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晨读】我怎样爱你

How do I love thee?

我怎样爱你

By 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

张迪新（朗诵者）译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
容我数算，我怎样爱你，

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我爱你，爱在长阔高深，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我心所想，我灵所及，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
茫茫人世，浩浩神恩；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day's
我爱你，爱在生活日常，

Most quiet need, by sun and candle-light.
平平淡淡，阳光烛光；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自由地爱，若追求公义，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纯洁地爱，任功名尽弃；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
我爱你，胜过昔时忧伤，

In my old griefs, and with my childhood's faith.
我爱你，不忘童年信仰，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med to lose
我爱你，如见在天诸圣，

With my lost saints –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
我爱你，如是一呼一吸，

Smiles, tears, of all my life! – and, if God choose,
一笑一泪，一世一生！

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
我爱你，爱在死后永恒。

【作者简介】

伊丽莎白·巴蕾特·勃朗宁（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1806-1861），诗人，生于德拉姆邦，早年坠马致伤，长期卧病在床，与诗人罗伯特·勃朗宁相恋结婚，婚后定居意大利。

【注释】

这首诗是《葡萄牙十四行诗》44首中的一首，都是伊丽莎白在爱人向她求爱时所写的，诗中表达了她对罗伯特·勃朗宁（一个月前诗歌晨读的那首《深夜相会》的作者）的深情。这些诗于1859年出版，由于丈夫曾对一位葡萄牙古典诗人十分敬佩，她的丈夫给她起了“小葡萄牙人”的绰号，这部爱情诗集也因此得名。

这首诗里，诗人以一个问句起首，一开头就形成了某种张力；接着便采用一种列表式的结构，如数家珍般地自问自答，采用了灵魂、阳光、蜡烛、笑容、眼泪、呼吸和生命等一系列意象来表达她对恋人无比深情的爱，回环曲折，情真意切，最后在末尾以强烈的语言说道，现在她对恋人的爱无比深情，而她死后对他的爱将只会更加深沉。这就使开头的问题得到了出人意料的最终解决，极不寻常地表达了心中纯真的深爱之情。

（1）feeling：与下一行的For连用，意为“摸索找寻”；

（2）out of sight：在现实世界之外；

（3）Being：存在；

（4）passion：即suffering，如同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耶稣受难记》）中的意思，指极度痛苦中的激情；

（5）if God choose：if后用虚拟语气，因此这里动词没有加s，而是用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