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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庄最后的雕塑传奇钞氏兄弟

 娜视花开 2016-12-23


钞氏兄弟与著名收藏家马未都

宋庄最后的雕塑传奇钞氏兄弟

     杨青云

他们,凭着对艺术锲而不舍的探求精神,经过二十多年的艰辛努力,在艺术上取得骄人的成绩,被权威部门评价:“钞氏兄弟是目前国内新生代中为数不多的重量级陶艺家.他们创作大量尺寸巨大的红色年代怀旧系列,写实风格的火车头,拖拉机和鞋子等作品,在体积与重量均给观众带来强烈的视觉震撼。”

他们,曾被评论界认为“化鞋道而妙随神韵,借鞋道的灵活透视艺术,使视野移步换境,继透视空间的随形放大,变随意意象为透视沧桑之美韵。使鞋雕塑艺意互通,有象外之妙,艺外之韵, 既有天生所定之美,又引自然天籁之情,以艺术来养足,以养足来美化艺术,互为表里,又抚摸怀旧而化生之妙,品之意味则无穷回想而备受海内外人士青睐。”

他们,曾多次应邀在央视特别文化节目及上海世博会,景德镇陶艺活动周进行现场展示“绝活”。艺术界著名艺术家韩美林曾挥毫写下“钞氏兄弟裂变”,当代著名书法家,东西方艺术家协会主席娄德平题写赞誉“雕艺有道,以塑明心”。

他们,就是艺术圈中赫赫有名双胞胎艺术家钞氏兄弟。他们一直打造的是中国一流陶瓷雕塑,从他们的雕塑艺术可以看出随意中的理性深奥之美。他们的作品没有固定的模式,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文化语言,他们只讲究一种古朴的敏感与睿智,还有一种对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他们把一种最原始的土经过促泥随心的把玩之后,使生活符号转化成为艺术符号。选择典型事物的立体画面进行深化与放大对历史记忆的深切关注,留下思考当代一种文化现象,是缘于钞氏兄弟特别在品牌理念上, 凭着陶瓷雕塑领跑一个具大行业。据说由韩美林新招的博士生钞氏兄弟又在准备为明年在美国、法国和意大利等国家创作一批收藏机构制定的作品,兄弟俩个又在紧密合作,一边加工赶做产品,一边开始继续烧制。

以上摘录部分是我本人写《钞氏兄弟问道厚土》大著中一个章节的开头部分,现在为一家媒体约稿让梳理《宋庄一百张脸》。前两天专一请教了原《雕塑》杂志主编陈培一先生,他说,我建议可写宋庄成功的艺术家,也可以写出宋庄正在追梦的发廊小姐,或是开饭馆的宋庄特别吃文化等等。那么,写“宋庄一百张脸”, 钞氏兄弟在宋庄代表了什么?我们可以从裂变钞氏兄弟艺术展”中找到答案。《裂变钞氏兄弟艺术展》将为观者呈现钞氏兄弟十多年来的创作成果,它的展览主题为什么叫做“裂变”?它又裂变了什么?它既象征着做媒介的特性,泥土遇到火产生了质的飞跃,又表现了艺术家创作观念升华的问道厚土……

钞氏兄弟问道108,他们何以要问道108这样的数字?他们问道108的寓意是什么?他们是用何种方式问道?他们问道的具体审美是什么?只因钞氏兄弟童年生活在河南省新野乡村,新野是出产汉画拓片最多也最丰富的地方,他们的祖辈一直都是做陶烧陶,钞氏兄弟爷爷的父亲做的一对花瓶精美大器,可是他们兄弟在老家的陶瓷雕塑已经超越了先祖的手艺。钞氏兄弟不满足在河南老家作民间工匠,他们来到了北京求学,终于在中央美院得到了进修深造,怀揣梦想来京学习突然目睹老四合院的拆迁,看着一条条胡同消失,看着皇城遗址和一个个残垣断壁,彷徨、失落、无助又无奈,一种撕裂心头的悲怆和责无旁贷的责任感促使自己拿起手中的刻刀。他们最早创作的是“造房计划”,这一时期的作品主要是以“怀旧”为主题,以写实性和表现性相互融合的语言,尽可能地传播着他们用陶瓷雕塑再现中国传统建筑的人文意涵与现实命运,作品的选题几乎包容了南北方主要建筑形式延展更远的历史痕迹,并由此书写了北京的老城门,上海弄堂,徽派马头墙建筑,以及西藏、偏远少数民族的经典建筑。老门楼作为民居建筑的独立典型,着意表现其历经沧桑的一种平民视角,他们所有用陶瓷雕塑表现的一切只能是可能,只有那些古老的北京门楼和窗棂才能讲述北京真实的故事。但是,钞氏兄弟既是用这样的良苦用心呈现北京老故事的门楼和窗棂,对于当下公众的审美接受能力,在其象征性审美意蕴中,历史的肌体凝固而其灵魂在诉说一种历史与现代的错位,陶瓷雕塑与北京精神的解读呈现北京建筑的悲壮色彩。泥板成型传统技法与现代工艺结合,材料选择用全国各地的陶土和瓷土、混合配制最后烧制,并加入不同的化妆土、色剂、化工原料以及食盐草木灰等。

钞氏兄弟,以土问道,他们问出一种身心染有土气的道,被陶瓷雕塑还原一种流失的记忆催开生命涯沿上的沉思。催开北京精神亮丽出宋庄的脸,在宋庄的大时代拟孕生命的辽阔而从深黑的夜里扶出天亮,一回又一回的烧制与摸索,有多少次烧制的作品成为废品或是人为的变形与断裂,他们不怕失败,坚持从失败中找出教训,钞氏兄弟居然烧制出北京无数的“老故事”、“老传说”,被陶瓷雕塑的艺术表现呈现北京的每一寸热土。尽管有些泥土固有的特性,使作品以一种朴素自然的状态呈现出来。既是他们兄弟对这些老物件命运和意义思考的生活写照,也是他们自身力争保持塑造比北京老城门,老门楼还要沧桑的故事,正在悲叹她们衰老破旧的身体。弯着腰偎踞着。或是移动悲壮的眼光,在满是陈旧的皱纹上,那布满筋节犹如枯干的葡萄藤的门柱与城门,想起它们往日的时光。看北京变得这般模样,破旧,干枯,几乎遍体鳞伤,变成了我们记忆中一种对北京文化的纪念,一种老北京的象征已经永远存于历史史册,我们寻找历史的记忆,只是在寻找一种历史情结的精神归宿……

钞氏兄弟的个展用《家园系列》选择了北京老城门、各地老门楼作为民居建筑的独立典型,着意表现其历经沧桑的表情,从中不仅可以看到中国饱经苦难的历史,更重要一点是它凝聚了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同时也提升了对怀念老北京人文历史的别样情怀。钞氏兄弟之所以能够做出这么有特色的作品,就是因为源自他们来于厚重的中原文化底蕴、农耕文明、南阳先民绘的岩画、深沉雄大的汉画,对其艺术灵魂的润泽。他们还以北京正阳门为题材的《大世纪》,虽然斑驳沧桑,但在钞氏兄弟的巧妙创作下,却展现着婀娜的“身段”,放射出夺目诗意的光彩,透着一种无法与岁月剥离的韵味,让人流连于亲切与古朴的风韵中。如今这些老北京的印痕已经成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记忆,那些大大小小的“城门”已经消失,一条条古老的街道被淹没在现代化繁华的大街上,皇城的威仪和古城的辉煌与现代化建筑交织在都市里。“看到眼前的一切,我们不禁追忆那些已经远去的岁月以及仍清晰可见的古老文明。1999年我们拿起了手中的刻刀,开始了老门楼、老物件系列的作品创作,作品中更多注重了泥土语言的运用和怀旧情感的复述。”钞子伟如是说。

好的雕塑作品是可以让人听到它倾诉的声音,只有我们听到钞氏兄弟倾诉的声音,才突然意识到他们每次烧制的炉火让一个雕塑神话渐次图腾。烧制越长,图腾越是灿烂如火。钞氏兄弟的作品正印证了 “写实与写意互为依托是我们作品最主要的风格,正是通过恰当的艺术手法将现实观象加以塑造,才形成了作品与观众之间融洽的沟通。”拿他们个展的《大世纪》系列作品来说,不仅作品造型别致,弯转扭曲中彰显着沧桑与厚重。同时,作品丰富而融合的色彩也成为其中的一大亮点。“从作品色彩中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历史,雕塑作品有色彩就不会显得那么冰冷,就会有血有肉,同时也可以拉近和观众的距离。”谈到钞氏兄弟创作的《大世纪》系列作品,钞氏兄弟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北京正阳门见证了几百年封建王朝兴盛与衰败,也经历了无数次的血雨腥风和战火洗礼。烽火连年、建国兴业,古老的城门和许许多多的古建文物以及有价值的胡同转眼之间化为灰烬,给人们留下的是惋惜和无奈,唯独正阳门只剩城门楼和箭楼、德胜门箭楼遗址保留着它的威严却又像是在倾诉着什么。”城下出巡的皇帝与进城的解放军不期而遇,城外欢呼的人群,城内的传教士,巡城的清兵,太平盛世观光的游客,京剧人物组成的奥运五环等等。作品摄取了历史上几个典型事件的缩影,放置在这个封建王朝遗留下来的城池之上,营造了一种似梦非梦,时光交错、而又隐喻的荒诞场面。为整个北京的新文化起到一个传承和凝聚作用,如果我们能够从钞氏兄弟的《大世纪》系列作品中感受到一个北京新文化节点。就有可能撬动的将是整个中国雕塑一种特别的民族人文情结,它的深远意义是不可想像的。所以,钞氏兄弟的雕塑传奇不仅是中国雕塑文化的振兴,更是对追忆老北京文化,以及民族文化的振兴。钞氏现象已不是一个简单的民族情结,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文化自信。作为个体的北京艺术家,钞氏兄弟只是尽可能用他们的雕塑作品去记录那个老北京的历史影像,如《事件》、《震殇》等作品则通过对当下社会现实和重大事件的关注﹑思考和批判,展现了当代中国发展过程中的社会现状和人文精神。一个优秀的雕塑家才华不在诗人之下,相反,钞氏兄弟的陶瓷雕塑,在激起大众的颤栗上面,也许比大诗人们的诗句更有惟妙惟肖的艺术神韵。他们这种艺术神韵呈现的通体超写实的艺术风格,它不是一味的照搬与模仿,不是一味的玩深沉,也不是故意呈现出思想的另类独行,钞氏兄弟作品的内涵高标,无疑在这个时代是宋庄最后的雕塑传奇……

钞氏兄弟的个案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洞悉人生和历史奥秘的智者,知道什么才是不朽?也只有他们用炉火一次又一次烧制出的陶瓷雕塑,才是世界上可以成为不朽的历史影像,可以成为一万年不会腐烂的宋庄神话。钞氏兄弟的雕塑神话总是不可思议地呈现微妙而神奇的经典故事,都成就了宋庄脸的经典文献。不过奇怪的是《宋庄一百张脸》为何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为何让一个三道快枪的网络推手推出“宋庄的脸?”晨曦中的露珠沾湿了树枝上的蛛网,我看见地上那只折伤的蝴蝶,在不断地挣扎着晚冬的孤独。一路走过冬天,经历了季节的磨难。钞氏兄弟掩映了泪光闪烁馨香四溢的乡愁,慢慢学会了用它砌筑一捧厚土,诗绪无尽的甘露,思已老,念已飞,魂梦何归?

钞氏兄弟的作品造型逼真,极具写实性又兼有粗犷之风。题材大多选择带有历史意义的旧物为主题,从早期的老宅门楼到近期的“东方红”拖拉机,108双陶瓷雕塑大鞋,他们创作风格的犷放真挚,决非宋庄同类艺术家所能超越,但他们作品的感情是带着一种“自己”越是形秽,好像越是觉得有光辉的喜悦。至于钞氏兄弟为何把他们的雕塑作品搞成了枯裂的沧桑与破旧,则因他们发现“自己”活像一具老北京的活文物,只有复原了北京这些古老的“活化石,”不但自己延续了历史印证的深刻记忆,更在于他们以雕塑的枝艺传播了北京的人文精神与老北京韵味的时代光彩。从这个意义上说,钞氏兄弟的雕塑传奇注定将北京精神延续为特别的审美意义,就是见证一种老北京的最后绝响,在最后的宋庄神话中形成一种气势磅礡,视野宏大,意境悠远的一道风景线。

杨青雲:笔名三道快枪。河南邓州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韶关市批评家协会理事。2014年主持的范曾研究项目被北京市有关单位评为优秀人才。为多家书画媒体机构和中央级报刊聘为高级研究员、副主编、专栏评论家等,其主要著作有《二月河评传》《钞氏兄弟问道厚土》《范曾论》《范曾之道》《范曾新传》《杨克新论》《马新朝新论》《蔡丽双新论》《忽培元浅论》《骆英诗学论纲》《深圳天堂的凹陷才是底层的底》《杨青雲论稿》《樱花结》长篇小说等。现为《范曾研究》杂志执行总编。范曾研究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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