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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5个夜晚，通宵地看着蒙古帝国的历史，成吉思汗的蓝领军团在西征途中，把阿富汗和伊朗，带入了一场战争。而这场战争，发生于偶然。 花喇子模和波斯，很巧合地劫掠了蒙古的商队。而花喇子模苏丹又斩了成吉思汗温和地派来的使者。从这个复仇的线索，蒙古军队最初的10万人出发了。 波斯的历史学家告诉我们，蒙古军队的马矮而小，他们的盔甲坚硬而且厚，背部却纤细而薄。蒙古战士的脸瘦削，神情单一，骑兵们肩上挎着弓。以后，这样的弓出现在罗斯城下和莱茵河。敌人说，蒙古军队的箭多而长。敌人捡起他们的箭，却因型号特别而发射不出去。 他们追赶着云彩，寂静地在黄昏出发。 蒙古的骑兵这样接近了阿富汗（花喇子模）：战马们最终停在花喇子模的城下时，蒙古人的瘦脸看到黄昏的尘土和城墙。那些奇异的芬芳，说明那个时代的香料，正从城中间飘出，诱惑着这支铁血军队。天气干燥，矮小的蒙古马的鼻孔中喷着恐惧和主人旺盛的情欲。它们在漫天的被自己的蹄子击起的灰尘中，仿佛看到了守城的战士必须的死亡。 波斯的历史学家写到：蒙古人静静地排开队伍。他们面对着黄昏前猩红的天，举起了右手。我在以前说起的“呼麦”，就是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这些人，可能在马背上，或者翻身下来。他们突然寂静下来，然后久久地没有声音。一会儿，从太阳跌下去的某个方向，缓缓吹来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丝毫不亚于城中飘散的香料的气息，它们像河马在黑色的水底发出的声音，又象10万只蝗虫嘶哑着尖锐的翅膀，忧郁地飞过。蒙古军队的战士微微启合着嘴唇，那种就要洞穿耳膜的声音，以3种或者4种的变奏，低沉而锋利地从喉咙中出来。 这时，城中的苏丹让一女子赤裸地躺在红色的葡萄酒缸中，女子皮肤白皙的像牛奶。历史学家写到：她用两腿间黑色的森林占卜。过程是，用自己的阴道夹住一个黑色的酒杯，看那杯中流淌下的殷红的酒滴，来宣告战争的规模和死亡长度——最终，那酒杯从女人的阴道中滑落——战争开始…… 蒙古人的眼睛，细小而没有瞳孔。他们从东方带来了积木一样的云塔。这些塔被迅速地搭起。然后，成吉思汗的战士用巨大的毡毯，将云塔围起。从打猎中，他们学习了困兽的方法。接着，数不清的飞石机和投火机，架在了云塔上。 屠城的步骤：天空中咆哮的石头，漫天的火海和奇怪的飞行的箭，扑向花喇子模的城中。蒙古军队呼牙、呼牙地喊叫，从1223年开始，这种叫喊方式传递给西方的世界。我们感到，那个城很快象一只烤熟的土豆；黑色的胡子被烧焦，而女人们掩盖着身体，在奇香的空气中，垂死地用液化的气管，去呼出最后一丝气体…… 死去的是幸福的；因为，蒙古军团开始进城。 花喇子模的葡萄酒从城中流出，它们汇聚着，等待第二天太阳的升起。而在蔚蓝的夜色中，死亡安详而明确地进行着。 太阳升起的时候。大地上的废墟也消失了。夜晚消失的战士和居民，连同在夜晚被燃烧已烬的城市，在通向下一个战场的太阳升起的黎明，都被快速地抹去。 那个时候，沉睡的乏味的普鲁士，和700年后荒诞的帝国，还不知道什么叫闪电战和空中打击。 没有人相信，消失的城市和被劫掠的商品（包括女人和动物），在骑兵激起的烟雾中，同时下沉和凸现——在被踏平的城市上，成吉思汗的士兵开出一条九匹战马可以奔驰的大道——几十年后，忽必烈在大都开拓了同样宽度的马路--——沿着这条大道，中亚的女人和无尽的财宝，开始面向着空洞的草原，漫长地出发…… 蒙古军队在中亚的停留，就是从阿富汗、伊朗、伊拉克等古波斯的帝国，他们毁坏了2/3的伊斯兰文明。蒙古人把香料和珍奇的宝物拿走，他们俘虏了能工巧匠，他们把白皙的美貌的伊斯兰女人的身体里，注入了他们的矮种马一样的精液，他们看到了古代中亚天空下的神秘和城墙里的秘密。 几年前，以牛津大学为主的欧洲学派和捍卫《秘史》的成吉思汗研究学派。抱着和我同样的好奇和怀疑，追踪蒙古帝国的征战史，他们发现，也许蒙古军团的一支，堙灭在阿尔泰山中，而且，今天，以图瓦人为代表的族群，还在秘密地透露出远古的语言。 成吉思汗的神话，就像一个迷宫——在这样的历史迷宫中，成吉思汗有三种死法： 一说死于阿尔泰行军中的雷劈，二说死于膝盖下方的箭伤。 还有，赫尔博斯一样的荒诞。那就是成吉思汗收拾了欧洲大陆之后，顺便清扫南宋和大夏时，他遇到了一个难题：西夏的国王似乎叫下尔罕，蒙古语中是上帝的意思。而成吉思汗的爹叫撒尔该，几乎是JESUS（上帝）的蒙古发音。 但在这些巧合之外，成吉思汗还是扫荡了西夏。面对西夏王奇异芬芳的王后，成吉思汗还是霸王硬上弓——牛津学派称： 西夏王后在阴道中布置了一个奇怪的装置，在成吉思汗插入的那一刻，历史尴尬地脆断了…… 成吉思汗向西走了多远，世界就颤抖了多久。 改编 叶文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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