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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一个真实的耶鲁:一半时间玩 一半时间学习

 唐勤建 2017-03-30

金牌节目 | 凤凰卫视《凤凰大视野》


凤凰私享会 | 凤凰卫视官网编辑部 出品


她同时被被六所美国名校录取,最终迈入耶鲁求学,成为耶鲁大学历史专业的本科生。她从小学习钢琴,精通英语、法语,她不仅成绩优异,还是耶鲁合唱团的指挥。



她是耶鲁才女左彤。


有人问她,你学弹琴唱歌学历史,未来能找到工作吗?她却这样回答:


“你在本科学的科目不定义你,不代表你要一辈子做这个事情,你只是在这段时间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以最大的努力去拓宽你的知识面,然后扩宽你的这个技能储备,这样在未来,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遇到什么新的知识,你都知道怎么面对它,都能适应,然后都能很快地在一个新的领域做好。”


对比中国大学内步步紧逼的就业压力,为何左彤的想法会有这样的不同?中美高等教育究竟差在哪?让我们一探究竟。


常青藤名校选课清单足有一千多页


清华大学有一位教授叫刘瑜,她曾经分享过一个她在哈佛选课的小故事。那时候刘瑜在哈佛读博士后,她想去旁听一些哈佛的本科课程,但是当她拿到课程清单的时候,她说她惊呆了。因为她拿到的竟然是一本一千多页的庞然大物。如果用一句广告语来形容的话,就是“这课程清单的长度呢,简直可以绕上地球好几周了”。由于对这一份课程清单的形容也特别有趣,她说捧着这个写满了各种山珍海味的清单,边咽着口水边往下读,读到最后,就是《廊桥遗梦》里面女主角遇上男主角的感觉,之前和丈夫风平浪静的婚姻原来都是不算数的,这才是真正伟大的爱情。



哈佛大学图书馆


文章的题目也很有意思,叫哈佛为什么这么牛,其实不光是哈佛,美国的常青藤名校各个都能拿出一份这样的让人目瞪口呆的课程清单。那么哈佛、耶鲁、普林斯顿,它们为什么这么牛呢?就让我们从耶鲁大学,从耶鲁大学的才女左彤身上来一探究竟吧。


自由探索:大一大二学生可选修任意课程


“通识教育可以说是美国教育,美国高等教育的基础。”


在耶鲁本科生的教育始终摆在举足轻重的位置,而历史悠久的通识教育则是耶鲁本科的最大特色。


左彤:通识教育就是说你入学的时候不要求你申报专业,我们进来大一、大二前两年随便选任何课都可以,然后之后到大三的时候要求你申报一个专业,而这个专业呢,也只占我们大学课程的可能三分之一左右,所以有非常大的自由度去探索不同的科目。


Ian  H.Solomon(芝加哥大学副校长):自由教育的概念认为我们要同时在广度与深度上提供教育,打造全面发展的学生,教育不是用来让学生获得消遣和娱乐,也不是教会他们某些技巧,而是要培养领袖人物。


左彤:大学教育就像是建立一个基本的坐标系。你有了这个坐标系以后,以后再去看任何的新的事物,接受任何新鲜的这个现象的时候,你知道该把它放在坐标系的哪个位置。


Jonathan  R.Cole(哥伦比亚大学前教务长):通识教育是尽量将教育对象发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而且多年以来都非常成功。通识教育可以说是美国教育、美国高等教育的基础。


为了让学生接触更多的领域,耶鲁每个学期开设2000多门课程,学生们可以自由选择。不仅如此,耶鲁还拥有全美国最大规模的图书馆藏。坐落于学校中心的史德林纪念图书馆是耶鲁藏书最多的地方,耶鲁另一个著名的图书馆是百内基古籍善本图书馆。这座建筑的墙壁由两尺见方的半透明大理石构成,既可以透光,也可以防止有害射线破坏古籍图书。图书馆里六层的书库由一个玻璃的立方体环绕,就像是一个巨大而精致的首饰盒。这样的设计是个非常神奇的防火系统,屋内一旦着火,整个玻璃空间会在三秒内抽成真空,防止古籍受损。


耶鲁大学图书馆


左彤:学历史嘛,你经常要就是处理第一手资料,所以就是说这些原始证据来源在耶鲁有很多丰富的馆藏,都是很多历史上著名的人物把他们的手稿和他们的档案留给耶鲁。就是那天我看到的是这个Cyrus  Vance,是吉米·卡特当总统的时候的国务卿他的档案留在这。我在那个盒子打开以后,还拿到了他的护照,然后他的护照上面他所有的这个通关时候的印章全在上面,就是非常非常个人化的很多物品,甚至都会包含在这些档案的盒里面。所以就是就像侦探或者像寻宝一样,总是能发现很多很好玩的东西。


时间分配:耶鲁学生花一半时间玩 一半时间学习


“你在本科学的科目,不定义你,不代表你要一辈子做这个事情”


吴军(《大学之路》作者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工学院董事):在耶鲁我去跟他们很多学生聊,我说你们到底花多少时间去读书,多少时间搞这些课外的活动,他差不多是一半一半。通才教育的主要倡导者纽曼,他讲就是说学生之间的互相学习这点很重要,这个甚至比你老师教学生更重要,因为你毕竟一辈子以后你是跟人打交道的,你擅长不擅长从别人身上学到东西这个非常重要。


左彤:我最开心的就是你在耶鲁想学任何事情,或对任何事情好奇,你都可以找到一个在这方面非常有经验或者很有热情的同学,然后你可以问他。你说哎这个事情是怎么样,他就可以在饭桌上跟你聊两个小时。


耶鲁的毕业生中有13位学者曾获诺贝尔奖,500多名美国议员,以及5位美国总统,包括前总统小布什,以及他的前任比尔·克林顿。当年小布什就读的就是耶鲁大学历史系。


美国总统小布什


左彤:在国内人家会觉得,哎,你看你弹钢琴或者你学历史,找得着工作吗?这么阳春白雪,是吧。就是我觉得我可以理解,我也的确承认就是这个可能不是多数人一般会选择的道路。但是在这你会发现学音乐、学历史的人,也可以做政治,也可以经商。


Robert  L·Blocker(耶鲁大学音乐学院院长):一些音乐系的学生对于商业、法律、知识产权、公共卫生和健康方面,表现出了浓烈的兴趣,这就是耶鲁这些大学的魅力所在。


左彤:你在本科学的科目,不定义你,不代表你要一辈子做这个事情。你只是在这段时间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以最大的努力去拓宽你的知识面,然后扩宽你的这个技能储备,这样在未来,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遇到什么新的知识,你都知道怎么面对它,都能适应,然后都能很快的在一个新的领域做好。所以这个东西我觉得是让我受了很大影响的,就是说,真的,艺不压身。你可能现在在做的一些事情在现在还看不出它的价值,也许未来有一天,你突然用到它的时候你会觉得我非常感谢我当年可能做了这件事情。


角色转换:发现热爱 找到适合自己的领域


“你要是一个整天混日子的人,你是进不了耶鲁的,你一定在某个方面有主动性。”


专业是父母选的,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到底要学的是什么,这可能是很多中国学生经常说的一句话。几十年来,中国培养出了很多优秀的考生,可能呢,会考试不代表会学习,怎么样才能让“考生”变成“学生”呢?这是个问题。数百年来,美国的大学也一直在探索,追根溯源,这其实呢,也就是通识教育设立的初衷,那就是培养学生的主动性。


Ben  Nelson(Minerva创新型大学创始人):通识教育在美国高等教育的三百年历史中,关注每一位学生的心智成长,让他们接触到更多的领域,科目和思维方式,让学生自己拥有一套分析和交流的工具。这个工具可以用在专业领域,或者其他任何方面。


左彤:我觉得不一定是说我知道这个知识或者我知道的这某一个事实,而更多的是他们的方法论、他们所关心的东西、他们的视角,改变了我怎么看待我自己和我周围的世界。这个我觉得是通识教育给的最重要的,就是说你不仅仅是钻在一个科目里,说我要把这个东西搞透,而是你有一个大的视野说,哦,这个是我怎么看待世界,这个是我怎么待人接物,这个是我怎么生活。


Biddy  Martin(美国艾姆赫斯特学院  校长):通识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人们提供一个机会,让人们发现自己热爱的是什么,发现自己的激情所在,发现自己能够贡献的领域。


左彤:我自己在做读书历史,或者是弹钢琴指挥里钢琴、音乐,高兴归高兴,但我就会想这些东西能让我为我的国家或者为我们的社会做一些什么。


吴军:在耶鲁得A呢,差不多百分之六十几的学生都能得A。为什么这样呢,教授其实传达一个信息就是说什么呢,你们在学业上足够好了,你们把时间花在一些别的地方上去。那个你想想那个班上那个,那三分之二人都得A,他这个,这个东西你就会怎么想,你就想说,我呢,反正再学好也是个A,混一混也是个A,那我不如混一混。混一混时间干什么呢,它不是让你去浪费,因为这个人都要有很多的主动性,你要是一个整天混日子的人,你是进不了耶鲁的,他一定在某个方面有主动性。他就把这个时间留给他去发挥这些主动性去了。


左彤:我一直在思考就是那么人文、历史、音乐、艺术,这种文化领域,我能做什么,所以我其实不像很多同学会说我下一步可能要找投行,或者是我要申法学院。我更多会问自己的就是说,那我为什么要,比如说你为什么要申投行,你为什么要申法学院,你最终的理想在哪儿,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所以我自己知道,我想要的就是说我希望能把我自己一己之学去做一些事情。


光把书读下来没用


吴军:尤其哈佛、耶鲁最典型,它尤其要培养未来的领袖,你就要花好多时间在你读书以外的事情上。就是说你得舍得这个时间去花在各种社会活动上,然后呢,你在学校里要争取在各种活动中你自己能扮演一个角色。比如你组织这个活动,那个要花很多精力的,有很多难度,你要去到处去找钱啊,等等等等,你要去把这个事儿办了,保证。很多那个中国的学生都比较害羞,而且愿意跟着人干,就是说自己要挑头去来做这些事儿的话,而且有些时候因为你比如说,某协会的主席就这么一个位子,你们要去争,这些事儿,中国学生有时候不愿意去做。那么你在这个学校里,你就是说光如果把这个书读下来,我就是说一半的甚至说一大半这个它的好处你其实没拿着。


中美差异:常青藤学生七年没考过一次试


“能够把我的学生培养一个终身的学习者,我就是一个好校长。”


中国有一句话顺口溜叫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考考考,老师的法宝。简单的一句话显露出了特有的中国教育的特色,分数、考试是学习的评定标准。但是在美国的高校里,有的时候可能完全没有“考试”这一回事。


中国高考


潘鹏凯(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毕业生):我在麻省理工学院读了七年书,我是没有真正的考试考过一次。这个很奇怪了,你说麻省理工学院读了硕士、博士,为什么不考试呢?那它不觉得这个纸面的考试很重要,所以说我们学习压力反而更大。因为你每个学期都要做两到三个项目,我们叫projects,这个反差太大了。因为在中国的时候,你的读书都是有课表,学什么课,考什么,重点是什么,记住对吧,知识点,然后你过了考试就OK了。但美国它不是的,它强调的是你的,就是问问题的能力,然后解决问题的能力。


严正(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院  院长顾问):美国的中学校长和中国中学校长放在一起,我就问了一个问题,我说什么样的人是最好的校长?中国的中学校长他们的回答,如果我是一个好校长的话,我的学生升学率能够达到100%,能够让他们都进北大、清华,我是一个好校长。上海交大,那就是个好校长。美国的中学校长他的回答说,我能够把我的学生培养一个终身的学习者,我是一个好校长。那么你就可以看出来,这两种制度的不一样。


潘鹏凯(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毕业生):美国孩子呢,跟中国学生很大的差别呢,他比较强调这个,我们叫learning by  doing,他强调做东西。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吧,我们在国内学程序,对吧,你要看一本什么Java的书,你要把它理论知识弄好,然后做作业。那美国小孩没有人看这么厚的这个编程序的书的,他们最多买一本很薄的,我们叫做参考Reference,然后他就开始就动手开始编了,不会的话,他到网上找啊,拼啊,凑啊,打出来就OK了。


严正(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院  院长顾问):我们中国孩子就会考试,但是呢,你要想一想,就是说呢,你不能够老是去强迫他,但是也不能怪我们这些老师,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死记硬背出来的,所以他带到课堂里去的教学方法呢就是死记硬背,那我们的孩子呢,学了半天过后呢,他不知道自己的主动性在哪里,而且我们的中国学生在这里吧,他也不知道他责任是什么。


灵魂自由:这里没有标准答案


“如果你的观点和老师一样,那我看不起你”


美国大学的食堂永远是学生们吐槽的对象,可是无论菜的味道如何,校园当中的各大食堂都会有亚洲菜、墨西哥菜等等各地的风味。美国大学的学术言论呢,就像这些菜肴一样,你可以觉得它好吃,也可以觉得它不好吃,但是它们都会存在。这就像是美国学生们经常会说到的一个理念:就是当我们都喜欢红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让绿来发出自己的声音呢;当我们都觉得白是一件好事儿的时候,是否也能够容忍黑的存在。走进美国大学,这里包容着各种多元的文化,不同的观点。


Jonathan  R.Cole(哥伦比亚大学前教务长):大学理事应该给予教授相当程度的自治权。


张之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毕业生):在伯克利上国际关系上政治学,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事儿,因为大家观点都不一样,而且大家觉得如果你观点跟老师一样,他们特别看不起你。就属于你这自己没好好思考,而且呢,在伯克利呢,它不管说多么疯狂的事儿,只要你能自圆其说,能有足够的证据来支撑你的这个观点,你都可以表达。


常青藤联盟大学的课堂


Hsu—Min  Chiang(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院助理教授):我从小在台湾长大,所以台湾各式各样的升学考试我也都参加过,我是在那边念完大学才出来的。就是考试嘛,就是有讲求就是标准答案,然后你可能有自己一些想法。但是在那样的制度下,一般老师不是很欢迎你有不一样的想法。可是我觉得在这边,就是就我现在跟我学生交流来讲,我觉得我很欢迎,而且这边的环境是很欢迎学生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鼓励他们,表达他们的想法。


纽约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开放的城市。在纽约,人们会自豪地告诉你,纽约最大的魅力就是自由、包容。世界各地的移民在这里生活,都可以完全保留自己的文化,自己的语言。这种城市文化当然也融入到了纽约大学的灵魂之中,丰富的活动,开放的头脑,批判的精神,这是这所大学最显著的标签。


何甜园(纽约大学Tish艺术学院研究生):他非常注重想象力和创造力,就他不会局限你一个主题,他可能就说这次我们这次作业没有对话,然后你就想拍什么就拍什么,就限定你一个时间,然后限定一个标准,就是没有对话,剩下你都就是发挥你自己的想象,什么都可以拍。


Karl  Bardosh(纽约大学Kanbar电影与电视学院副教授):你要保持一个开放的头脑,留意观察,比如摄像机对我就很重要,因为它让我一直用电影电视这些视听语言来观察,它就像是宇宙、现实与我头脑之间缺失的那一环。


何甜园:大家会讨论,但是很少去否定别人的看法。大家还是包容性很强,我觉得。就美国这个国家,也是包容性很强的一个国家。就是能够接纳各种不同的观点,不同的态度。


Jonathan  R.Cole(哥伦比亚大学前教务长):教授应当拥有自由探索思想的理念,这个不因政治因素而受到外界的干扰。


吴军:学术自由呢,这是一个翻译问题了,更准确说是一个学术特权,就是最早时候这个大学成立的时候,它拿到一个相当于特许状,就是特许状说呢,比如说它可以为了搞研究,或者教学,它可以自由的履行,它是这样一些特权。然后呢,它犯了错误,可以不接受当地的这个就是行政长官的裁判。


录取标准:无论人种背景 主要看思维方式


“我们要培养的,是二十年后的精英”


60年代美国反越战,当时的美国政府给所有大学下发了一个指令,建议大学禁止招收那些逃过兵役的学生,但是耶鲁在这样一个高压情况下,秉承学校的教育理念,不管逃不逃兵役,耶鲁都会一视同仁的来录取。


吴军:学校是这样一个态度,就是说,我觉得你们做的不对,但是呢,可能你们是对的,你看啊这个逻辑,就是说我可能觉得你没做对,但是可能你对我错,这个校方这样。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是20年后的领袖,我是现在的这样一个人,那么所以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它让他有个独立思考,就是说你想你20年后是怎么一件事儿,那么它培养的是20年后的这样一个领袖,那么果然就是说20年后像克林顿这些逃兵役的人当了总统,为什么呢,他们面对的不是冷战的世界了,而是一个和平的世界,在这个和平的世界中,美国你怎么能成为一个世界的领导,那这是你们年轻的一代要想的事儿。这个我老的一代,并不把我自己的思维要强加在你身上。


Ian  H.Solomon(芝加哥大学副校长):我们的学校面向所有人无论肤色、背景、收入等等,我们主要看你的思维想法,如果你能有自己的想法,并可以充分证明自己的想法,我们就欢迎你加入,成为芝大的一份子。在这里,你必须尊重别人的想法,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讨论,自由发现,坚持言论自由、学术自由,同时我们也认为你要去聆听别人的想法,正如你拥有言论自由,你也拥有聆听的自由。


吴军:在比如说中国大学里,有这么一个习惯,就是说我觉得这个学生最好学生应该什么样的,我把他塑造起来,那么这个其实,陷入了一个误区是什么呢,就是说上一代受教育的人,用他自己已经有了的想法,教当下的人去管理未来20年的世界,所以这是我们常常会犯的一个误区。那么世界真正一流的大学它是说我的目标不是培养当下的领导人,你们当不了当下的精英,你们是当20年后的精英,那么为了你们成为20年后的精英,我这所有的这个培养的这一套体系都是为了这样一个目的。




Ian  H.Solomon(芝加哥大学副校长):世界日新月异,全球化,科技与人口,给他们的职业生涯、竞争,与未来带来很多新的变化,我们都希望培养更多未来的领袖。


吴军:美国有这么一个统计,就是说如果看大学刚毕业,就是大家收入,哪个大学最高,你会发现除了那个比如说宾夕法尼亚大学它商科比较强,或者就是这样一两所大学以外吧,剩下来的前十所里头八所大学都是差不多都是工科为主的大学。但是呢,还有一个统计,就是说到第15年的时候,你看看他们怎么样,就15年基本上人你的事业进行了一半了,假设我们每个人工作30年,那这时候说了,常青藤这些大学呢,就都排进去了。为什么呢?说它这个后劲也显示出来了。


美国名校到底有多牛,作为象牙塔的最顶端,这里拥有最丰厚的教育资源,最先进的教育模式。然而想要走出象牙塔,却并不容易,尤其是中国学生。面对语言压力,学业的压力,还有文化的冲突,中国的留学生,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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