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四经》总结 《黄帝四经》,在作者所理解的道家思想基础上,纳入法家,儒家,阴阳,墨家等等思想,试图形成一个完整的杂家思想体系。 以道为最高存在; 万物得之以生,百事得之以成。一者其号也。虚其舍也,无为其素也,和其用也。
中间是阴阳家的阴阳和天人感应,讲求顺应天时,掌握天所规定的恰当分寸(天当);
凡论必以阴阳□大义。
天执一明(三定)二,建八正,行七法,然后□□□□(施于四极)。
其时赢而事绌,阴节复次,地尤复收。正名修刑,执(蛰)虫不出,雪霜复清,孟谷乃萧(肃),此(灾)口(乃)生。
静作得时,天地与之。
故唯圣人能尽天极,能用天当。
具体的治国原则是道家的无欲,无为,柔弱(雌节); 刑(形)恒自定,是我俞(愈)静。事恒自也(施),是我无为。静翳不动,来自至,去自往。 雌节。柔弱,不敢为天下先,温良恭俭。刚不足以,柔不足寺(恃)。(雌节不是一味的柔而无刚) 信(君)能无欲,可为民命。信(君)无事,则万物周遍。分之以其分,而万民不争。授之以其名,而万物自定。 法家的刑法,王术; 道生法。 世恒不可择(释)法而用我。 然而不知王述(术),不王天下。 儒家的德政(与法家刑法,杀伐结合),等级尊卑,正己而后人; 刑德相养,逆顺乃成。静作得时,天地与之。静作失时,天地夺之。 用二文一武者王。因天之生也以养生,胃(谓)之文。因天之杀也以伐死,胃(谓)之武。(文)武并行,则天下从矣。 (贵)贱不(必)谌,贫富又(有)等。 后中实而外正,□□必(何患不)定。 贵贱有别,贤不宵(肖)衰也。衣备(服)不相纶,贵贱等也。 减衣衾,泊(薄)棺椁,禁也。 墨家的尚贤重士;
轻县国而重士,故国重而安身;贱财而贵有知(智),故功得而财生。
壹言而利之者,士也。壹言而利国者,国士也。。。王公若知之,国家之幸也。以居军□,以居国昌。 以及战国时代不可不察的战争原则,主张所谓正义战争。 世兵道三,有为利者,有为义者,有为忿者。 故圣人之伐(也),兼人之国,隋(堕)其城郭,棼(焚)其钟鼓,布其资财,散其子女,列(裂)其土地,以封贤者,是胃(谓)天功。功成不废,后不奉(逢)央(殃)。 所伐不当,天降二央(殃),逆节不成,是胃(谓)得天。逆节果成,天将不盈其命而重其刑。赢极而不静,动举而不正,(是)胃(谓)后命。大杀服民,戮降人,刑无罪,过(祸)皆反自及也。所伐当罪,其祸五之。所伐不当,其祸什之。 兵不刑天,兵不可动。不法地,兵不可昔(措)。刑不法人,兵不可成。 最后还总结了更加具体的治国策略,政策,状况及后果。 三不辜:一曰妄杀贤,二曰杀服民,三曰刑无罪。 三雍(壅):三种君主失位失权的情况。 三凶:一曰好凶器,二曰行逆德,三曰纵心欲。 六危:一曰适(嫡)之父。二曰大臣主。三曰谋臣□(外)其志。四曰听诸侯之所废置。五曰左右比周以雍(壅)塞。六曰父兄党以拂。危不胜,祸及於身。 六枋(柄):一曰观,二曰论,三曰僮(动),四曰转(专),五曰变,六曰化。 四度:君臣易立(位)胃(谓)之逆,贤不宵(肖)并胃(谓)立(位)之乱,动静不时胃(谓)之逆,生杀不当胃(谓)之暴。 六顺六逆:主不失其立(位),则国□□(有本)。(臣)失其处,则下无根,国忧而存。主蕙臣忠者,其国安。主主臣臣,上下不□者,其国强。主执度,臣循理者,其国(霸)昌。主得□(位)臣辐属者,王。 五逆:毋阳窃,毋阴窃,毋土敝,毋人执,毋党别。 抹(昧)利,襦传,达刑,为乱首,为怨媒,此五者,祸皆反自及也。 不广(旷)其众,不为兵邾,不为乱首,不为宛(怨)谋(媒),不阴谋,不擅断疑,不谋削人之野,不谋劫人之宇。 乱民,绝道,反义逆时,非而行之,过极失当,擅制更爽,心欲是行,其上帝未先而擅兴兵,视之(蚩)尤共工。 也涉及一些为人处世的规则。 天下有参(三)死:忿不量力死,耆(嗜)欲无穷死,寡不辟(避)众死。 生有害,曰欲,曰不知足。生必动,动有害,曰不时,曰时而□〔伓〕。动有事,事有害,曰逆,曰不称,不知所为用。事必有言,言有害,曰不信,曰不知畏人,曰自诬,曰虚夸,以不足为有余。 言之壹,行之壹,得而勿失。 自知屈吾身。 后能慎勿争呼? 总的来说,《黄帝四经》兼收并蓄,网罗选择诸子各派思想,并试图用道将其串联为一个整体,形成了所谓的黄老之学,堪称战国后期哲学思想“系统集成”之作。 《黄帝四经》所择取的各家思想,有合理的也有不合理的(尤其是从今天的角度来看),串联集成时也难免有牵强之处,不过其总的思想——以道为宗而兼容百家之长,还是值得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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