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细雨,淅淅沥沥。 6月16日的早上,同行的盆友还在梦乡一一说不定身已在苏格兰心却还留在温德梅尔湖畔。 我出外旅行常有的习惯就是:一早出去徜徉或很晚还在外面流连……何以故?因为一个地方,往往在'半梦办醒'的时候最有情,最具魅力也最真。 我决定出去走走。 酒店附近都是居民区。因丘陵的形势,别墅参差错落,道路回转蜿蜒,别有一番缠绵。 苏挌兰的人家与英格兰人家一样,家家门廊花团绵簇,院落宁静安祥。 妻子对这样的居住环境最为钟情。 空气清新的早晨,虽然仍有小雨,但两人都很兴奋: 人活着,就该这样过日子;家,就该干净清爽、安宁而美好! 用过早餐,大家便在酒店楼下集中。上午要去本市的最高山一一卡尔顿山了。 车一开,导游用北京人那一本正经的幽默抖了个包袱: 诸位,劳这么多中国人大驾,大老远的跑到苏格兰的爱丁堡来看它的一一这座有名的卡尔顿山,究竟有多高?请大家猜猜。 不用说,木有人猜到。 最后她一脸孩子捉弄了大人般的坏笑,告诉大家: 103米。 切……这也叫山! 爱丁堡依然下着小雨,街上的场景和我老早书上看到的插图完全不同。儿时从书里得来的印象是: 雨天,英伦街头人影匆匆,满是黑布伞或马车上下来的贵妇们手中擎着的,带蕾丝边的洋伞……可眼前的景象却是个个缩着头;有连衣帽的,顶多把帽子罩起来。 卡尔顿山就在市中心,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们下了车,在导游带领下,顺着石阶攀登这坐'高山“,自然一会儿就到了山顶。 卡尔顿山果然不高,但却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卡尔顿山上,那座像灯塔一样的纪念碑倒是不用刻意地找,十分醒目,老远就可看见。这是为了纪念1805年特拉法加战役中击败法国和西班牙舰队而殉国的海军中将纳尔逊而建的。 另外一座比较悲催的纪念物就是那一排巨柱顶着一个横梁的国家纪念碑,据说这是为纪念拿破仑战争中阵亡将士建造的。 可惜的是,这座碑却因预算透支而中断了工程。人家外国人思路和咱就是不一样,索性让它去,从1822年一直留到现在,使这不大美好的故事随这个半拉子工程一道,成了纪念的一部分。 上顶上的那个爱丁堡市天文台倒也不难找,圆圆的顶,一目了然。 呵呵,我最想找的另一个纪念物就是,为纪念出生在爱丁堡的哲学家、经济学家、伦理学家、爱丁堡大学教授杜格尔德.斯图而特而建的,貌似像凉亭一样的建筑。 哈哈,眼前的就是,只是和网上那壮丽的图片中的气势相去甚远。 卡尔顿山的东坡上,有一条小路,叫大卫.休谟小路。据说大卫.休谟生前经常在这里散步,而他那充满智慧的思想,兴许就是在这条小路上漫步时形成的。 大卫.休谟也是应让人仰慕的人物。他既是哲学家、经济学家,还是历史学家。他被视为苏格兰启蒙运动以及西方哲学史中最牛X的人物之一。著名的《人性论》和《大不列颠史》就是他的手笔。 隐约听见集合下山的呼唤也不管了,大卫.休谟的小路咱不能不走走……山头不大,走完了再奔过去也来得及。 还好,大卫.休谟的小路也走了,满足了。否则,咱黄山都爬了,跑这么个小山上来朝拜谁? 本文音乐: Edinburgh (爱丁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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