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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速5厘米》:我以怎样的速度生活,才能与你再次相遇

 假面丸子 2017-01-24

      前言:本文作者潘索尼亚·肖尔,偶最好兄弟之一,除了帅暂无其他特长,欢迎留言。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听说是秒速五厘米哦?”

      “嗯?你说什么?”

      “樱花飘落的速度,每秒五厘米”

      远野贵树站在阳光下的道口,紧紧盯着眼前急速驶过的列车,似乎想透过闪过的车窗,看到对面打着粉红色小伞的篠原明里的隐约身影。空气中飘散的樱花瓣若隐若现,仿佛饮茶后吃下的甜点,那份清苦之下透出的些许甜意。     那一年,贵树十岁。 

      舌尖融化的是明里柔软的唇。起初的惊乍,随后的犹疑和最后令人慰藉的安然,像拂过花瓣的轻柔手指一样,流泻于心。树梢上雪块坠地的声音,风吹过雪原的声音,都没有让眼前的少年睁开双眼。这里是心灵,灵魂,以及一切至深之物的所在之处,他相信,即使是漫长厚重到可怕的时空,也无法将他与这个地方阻隔。     那一年,贵树十三岁。 

      狂暴的轰鸣声,高耸如云的水汽柱,就连神祗撕开天幕的雷火也为之逊色。贵树出神地仰望着天际,全然不顾颈部传来的酸痛感,以及身边那个几乎要掉下泪来的女孩。呵,那遥远到需要用光年计数的旅程,那寂寞到碰不到一个氢原子的旅程,漫长地像无数个孑然一身的夜晚:鹿儿岛亮得像华灯下夜间城市的星空,以及相比之下犹如发出微光的萤火虫般的手机屏幕。那些没有收件人的短信没有人看过,没有人听过,就像13岁那年那封消失在寒风中厚厚的信,和在行将启动的列车上,面对明里即将远去的脸时没能说出的话语。     那一年,贵树十七岁。 

      远野贵树站在阳光下的道口,紧紧盯着眼前急速驶过的列车,似乎想透过闪过的车窗,看到对面打着粉红色小伞的篠原明里的隐约身影。空气中飘散的樱花瓣若隐若现,仿佛饮茶后吃下的甜点,那份清苦之下透出的些许甜意。这一切与十三岁那一年何其相似,何其相似,直到列车扬起的气流散去以后,他看到铁轨另一边空无一人的道口。     那一年,贵树二十七岁。      这就是新海诚在《秒速五厘米》中与我们分享的故事:它是一个少年略显青涩的成长故事,又似我们深藏在心底的回忆,正如他在访谈中说到的那样:'我们只是尽量坚持实地取景,真实地表现生活。尽管少了波澜和戏剧性场面,但作品中同样装满了世间的各种滋味以及生活的美丽。用胶片记录下这些实实在在的场景,使影片看起来就像日常生活般贴近现实。”我们人人都曾是贵树,曾是明里,或多或少地。我们内心的一部分借助影片的一帧帧画面人格化,成为银幕上的贵树和明里。      电影的英文副标题是A chain stories about distance。我们的人生不可避免地面临着时间或空间的距离,以及随之而来的疏离感。无情的时空会不断消解着我们化解这种疏离感的努力和可能性,直到我们自己渐渐习以为常,成为这种疏离感的一部分。第一次看完《秒速》,我把这部电影带来的感伤情愫归结为“人生的巧合”,比如贵树被风带走的信,比如结尾那辆不合时宜的列车。而结合这个副标题来看,这些都是新海诚用来隐喻“距离”的载体:无论是只能靠单薄的信纸承载的情感,还是驶过的列车就能阻隔的相会,都是漂流在汹涌的时间长河里的纸船,它们能暂时浮在水面,向着远方的大海驶去,却最终将消散在混沌的河水里。      我们深知这个事实,却无力改变,想要对抗这一切的努力往往是徒劳的,犹如西西弗斯无尽的苦役。但是,我们无法从时间的流逝中逃脱,我们却能铭记。我们想告诉人们自己确实在这里,想大声叫喊自己确实在这里的事实。这就是《秒速五厘米》能够如此打动我们的原因。面对这无法消解的人生困境,我们必须要有这样一个幻想般的慰藉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或许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生活着,就能和你再次相遇。  看着下面的图,不知道大家有何感受~

      原文地址:http://i.mtime.com/iceing/blog/464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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