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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史郎日记中的南京大屠杀:每天都有姑娘陪我们睡

 wzx健夫 2016-12-14

  

  东史郎日记与南京大屠杀

  叶铭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博士后

  东史郎是日军第16师团步兵20联队1大队3中队3小队上等兵,参与了1937年12月开始的南京大屠杀暴行,1945年8月,他在上海向中国军队投降后回日本。1987年,他把在中国期间写的日记整理为《阵中日记》、《手记》。同年12月,日本青木书店以其日记为蓝本,出版了《我们的南京步兵联队—一个召集兵体验的南京大屠杀》,这就是著名的《东史郎日记》。此后,东史郎先后七次来南京谢罪,表现出对侵略战争的深刻反省。这引起了日本右翼势力对他的仇视,他们鼓动东史郎原来的战友桥本光治就《东史郎日记》中记载的虐杀中国人一事对东史郎提出诉讼,1993年4月26日,东京地方法院开始一审,1996年4月26日判决东史郎败诉。1998年二审驳回东史郎的上诉。在一审之后、东史郎上诉期间,一些中国人和日本人多方奔走,查找并提供了南京大屠杀期间南京市地图等物证以证明东史郎所说的是事实。但是,东京地方法院并未审理而直接驳回上诉。败诉后,东史郎认为,“关于这次审判,问题并不在于原告桥本光治是否杀死一名中国人。他们是想利用这个事件向人们宣称没有发生过南京大屠杀。法院也根本不想看到真实的南京大屠杀事实,也根本没有人想要看到历史。法院的判决的目的是要恐吓为维护历史事实而奋斗的正义人士。”谎言掩盖不了事实,2015年6月,美国加利福尼亚公立高校将二战日军士兵东史郎揭露日本南京大屠杀暴行证词的视频作为授课教材。美国教育界普遍认可东史郎的证词铁证如山、无可辩驳,因而将东史郎揭露日本暴行的纪录片编入教授世界史的教材。

  一、罪行累累的侵华日军16师团

  东史郎战时所在的第16师团是旧日本帝国陆军的一个甲种师团,代号“恒”。在日俄战争中于1905年7月18日以后备役部队在京都编成,其司令部设于京都,官兵主要来自京都、三重县和奈良县,故又称为“京都师团”。战后变成了日本的17个常备师团之一,1919年和1929-1934年两次在满洲驻扎。抗战爆发后日本进行了战争动员,开始大量征兵,作为甲等师团的第16师团也由平时的18000人扩充到战时的约25000人。此时的16师团以中岛今朝吾中将为师团长,中泽三夫大佐为参谋长,部队下辖:步兵第19旅团,旅团长为草场辰已少将(辖步兵第9联队,联队长为片桐护郎大佐、步兵第20联队,联队长为大野宣明大佐);步兵第30旅团,旅团长为佐佐木到一少将(辖步兵第33联队,联队长为野田谦吾大佐、步兵第38联队,联队长为助川静二大佐);骑兵第20联队,联队长为笠井敏松中佐;野炮兵第22联队,联队长为三国直福大佐;工兵第16联队,联队长为今中武义大佐;辎重兵第16联队,联队长为柄泽畔夫中佐。通信队以及管理第1至第4野战医院的卫生队。

  1937年10月底,第16师团被编入上海派遣军战斗序列,由华北调往上海。第16师团在上海附近登陆时,日军已占领了上海,于是,时任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的松井石根即命令该师团向南京追击从上海撤退的中国军队。第16师团在中岛今朝吾的率领下,先后攻占了常熟、苏州、无锡、常州、丹阳、句容、汤水镇、麒麟门,进抵南京东郊的紫金山一线。该师团沿途烧杀淫掠,其暴行不胜枚举。在向南京进军的途中,该师团由于进军速度太快,补给跟不上,便下令就地“征收”粮秣,所谓“征收”,实际上就是掠夺。当时被日本《东京日日新闻》等报纸大肆宣扬的所谓“百人斩”就发生在该师团。第16师团在从无锡向常州追击过程中,该师团第十九旅团步兵第9联队第3大队副官野田毅少尉和大队炮小队长向井敏明少尉,相约在到达南京时,看谁先用日本刀斩杀满100人。此后,两军官开始大肆斩杀,在到达南京城外的紫金山时,野田毅斩杀了105人,而向井敏明斩杀了106人。1937年12月13日凌晨,第16师团步兵第20联队占领了中山门。当天下午,日军用机枪进行猛烈扫射,在长江边将俘获的中国军人加以集体屠杀。

  南京沦陷后,第16师团根据事先制定好的计划,对南京城内及城外东郊地区进行“扫荡”。在“扫荡”过程中,第16师团俘获了许多放下武器的中国军人。对于俘虏,中岛今朝吾在其日记中记述说:“败逃之敌大部进入第16师团作战地区的林中或村庄内,另一方面,还有从镇江要塞逃来的,到处都是俘虏,数量之大难以处理。”“基本上不实行俘虏政策,决定采取全部彻底消灭的方针。”“仅佐佐木部队就处理掉约15000人,守备太平门的一名中队长处理了约1300人。在仙鹤门附近集结的约有七八千人。此外,还有人不断地前来投降……处理上述七八千人,需要有一个大壕,但很难找到。预定将其分成一两百人的小队,领到适当的地方加以处理。”

  二、东史郎笔下的日军暴行:从上海到南京

  东史郎日记中大量记录了其所在部队从上海到南京这一路的烧杀淫掠的记录,触目惊心,这是真实的日军在中国暴行的写照。

  (一)、烧

  1937年11月24日,“打扫得很干净的院子里高高地堆着几百斤稻谷,粒粒都是善良农民们勤劳的结晶。眼下逼得他们离家外逃,连把自己一年苦出来的稻谷出售换钱的机会都丢弃了。我们在这里做饭烧水不必拾柴,在稻谷堆上放一把火,烧水、煮饭、烤火全部解决。稻谷通宵达旦在燃烧,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11月25日,“第二天上午八点,像放火烧麦秸一样烧了村子,我们就出发前进了”。“沿途火灾四起,老太婆们哭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她们的怒骂、诅咒,在我们听来,不过是又一群鸟儿在鸣叫。”

  12月5日,在向南京进军的途中,《日记》写道:“我们当即在村子里放了火……最近,对于我们来说,放火已成了家常便饭,觉得比孩子的玩火还要有趣。‘喂!今天真冷啊!’‘那要不要烧一幢房子暖和暖和?’这就是今天的我们。我们变成了杀人魔王,纵火魔王!”

  (二)、杀

  1937年,12月5日,在攻打南京之前的最后五分钟,“我们立即扫荡了村子,抓来了五男一女。先将五个男人绑在树上……有的被刺死,有的被砍死,有的被击毙。”“女人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说:‘刺吧!’……‘嗨!’‘呜——’她倒下了,像保护恋人一样倒在男人的胸膛上。”

  12月6日,“我们每当宿营时,都是首先扫荡村子,杀掉农民,然后睡觉。农民们之死可以保障我们睡眠的安全。”

  12月9日,“南京总攻击开始了!”“南京正在变成地狱演奏场,正在变成天昏地暗、尸横遍野的巨大坟场……灭绝人性、惨不忍睹的屠杀情景就要在我们面前展现。”

  12月18日,受命急行军去收容俘虏,“据说俘虏约有两万人”。去了后,看见“大约七千名俘虏解除了武装”。可是第二天早晨接到命令去马群镇警戒的时候,“我们听说俘虏们被分配给各个中队,每一中队两三百人,已自行处死。”“但是我觉得这太不人道、太残酷了。”“七千人的生命转眼之间就从地球上消失,这是个不争的事实。”“生命这个东西还不值一个饭团。”

  12月21日,警戒城内。在中山路上的高等法院前,“有一辆破烂不堪的私人轿车翻倒在地,路对面有一个池塘。不知从哪儿拉来一个支那人,战友们像小孩玩抓来的小狗一样戏弄着他。这时,西本提出了一个残忍的提议,就是把这个支那人装入袋中,浇上那辆汽车中的汽油……那个支那人在袋中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西本像玩足球一样把袋子踢来踢去,像给蔬菜施肥一样向袋子撒尿……在袋子上系一根长绳子,在地上来回地拖着。”“西本点着了火。汽油刚一点燃,就从袋中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袋子以浑身力气跳跃着、滚动着……西本拉着口袋上的绳子说:‘喂,嫌热我就给你凉快凉快吧!’说着,在袋子上系了两颗手榴弹,随后将袋子扔进了池塘……突然,嘭!手榴弹爆炸了,掀起了水花。过了一会儿,水面静下来,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1938年1月23日,所在部队调离南京。当来到扬子江码头的时候,“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情景——江岩壁,牛猪般惨遭屠杀的敌军尸体——司空见惯的黑尸体,好像被充了气,膨胀得几乎快要破裂的尸体犹如一堆大肥猪在水边堆积如山。混浊的黄水无情地冲刷到肮脏的黑尸体上。有的尸体像圆木在水面上晃动,有的尸体被压在轮渡下面。士兵们穿着掌铁钉的军靴,踏着腐烂得发臭的内脏都要涌出来的浮肿的尸体,俨如踏过垫脚石一般,咚咚咚地登上了渡轮”。“水上工兵过来吃力地在小船上用长杆铁钩像钩腐臭的萝卜一样地把这些尸体钩到船上再放到江水里冲走。工兵们把钩子扎进已经浮肿的尸体,每个士兵拉一个,一条船一次可以拉五个。站在江岸上的一个战士翘着下巴说:‘每天在这里把整卡车的败兵成排地推进江里,会游泳的开枪打死。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啊!’我看着他那红下巴的脸,‘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血像流水一样流过山间和土地,河水带着这些将成为肥料的尸体开始旅行。”

  (三)、淫

  1937年11月23日,“竹间伍长得意洋洋地对我说:‘东君!你挺好!老洒、姑娘的,统统的有了!下面,性交性交!好了,好了!’说着干了一杯。所有人的淫荡的目光都聚到了姑娘的身上……奥山拉着姑娘消失在黑夜之中,她就像被带进了酒天重子(应为酒吞童子或酒颠童子,为日本古代的盗贼,扮成鬼的样子,专门偷盗财物,掠抢妇女、儿童。)岩洞的姑娘。”1938年3月11日,“早上到卫生所值班时,卫生队的一个士兵……对我说起了他们的队长(大尉):‘我们的队长无论何时何地都少不了女人和酒,不然就会找士兵出气。即使是行军的时候,当班的都要先赶到宿营地,在队长到达之前先找好女人。在南京的时候,从难民区弄来大约三十个姑娘。我们也沾光,几乎每天都有女人陪睡。队长是这副样子,手下的士兵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他们每天都要找中国女人。’据说他们的队长甚至扬言:‘强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后面的事由我来担着。’全队都是这种风气。”

  (四)、掠

  1937年11月24日,进军常熟。“进入中支那以来,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墙上到处都写着抗日宣传文字……大家议论说:中支那的抗日思想非常坚决,对他们不能手软,想杀就杀,想抢就抢!”“相机店和钟表店等一切商店已被我们抢劫一空。”

  11月25日,“无锡是个大城市。我们一到住处就赶忙四处征收,士兵们像一群搬运工,急匆匆地从面粉仓库里背出白袋子面粉。商店里挤满了士兵,黑压压一片,砂糖、水果、罐头等应有尽有,哪一个商店里都原封不动地放着。民众早就应该带着这些商品逃跑了,而现在居然还有那么多放在那里,大概因为他们受了支那兵‘我军捷报频传’谎言的欺骗。我们首先动手做甜年糕小豆粥,灌饱了肚子。关于征收一事,中队长莫名其妙地把我们臭骂了一顿。按他所言,除大米以外,征收其他东西的行为都是罪恶。他指责我们征收面粉,对我们征收砂糖大发雷霆,然而,对指挥班的士兵却说:‘有的小队和分队还做面条和甜年糕小豆粥,大饱口福,指挥班难道就是懒汉吗?’一副垂涎三尺的腔调。中队长的原则是:严禁征收。但是,可以吃甜年糕小豆粥和面条。这种自相矛盾而又别扭的话,使我们听了以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干脆当成耳边风,不予理睬。把一大堆雪白的精制白面做成了甜年糕小豆粥、面条等等。士兵们在路边赶做面条,身上沾满了白面,马从这条狭窄的道路通过时,拉下了许多粪便,士兵们顺手就将手里的软面团掷向马屁股。反正面粉有的是。结果,马粪上就像被撒了一层石灰一样。大家开始在城边的湖里洗衣服,洗澡。那些狼吞虎咽的人,吃得躺下来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我的背包里塞满了征收来的点心、砂糖,此外还有名人字画、两把有姓名落款的折扇、一罐备用糖精和一罐奶粉等,这就增加了行军的负荷。只要有了砂糖就能做好吃的,所以我们尽可能多带些砂糖。贪吃的野口终于吃坏了肚子,成了病号。他把自己的胃当做糖袋,装了一肚子甜食,第二天,我捡了一辆没有外胎。咯吱咯吱作响的人力车,满载粮食和野口的背包便出发了。”

  12月3日,“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白兔镇。在这里,我们接到了令人喜出望外的命令——中队将在这个村子驻扎一周左右,各宿舍务必打扫干净!这真是大喜过望,令人鼓舞。我们立刻去找来了面粉、赤豆,还杀了猪,准备美餐,张罗睡处。听说中队长将亲自到每个宿舍检查卫生情况,所以大家修建厕所、进行打扫,忙得不亦乐乎。我们开始动手做甜小豆粥。忙了一阵后,总算扫清地方。”

  12月8日,“夜幕降临时,命令我们到后方征粮。我们搜查了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各个角落,连一粒米也不放过。接着不得不火速做饭,送给第二中队的伤员和正在战斗的官兵们。在填饱了他们的肚子之后,再做我们的,然后还得找米,结果,弄到的只是山芋。因为时间紧迫,没煮就带回阵地,像老鼠一样啃起生的来。”

  12月11日,紫金山下,“一户有钱人家房屋豪华气派。”“右边屋子的玻璃书柜里,有看来很珍贵的古籍和轴画。左边屋子的玻璃书柜里,珍藏着价值连城的支那陶器。这些陶器……上面印有‘乾隆年’、‘康熙年’、‘道光年’的字样……自称对文物有眼力的田中一等兵说:‘这些珍品在我国从未见过,它的价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这番话……忘掉了这是战场而是在物色值钱的东西。”“我们都受他古董迷的影响,把房间里的陶器洗劫一空。……带不动的大件物品统统砸烂。”

  12月12日,驹泽说:“自从登陆以来,他们没给我们补给过一次粮草……”“我吐了一口烟圈说:‘不用愁,进了南京就和无锡一样,应有尽有。”“田中……依然惦记着女人的事,他说:‘女人也会有的吧。’‘另外,古董也会有的吧。’……‘我进了南京城后首先要冲进点心店!’‘岛田,你去什么店?’‘我去照相机店和钟表店。’”

  三、 “从人到兽”的原因浅析

  对东史郎从上海进军南京过程中所发生的暴行进行简单的梳理,不难发现东史郎从一个普通的,有一些人情味的日本士兵,一个人,转变成为一个杀人机器,一个对发生在眼前的暴行熟视无睹的“野兽”,是有其复杂的原因的。这也是我们一直思考的,为什么平时彬彬有礼的日本人在战时变得如此残忍的答案所在吧!大致分析来,有以下几点:

  圣战的战争观:《日记》写道:“我们是舍出性命,为了祖国参加圣战。”“‘要降服不服从者,让万民各得其所。’……士兵们对自己是神的信徒的觉悟还不够。”“我想,这次命是保不住了!但是,我总想在死前,充分发挥我的作用。要是不能如愿,必将留下千载遗恨,死不瞑目。能否冲出最后的死亡线呢?我已经没有丝毫恐惧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想精神抖擞,勇往直前,我们已经被战神附体了。不怕千难万险,不怕任何牺牲。我们力大无穷,士气冲天,所向无敌。”

  战争暴力观:东史郎认为“为了不单单保存自己,还要发展自己,这一切都必须战斗。如果不酷爱战斗,莫如自己退却。”《日记》写道:“人类发动战争就是为了争夺土地。”“人类最后会不会展开斗争,对月球的土地进行分配?”因此,“战争就是无限制地行使暴力。”“这场不宣而战的战争”,“我们的任务不是去抚摸支那人的头,我们的手应该狠狠地敲打他们的脑袋,粉碎他们的骨头,毫不留情地……”

  弱肉强食的称霸观:“现实中的正义是力量。世上一切都是弱肉强食,此外什么也不是。有力量者就是正义者。在这个力量即是正义面前,所有的善将不再是善。在力量的面前,人道不知为何物,恶道也可成为正义……何必怕后世之人称之为非正义呢?”“霸者的正义——高压的正义……嘿,我们日本人!……只要与日本违抗,就必须让他流血……武力上的胜利,不久就会化为外交上的胜利。而且,那里又将是明天的辉煌的出发点。”

  日本战胜国第一观:东史郎写道:“春天!它就是大东亚共荣圈!它就是吹动春风的人!它必然是作为盟主的日本。大东亚共荣圈必须建立在破坏后的废墟之上。它严正地坚决地需要破坏。”因此,“罪恶、残忍、悲惨、暴虐、破坏,所有这些恶行居然都以正义的名义而肆意横行。”《日记》还多次提到,这是战胜国对战败国的战争。“战争必须打赢!战胜国国民吃麦饭和栗子饭,而战败国国民只能过吃稗子和野草的生活。”对于所谓战败国的国民,他们认为可以随意屠杀。当东史郎踏上中国大陆仅仅一个月的10月16日,,“我们出发找鸡去了。有一户脏兮兮的支那人家,有妻子和儿子。他们正在蒸馒头。掀开蒸锅盖一看,暄腾腾的馒头正往上冒着热气。我们立刻拿起来就吃。好吃极了。大伙儿的手都伸了上去,转眼之间全吃光了。支那人嘟嘟囔囔发着牢骚,眼睛盯住我们。战败国的国民这样做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弄不好就会被杀。”

  战前长期的军国主义教育,造成东史郎这样的日本普通民众自觉接受了蔑视中国的思想。同时,崇尚武力、暴力征服的毒素渗透了他们的血液。他们这些普通人最终变成了战场上的刽子手,对中国人毫无怜悯之心,试图用疯狂的屠杀手段湮灭中国人的抗战心理。只有根除军国主义思维方式,真正接受和平发展的思想,中日之间的和平友好之路才能顺利走下去。令人遗憾的是,通过东史郎诉讼案以及十几年来日本局势的发展,右翼势力抬头,中日之间友好气氛受到很大挑战,和平之路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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