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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韵与秋声

 夜风2008 2017-01-19

春暖花开系列日志背景边框2 - 山间溪流 -     山间溪流的休闲屋

 

夏韵与秋声

原文地址:独步天下-集邮的博客作者: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1

写完《年味》与《春色》,我想继续写《夏韵》与《秋声》,于是在邮册中翻寻夏与秋的味道。有点累,两个季节合起来写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枚泰国小全张,图案为四个小娃娃,半裸的(图1。其中三个都在酣睡,多可爱啊!小全张是为纪念2007年曼谷第20届亚洲国际邮展而发行的。不是人像摄影,而是陶瓷工艺品的照片。柔嫩的肌肤,奇妙的神态,把亚洲人种的美,温馨的亲和力,丝丝入扣地传递出来了。底色十分调和,金色的点缀,恰到好处。

泰国到处是夏之景象。佛教国度的宁静,与中东的战乱,形成鲜明的对比。瓷娃匍匐的姿态,使人不禁联想起欧洲难民潮中,死于沙滩的孩子那张震惊世界的照片。而恐怖主义也已蔓延到曼谷了。我们多么希望孩子们能继续维持甜蜜的梦啊。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2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3

偶然瞥见,邮册中一枚意大利1991年夏天发行的邮票(图2,好眼熟啊:儿童手持气球,骑在爷爷(或父亲)的肩上。孩子上身赤裸,成人似乎穿得多了一点。这套邮票(全2枚)是宣传保护儿童权益的。我说“眼熟”,是指2015年我国《感恩父亲》邮票的构图,与之如出一辙(图3。同样是孩子骑在成人的肩上,不过所持的气球,不是圆的,而是心形的。

也许是“英雄所见略同”吧,阿弥陀佛。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4

我赞美1974年匈牙利的极限明信片《云雀》,那是夏韵的极好展示(图4。原画作者为P·米尔兹(1899-1920)。画面中,一个全裸的金发少女,背向观众,舒展地躺在鲜花盛开的绿草地上,她一手支颌,仰望蓝天白云,倾听那云雀在九霄歌唱。邮票的票幅虽大,但看不清又高又小的云雀。明信片放大了画面,可见那飞翔的一小点。

这幅画是对自由的歌颂。只有夏天,人们才能那样地躺在草地上,无拘无束地享受阳光,享受大自然的微妙乐音。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5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6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7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8

    炙热的阳光下,最好戴上草帽。法属波利西尼亚1984年的《传统草帽》邮票(图5678,是继1983年发行的第二组,可见民间手工艺受到了普遍的欢迎。现在,中国旅游者也很容易飞往太平洋中的小岛了,去大溪地,去追寻高更的足迹。我虽然还没去过,但在上海世博会期间,会见过波利西尼亚来的男青年,皮肤闪耀着青铜般的光芒,热情洋溢,太帅了!波利西尼亚邮票使我联想到大海的原始伟力。他们的设计艺术水准很高,曾屡次在世界级的评比中夺魁。《传统草帽》邮票,也有助于我们拓展选材的思路。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9

谈到“秋声”,人们很容易想起蟋蟀。

有人整理了涉及蟋蟀秋鸣的古诗句,竟得315条。例如:

莫度清秋吟蟋蟀(唐·杜甫);

蟋蟀渐多秋不浅(唐·贾岛);

蟋蟀独知秋令早(宋·陆游);

蟋蟀催寒夜夜床(宋·黄庭坚);

蟋蟀声中秋夜长(明·朱让栩);

坏垣蟋蟀知离恨(明·刘基)……

有说南宋岳飞写过词牌《小重山》,与《满江红》齐名:

昨夜寒蛩不住鸣,

惊回千里梦,已三更。

起来独自绕阶行,

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

旧山松竹老,阻归程。

欲将心事付瑶琴,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恍惚我数千枚外国小型张中,躲有蟋蟀,不免翻检一通,终于在尼日利亚1986年发行的《昆虫》4票里,发现面值25考包的,画着一头蟋蟀(图9,不过,它屁股后面有一长针,是只“三妹子”,不会格斗。从前我们逮到这样的“三妹子”,都是丢弃不顾的。
[转载]林霏开:夏韵与秋声
图10   

这里有一枚香港刊印的老明信片:《斗蟋蟀》(图10。照片上似为清末民初的街边小摊,可能带赌博性。中坐主持的红衣者,瘦瘦的,手执草棒,正在逗虫“开牙”。围观者五人,最靠近的戴眼镜者,兴许是博弈的客方。其余人也都全神贯注。最近镜头的一个看客,拖长辫子,持旱烟枪,一手紧拽口袋里的什么,似乎是一个余银不多而贪心甚重的游手好闲者。这些人背后的墙上,贴着三条标语,最醒目的一条写着:“大杀三方”。

有趣的是,我从网上见到一张类似的老明信片,题为《中国人玩蟋蟀》,注明是“从日本博物馆藏品翻拍”。这张翻拍照片与我收藏的上述明信片,构图十分雷同,但“扮演者”不同,主持人不穿红衣,而是一个穿白褂子的胖子,围观者减为四人,持旱烟枪者不见了。墙上也是三条标语,但模糊不全。桌上铺的篾席更大了,几乎拖到地上。画面左侧的小摊与摊贩,更完整了……

我说那是“扮演者”,因为2种明信片相印证,这是一场“摆布”的艺术摄影,而不是随手摄录的真实街景。这些人就像在舞台上演戏一样,在西方人的导演下,拍摄照片又被制作成明信片。

不过,玩虫在中国民间确实有上千年的历史。床下蟋蟀,声声报秋,也是人们最普通的感性认知。我们老一辈人,尤其是男孩子,大多有玩虫的经历。譬如到上海郊外去逮虫,一翻砖头,时常受到蜈蚣的惊吓,而据说红头蜈蚣身旁的蟋蟀,格斗往往最为凶狠。周末跑到福州路(四马路)去买蟋蟀,3分钱细竹管里的“二妹子”很瘦弱;5分钱的竹管粗一点,虫子也大一点。有时能懵上好货,到弄堂里显一阵威风。记得我养过一头蟋蟀,入冬用棉花垫盆,它一直活到开春。现在,自己已七老八十了,回想幼年时小心翼翼伺候蟋蟀的神情,还觉得非常愉悦。

那时不懂得赌博。若干年前,在洛阳参观世界邮展,返程那天,接待方派小车送我和王景文,年轻司机竟是一位虫迷。他给我们看铜版纸彩色精印的虫谱,一路上,滔滔不绝地向我们传授虫经,使我知晓如今依然红火的另一处娱乐小世界。我觉得任何职业的人,热衷一门业余娱乐,总是能陶冶心情的;不过,如果因赌博而走火入魔,则是不足取的。

                ——刊于《上海集邮》2016年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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