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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之山宗派系的源头(推陈出新春南旅)

 火岩山 2017-02-06

按:感谢朋友们对“梦回大唐”系列故事的支持,甚至有的朋友通过物质鼓励的方式对我们表示支持,令我们压力很大,我们已在第一时间把该鼓励转化成了书籍,希望通过丰富我们的头脑,让以后的故事语言更顺畅,内容更丰满,更与史实现实相符。故事将持续写到当下的热点问题,释疑当今之争。

一支新的政治力量

接上文,在第一时间,中书省鸟总管将唐山以鹰派姿态平叛吐蕃骚乱的消息告诉了希贝,听到这个消息的希贝差点没从凳子上跳起来,他太兴奋了。

希贝以最快的时间亲自接见了这位传奇的年轻人,并认真的听取了这位年轻人汇报平叛的详细经过,这位年轻人说自己原来在凉州城任职,后蒙瀛洲对年轻官吏的厚爱,其被当时的刘阳胡调入瀛洲大唐“弱冠团”任职,他在任职期间,发现弱冠团里面还有千千万万像他这样的有志青年,他们都是大唐未来的栋梁之才。

正是因为这次谈话,希贝对这个年轻人、对弱冠团有了新的认识,并在多个场合公开表示,弱冠团是我们大唐的可靠后备军和有力助手,要有选择的重点培育一批年富力强的大唐官吏,让他们尽快承担起振兴大唐的历史使命。

于是一支新的政治力量终于登上了大唐的权力舞台,这是刘阳胡乐见的,也是其努力多年的结果,从公元955年“弱冠社”的题名,至今已经三十余年了,整整一代人的付出;虽然刘阳胡无法享受这支政治力量未来所带来的强大能量,但他所带出的学生,将会带领这支力量在舞台上,成为“三足鼎力”中的一支重要力量。

此时的刘阳胡已经刚刚离开了人世,他已经不能与自己亲手培养的学生分享平叛胜利的喜悦了;而那天晚上,想着刘阳胡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唐山一夜未眠。

第四代储君的确定

听鸟总管介绍后,希贝对这位胆魄见识过人的铁腕年轻人,发出了人才难得的感叹,似乎又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坚持原则性的同时,又不失灵活性。

“五月精阳,六月振羽”,希贝不知道的是,历史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仅仅几个月之后,即公元989年,他自己又亲自动手平叛了一次瀛洲城的骚乱,而这次骚乱也正是导致其指定的两位储君不能稳座朝堂的原因。

到公元992年,在刘阳胡已经去世三年有余时,在大唐的“佛亭”论剑大会上,希贝将唐山扶入大唐朝堂的权力中心。并语重心长的对唐山说,大唐的火炬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希贝立山另一种说法:公元981年8月,希贝来到凉州城,去了他心仪已久的一座600多年前千佛洞——敦煌莫高窟;当时凉州城负责陪同的官吏中有一位39岁的年轻人,属于凉州的司空副主事(司空是大唐工部相对应的地方官职,负责水利、营建之事;当年大禹治水成功后,尧舜即封禹为“司空”),希贝在与之交谈过程中,发现此人与其他人不一样,颇具人君之范,派人对此人暗中多有留意;希贝回瀛洲后不久,难忘凉州,希望能给凉州点政策,但又不便直说,便对大唐的其他老臣们说,凉州城的莫高窟很好,建议你们都去看一看,其他老臣一听这话,知道此中必定有深意,暗中打探得知,原来希贝对凉州的一位年轻人特别中意,瀛洲城的老臣们心领神会,于是包括唐山、鸟总管、石桥、诚五央、朱先人、环锐、H2S等人,相继到来凉州,并提出“要像保护我们的双眼一样,保护好凉州的‘文物’”,并对凉州的发展带来了不少政策支持;在希贝提出官吏年轻化之后,刘阳胡暗中配合,将唐山调入自己麾下。此种说法比较流行,也有一定依据,在此对提出这一说法的朋友表示感谢另一种说法:公元970年左右,唐山与其同班同学喜结连理,而他的这位同班同学叫清永流,这位同学的令尊,即唐山的岳丈叫昭明流,而昭明流同样是一位跟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的大元帅。在作战过程中,民间多有“山别大进挺里千军大希流”的说法,而与昭明流搭档的便是希贝,即后来的平宗皇帝,两人关系颇深。所以希贝对自己生死战友的女儿所嫁之人必定青眼相加;暗地就安排刘阳胡对唐山多加关照,刻意栽培,直至立储。但此种说法无史实依据予以支撑,多为野史流传,虽然据查清永流与昭明流是同姓关系,且均是大唐江州巴蜀之人,且昭明流的后代子女并无清永流;因此,可以认定唐山立储及后来登基,更多的是靠自己的能力和一定的运气,而被希贝和刘阳胡选中的)

但这位年轻人与刘阳胡一样,也是一位情深义重之人,他虽已问鼎朝堂,却未忘记那位助其平叛骚乱的年轻人,那位近十年来,一直在吐蕃与分裂势力斗争的年轻人,为了帮这位叫越峰(大唐前奏已介绍,回复6位数字:170122,可见当期内容)的年轻人早一点摆脱荒蛮之地,在拥有权力的两个月之内,唐山便将越峰擢升为吐蕃“弱冠团”第一执事,将其收入自己麾下,拉入升迁的快车道。后来,犹如当年刘阳胡对唐山一般,又在大唐历史上演了一出慧眼识珠立君储的故事,此乃后话,按下不提。

过渡性质的“顾中堂”

刚才谈到在希贝要求大唐官吏年轻化的时候,储君刘阳胡百日之内便将唐山从凉州调入瀛洲;也是在同一年(公元982年),希贝还做了一件配合官吏年轻化的事情,亦可看作是其为发展大唐而夺权的某种方式。

当年平叛太祖宠妾“青春帮”之后,希贝想开放大唐,迎头而上;奈何其他老臣们只想搞“牵狗政策”,即大唐的发展必须像一只栓得住的、可以控制的狗,否则失去控制的狗,不但可能会丢失,更会产生恐怖的疯咬状况(例如太祖时期的多斗政策)。这项政策让大唐缓慢复苏,但却真的急坏了希贝,所以才有当初希贝与田刀雄的“政治交易”,田刀雄留出的“位子”,希贝首先把自己人安插了进去;但失望的是,田刀雄的榜样作用并没有太大作用,除了朝堂的老臣们对田刀雄的离去表示些许宽慰和理解外,没人其他人主动辞任,导致希贝不能安排新人,施展抱负,郁闷了好久。

有了这次的教训,希贝决定采取一个折中妥协的办法,既能让旧臣们让出位子,又不至于让他们太失落或反抗太激烈;但办法的诱饵却是自己的“位子”。

于是经希贝与厚浪谋划,在选任刘阳胡为储君后,以为可以安度晚年。在公元982年推出大唐“顾中堂”制度,并自任堂主,厚浪任副堂主,负责顾中堂日常政务处理,安排妥后,希贝对老臣们称自己年老多病,该歇息歇息了,应多让年轻人往前冲,自己要在顾中堂做做指导工作,发挥余热。在这一示范作用下,其他旧臣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纷纷表示愿意跟希贝在顾中堂做好谋划指导工作,把机会多留给年轻人,这样希贝通过此制度,安排了大量支持其政策的年轻干吏,相应的也排挤掉大量实施“牵狗政策”的人,毕竟位子是有限的,希的人上,云的人就没地儿了;但后来因为刘阳胡反腐太盛,加之不忍心弹压弱冠青年,主动辞任储君之位,使得希贝不得不再次干涉朝政,选取符合自己心仪的储君,如此方可安心退居顾中堂啊。

离开瀛洲去“南旅”

当公元989年,云中鹤将唐海带到希贝面前时,为了表示对年轻人的充分信任,当年晚些时候,希贝便彻底辞任了所有的大唐官职,并表示不要《大唐公报》等媒体,继续对其曝光宣传,放开手脚让年轻人历练历练。很显然,越是隐蔽的东西,越能勾起让人的兴趣,犹如昨天系一样,越是神秘越引人遐想;所以越是希贝不要媒体曝光,媒体越是渴望曝光,尤其南洋等海外媒体。

不得不说,希贝与厚浪成立的“顾中堂”,在很大程度上为年轻官吏争取了足够的位子,为他们施展才能,报效大唐提供了机会;虽然顾中堂几年后解散了(当然这也是希贝的意思),毕竟天子后面站着一群老臣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但解散却只是形式,其实质确保留了下来,直到未来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内,大唐的人事权力决定权都不是来自头顶皇冠的皇帝,而是其背后老臣们!

帝国有了新储君,年轻的官吏一代又一代,大唐开放政策的延续应该不是问题。

但没承想的是,虽然唐海在位二年多,但帝国却丝毫没有改变,什么事情和政策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让希贝很是恼火。希贝认为我把你看成是年轻人,给了你施展的空间,并自愿躲在幕后,怕影响到你,没想到你这年轻人跟一帮老糊涂一样,空有一副年轻人躯体,头脑僵化的很。

而当时唐海之所以开放行动迟缓,令希贝不满。一方面因为受到云中鹤等人的思想影响,实行牵狗政策;另一方面则受当时西洋剧变、北洋解体等事件影响,毕竟唐海在北洋留过学,认为像北洋如此强大的国家,过度开放自由,政权都在短时间内被推翻;那我大唐如果过度开放也可能会导致无法控制的状态,害怕大唐国运断于其手,故唯唯诺诺,碎步缓进,甚至大有倒退之势。

公元992年到了大唐的又一个新年,希贝坐不住了,沉闷的瀛洲城氛围让他无法呼吸,无一官半职的他确实不好直接干涉朝政;于是他决定要出去走走看看,要远离权力中心,去经济中心转转,发挥他的影响力,谈谈自己对时局的看法,也好要让经济发达地区反作用一下权力中心。顺便去老朋友田刀雄家去看看,老朋友已经去世十余年,该去祭奠一下,也看一下当初发展越洲的承诺是否兑现,说走就走。

于是,在大唐举国欢腾的时刻,希贝在家人的陪伴下,带着一颗孤寂的心离开了大唐的权力中心——瀛洲城;也许他正是想利用这个大家都关注的时刻,让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向他。

风向变动媒体先行

一路南下,他的心情也随着气候的温暖愈发好了起来,据他事后说,是大唐愈发繁华的南部地区让他更加开心。

在这次春节旅途中,希贝先后去过海城、越洲、南城、武州等地区。但刚到海城并不理想,因为这里曾是唐海的为政之地,故当地的媒体,根据瀛洲城的默示,对希贝的言论完全未予报道。

后来,希贝来到南城,南城节度使大广梁思想开放,在希贝秘书的授意下,广梁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便于当夜越过南河,找到对岸的《汇文》《公大》《门澳》等南洋媒体,把希贝对南城地区发展的相关言论一字不落的记录了下来,当晚便让媒体精心挑选了希贝指点江山的几张图片,并配以文字在媒体头版头条报道。

希贝对南城等地区的讲话,主要内容是鼓励支持赞成,希望南城等地加快步伐,胆子再大一些、步子更快一点,敢于冒险,闯出一条路,不要被脑子中的条条框框限制住!

南洋媒体对上述讲话的全篇报道,迅速引起东洋西洋的国家的关注,一股热流由外到内慢慢流淌、迅速升温;直到大唐的权力中心瀛洲城;于是大唐的媒体也坐不住了,跟风般的报道了一下,但并不热烈,也许是因为唐海等人的压制,也许是因为这些媒体的敏锐性不足,总之没有闻到风向转变的气味。

面对外热内冷、南暖北温的氛围;面对瀛洲的这种迟缓反应,希贝又一次生气了。

难道我讲话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

谁胆敢挑战他的权威,他就要废掉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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