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师长陈锡联、副师长王近山会把自己的马让给汪运祖骑;有时,汪运祖伤口疼得不能骑马,就有战友们争先恐后地抬着他爬雪山过草地;有时,汪运祖实在不忍心看见战友为自己受累,就忍着伤痛拉着马尾巴前进。 汪运祖说:“有一次,身体瘦小的通信员实在抬不动了,就在路边哭。他当时已把我摔了好几跤。当时我们已掉队,王副师长回来找我们,见此情景,马上找来十几个马夫、伙夫,轮流抬我。事后我才知道,当时敌人追得非常凶,如果再晚一点,我们就有可能被俘。” 这次负伤,伤口到五年后才愈合。因此,汪运祖腰上的绷带扎了五年。即使伤口愈合,也已成为二等甲级残废。到了晚年,只要遇上变天,伤口还十分疼痛。直到去世前,在汪运祖老将军的身上,还留着清晰可见的拳头大小的伤疤。每当他谈起这段往事,他就无限感慨地说:“是陈锡联、王近山和那些牺牲了的同志救了我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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