲,总是一副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精英学究样。 但事实上,思维单一、没有幽默细菌(错,是细胞)的人压根无法坚持到“音乐家”这个象牙塔的顶端—— 除了可能面临的食不果腹的艰苦环境,还要忍受不被理解的冷嘲热讽,所以他们的大脑回路和正常人有着显著区别。 1952年8月29日,美国先锋派作曲家约翰·凯奇走上指挥台,拿起指挥棒,然后像木头一样静止地停在那里,整个音乐厅的听众都有点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他装模作样地把乐谱翻过一页,还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水,惹来人们的会心微笑,最后,4分33秒过去,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约翰·凯奇的《4分33秒》 阿根廷作曲家毛里西奥·卡赫尔在他的《定音鼓协奏曲》中开过一个任性的“玩笑”: 为突显定音鼓的主题,他在乐谱中特地注明,此协奏曲在现场演出时必须多加一个定音鼓,其用途不是用来演奏,而是让演奏者在乐曲结尾拼尽全力一头扎进去来完成演奏。 真有交响乐团的鼓手一丝不苟地演到了乐谱的最后一个音符——这种伟大的职业操守简直是用生命来捍卫的。请看视频: 勃拉姆斯《第二号钢琴协奏曲》中的管弦乐织体相当庞大,作为主奏乐器的钢琴在这种编制之下所发出的琴音无论如何也无法让观众听见,观众唯有通过视觉才会知道钢琴家正在弹琴,可以说这些段落里钢琴的存在毫无意义。 而钢琴家格拉夫曼是这样解释的:“如果勃拉姆斯不写些什么,钢琴家就在那边整段没事做,你是要我们去看报纸吗?” 布列兹在教授其《第一号钢琴奏鸣曲》时曾经告诉学生,这首奏鸣曲的第二乐章无所谓音符是否弹得清楚,唯一的要求就是向观众展示演奏者双手飞舞的动作,用视觉效果震撼观众。 只要双手挥舞得足够快,音符并不重要。 大脑回路怪异得登峰造极者是法国六人团的先驱萨蒂。 他爱给自己的作品取奇怪的名字: Gymnopédies(裸体舞曲)、 Preludes flasques(松弛的前奏曲)、 Descriptions automatiques(自动描绘)、 Peccadilles importunes Etre jaloux de son camarade qui a une grosse tete(纠缠的过失)、 Morceaux En forme de poire (梨形曲三段)。 光看标题就能脑补出各种诡异的画面。 以及胚胎三部曲 海参的胚胎 Embryons desseches I D'Holothurie 无柄眼类的胚胎 Embryons desseches II D'Edriophtalma 柄眼类的胚胎 Embryons desseches III De Podophtalma 他的主业莫非是海洋生物学家? 萨蒂为自己画的半身自画像 萨蒂经常不给琴谱加小节线。作品Véxations指示将这部180个音符的作品重复840次,间或不能有任何停顿或者变奏。 演奏者需要事先做好准备:一定要保持最大限度的安静,并且绝对不能移动。 1963年,约翰·凯奇携10人耗时19小时40分钟完整演绎,评论称“一人弹奏就更好了”。 他虽然以钢琴作品闻名于世,但其家人表示从未见过他在家中弹奏钢琴。房间里的钢琴积了一层灰。
他还喜欢在琴谱上加意味不明的注解, 例如“Light as an egg'(像鸡蛋一样轻)、 “Play like a nightingale with a toothache”(像一只牙疼的夜莺一样演奏)。 如何?这些“高雅音乐”“玩家”是否让你耳目一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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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KVic > 《Victor 音乐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