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肾清肺汤代替激素治疗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研究与进展
作者姓名:孔彪儒 孔令忠 杨海波
【关键词】 间质性肺炎;非特异性间质性肺炎;温肾清肺汤;
摘要:间质性肺炎(ILD)一直是呼吸系统疾病诊治的难点和研究热点。近年来,国内外学
者对其分类、发病机制、临床和病理诊断以及治疗等方面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笔者通
过有关文献,结合自身诊治间质性肺炎(ILD)相关疾病的临床经验,就间质性肺炎(ILD)
的现状及温肾清肺汤诊治研究进展进行综述。
1 国内发病概况
2004年9月召开的中华医学会第六次全国呼吸病学术会议, 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发表了
国内11 家大型综合医院近15年来调查分析结果, 结果表明, 该病的发病率有明显增高的趋
势。外科性肺活检在综合性医院中逐步开展, 并获得了组织病理学诊断经验。弥漫性间质性
肺疾病(DLD)中普通型间质性肺炎和非特异性间质性肺炎占绝大多数, 与国外的报道结果相
似。
2 新认识与争议:
2006年,美国华盛顿大学Raghu教授发表了对美国部分地区IPF发病率及新增病例的报告。资
料显示,该病的发病率明显高于从前的认识。那么,我国间质性肺疾病的发病率是否呈上升
趋势?2004年,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间质病学组发表的一份回顾国内十家大型综合医院
住院病例的资料显示:DILD患者占全呼吸病房住院病人的百分比由1990年的1.98%上升至
2003年的4.66%,反映该病的发病率有明显增高的趋势。
【关键词】 间质性肺疾病;呼吸衰竭;肺纤维化;胶原血管病;
3 间质性肺炎的诊断和治疗现状
间质性肺疾病(Interstitial lung disease,ILD)是由一组异质性疾病组成的弥漫性、主要
侵犯肺泡单位和肺泡周围组织、累及肺间质为主的疾病。间质性肺疾病是以肺泡壁为主要病
变所引起的一组疾病群。这里所指的间质,并非仅指肺泡间质本身而言,还要包含肺泡上皮
细胞、血管内皮细胞等的实质。它的病变部位不仅限于肺泡壁,也可以波及细支气管领域。
由于细支气管病变和肺泡壁纤维化使肺的顺应性降低导致肺容量的减少和限制性的通气障
碍。此外,细支气管的炎病变以及肺小血管的闭塞引起通气比流比例的失调和弥散能力的降
低,最终发生低氧血症及呼吸衰竭。基于上述ILD的概念,可将ILD分类为病因明确(如职业
/环境相关的ILD,药物/治疗相关的ILD,肺感染相关的ILD,慢性心脏疾病相关的ILD,急
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ARDS)恢复期,癌性淋巴管炎,
慢性肾功能不全相关的ILD,移植物排斥反应相关的ILD)和病因未明的ILD(如原发性肺疾病
的ILD,特发性间质质性肺炎,结节病,肺淋巴管平滑肌瘤病(LAM),胶原血管病相关的ILD,
肺血管炎相关的ILD,淋巴细胞增殖性疾病相关的ILD,遗传性疾病相关的ILD及其它ILD)。
此外尚有与各器官、脏器相关疾病的肺间质损害归类至ILD范围,那么ILD可多达200余种。
ILD的分类目前尚无统一的标准,上述的ILD分类的含义只足能提供在临床实践中当获得ILD
的临床特征时,它有助于对ILD临床诊断思维起到提示作用。
3.1 间质性肺疾病的共同特点概述
3.1.1 间质性肺疾病的临床症状、胸部影像学、肺功能和肺部病理生理改变非常类似,其共
同点为主要有以下几点:① 运动性呼吸困难;② 胸相呈双侧弥漫性间质性浸润;③ 限制
性通气功能障碍和弥散功能下降,休息或运动时动脉血氧分压(PaO2)异常;④ 组织病理特
征为肺间质的炎性和纤维化改变。
3.1.2 间质性肺炎发病原因:目前已知原因有:①环境/职业相关的ILD;[无机粉尘(矽肺、
石棉肺等,有机粉尘(外源性过敏性肺泡炎),气体/烟雾(二氧化硫等)]。②药物/治疗相
关的ILD;[有抗生素及化学药物(呋喃妥因等),非甾体类抗炎制剂,心血管药物(胺碘酮等),
抗肿瘤药物(博莱霉素等),违禁药物(海格因等)]③肺感染相关的ILD;(血型播散性肺结核,
病毒性肺炎,卡氏肺囊虫感染)④慢性心脏疾病相关的ILD;(左心室衰竭,左至右分流)⑤
ARDS恢复期;⑥癌性淋巴管炎;⑦慢性肾功能不全相关的ILD;⑧移植物排宿主反应相关的
ILD。不明原因有:①特发性间质性肺炎(IIP);[特发性肺间质纤维化(IPF)/寻常型间质性
肺炎(UIP),包括急性间质性肺炎(AIP),脱屑型间质性肺炎(DIP),呼吸性细支气管炎伴
间质性肺病(RBILD),非特异性间质性肺炎(NSIP),淋巴细胞性间质性肺炎(LIP),隐原性
机化性肺炎(COP)]②结节病;③淋巴管平滑肌瘤病(LAM);③胶原血管病相关的ILD;[类风
湿性关节炎(RA),进行性系统性硬化症(PSS),系统性红斑狼疮(SLE),多肌炎和皮肌炎(PM
/DM),干燥综合征,混合性结缔组织病(MCTD),强直性脊椎炎(AS)]④肺泡充填性疾病;
[ Goodpasture综合征,弥漫性肺泡出血综合征,肺泡蛋白沉积症(PAP),慢性嗜酸细胞性肺
炎(CEP)]⑤肺血管炎相关的ILD;[Wegener肉芽肿,Churg-Strauss综合征,显微镜下多血管
炎(MPA),坏死性结节样肉芽肿病(NSG)]⑥淋巴增殖性疾病肺受累;[淋巴细胞性间质性肺炎,
血管中心性淋巴瘤(淋巴瘤样肉芽肿)]⑦遗传性疾病;[家族性肺纤维化,结节状硬化病,神
经纤维瘤病]⑧肝病相关的ILD;[慢性活动性肝炎,原发性胆汁性肝硬化]⑨肠道病相关的
ILD;[Whipple病,溃疡性结肠炎,克隆(Crohn)病]⑩其他ILD[免疫母细胞性淋巴结病,淀
粉样变性,支气管中心性肉芽肿,Langerhans组织细胞增生症(LCH)].
3.1.3 间质性肺炎的主要症状:①进行性呼吸困难;特征性症状,最初只发生于运动时,偶
可发生于静息时,呼吸浅快,紫绀,无端坐呼吸。②干咳、咯血;早期不严重,晚期有刺激
性干咳,劳动或用力呼吸而诱发,继发感染时有脓痰,少数有血痰。③胸痛;不常见,但类
风湿性关节炎、SLE、混合结缔组织病和药物诱发的疾病,可有胸膜胸痛。结节病患者常有
胸骨后疼痛。④肺外表现;骨骼肌疼痛、衰弱、疲乏、发热、关节疼痛或肿胀、光过敏现象、
雷诺氏现象、胸膜炎、眼干、口干等。⑤偶尔结缔组织疾病的肺部表现可以先出现于系统症
状之前约数月或数年,尤其是类风湿性关节炎、SLE 和多发性肌炎—皮肌炎(PM—DM)。
3.1.4 间质性肺炎体格检查:(1)肺部听诊:表浅、细小、高调的湿罗音,称为爆裂音(Crackle)
或 Velcro音(似尼龙带拉开音)。与慢性气管炎或支气管扩张等粗湿性罗音完全不一样,爆
裂音来自末梢气道,分布广泛,以中下肺和双肺底居多。ILD偶有喘呜音,可出现在淋巴管
癌病、慢性嗜酸性肺炎、Churg - Strauss综合征等。(2)杵状指:在IPF时发生率尤为频,
40~80%有杵状指,出现早程度重。结节病等罕有杵状指。(3)紫绀:23~53% ILD病人有
紫绀,表明疾病已进入晚期。(4)肺动脉高压症象:晚期有明显的肺动脉高压,肺动脉听诊
区,第二心音亢进。(5)周身症状:消瘦、乏力、食欲不振、关节疼痛、继发感染时可有发
热。
3.1.5 间质性肺炎的合并症:?心血管系统并发症;(慢性缺氧、进行性肺动脉高压合并右
心室肥厚和肺心病,左心室衰竭常见,与缺血性心脏病有关)?肺部感染;(ILD 患者的肺部
感染发生率增加,肺部感染与皮质激素或细胞毒药物应用相关)?肺栓塞;( ILD临床表现的
恶化有时与肺栓塞有关,突然呼吸困难、不能解释的血气恶化,如不是肺部感染,应考虑肺
栓塞,必要时作肺V/Q扫描或肺动脉造影)?恶性疾病[IPF和硬皮病患者患恶性疾病的可能性
增加(尤其患肺腺癌)]?气胸;?治疗的合并症;[皮质激素治疗(肌病、消化性溃疡、电解
质异常、白内障、骨质疏松和易感染),细胞毒药物(感染的易感性、骨髓抑制、肝炎和出血
性膀胱炎)]。
3.2 目前现代医学对间质性肺疾病的治疗概述
尽管其病因各异,但临床表现、影像学特点、肺功能测定、发病机制及病理学改变等均有某
些相似之处或共性。ILD的治疗并没有统一的治疗方案。大多数ILD目前所采用的治疗方法通
[1]常是综合性而非特异性治疗。间质性肺疾病的治疗,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①发病机制
与免疫有关的ILD:常使用包括糖皮质激素和免疫抑制剂/细胞毒药物等抗炎治疗,减轻炎
症反应,达到阻止或减轻肺纤维化的发展;对慢性和(或)反复发作肺实质炎症导致肺纤维化
的ILD可加用抗纤维化药物治疗;②全身症状和特定器官并发症的治疗:如出现咳嗽和咳痰
给予对症治疗;机会性感染的预防和治疗;出现低氧血症时可给于氧疗,严重的呼吸衰竭可
选择机械通气治疗;对肺血管炎引起的顽同和反复的肺泡出血,糖皮质激素与免疫抑制剂无
效时,可选择血浆置换;③评估疗效和监测药物的小良反应:多数ILD对现有的治疗方法反
应不同,难以预测;且大多需要长时间服用抗炎治疗,难免有药物的小良反应出现,需要经
常对患者进行疗效评估,及时停用、发现和处理药物的不良反应。ILD的种类繁杂,在具体
的ILD治疗时,抗炎和抗纤维化治疗还应注意因病而异,即使同一疾病,个体差异也大,要
注意个体化。
【关键词】 间质性肺炎;阻塞性肺气肿;继发性肺间质纤维化;肺痹;肺痿;
3.3 中医分析间质性肺炎
3.3.1 中西医结合认识肺与肾的关系
现代医学的飞速发展正从客观、微观的角度逐渐认识到中医理论的合理性。在中医整体观理
论中,肺与肾在气机、水液代谢、经脉联属和五行理论的“母病及子”“子病犯母”等方面
有着密切的联系。西医学发现肺与肾在呼吸,水、电解质酸碱平衡和疾病的原发与继发等方
面有相互代偿的作用,在慢性阻塞性肺气肿、尿毒症等疾病的发生发展以及传变中亦体现了
相互影响的重要关系。肺←→呼吸衰竭←→肾:?五行学说常用于解释一些病理情况,特别
是用以说明病理情况下脏腑间的某些相互影响。这种相互影响,中医学习惯上称之为“传变”。
其中,“母病及子”是指病变由母脏累及到子脏。肺属金,肾属水,按金生水的规律,肺为
[2]母脏,肾为子脏。肺生肾,肺气清肃下行有助于肾的纳气,肺病及肾会导致“肾不纳气”。
呼吸衰竭(respiratory failure)是指各种原因引起的肺通气和(或)换气功能的严重障
碍,以致在静息状态下亦不能够维持足够的气体交换,导致低氧血症伴(或不伴)高碳酸血症,
进而引起一系列病理生理改变和相应临床表现的综合症。呼吸衰竭时可以引起肾的损害,轻
者尿中出现蛋白、RBC、WBC及管型等,严重时可发生急性肾功能衰竭,出现少尿、氮质血症
和代谢性酸中毒。此时肾结构往往无明显改变,为功能性肾功能衰竭,若及时治疗,随着呼
吸功能的好转,肾功能可以恢复。肾功能衰竭的发生是由于缺氧与高碳酸血症反射性地通过
交感神经使肾血管收缩,肾血流严重减少所致。若患者合并有心力衰竭、DIC或休克,则肾
[3]的血流循环和肾功能障碍更严重。?“肾不纳气”与“肾血管收缩,肾血流减少”也有相
通之意。因为气是构成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其作用之一是推动血以及血中精微
[2]物质的运行;如肾不纳气,气的推动作用减弱,则会导致流经肾脏的血行淤滞。 3.3.2 中医分析间质性肺炎的名称:中医认为:“肺为气之主,肾为气之根”,肺主出气,肾
主纳气,“阴阳相交,呼吸乃和”。如果肺气不能下通于肾,肾气不能仰吸肺气下行则发病。
当肺气损伤日久,病及于肾,肾不纳气。肾虚失于摄钠,气浮于上,呼吸异常,表现为气短、
喘促、呼多吸少、动则尤甚等症。按照中医五行来分析,肺、肾的关系是母子关系。其母病
则子危,子衰则母亡。“肺痹”从发病层次上来看有外邪不已,内舍于肺(久病入络)之病机
演变规律。此与现代医学有关继发性肺间质病变论述颇相一致。肺痹的病机特点为正气不足,
肺络痹阻。正因于此,往往把肺间质纤维化命名为“肺痹”,一则强调其病机特点为肺络痹
阻;二则提醒大家,风湿免疫性疾病尤其是类风湿性关节炎(痹症),硬皮病、皮肌炎(皮痹)
等亦可继发肺间质纤维化(继发性肺间质纤维化),形成“肺痹”。“肺痿”是指因肺气虚弱,
无力主气布津所致以咳吐浊唾涎沫为主症的一种疾病。肺间质纤维化被冠之以“肺痿”之名,
主要基于以下几方面原因:?从形态言,肺纤维化中晚期双肺体积缩小,肺总量、肺活量、
残气量及潮气量均明显减少,与“肺痿”原义相吻合;?从病机言,肺热叶焦,津血不足,
失于濡养是肺痿的基本病机特点。肺纤维化缠绵不愈,病机转化由气及血,由肺及肾,肺肾
两虚,气血不充,络虚不荣,络虚则痿;?从临床特点而言,肺间质纤维化病程日久,迁延
不愈,“初病气结在经,久则血伤入络”,晚期呈蜂窝肺(网格状改变),肺功能丧失殆尽。此
恰似肺痿沉疴之肺叶萎弱不用,迁延反复,久治不愈之特点。“肺痹”与“肺痿”均为肺间
质纤维化的中医病名诊断,肺痹言肺为邪痹,气血不通,络脉瘀阻,从邪实而言;肺痿言肺
之萎弱不用,气血不充,络虚不荣,从本虚而言。二者反映了肺纤维化发生发展的不同时期
阶段。但肺痹与肺痿在一定条件下又可相互影响,互患为病。一般来讲,肺纤维化存在着由
肺痹一肺痿的临床演变过程,此即因实致虚。但“至虚之处,便是留邪之地”,肺痿病变又
常见到肺络痹阻之征,此即因虚致实。肺纤维化常可见到痹中有痿(因实致虚),痿中有痹(因
虚致实)的复杂病理状态,即“病变轻重不一,新老病变并存”,当然,临证当详审明辨。
【关键词】 间质性肺炎;肺间质纤维化;温肾清肺汤;
3.4 温肾清肺汤的诊治研究与进展
3.4.1 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是目前临床比较难治愈的疾病,治疗原则主要在于积极控制肺泡
炎并使之逆转,进而防止发展为不可逆的肺纤维化,但迄今尚无特效疗法。最常见的治疗方法是抗炎、对症、激素冲击疗法。由于起病隐袭,不易早期发现,病情呈不断进展,最终
导致肺、心功能衰竭,影响患者生活质量。近年来,中医药治疗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成为
独特疗法,效果颇佳,中药温肾清肺汤治疗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配方根据中医理论,同时结
合临床应用不断总结完善,运用祖国医学“从肾论治,调补脾肺”的个体化辨证诊疗方案;
在辩证上从整体观念出发,因时、因地、因人而辩证施方、标本兼治,通过健脾益肾、和胃
润肺、理气化瘀、调养与治疗相结合的综合疗法,达到清除病毒、痰、瘀,修复病变的肺细胞、强化机体自身免疫、增强机体抵制外来病毒入侵,来实现逆转纤维化防止复发之目的。
3.4.2 温肾清肺汤治疗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的抗病机理:?杀灭肺毒、直击疾病根源;温
肾清肺汤具有超强渗透性,药物中的有效成分能够直接渗透进入肺部病变深处,直击
病变根源,发挥强力清除作用,清除肺部多年沉积的毒素,强力铲除疾病根源,恢复
患者气管通畅。?通畅血管、改善肺部环境;药物中的高效因子可以将被杀灭的肺毒
充分排除体外,清除长期淤阻在肺部毛细血管的沉积物,通畅肺部血管,使肺部供血
供氧功能得到增强,彻底改善肺部内环境。?修复细胞、逆转肺纤维化;药物中的活
性因子分可直接作用于星状细胞,修复已被破坏的肺间质细泡内胶原和基底膜,从而
抑制了造成纤维化的胶原合成,阻断了肺纤维化进程,逆转了肺纤维化,使纤维化病
灶逐渐减少。?提高机能、有效防止复发;配伍精妙,协调脏腑阴阳平衡,君臣佐使
药的有效结合可提高机体自身免疫功能,增强机体抵制外来病毒入侵的能力,防止复
发。
3.4.3 小结
中药温肾清肺汤先后治疗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患者31637 例,经用药3-7个疗程后,其
中,治愈者29195 例,显效者2098 例,无效者344 例,愈后者经随访3年,均未复发。
笔者对其进行了长期的观察验证,其结果表明:一般患者7-15天显效,早期患者康复率
95%左右,中期患者康复率90%左右,晚期患者康复率80%左右,危重期患者康复率30%左右,
康复后不易复发。中药改变了目前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治愈率极低!生存期不足5年)
的世界治疗现状。用温肾清肺汤能够逐步的减少激素直至停用激素,达到康复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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