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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学姐经常听到有人说： “活得没劲，没奔头。” 他们说，算了，这辈子就这么过吧。 朋友老赵从23岁到35岁， 在同一家小公司同一个部门， 已经工作了十二年。 公司离职的人来来去去， 只有他一直坚守阵地。 常常听他抱怨工作， 抱怨自己人际关系薄弱， 抱怨无法升职加薪， 抱怨生活仿佛看到了尽头。 但是，尽管每天都在抱怨工作， 他还是没有离职。 有一次一起吃饭，我问他， “老赵，你不喜欢这份工作为什么不辞职？” 老赵想了想， “是不喜欢，但是稳定啊。” 他又夹了口菜，说道， “你还小，生活就是这样？外面风大浪大的， 这里工资待遇又不算差，就做着呗。 哪可能人人像你一样能找到那么有趣的工作啊！” 老赵一直觉得，像我这样在杂志社工作、 又去文创行业，又到互联网公司， 在看上去很酷的行业才有可能过的不平庸。 他不知道，我们也有很多平凡的琐事 比如机械般地翻阅大量资料 比如小心翼翼地伺候客户 甚至和农民工一般去工地里刷漆。 他不知道，我们中也有很多平庸的人， 抱怨预算少， 抱怨客户拽， 也像他一样每天觉得毫无激情。 陈方训是我们的另一个朋友， 他和老赵都是在一家公司工作的平凡人， 但是又和老赵有点不同。 陈方训工作很积极， 再简单的事情他也会想办法做得不一样， 他实习的时候做简单的装订宣传册工作， 但他会琢磨怎么样可以对得更整齐， 且怎么同时能订得快， 甚至在办公室里发明了一套“陈氏钉书法”。 抱着这样的态度他把一件件平凡的事情做到极致， 虽然还是在做着看上去不那么酷的工作， 但也一路被提拔。 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追求极致； 还是以抗拒的心态一直在挣扎， 却又安慰自己顺其自然。 这就是平凡与平庸的区别。 听着这样的描述， 我突然想起《马男波杰克》里有一句毒鸡汤： 你很有骨气、很有想法， 而且你不甘平庸， 可是，你懒啊。 平凡和平庸常常只有一线之隔， 但平凡不是平庸， 平凡是：你选择了平淡的生活并为之欢喜， 平庸是：不是你自己选择了生活， 只是迫不得已按上了一条轨道， 却又心有不甘，诸多抱怨。 却又无力改变。 小Sa是我的初中同学， 刚毕业的时候，他有进某500强企业的梦想 但是无奈家里的强烈劝阻， 他回到了家乡， 在财政局做着一份公务员的工作。 他常常抱怨说， 这样一眼到底的生活，了无生趣。 他厌倦公务员无创造性的重复劳动， 又无法辞掉这份父母帮忙找的“铁饭碗”。 他安慰自己， “不是我不想改变， 而是我这一生就注定在这个岗位做到老了， 我有什么办法？ 差不多过了得了。” 有一次聚会，我播了万能青年旅店的一首歌， 里面有一句“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 小Sa突然眼眶翻红。 他的平稳生活在他父亲生病后被打破， 当时他父亲因心血管堵塞进医院， 后来抢救了过来， 在ICU重症病房躺了一个多月， 每天五万的医药费， 家里的积蓄因此被掏空。 更让他害怕的是， 他觉得自己的应急能力完全不够用。 他不禁想，如果当时选择了更拼搏， 更多变的一条路， 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人类的天性是懒惰的， 当一个人适应， 并且安于过太稳定的生活时， 也常常意味着， 生活里的新陈代谢停止了。 生活突如其来的一个暴击可能会让你发现， 辛辛苦苦维护的稳定， 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法国作家拉罗什福科说： “平庸的人总是在抱怨自己不懂的东西。 抱怨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你明明有很多机会， 却安于现状，不愿突破。 无知却不自知， 只知道顺其自然。” 如果稳定就好，是你真心认可的价值观， 就选择稳定的职业，那很好。 但如果你内心向往更多变数， 那稳定有时候只是保持平庸的借口。 很多人觉得，要报复平庸， 必须脱离原有的工作， 断臂般地逃离原有的生活。 这倒也未必。 有一本畅销书《为了报仇看电影》里面说道， 我们看电影，也可以是报复庸常生活的方式。 如果我们用一场电影的一个半小时， 在电影里去过着主人公的人生， 痛快淋漓的去爱、去追逐梦想、去拯救人类， 这样的代入感，已经是一种报复。 在《飞屋环游记》中， 我们仿佛就是主人公卡尔， 把房子当飞艇，远离世俗世界， 去寻找与妻子一辈子的梦想之地——天堂瀑布， 看得人无比向往。 美国38岁的Jonathan Trappe看完了电影之后， 他突然很想狠狠地报复平庸的日常。 他收集了美国及日本艺术家关于气球的行为艺术， 发现艺术家No?mi Lakmaier曾用两万个气球， 让自己悬浮起来。 于是他开始研究， 到底多少个气球可以让一座小房子升起来， 最后，他用365个巨型氦气球， 将一座小房子捆绑在一团氦气球上， 让自己的“飞屋”从美国缅因州飞往法国巴黎， 就这样，他成功地报复了一把平庸。 报复平庸的方式可以是， 突如其来地做点行为艺术。 小时候被反锁在家里， 长大后又被“反锁”在办公室。 每个人都会在生活中进入日复一日的庸常， 生活不会自己敞开逃出平庸的出口， 有时候我们需要借助外力报复平庸， 这个外力可能是读书、跑步、旅行、唱歌、看电影都可以。 或者，我们也可以选择过双重职业身份的生活， 来报复平庸。 学姐有一个朋友， 工作日白天， 他是一个为了业绩逼自己谈笑风生的小销售， 周末的夜晚， 他是酒吧里歌唱梦想的、不喜欢说话的歌手。 他说，唱歌的那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所以，不管怎样都要坚持唱下去， 这是他报复平庸的方式。 上一年，他辞去了销售的工作， 成为酒吧驻唱和电台广播， 完成了一场断臂式的生活逃离， 生活没有他想象的可怕，反而过得很快乐。 报复平庸也可能是这种断臂式的逃离， 完全告别以往的生活模式， 开启另一种人生。 报复平庸可以是做几件你乐意突破自己的事情， 也可以是完全突破之前的人生轨道， 无论是哪一种方式， 人生就这么一次，不能白活， 必须要有那么一件事值得被记起。 迷茫的时候，它就撑着你往前走。
当我们走过最高的山峰， 是地铁的早晚高峰， 在人声喧哗的十字街口， 突然被生活的“无力感”捆绑全身的时候， 你是否也曾试过问自己： “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人性本能是懒惰的， 未知的恐惧常让我们不敢跳出舒适的安全区， 对生活不满意的人常喜欢说： “等我赚够了一百万我就辞职环游世界， 等我过两年退休了就去去学画画， 等我……” 我们总以为时间还有很多， 报复平庸的机会留到以后。 但是，或许过两年自己身体跟不上了， 或许有了孩子，有了责任， 或许……报复平庸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台湾有一个著名的《梦骑士》广告， 改编自一群老人寻梦、 骑机车环岛1,139公里的真实故事。 广告里是5位平均年龄81岁的老人， 他们都是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人， 却决定像年少一样再一次骑摩托车环岛。 一行人经过六个月的体能训练， 有人载着亡妻或亡友的遗照， 开始了1,139公里的环岛之旅。 我们比他们没能力报复平庸吗？ 不是。 报复平庸，需要的不是英雄的超能力， 而是抓住这一次机会改变“无能”的自己。 王尔德说： 不要虚度你的黄金时代， 不要把你的生命献给无知、平庸和低俗， 活着！活出你内在的精彩生命！ 什么都别错过。 现在的生活是你喜欢的吗？ 你在用什么方式报复平庸？ 留言聊聊吧 ｜ 文 字 由 物 道 美 学 原 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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