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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活、桑寄生、川牛膝、杜仲、细辛、桂心、秦艽、防风各 5 克，当归 3 克，川芎 5 克，白芍 3 克，干地黄 3 克，人参 、茯苓 各 5 克 ，甘 草 3 克 。方中人参易黄芪，桂心易桂枝 ①风偏胜：去地黄、杜仲、白芍，加羌活( 病较久者仍加地黄 ) 。 ②寒偏盛：去地黄、白芍、茯苓，加 巴戟天，淫羊藿、川乌。 ③湿偏盛：去地黄、人参、白芍 、秦艽，加苍术 、防己、萆薢。 ④偏微热： 去桂枝、黄芪、杜仲、茯苓 ，加黄芩 、元参。 ⑤热甚、发烧、口渴、汗出：去黄芪、杜 仲、茯苓、细辛、防风，当归、川芎、加生 石膏 ，知母、金银花、金银花藤 、天花粉。 ⑥增生性关节痛去细辛、桂枝、防风、黄 芪、茯苓、白芍，加巴戟天、淫羊藿、萆 薢、鸡血藤等。 ⑦类风湿性关节痛，大致 同于增生性的加 减，再加生地 ( 30克左右 ) 、元参等，方中 甘草用 9 ～15克。睡眠不好加夜交藤 、炒枣仁；饮食不好，消化不 良加谷芽， 麦芽 ；体质虚弱的加阿胶、鹿角胶等。 以上各型，有热者桂枝改 用 桑 枝 。 上肢痛加用羌活、姜黄；全身痛用二活、姜黄；痛剧者可加用全蝎、乌蛇 、乳香，没 药等；病久者，羌、独、辛、桂都宜少用，而重用生地、当归、甘草，可加川断、鸡血藤等。 1． 风湿性关节炎： ①李某某，男 ，31岁。1970年 4月20日初诊。主诉：腰麻痛，左跨、右腿疼痛 已一年 多 ，右膝关节囊肿，明显粗大，伸屈不便， 影响走路。囊包质软， 曾抽出液体，当时见 缩小 ， 旋又渐肿粗如前 ， 下肢关节有时发 热 。旧有肺 结核，去秋造影报告 尚未愈，并 已有空洞，常咳嗽多痰，脉右部弦滑，左部略细。患者腰跨下肢沉痛，膝关节囊肿积液，符著痹候，法当燥湿祛风，活通经络，参以补脾之品，痹症减后 ，再 顾 结核：桑寄生24克、忍冬藤 30 克、土茯苓12克、防 己15克、苡米30克、木通 9 克、木瓜15克、萆薢12克、全蝎 6 克、鸡血藤30 克、甘草 6 克、川牛夕 9 克。服 9 剂后腿已轻松 ，走路 已不觉痛，囊肿见小，伸屈 已较随意， 尚不耐久坐，不能行远 ，原方加川断15克。再服 7 剂后 ，症续有减轻 ，原方 为 粗末 ，每天用30克，水煎去渣服。药服尽剂，腰、跨 、腿痛 已消失，囊肿基本 消除，尚有咳嗽，原 方加理肺药，为散煮服，以巩 固之。 ②刘某某，女 、31岁。1976年12月21日初诊。从1971年低烧，腰肢 疼痛，时 轻时重，现复发二个月，腰及两下肢痛剧，不 能下床走路，上肢关节亦时串疼，阵心悸。 近几天又兼头痛，外观怯弱 ，表现愁苦 ，架 扶 就诊 。脉软，此乃风湿痹痛，病久兼虚之 象，用祛风湿、益肝肾、补气血之法。独活 寄生汤化裁治之：桑寄生、桑枝各24克，独活 9克，防 己15克，川断l 5克，生黄芪18克，当归12克，桂枝 6 克，全蝎 6 克，自芷 6 克，川芎12克，片姜黄 9 克，鸡血藤30 克，萆薢15克，甘草 9 克。 1977年 4月22 日复诊：前方服 尽剂后 即 已活动 自如，继服40剂后 ，已能上街买东西，只在过劳时下肢尚有痛感，头 已不痛，又用原方配成丸剂继续服用至今。月经六月不见。脉细。前方去 白芷，加细辛 3 克，淫羊藿12克，丹参 30 克。 5 月24日复诊：上月22日方服21剂， 自 觉症已不明显，月经 已通，夜中醒后多汗， 脉略细，前方去桂枝，丹参，姜黄，细辛， 改加生地15克，元参12克， 白芍15克。 78年 4 月 1 日来人述 ，前 方 服 至 6 月份 ，因诸证尽除 而停药，至 今无复发。 ③孙某某，女，34岁。1975年10 月17 日初诊。主诉：患风湿性关节炎一年多，痛处游走无定，痛处肿，手指关节轻度变形，兼阵发心悸，头感麻木。脉右部细数不调，左部脉微。 心电图 ：传导阻滞、心动过速、律不齐。心主血脉，风湿久痹，血脉不畅，故心病 而动悸，于祛风湿，通经络法中重辅补益之品，以济既伤之气液，助通行 之动力：桑寄生、桑枝各24克，川芎 9 克，秦艽 12 克，川断 15 克 ，茯苓 30克 ，生黄芪18克，防己15克，生地30克，白术 9 克，丹参30 克，鸡血藤 30克 ，甘草 9 克 ，玉竹15 克 。 复诊：服前方 4 剂，痛已减轻，但活动多时，还觉有小痛，心慌亦减轻。脉仍细而参伍不调，原方加萆薢15克。服10余剂因痛不明显而停药，尚有阵发 心悸。 ④张 某某 ，女 ，26岁 。1975年 7月24日初诊。主诉、周身关节疼痛，以下肢为甚，并 出现多数红紫色皮下结节。得病 已多 日，近 日影 响 劳动 ，脉细数。红紫色皮下结节乃风湿阻痹脉络，血行不畅之象，病起于风湿，当以风湿为本，皮下结节为标，法以祛风湿为主，辅以活血通络：桑寄生 18 克 ，羌活 、独活各 6克，桑枝24克，柳枝15克，鸡血藤30克，夜交藤24克，银花 15克 ，薏米 24 克，防己15克，海风藤15克，生甘草15克，赤芍15克 ，水煎服。7 月30日复诊：前方服 6 剂， 疼痛减轻，皮下结节消失 ，尚有少数青痕，下午腿轻度浮肿 ，畏 凉 。前方去银花，海风藤，改为巴戟天，萆薢各15克，此方服 6 剂，症状消失，停药。至 8 月24日，下肢又起多数红色皮下结节，关节疼痛：桑寄生18克、川断12克、防己15克、玉竹18克、夜交藤24克、丹参 18克、鸡血藤30克、地肤子 9 克、蝉蜕 9 克、甘草 6克、云茯苓24克。 9 月 3 日复诊：服前方 3 剂，腿痛及皮下结节都消失，又出现肩痛，右胁痛，深呼吸则痛更甚，疲乏 ，脉细 弦 。处方：川芎 9 克，片姜黄 9 克，川楝子 9 克，佛手 9 克，香附15克，桑寄生24克，丹参18克，夜交藤24克，蝉蜕 6 克，甘草 9 克，白芍12克，玉竹15克。 9 月 7 日复诊：前方服 3 剂，诸证尽除，方 内加当归15克，川断15克，共为粗末 ，每剂分三包每天一包，水煎去渣服。前方服 3 剂 ( 九天 ) ， 证无反复而停药，询访无复发。 ⑤张某某，女，48岁。1976年 7 月 9 日初诊。主诉：腿疼，足跟痛，足心痛， 自疑扭 伤，请人整捻不效，右足心有一长圆形疙瘩 如枣大，不热而色略红，某医院疑为脉管炎，某医院疑为骨 质增生，经照片未见异 常 。脉右部弦长，左部略弦，趺阳脉及踝处动脉都可扪到。患者从一月份屡患腿痛，此次又兼足跟骨足心痛，并起疙瘩，仍应属于痹证，所谓不通则痛 ( 趺阳脉显，不是 动脉栓塞，照片无增生，医院怀疑的病名当不存在 ) 。拟以祛湿活络 ，通利血脉之法治之：桑寄生24克，独活 9 克，川断15克，防已15克，萆薢15克，苡米15克，当归12克，鸡血藤24克、赤芍 9 克、 威灵仙12克，连翘 9 克，甘草 6 克 。 7 月22 日复诊：服前方 8 剂痛止，足心疙瘩消失，脉右部略弦，左细。前方加巴戟天15克，共为粗末分成三包，每天煎一包去渣服 ，服至9月4日，因无反复停药，随访一直无复发。 ⑥徐某某，男，63岁。1975年 9 月21日初诊 。主诉：周身关节游走性疼痛已半年，各 大关节隆肿变粗，时则红热 ，疼痛甚剧，此 起彼减，遍历周身，动转艰难，痛苦万分。久服数种西药，症状未能解除 。旧患咳喘，时有发作，脉弦滑而数。按证是为白虎历节，痛处红肿热，脉来滑数，属于热痹，用清热通痹法：生石膏30克，知母 6 克 ，甘草 9克，苍术 9 克，桂枝 9 克，连翘15克 ，金银花24克，防己15克，苡米24克 ，木通 9 克，鸡血藤30克， 地龙 9 克 ，桑枝、 柳枝各15克 ，兼服小量强地松 以求速效 。 27日复诊：前方服 3 剂 ，疼 痛减 轻 ，各关节较前轻松 。仍有咳喘 ，头痛 ，脉 弦滑 。 前方 去桂枝 、木 通 ，改川芎 9 克 ，加麻黄 5 克 ，杏仁 9 克 ，生地 30 克 ，寄生24克 。 10月 3 日复诊：上方服 3剂 ，头痛消失，关节痛肿及咳喘都减轻。仍食欲不振，前方去石膏、知母改秦艽12克，威灵仙12克 。 8 日复诊：前方服二剂后 ，又因伤风 引 起 恶 风 汗出，发热咳喘，关节肿痛，改用第一方去薏米，改麻黄 5 克 ，杏仁 9 克 ，白芍 9 克。此方服 2 剂 ，汗出恶风痛热都减轻。但久服强地松等效 已不显著，配合上中药即又有显著疗效；中药配 以小量激素类药物则收效较迅速 ，实有 “相得益彰” 的效果。 2． 类风湿性关节炎 ①范 X X ，女，38岁。1974年 2 月 6 日初诊。主诉：周身关节游走性疼痛，十指关节 变粗 已八个月，低烧、多虚汗、 口干苦，舌 有瘀斑，胁、 胃时痛，面部浮肿 已数月。医 院检验血沉及抗 “ 0” 时高时平 。 医检：指腕骨质疏松， 亦诊为类风湿性关节炎，曾针灸治疗。 以往也时现关节疼 已数年，阴雨时较显，因能坚持工作 ，未予注意。近数月来 已不能工作，脉细弦。筋骨久痹，兼 以发热多汗，营养滑润之津液已受损耗，宜于疏风活络方剂中辅以滋润肝 肾之法：桑枝30克，柳枝15克，金银花，忍冬藤各24克，羌活、 独活各 6 克，防 己15克，生苡米24克，生地24克，元参15克，石膏24克，知母 6克 ，全蝎 6 克，甘草15克，白芍15克，芦根30克 。 2 月14 日复诊：前方服 6 剂，体温维持在 37～ 37.1℃，关节痛减轻，下肢尚酸痛，胁背痛，消化不良，大便溏。前方 去石膏、知母、白芍、元参、改桑寄生15克，谷芽 15 克，山药 24 克，萆薢1 5克 。 4月 9 日复诊： 关节痛已很轻，只指关节 尚显，胁痛亦很少，浮肿心悸都减轻，经期赶前，体温稳定 在 37℃左右 ，脉 细弦 ：桑寄生24克，桑枝30克，柳枝15克，白芍15克， 甘草15克， 金银花、忍冬藤各24克，防己15克，全蝎 6 克 ，生地 30克 ，萆薢 15克，威灵仙12克，鸡血藤30克， 夜交藤24克，谷芽 15克 。 5 月22 日复诊：症 已明显减轻 ，近 日咽干痛 ， 体温略升 ( 37.4℃ ) ，脉弦细 。舌 尖 边 仍 有 瘀斑 ：元参15克，生地24克，赤白芍15克，甘草9 克，板兰根 15 克，银花藤 30克，连翘12克，青蒿12克，鸡血藤24克，夜交藤24克，穿 山龙15克，谷芽15克，桑枝30克，柳枝15克 。 75年 1月 4 日复诊：半年来，体温偏高，咽喉有时痛，即服去年 5 月22日方；体温平、咽喉无痛时即服4月 9 日方 ( 后曾加 巴戟、淫羊藿等；睡眠不佳时加枣仁 ) 。诸证有好转，拟汤剂处方：桑寄生24克，桑枝24克，巴戟15克，淫羊藿 9 克，生地30 克，女贞子15克，早莲草l 5克，鹿角胶15克 ( 烊化 ) ，全蝎 6 克，防己15克，当归12克， 鸡血藤30 克，川芎 9 克，姜黄 9 克，甘草 9 克，谷芽15克( 去全蝎改用元参 ) 。 丸剂处方：桑寄生24克，川断 9 克，赤 芍白芍各 9 克，生地30克，甘草12克，鸡血 藤30克， 巴戟天15克，淫羊藿15克，炒枣仁 30克，川芎 9 克 ，夜交藤 24 克 ，鹿角胶 15克，制乳香、没药各 6 克，焦谷芽18克。共为细末，蜜为丸，重三钱，每服1—2丸，每 日2 次，与汤药轮换服用。 76年 3 月14日复诊：从去年上班 以来一直坚持工作，只在过劳或遇冷后指关节尚有痛感，停药 日多，亦出现痛感， 因而一直没敢停药，汤、丸间隔服用至今。 4 月 3 日改为丸剂处方：桑寄生30克，川断15克，骨碎补12克，元参24克，生地30 克，旱莲草15克，女贞子15克，巴戟天 15 克，淫羊藿 12 克，丹参30克，鸡血藤30 克，红花 9 克，当归15克，炒枣仁24克 ，川芎 9 克，夜交藤 24 克 ，石斛18克，谷芽18克 ( 炒焦 ) ，甘草 9 克，鹿角胶15克，阿胶 15 克，鱼膘珠 15 克，姜黄 9克。共为细末，用桑枝膏成丸 ( 桑枝三斤加水煎三遍，合汁加蜜，浓缩成稠膏 ) 每丸重9 克，每服 1 丸。以后服丸药为主，偶然间服几剂汤药 。 77年 5 月24日复诊：一直正常工作，从 去夏以来单服丸药。不适时一次服 2 丸 ( 一 般情况下服 1 丸 ) ，劳累中照常工作，但始终不离丸药。 77年 11月 10 日：前方加秦艽12克，乌蛇肉12克 ，全蝎 9 克，此方丸剂一直尚在服用。 本例患者， 因怕药物的付作用，始终不 敢服激素类药 。单服中药，虽未能痊愈，但 数年来无发展， 从重到轻， 以至能恢复工作，可见中药对此病尚有一定疗效。 ②周某某，男，58岁。1977年 6 月13日初诊。代诉：周身关节游走性疼痛四个月，手 腕足腕关节红肿 ，十 指骨节变粗 ，不 能 伸 屈 。血沉检验：45 毫米／ 小时 ，因不能活 动，无法来就诊，故来 人代述如上。痹 已数月，十指骨质 已起变化 ，于疏风活络中辅以甘润，以防重伤津液：桑寄生，桑枝各24克，羌活、 独活各 9 克，威灵仙12克，金银花、银花藤各24克，连翘15克，赤芍 9 克， 鸡血藤30克，地龙 9 克，防 己15克，细辛 3 克，全蝎6克， 甘草15克，大生地30克，萆薢15克，水煎分 二 次服 。上方服20剂，症状 明显好转、手足腕红肿 已消失，手 已觉有力 ，手指节尚粗，不能握紧 ，伸不直 ，有时 尚小痛 ，晚间足 尚胀痛、走路费力，前方加川断15克。 3． 增生性腰肢痛： 李某某，女，66岁。1976年12月30日初诊 。主诉：腰脊 下肢疼痛彻胁及少腹， 以右侧为剧，臂亦痛，已两个多月 。并有时下利清谷，胸满呃逆 ，阵发肌肉剔跳 ，心 悸 怔 忡。医检 ：第 2—4腰椎增生；类风湿性脊柱炎 。血压 100／ 60 毫米 汞柱 ，脉细软。此例痛处 以腰为主，腰为 肾之府，虚则邪易犯；又有时下利清谷，是脾阳亦虚之象。方用温补脾 肾之法、兼 以通经络、祛风湿之品：生黄芪24克，云茯芩15克， 巴戟15克，淫羊藿12 克，萆薢 15 克，桑寄生24克，川续断15克，独活 9 克，川芎 9 克，薏米18克，片姜黄 9 克，生甘草 9 克，水煎分二次 服 。 服三剂后 ，因仍腹泻，加 白术15克、焦 谷芽15克。 77年 1 月20日复诊：前方服17剂 ，腰肢 痛 已很轻微，怔忡肌惕 已不明显，血压110／7O毫米汞柱，尚有头晕，头巅难受 ，胸满便溏。脉 略弦：桑寄生24克，羌活、独活各 6 克、川断15克，当归 9 克，萆薢15克，茯芩 15克，藁本 6 克，半夏 9 克，陈皮 9 克，薏米24克，巴戟15克，淫羊藿12克，甘草 6 克，夜交藤24克，水煎分二次服 。 2 月23日复诊：前方服 6 剂、症状都 已消失而停药。近因过劳，又 引起腰 痠头微痛 ，脐痛、大便软。脉细软。前方去羌活、藁本、夜交藤 ，改为白术12克， 白芍12克、川芎 9 克、水煎服 。 3 月10日复诊：前方服 9 剂 ，头痛、脐 痛消失，腰胯 尚痛、大便溏 ，脉软 。前方减味 ，合入青 娥 丸 之 意 以 治 腰痛 ：桑寄生24克，川断15克，萆薢 15克，独活 9 克，巴戟15克，茯芩15克， 补骨脂 9 克， 杜仲12克，核桃仁三个 ( 杵碎 ) ， 白术 9 克，甘草 6 克 ，夜交藤24克 。随访，已痊愈，无复发。 4.坐骨神经痛 张某某，男41岁。1969年12月15 日初诊。 主诉：坐骨神经痛已数年，时轻时重。这次复发严重而有沉重感，疼痛甚剧，不能坐，不能立，不能走，已三个多月，服 中药西药多方未效 ，脉细弦数。以散风祛湿， 活血通络 之法，略佐苦寒之品：独活 9 克，桑寄生15克，苍术 9克，黄柏 9 克，鸡血藤30 克，川断15克，全蝎 6 克，威灵仙 12克，防己15克，忍冬藤、金银花各15克，钩藤15克，甘草 6 克，水煎服 ，冲服小活络丹一丸 。 21日复诊：前方服 5 剂，疼痛减轻 已能 坐小拉车来就诊，下车后两腋架 拐 可 勉 强走 。前方去苍术 、改薏米 15 克 、加麦冬12克 。 70年 1 月 2 日复诊：前方服 6 剂，症状已很轻，已能舍拐走路 。前方去独活、改为苏木15克，隔两天服 一剂，以巩固之。 1 月20日自骑脚踏车来复诊 ，前方服 6剂，已十天无痛楚，已能做轻劳动，嘱可停药 。 《 素问、痹论 》说： “风寒 湿 三 气 杂至，合而为痹也，其风气胜者为行痹，寒气胜者为痛痹，湿气胜者为着痹也。” 痹是邪闭而痛的一种证候。 独活寄生汤出于 《千金方 》，为风寒湿痹兼气血不足者而设，其功能有益肝 肾，补气血、去风湿，止痹痛的作用。全方共用十五种药组成，其中益肝 肾、补气血的药物占了十味，祛风湿的药不过数种，其意是以 “此亦肝肾虚而三气乘袭也” 而立法遣药的。方 中桑寄生，牛夕，杜仲，熟地黄补益肝肾，强壮筋骨，又有四物益血；四君 益气。是《内经 》： “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之义，立法则 “祛邪先扶正，正旺邪自除” 的原则着手。但临床所见的患者有虚有实，有虚少邪盛，有迁延 日久，病气不甚而体虚特显者。有一气独胜，有二气并胜，有三气证候都显者，错综复杂，变化多端。用药则可依据辨证，取舍加减方中药味，收效往往较好。 桑寄生为治风湿久痹，腰腿 疼 痛 要药。补肝肾而不滋 腻 ，祛 风 湿 而 不 温 燥( 《 本草经 》主治腰痛，背强； 《 别录》去痹； 《 大明本草》强筋骨，益血脉 ) 。苦平无毒，宜于久服。每用至成两，感觉取效明显、从未发现过副作用，不论寒热都可用之 。 方内不用人参改用黄芪者，是从补还阳五汤的启发 而来 。 黄芪补中有活，与方中当归配合 即当归补血汤，补气帅血，以去瘀生新。《本草经 》谓 能 治 “寒 风 癞疾” 在本方 中实较人参为优。川芎配姜黄能治肩臂痛，久有记载；桑枝、柳枝更兼走上肢，达末梢，尤宜于 证 偏 热 ，不宜用桂枝者。桑枝去风湿，利关节，为治风痹风痒有效药。旧文献有单味用之 以治风热臂痛的记载。但亦必大量用之效始显著。柳枝苦寒无毒，能去风止痛消肿。寒痹宜桂枝，热痹宜柳枝。 二活、细辛、川乌、草乌是驱风湿止疼痛要药，罹病久者，用之以取效较快 。尤以虫类药之全蝎 、乌梢蛇等 ，善于搜风通络止痛，以治顽痹比草木 药 更 著 。 痹痛既久，津液耗损，筋骨不得濡润，如木之失水，久将枯朽，二活辛乌之类 已当慎用，滋润之品，在所 必 需 。生 地 ( 干地黄 ) 《本草经 》谓能 “逐血痹、填骨髓，作汤? ?除痹，疗折跌绝筋。” 可见为治痹要药，于滋补中又有通血脉，达经 络 的 作 用( 炙甘草汤中大量用之 ) ，故每成两用之。元参于滋阴增液外又能散结通脉，例如多用于治瘰疠方，治脉管炎的四妙勇安汤亦大量用之。 近代药理分析， 谓有扩张血管的作用。石斛．玉竹都为润养五脏泽濡筋骨的好药。 原方以肉桂 之辛热 ，不如取用桂枝 之温经通脉 、 利 关节 ；熟地温腻，不如取生地滋阴养血，通脉痹。附子乌头大热辛燥，治久痹则不如 巴戟天，淫羊藿之温助 肾阳 强健筋骨， 兼能祛风湿，实为治疗肾阳虚型风湿久痹的妙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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