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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贾宝玉和甄宝玉是啥关系?

 快乐老年435 2017-02-10

确实红楼梦中有很多人物的名字有明显的关联,比如贾雨村和甄士隐。

书中有贾宝玉,甄宝玉两个人。对于贾宝玉,这位红楼的主人,现实中已有脂砚斋即曹天佑对号入座了。甄宝玉呢?由于《石头记 》仅存八十回,而他在前八十回中也很少出现,我们无从全面了解他的思想形象及与贾宝玉之间的关系。正因为此,我们更应该关注他,以求从他身上挖掘出有助于我们进一步理解作品的东西。那么,他在现实中能找到原型吗?我的想法是,应把焦点聚在书作者曹雪芹身上。

首先,细审脂批。甲戌本第一回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才尝哭芹,泪亦殆尽。”可见得蓄辛酸之泪,哭成此书者是曹雪芹,不是批者曹天佑,那个自比宝玉的脂砚斋。靖藏本八回一眉批:“作者秉刀斧之笔,一字化一泪,一泪化一血珠。惟批书者知之。”研血作墨,滴泪成字,亦作者事。仅举两条批语,不难看出,作者是以心血浇注成此书,而批者从参与者的角度阅批感慨,情难自己。脂批中如此类者还有很多。在现实中,曹雪芹与堂兄曹天佑一起长大,关系至为亲密,经历了天佑相同的人情事物。

所以,撰写《石头记 》时,曹雪芹自站立场,化身书中甄宝玉,并比天佑为贾宝玉,实写贾宝玉之种种。托己为彼,以己为神,而彼作影,相互传照。 有了这种猜测,接下来仍从脂批着手,试窥其意。甲戌本第二回:“(甄宝玉语)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脂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贾宝玉与甄宝玉的关系是‘遥照“,”传影’。在现实生活中,能和曹天佑有这种关系的恐怕就只有曹雪芹了。

批语中曹天佑将“甄”明改为了“真”字。大概,他也明白自己“假”宝玉作为影子的身份吧! 同回:“只可惜他家几个姐妹都是少有的。”脂批:“实点一笔。余谓作者必有。”“实”字赫然醒目,似是已经把作者视为此处的“他”甄宝玉了。(“余谓作者必有”言非其家族中必有,实指心中必有“姐妹”之意。) 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宝玉续《庄子》一段。脂批:“趁着酒兴不禁而续,是作者自站地步处。谓余何人也,敢续庄子。然奇极怪极之笔,从何设想,怎不令人叫绝!” “作者自站地步处”,一句话把作者也拉进书里来了。“贾宝玉”自然不敢续《庄子》,却是“甄宝玉”趁着酒兴,渐露真身,盎然醉意中,“不禁而续”。

虽然在书中是贾宝玉执笔,但可能曹天佑看出了作者“庚辰本甄”戏“假”演的意图,所以下笔点破,释以读者真实情形。 庚辰本第四十三回:“想必他只图热闹,把清雅就丢开了。”脂批:“此独宝玉乎?亦骂世人。余亦谓宝玉忘了,不然,何不来耶?”奇怪,一向自比贾宝玉的曹天佑竟主动跳离了这个角色,难道此宝玉非彼宝玉吗?当然,如果这是发生在“甄宝玉”曹雪芹身上的事,就不难解释了。几个兄弟朋友参加的“正经社日”里,大家都到了,独曹雪芹迟迟未至。“雪芹忘了”,可能就是当时曹天佑心底的揣测之辞。 还有一条批语似乎也可以说明问题。

庚辰本第七十七回:“(王夫人语)暂且挨过今年,明年一并给我仍旧搬出去心净。”脂批:“况此亦余旧日目睹耳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搜造而成者,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欢 相对。”一句话关系了大观园的末日,亦众女儿离合悲欢的大关键,批者却说“迥不与”之“相对”,看来确“非搜造而成”,有较强的现实可靠性。曹雪芹身历,曹天佑目睹耳闻,假中真,真中假,互为遮映。岂不正是甄宝玉身历,贾宝玉代为作影的意思吗? 最后,试着在“脂砚斋”这个名字的喻意上下点工夫。旧时有“砚兄”,“砚友”的称呼,取意于两人一起学习,常共用笔砚的现象。照曹天佑和曹雪芹的情况,他们幼时学习共用笔砚,大有可能。“脂”无疑是指爱吃胭脂的宝玉了,曹天佑构思笔名的时候,当然不会突出他这个影子的地位,所以,“脂”应该是指甄宝玉。斋者,书房也。“脂砚斋”,暗含自己和“甄宝玉”昔日共书房,同笔砚的情景。兄弟情深,回忆起儿时那段美好的时光,曹天佑想到曹雪芹,想到“甄宝玉”,遂取了这个笔名,永为纪念。 曹天佑,曹雪芹。贾宝玉,甄宝玉。在现实与不现实中,何其工整的一对一的关系。

甄、贾宝玉的写法,是虚实互藏、双向传影了。从甄宝玉与贾宝玉性情相同,成为贾宝玉梦中之影的角度说,甄宝玉是贾宝玉之影;从贾宝玉系神瑛侍者下凡造历幻缘角度看,贾宝玉是“幻身”,是“假”,而甄宝玉倒是现实人物,是“真”,这样,贾宝玉也可说是甄宝玉之影了。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说:“后宝玉对镜作梦云云,言明真甄假贾,仿佛镜中现影者。”说的正是此意。这样双向传影结果,使彼此都境象化了,而“假作真时真亦假”,“悟幻庄周,梦归蝴蝶”的哲理意蕴也深涵其中了。

所以,我觉得还不如叫风月宝鉴,贾宝玉生活在镜子里,甄宝玉生活在镜子外,贾宝玉的生活是真实生活的镜像,所以看起来很真,却又有别扭的地方。

贾宝玉、甄宝玉,亦假亦真。其实,贾宝玉这样的日子,纵使是天王老子也想过。曹雪芹只是用贾宝玉做一个假托来描述贾府的繁荣和无法与外人道的真情。甄宝玉,与贾宝玉一样的性情,但最后也是流入世俗的洪流,攻科举、谋取功名。每个人大致在青春年少时,有些怪诞和叛逆,可大致过了青春期就会归入世俗洪流。其实,甄宝玉或许才是真正人物的出处,红楼梦或许只是甄宝玉的年少轻狂的经历,曹雪芹不好写的过于明白露骨,借托贾宝玉来描述。后来也写到,甄宝玉最后也和世人无异了。


个人认为红楼梦是以甄宝玉为原型,借此融入了宫廷、官场、民间好多事,因为太写实,所以不为当权者所容。


乾隆看红楼梦后说过,此盖为明珠之家事所作也。明珠是康熙皇帝手下的大臣,而其中的贾宝玉的原型应该就是明珠的儿子、著名的词人纳兰性德。纳兰性德,字容若,生于1654年,与康熙同岁。他的父亲明珠,辩若悬河,兼通汉满语言文字,在平定三藩之中因赞襄军政之力为康熙皇帝所赏识,后位至大学士。但明珠其人,操守很是一般,他的家里可谓是金玉山积,正是一幅连府通街的世家气象。贾府繁华程度的描述也多参考这里。

纳兰和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关系特别好,当年都是康熙皇帝的侍卫。曹寅比纳兰容若小四岁。曹寅的母亲孙氏为康熙的保姆。少年时期曹寅与纳兰容若都曾为康熙的伴读,后同为康熙侍卫。康熙十七年,开博学鸿词科时,来京的大批明末遗老,对纳兰容若与曹寅两个青年都是倍加欣赏,与这两个人都成为诗词唱和上的忘年交。纳兰容若年纪轻轻就撒手西去,因为曹家与纳兰家关系好,所以曹雪芹就有很多渠道了解到更多。

他俩互为影像,彼此有关照之处。原著中有“甄宝玉送玉”一说,但后40回遗失,而前面有关甄宝玉的篇目又极少,所以不明白怎么回事

是曹雪芹用的一种虚幻的写作手法。

我把他看作贾宝玉的影子,他跟贾宝玉一模一样,不仅相貌一样,脾气秉性也一样,年纪大小也一样。前八十回这个人没出场过,早在第二回,贾雨村便谈到他教过的学生中有这么一位甄宝玉,性格与贾宝玉无异。其后偶而提及,没出来人物也没出来瓜葛。到第五十六回,江南甄家遣人来送礼请安。甄府四个女人一见宝玉,立刻反映了贾宝玉、甄宝玉模样性格均极相似。然后宝玉对着镜子睡觉,梦中见了甄宝玉。如此这般,甄宝玉的事迹又没了。。

其实他是作者设计的另一个贾宝玉,可以说其实就是一个人,但是表现为两个人。这和甄府跟贾府的关系差不多。

红学家分析,甄府在书中有两种作用:

1.影射第一次抄家迁至北京之前的曹家,

2.影射第一次抄家后留在南京老家的曹家各房。

其实是一个曹家。我想作者可能要通过这个甄宝玉来描写宝玉的另一方面,或者其他什么隐藏的东西,但是后四十回遗失了我们看不到了。只是在脂评里还透露出后面有“甄宝玉送玉”一段文字。

但是甲戌本第二回:“(甄宝玉语)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脂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

”甄、贾宝玉的写法,是虚实互藏、双向传影了。从甄宝玉与贾宝玉性情相同,成为贾宝玉梦中之影的角度说,甄宝玉是贾宝玉之影;从贾宝玉系神瑛侍者下凡造历幻缘角度看,贾宝玉是“幻身”,是“假”,而甄宝玉倒是现实人物,是“真”,这样,贾宝玉也可说是甄宝玉之影了。

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说:“后宝玉对镜作梦云云,言明真甄假贾,仿佛镜中现影者。”说的正是此意。这样双向传影结果,使彼此都境象化了,而“假作真时真亦假”,“悟幻庄周,梦归蝴蝶”的哲理意蕴也深涵其中了。

甄(真)宝玉是为了衬托贾(假)宝玉,他们同生活在大家庭里面,同样地对封建礼教的不满,同样的叛逆。有着同样的性格,女儿是水做的,男儿是泥做的,他们看待世界看待生活的观点都是那么得相似。 然而甄宝玉最终却选择了并融入了当时的封建生活,改变了所有当初的思想,真真融入当时的社会里面,也就是向封建礼教妥协了 而贾宝玉自始至终都没有妥协 这就是甄贾宝玉的对照,从而衬托出主人公贾宝玉

贾宝玉和甄宝玉是镜面关系。就像贾家和甄家的关系。作者说假作真时真亦假,这是一种映射。脂砚斋批,宝玉有两个,但是灵玉只有一个。所以在正面描写贾宝玉,却是用暗写的方式在写甄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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