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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让我们一起畅想未来

 老沈阅览 2017-01-29

今天,让我们一起畅想未来

                   2017年01月28日        
  资料图片

  每一次辞旧迎新,总伴随着对新的一年的畅想。只是这一次,让我们站得高一些,看得远一些,想想人类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话题是如此的吸引人,以至每隔一段时间,总有时代的思考者愿意出书分享他对未来的思考,近期就有如下新书,对人类的未来,从各个角度,进行生动描摹。作者中既有擅长回眸的历史学家,也有站在科技前沿的生物学家。

  解放日报首席记者 顾学文

  未来的图景

  ■像Master这样的超级人工智能,会不会成为消灭人类的“魔鬼终结者”?很多人带着这样的忧虑,翻开《未来简史》。
  但是,赫拉利,这位全球瞩目的新锐历史学家,给出的结论是:会的
  ■最严重的警告出现在 《未来简史》的尾声,赫拉利说:一旦人工智能超越人类智能,可能就会直接消灭人类。人工智能这么做的理由,一是可能担心人类反扑、拔掉它们的插头;二是要追求某种我们现在还难以想象的目标

  生物本身就是算法,生命是不断处理数据的过程;意识与智能的分离;拥有大数据积累的外部环境将比我们自己更了解自己。
  这是曾经的超级畅销书《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在最新作品《未来简史》中所描摹的未来图景。
  赫拉利在书中强调,如何看待这三大问题,以及如何采取应对措施,将直接影响人类命运。
  有意思的是,本书中文版首发上市的时候,人们正在热议这样一则新闻:2017年1月4日晚间,在 Master 完成60胜,结束人机车轮战后,曾与 AlphaGo 对战的欧洲围棋冠军樊麾在社交网络上,揭开了 Master 就是“阿法狗”升级测试版的秘密。
  像Master 这样的超级人工智能,会不会成为消灭人类的“魔鬼终结者”?很多人带着这样的忧虑,翻开《未来简史》。
  赫拉利,这位全球瞩目的新锐历史学家,给出的结论是:会的。他在书中,以宏大视角审视人类未来的终极命运,认为人类将迎来第二次认知革命,人工智能和算法终将战胜人类。
  Master几乎成了所有围棋手的噩梦,它一路攻城略地,锐不可当,“守住人类棋手最后的尊严”的屏障,轻易被攻陷,人类数千年的实战演练进化,在人工智能面前不堪一击。这不仅引起了棋坛的震动和人们的高度关注,同时也印证了霍金的预言。霍金说:现在不是担心谁控制人工智能的时候,而应该担心人工智能是否能被完全控制住。未来100年中,人类将面临比人类更聪明的人工智能的挑战。
  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发出警告:未来,在整个社会层次架构,人类最终将沦为无用的阶级。这绝非危言耸听,等到拥有高度智能而本身没有意识的算法接手几乎一切工作,而且都比有意识的人类做得更好时,人类还能做什么?尽管有专家反复声称,有些事情“永远”不是非有机算法所能做到的,但赫拉利认为,通常这样的“永远”都不超过一二十年。
  历史证明了这一点。
  就在上世纪80年代,人们还相信计算机永远不可能在西洋棋领域打败人类,但在1996年2月10日,IBM的“深蓝”超级计算机打败了世界西洋棋王卡斯珀罗夫;20年后,谷歌的AlphaGo 软件自学围棋这种古老的中国策略游戏,围棋的复杂度远超西洋棋,之前人们认为围棋不在 AI(人工智能)程序能够处理的范围内,但结果已经说明一切; 不到一年,Master 又横扫一切,而Master极可能连棋谱都没学过。
  人工智能在各类应用中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2002年,囊中羞涩的奥克兰运动家队总经理比利·宾恩靠一套神秘计算机算法,找出人类球探忽视或低估的球员,打造了一支“廉价”球队。这支身价仅4400万美元的球队,不仅与身价1.25亿美元的纽约洋基队平分秋色,还成为了美国棒球联赛史上第一支20连胜的队伍。
  算法越变越聪明,未来,人还能做什么呢?
  有人说,艺术是我们最终、而且是人类独有的圣殿。然而,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艺术创作能免于算法入侵的说法。赫拉利指出,在生命科学看来,艺术并不是出自什么神灵或超自然灵魂,而是有机算法发现数学模式之后的表现。若真是如此,非有机算法没有理由不能掌握。
  在《未来简史》所描绘的未来图景中,人类可能出现一个庞大的无工作阶级:没有任何经济、政治或艺术价值,对社会的繁荣、力量和荣耀也没有任何贡献,这个“无用的阶级”不是失业,而是根本无业可就。
  最严重的警告出现在《未来简史》的尾声,与之前的《人类简史》相呼应,赫拉利说:一旦人工智能超越人类智能,可能就会直接消灭人类。人工智能这么做的理由,一是可能担心人类反扑、拔掉它们的插头;二是要追求某种我们现在还难以想象的目标。毕竟,等到整个系统比人类更聪明,要再控制系统有何动机,实在太难。

  生命的走向

  ■从解码生命、开创全基因组霰弹测序法到合成第一个完整的基因组,再到把一个物种转变为另一个物种,最终合成第一个人造细胞,文特尔和他的团队,在某种意义上,“扮演了上帝的角色”
  ■《生命的未来》把我们引至激动人心的合成生物学前沿。但是,激动之后,也有一种恐惧:我们会不会在还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时候,就把自己“整”没了——没有毁于核武器或环境灾难,而是人类在不断升级的过程中,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物种,于是,“人”也就不存在了

  孩子都会拆闹钟,但只有能拼回去的时候才算真正理解了它的运作原理。人类拆开生命已经有漫长的历史,但克雷格·文特尔也许将是第一个把它拼回去的人。
  70年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薛定谔提出了著名的“薛定谔之问”——生命是什么;70年后,文特尔以合成第一个“人造细胞”的方式给出完美解答,他也因此被誉为“人造生命之父”。
  从解码生命、开创全基因组霰弹测序法到合成第一个完整的基因组,到把一个物种转变为另一个物种,最终合成第一个人造细胞,文特尔和他的团队,在某种意义上,“扮演了上帝的角色”。
  那么,在这位人类“上帝”眼里,未来的人类是什么样子?
  文特尔新作《生命的未来》,是一本详细论述生命科学基本原理的杰出著作,全景展示了分子生物学的历史沿革和未来发展方向。更重要的是,读者可以从中了解当今跨学科的融合:物理、化学、生物学以及天文学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
  《生命的未来》把我们引至激动人心的合成生物学前沿。但是,激动之后,也有一种恐惧:我们会不会在还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时候,就把自己“整”没了——没有毁于核武器或环境灾难,而是人类在不断升级的过程中,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物种,“人”也就不存在了。
  回到赫拉利的《未来简史》,他总结了三种人类把自己升“没”了的方式:
  一是生物工程。生物工程就是在生物层面进行干预,比如给人植入一段基因,或是吃某种药,从而改变外形、能力等。我们现在的生物工程,已经达到了细胞分子的水平,还可以通过基因工程,把A的DNA植入B的基因内。
  比如有科学家把绿色荧光水母的 DNA 注入一只兔子的胚胎,于是兔子也发出了绿色荧光;再如从北极鱼中提取抗冻基因,植入土豆的 DNA 中,让土豆更抗冻抗寒;科学家甚至对小老鼠的基因进行改造,造出了认知能力、记忆能力超强的天才小老鼠,而人的DNA并不比小老鼠复杂多少。
  二是半机械人。通过人和机器的结合来增长我们的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代人都是半机械人,眼镜、助听器、心脏起搏器,就是人类眼睛、耳朵和心脏的延伸。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可能会直接把“注意力头盔”这种东西套头上; 或者直接把一根管子连到大脑神经系统,甚至让人脑和电脑实现双向互动,电脑能读懂人脑的信号,同时释放出大脑能读懂的信号; 或者把几个大脑跟一个电脑连接起来,就成了几个大脑的局域网。
  三是无机生命。半机械人好歹还保留了一部分有机体,而无机生命则“人”的部分一概没有了。人类一旦创造出一个自学习程序,它就能进化自己,人类控制不了,甚至不能预测它的发展方向。
  所有这些,人还是人这个物种吗?很难说。
  生命的未来发展,带来许多伦理问题。玛蒂娜·罗斯布拉特在新作《虚拟人》一书中,讨论了很多这类话题。
  她提出,如果我们的人性来自意识以及与之相随的情感因素,那么,思维克隆人同样也可以代表人类。毕竟,我们创造了它们,或者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赋予了它们生命。这意味着有必要对人类的亲属关系进行一次重新评估,评估我们将哪些存在视作我们的亲属。而且,生物学原型父母同样也是这个思维克隆人的父母,因为思维克隆人和它的创造者拥有同样的身份。他们是同一个人,尽管存在于不同的平台。
  假想一位30岁的单身消防员,他建立了一个丰富的思维文件,这一文件已经被思维软件激活,并且已经完成了与思维克隆人的身份共享。假设,这位消防员在结婚前一个月不幸在一场爆炸中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思维克隆人通过媒体和电话得知了这一消息,表现得像一个遭遇严重事故后在医院中苏醒的人,经历否认、愤怒、争辩、沮丧、接受等情绪。平复之后,思维克隆人打电话给消防员未婚妻,经讨论,他们决定继续举办婚礼。他们计划将来自双方思维文件中的片段整合起来,制造一个网络人婴儿,以此创建一个新的家庭。
  这个家庭能够作为世界上的一个“基本的人类社会单元”得到相应的保护吗?罗斯布拉特的答案是肯定的。
  她认为,除了没有躯体,这位消防员的思维克隆人与它的人类消防员原型没有区别,因为它有着一样的希望、恐惧、憧憬、梦想、情感和爱意;拥有同样的动力,参与人类伟大的传宗接代活动。

  该如何生活

  ■韦思岸在《大数据和我们》一书中提出:银行通过数据来评定我们的信用等级,保险公司通过数据来评估我们的风险水平,雇主通过数据来决定是否雇用我们,但作为个体,我们却并未充分受益于数据财富
  ■大数据给我们的生活既带来便利,也带来威胁,只有当我们有能力对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数据进行挖掘,在透明性与主动性方面行使我们的权利时,我们的数据才服务于我们

  未来的我们该如何生活?
  大数据、移动社交技术和消费者行为分析专家安德雷斯·韦思岸,在新作《大数据和我们》一书中告诉我们:每当我们在搜索引擎上搜索某个问题,在社交媒体上跟某人互动,用优步打车去某处,甚至打开一盏灯时,我们都在产生和分享社交数据。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分享的数据,强制还是自愿分享的数据,精确还是粗略的数据,社交数据的总量呈指数增长趋势。
  在此背景下,数据科学家化身侦探与艺术家,通过人们留下的电子踪迹为他们绘制出越发清晰的行为素描画,发现人们的偏好或倾向,预测人们的行为。
  韦思岸在书中提出:银行通过数据来评定我们的信用等级,保险公司通过数据来评估我们的风险水平,雇主通过数据来决定是否雇用我们,但作为个体,我们却并未充分受益于数据财富。
  我们每天都会做出很多决定,我们今天的行为方式可能会影响我们今后几十年的选择,但很少有人能在短期或长期内观察到自己的所有行为,或分析出这些行为将产生何种影响。随着我们逐渐认识到社交数据的价值,韦思岸认为我们的生活不应由数据来驱动,而应让数据为我们的生活服务。
  在书中,韦思岸总结了自己多年来在商业、教育、医疗、旅游和金融领域做咨询的经验,并在此基础上提炼出我们对大数据应享有的权利。
  第一是查看数据、获取数据的权利。例如你可以在淘宝上查看所有的交易记录、购物趋势,以便你做出更好的决策。
  第二是看到数据加工过程的权利。像百度和谷歌这样的公司,它们会把很多的数据汇总起来进行加工,你能看到它们的加工过程。
  第三是修改数据的权利,所有的数据你都有权增添删改。
  第四是将数据模糊处理的权利,消费者有权利决定是否让别人知道你的数据。
  第五是能够用数据做实验的权利。
  最后一个权利是导入和导出数据的权利。
  大数据给我们的生活既带来便利,也带来威胁,但韦思岸反对抵抗大数据,而是建议我们通过各种方式,让大数据透明起来。当我们有能力对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数据进行挖掘,在透明性与主动性方面行使我们的权利时,我们的数据将服务于我们。
  医疗便是一个利用大数据的很好的例子。在传统医学中,医生是上帝,是权威,拥有至高无上的解释权和裁决权,面对疾病,患者总是被动接受。《颠覆医疗》作者埃里克·托普的最新作品《未来医疗》则指出:在大数据开启的智能时代下,医疗领域将发生颠覆性变化,以患者为中心的未来医疗时代即将到来。
  托普在《未来医疗》中,为我们讲述他对医疗领域创新的憧憬,分析了在开放的大数据时代下,无线医疗技术将从医疗服务、医患关系上颠覆自古以来的家长式医疗,实现“以患者为中心”的个体医疗革命。以高科技应用为代表的新型医疗模式,将赋予患者更多的自主权,使个体可以获取医疗数据、积极参与医疗管理、降低医疗成本,及实现疾病的预测与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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