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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作者之辩

 果冻0881 2017-02-19
《红楼梦》作者之辩X

——草根说红楼梦微信群精彩聊天记录集萃
2016年6月13日至14日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斐儿老师,你说史湘云是男人,你不怕周汝昌爬出来找你算账。
至真斋主:
红楼梦中我喜欢两个人物,史湘云和探春。不过探春太高贵距离我太远,只能仰视。而湘云距离我很近。我一会儿看探春,一会儿看湘云,我看看探春时感觉很远,看湘云时感觉很近。
嶺南寳玉:
湘雲一會和寶釵住,一會和黛玉住,這有什麼說法?
至真斋主:
作者设计这么一个人物关照从上古时代到清初康熙朝前半期的历史。
嶺南寳玉:
湘雲和寶釵的規勸放到歷史來看,目的完全不一樣咯。道統與權力的結合。
老祖宗(群管):
@至真斋主 用现代话说,探春高冷,湘云亲民。
至真斋主:
@老祖宗(群管)探春是属于皇家的。湘云是上至皇家下至庶民。史湘云捡到金麒麟之后托在手掌沉思:我以后还会跟宝玉你有一段缘。为什么那么大金灿灿的金麒麟偏偏让史湘云捡到?这是缘分,这是伏脉千里。这是打谶语。红楼梦中难得的几个吉谶。红楼梦中的吉谶:史湘云捡到金麒麟。贾探春放风筝大喜字。
嶺南寳玉:
這個解釋恰當。那如果吳本的結局是真的,那就真的是末世咯。@至真斋主?
為什麼金麒麟由道士送出?
晓旭:
那是,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这个也是少数的不是概括本回内容的回目。
至真斋主:
风之子很显然没看明白书中层层叠叠的谶语。他说80回后史湘云跟贾宝玉没什么关系。因为史湘云已经跟卫若兰定亲。熟不知本书曲曲折折。且判词有云散高唐的明示。
晓旭:
这个就连红学家都知道,湘云的婚姻幸福很短暂。书中有的地方过于烟云模糊,以至于大家众说纷纭谁也不服谁,但有的地方其实很明了,只是不同理论在具体细节产生不可调和的冲突,就必须曲解。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这个回目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和宝玉终究有缘。再比如黛玉的判词的理解,上吊是第一个联想到的,但程高本出现后,越来越多的理论出现。到了现在,普通读者已经很难接受,觉得她应该死的
很诗意很唯美。
嶺南寳玉:
這個白首雙星到底啥意思?
至真斋主:
双星,牛郎织女星。白首,到了晚年。
红楼传音:
红楼梦就是小说,作者不是故意让大家看不懂。白首双星,很明白,就是白头偕老。玉带林中挂多明显的说法。非生之地。罥烟眉的罥就有挂的意思。悬挂:“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晓旭:
玉带林中挂,还有判词前面宝玉看到的那副画的描写。让人联想到的只有上吊。而且还是在野外不是室内。
斐儿:
兰字在十四回贾氏族谱中显得格格不入。有没有发现?从草字辈却无草。
嶺南寳玉:
白首雙星字面意思當然是如此,之前我看東郭先生的解讀不是這兩星。
斐儿:
双指。一指书合二为一,二指缘白头到老。男女双方高寿。
至真斋主:
葫芦庙还有一层含义——依葫芦画瓢的庙堂。
宝琴妹子:
葫芦也是糊涂。
至真斋主:
为什么糊涂?为政者依葫芦画瓢岂不糊涂吗?所以批语才说糊涂庙。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其政体基本上沿袭蒙元。他不糊涂吗?清代明,其政体依然是沿袭明。一样糊涂。所以都是依葫芦画瓢。书中的葫芦庙的庙不是指的寺庙,庙有双重含义。
晓雪:
@斐儿 蘭字算好点字?菌、蔷用的感觉更不成器似的。
斐儿:
@巧儿关键在于用兰字于家谱显得另类。从妙玉处止住气数将尽,又有湘云白首双星。所以红楼梦绝非表面的悲剧色彩,只是作者用悲剧形式表现。
红楼传音:
菌--木死生菌。木字辈就是朱由检那一辈。
斐儿:
前有木石与金玉的合二为一,就是钗黛合二为一。后有大小金麒麟的合二为一。
潇湘夜雨:
钗黛合一是这个解释吗?木石和金玉怎么合一?
晓旭:
就如贾母对黛玉和宝黛婚事的态度,这是比较明显的。但经过通行本八十回后画风突变,很多人也觉得贾母对黛玉其实比较冷淡只是因为外孙女。觉得贾母也偏向宝钗。
至真斋主:
三春争及初春景,甲戌本夹批:〖显极。〗批书人说这句显极。可是我们今人都把三春当风景看。
点墨书香:
贾母明明知道黛玉喜欢宝玉,之后想到很多不适宜的因素。她还说,宝玉的喜事要先办。之后轮到黛玉。
晓旭:
你这是通行本的说法。黛玉的结局,也在她自己的葬花词中她对自己命运的无力哀叹中有反映。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最后几句几乎就是自己的谶语。死在春天将近的时候,强于污淖陷渠沟,受到逼迫,而且无人收葬。这一切和判词天衣无缝的符合。两相对照,已经勾勒出她的惨烈结局。
至真斋主:
葬花词含义之一就是黛玉为自己的结局打谶语。
晓旭:
是的,直白的用第一人称对自己的结局进行设想。
红楼传音: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春:春亡正月。花:中华 。
至真斋主:
有些红学家把葬花词中的: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解成了黛玉在贾府受虐待。我最初读红楼梦就是看的红学家的文章说黛玉在封建大家庭里受尽了虐待。后来一看书不是这么回事。黛玉受宠的不知还怎么受宠。甜蜜的不知如何再甜蜜。
晓旭:
主流红学几乎都这么认为。贾母经常派人给她送钱,还玩笑说就这两个玉儿最可恶。这样的话,显示得有多重分量,越亲近越不避嫌,越疏远越客气。吃螃蟹,贾母嘱咐不让宝玉黛玉吃太多,别人就没这待遇。元宵夜,贾母怀里的谁,正是黛玉。紫娟试探宝玉那一回,宝黛二人都病了,傻子都看得出二人情形。但贾母并没逐渐安排两个人分开,还一路探望。出门参加国丧,还不忘关心二人。这是最明显的表态,所以到了六十多回兴儿这样的下人都看出将来的宝二奶奶非黛玉莫属。
红楼传音:
王熙凤就说了:你吃了我们家的茶。吃茶在南方就是定亲的意思。
至真斋主:
书中很多批语有:极显。是指的当时的读者一看就明白。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批书人无论怎么说我们也不明白。
夜鹤闲云:
@至真斋主 我一直认为,三春怎及初春景。是怎及不是争及。
至真斋主:
如果不懂易学,对书中的火红、水黑等颜色的特指暗喻无感。如果不读明遗民诗词。对书中的春、风、月、秋、补天、地陷陆沉等无感。对这些标志性的词语无感,这部书就会解的五花八门。
晓旭:
洪学和它所反对的曹学,方向有啥不同,都是把某个东西套在哪个地方,然后这就是他家的铁证。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我的观点不要完全迷信吴初本,浩瀚的红学,吴初本还谈不上终极……
至真斋主:
正确。我的观点是癸酉本不是终极本,没有芹溪的最后修改。如果芹溪修改了,结局情节肯定会有不一样的。
嶺南寳玉:
吳本的主旨意識太強,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後人續的。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草根是非主流,红楼梦走到曹家沟不是红学家的错,错在胡适说谎……
至真斋主:
另外也不要迷信批语,脂砚斋对很多情节也没悟出来。
晓旭:
吴本有跟前面不一样,但大概走势和主要结局不会变。
潇湘夜雨:
有的批语的确价值不高。梦觉主人在甲辰本中删除了很多批语。
至真斋主:
第81回,回前批畸笏叟就要雪芹重写这回。可见畸笏叟感觉雪芹写的有问题。当然大多数人物脉络是可以的。
晓旭:
吳本的主旨意識太強,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後人續的--
这实际就是后28回砍断不让流传的原因,到80回已经图穷匕见,再隐晦都无法隐藏意旨。
晓雪:
@林之孝(草根红楼大管家)?红学家们也太不求甚解了。曹雪芹墓碑什么的也是胡适的错么?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我一个朋友在考证一些资料,觉得红楼梦是方以智与冒襄合作,冒襄是脂砚,方以智是畸……
至真斋主:
这部书后面确实不好修改。如何不露骨,为难。癸酉本的最大问题还不在文字,是不如前80回的思想境界高。
潇湘夜雨:
冒襄1693年就去世了,而脂砚斋在甲申年1704年还在。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晓雪?如果胡适不走错路,他就不会有那么多徒子徒孙……后人可以作批,用脂或畸的口吻。
至真斋主:
前80回也不完全是芹溪的文笔。关于有多少回不是芹溪的文笔,我还没深入研究。
晓雪:
吴本的结局有种豁出去的感觉,我就这么写了咋的!
至真斋主:
那个雪芹确实拼了。而芹溪是巧妙的隐藏。而畸笏叟在没让芹溪修改之前,也不知道这部书究竟该咋写才好。芹溪一修改,畸笏叟直接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前80回只要是芹溪的文字,批书人一致赞美。
嶺南寳玉:
我看聲律啟蒙裏有桂嶺對梅溪,他叫芹溪,不知何意。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据说第79、80两回不是原作者写的。
至真斋主:
64和67两回基本上公认的不是芹溪写的。我看29至32回也不是芹溪的手笔。我猜测是芹溪写的手稿被朋友借阅丢了、没办法把雪芹的原稿补上了。雪芹的特长是好写诗,这个批语有说。还有雪芹编故事的能力很强。但是遣词造句和影射手法,意境,用典、思想等,雪芹比芹溪差得很远。我是这个思路。原创:吴梅村、冒襄等不知是何人,或许是共同参谋——第二次修改:雪芹、刘中柱、孔尚任等人——最后的修改:洪升。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至真斋主 加上方以智。
至真斋主:
他们都是圈里人。傅小凡的学生一开始首倡冒襄,后来又挖掘方以智。
林之孝(草根红楼梦大管家):
@至真斋主 记着情僧录怎么来的,大量的佛家言论,及归佛,不要把方以智搞丢了。
至真斋主:
情僧录有可能是一个出家人参与了。方以智是绝对的情僧。吴梅村和方以智都是直接受崇祯皇恩。所以我一直认为开篇作者自述是真心话。邓遂夫不明白作者自述的意思,断错句了。
脂梦别史:
有意思。夜半时分谁呼唤?只缘杂说又兴起。
裕瑞在《枣窗闲笔》“程伟元续《红楼梦》自九十回至百二十回书后”条中说,“诸家所藏抄八十回书及八十回书后之目录,率大同小异者,盖因雪芹改《风月宝鉴》数次,始成此书,抄家各于其所改前后第几次者分得不同,故今所藏诸稿未能画一耳。”
有一种观点认为,多个抄本递次传抄 因笔误形成异文

裕瑞的这句话可以另这些观点尘埃落定了。好好读读枣窗闲笔会让你们大有收获。裕瑞反对续书。因为红楼梦写的是曹家的事,曹家的事说不清楚,续书就没有素材。所以我不看好任何续书。如同炒菜,没有菜,调味品再好,你也炒不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晓旭:
红楼梦写的是江宁织造曹家的事?
脂梦别史:
写曹家了,但不仅仅是曹家。曹家是唯一有史料记载的。
玄鹤:
曹家家谱都找不到曹雪芹这个人,哪来的史料?他爹是谁,是哪个家的,总不至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吧。红学把几个曹雪芹混做一谈。
脂梦别史:
枣窗闲笔就是最好的。对成书脉络都有分析,尽管其中也有瑕疵。要想推翻曹家至少需要三五条史料。可是非曹杂说没有一条史料可以提供。
晓旭:
当时的记载,本就有很多道听途说,现在都拿来当做铁证。首先就要论证几个曹雪芹是否一个人。敦诚、敦敏说雪芹随其祖赴江宁织造之任,这就是一条铁证?但考证出来曹雪芹生于1715是主流。还是遗腹子。这时候曹寅早就死了。怎么跟他祖父一起赴任?
脂梦别史:
如果拿直觉判断的东西来否定曹家说,这是行不通的。随其先祖寅之任,那是二敦诗词里的原注。因为诗词知识的断代,造成了这处原注的误解。那条原注不该单独挑出来解读。要和相对应的那联诗句结合起来分析。
晓旭:
但这是红学所谓的铁证啊?随园诗话说的是,曹雪芹是百年之前,袁枚是乾隆时期的,百年之前是多久?
脂梦别史:
玄鹤:
既然曹寅是雪芹先祖,为什么曹寅家的家谱上找不到任何与雪芹有关的字眼呀,无论雪芹、芹溪、芹圃、霑,这些字都没有?难道曹雪芹被清理出门户了?你要能在曹寅的家谱上把“曹雪芹”找到,那才叫铁证。第一,那么多名字是一个人;第二,生卒要对上号,现在这些最基本的信息都乱套的,怎么说是铁证呢?为什么不转换一下思路,曹雪芹只是一个化名,跟曹寅家或许有关,或许无关。而要死死地抱着曹寅家一条道走到黑呢?明明是死路,还要拼命地去撞墙。
晓旭:
如果要确定曹雪芹是作者,首先就必须要确定各种文献出现的雪芹是同一个人。姑且放过作者不说,先看作品主旨,石头记的描写有时让人扑朔迷离有时脸红心跳,更接近晚明艳情世情文学,批语中多次流露危险倾向,姽婳词更是明白无误。诗词和隐喻,也大量借用明清交替时期的遗民诗词。
玄鹤:
一个人否定自己过去的研究,真的很难。宁愿抱残守缺,也死不悔改。红楼梦肯定是创作集团反复润色的智慧结晶。不是一个人能写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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