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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国医大师颜德馨教授【毕生用药经验】以此悼念(下)

 nmchenrui 2017-05-31


半夏燥湿化痰,生用效果尤显。

余应用生半夏,宗仲景之法,主张久煮半小时以去其毒,并配以他药,用于多种顽症难病,颇多效验。



    1.配生姜     善治胃逆呕吐


生半夏配生姜,即仲景之止吐名方小半夏汤。

生姜不仅能制生半夏之毒性,且能增加其和胃止呕之功,有一举二得之妙。

临证习用此方加味治疗胃失和降之泛恶呕吐者,疗效确切,收效亦速。


若痰湿弥漫,纳差呕恶,舌苔白腻者,每佐以玉枢丹芳香辟秽;

痰湿化热,吞酸呕吐,舌苔黄腻者,则加人左金丸辛开苦降;

中阳式微,虚多实少,症见面色晄白,四肢欠温,频频呕吐,竟无休止,舌淡脉细等,

多见于消化系统梗阻性疾病或尿毒症,单用镇逆无效,宜取生半夏为君,以干姜易生姜为臣,佐以人参、附子,更使以伏龙肝煎汤代水,取其以土厚土之意,冀脾胃之阳振奋,寒浊得除,胃气和降,则呕恶自已。



    2.配竹茹     擅治湿热胸痞


《别录》谓半夏“消心腹胸膈痰热满结,咳嗽上气,心下急痛,坚痞,时气呕逆”。


生半夏味辛善开胸痞,惟气温性燥,有劫阴动火之弊,故凡治湿热中阻,气机痞塞之胸痞,每与竹茹同用,

此乃温胆汤之意,生半夏辛开通泄,功能燥湿祛痰,竹茹性凉微苦,专长轻清泄热,

两者相使而用,可使胶腻之湿热得以分离,湿祛则热无所附而自除,气机自畅,胸痞即除。


此法多用于冠心病、急慢性胃炎、肝胆病等湿热内阻,胸脱痞闷作痛者,若佐以枳壳、桔梗一升一降,以调畅气机,则收效更佳。



    3.配葶苈     逐痰泻肺治咳喘


生半夏为化痰妙品,配以苦寒之葶苈子,则可制其温燥之性而发挥其化痰之长,而广泛应用于各型痰浊壅肺之咳喘证。


症见咳喘胸闷,痰多白沫,形寒神怯等寒痰内盛者,习以麻黄附子细辛汤投之,附子温里散寒,制抑麻黄之辛散,使麻黄宣肺而不伤正,但对久咳痰多难化者,仅用附、麻温散,犹难中的,必须加生半夏祛逐痰浊,葶苈子直泻肺气,使大量之痰倾囊而出,方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症见咽痒咳喘,痰粘难出,舌红苔黄腻,脉滑数等风燥痰热交犯者,则用麻杏石甘汤加生半夏、葶苈子,直泻肺金之痰热,一鼓而下,每可立竿见影。



    4.配菖蒲    开窍化浊治癫痫


生半夏为除痰要药,若配以菖蒲,则引药人心,专化蒙闭心窍之痰涎,用于痰迷心窍所致的癫痈、神昏、谵语等,每能得心应手,奏桴鼓之效。

痰迷心窍证有热痰、风痰、郁痰之异。



若见哭笑无休,烦热不寐,口干唇燥,痰结如胶,脉洪等热痰内盛者,则佐以黄芩、胆星、莲子心之类;对于风痰所致的癫痈频作,兼有眩晕头痛,胸隔痞闷,舌苔白腻者,则加以天麻、白术、陈皮之属;


若癫妄因思虑不遂,妄言妄见,神不守舍等郁痰所致者,则参入郁金、香附、远志等品。

生半夏虽有如许妙用,但终属燥湿祛痰辛烈之品,临床应用,须取其长而避其短。


缪希雍《本草经疏》谓半夏“古人立三禁,谓血家、渴家、汗家也”,临床上虽非绝对禁用,然而诸凡阴虚,血枯、虚劳赢弱之人,仍应慎用,切勿孟浪从事。



《本草》明言乌、附反半夏,而余于临证常配伍应用屡用屡验,无不良反应。


因附子药性刚燥,走而不守,能上助心阳以通脉,中温脾阳以健运,下补肾阳以益火,是温里扶阳之要药。

半夏辛温燥热,祛痰降逆,以开中焦气分之湿结,两药合用,同气相求,具温阳化饮,降逆散结之殊功。



    1.厥逆


手足厥冷,此名厥也,《内经》所曰:“阳气衰于下则为寒厥,阴气衰于下则为热厥”,病因不同,治法迥异。

寒则温之,临证常用附子半复配伍以治寒痰致厥。



    2.痰饮


生半夏燥湿之功有余而温化之力不足《金匾》曰:“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阳气不到之处,即为痰饮停滞之所,故配附子以补半夏温化之不逮,以治寒饮哮喘,常有桴鼓之应。



    3.反胃


景岳谓:反胃系真火式微,胃寒脾弱,不能消谷。

故用附子领半夏以温通胃阳,降逆止呕。

古人谓附子温肾阳,岂不知胃寒得附子,尤如釜加薪,则火能生土,坎阳鼓动,中宫大健,胃之腐熟功能得复矣。



鉴于祛风解表药在治疗荨麻疹等过敏性皮炎中的疗效,触类旁通,

曾用以治疗各种原因引起之蛋白尿、病毒性心肌炎、过敏性哮喘、慢性鼻炎等变态反应性疾病,

虽然各有不同之临床表现和转变过程,

但同时也具有病变范围不定、倏来倏去,忽隐忽现、时作时休等共性,使用“风”药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疗效。

近更扩展应用范围于新陈代谢疾病之痛风、结缔组织疾病之类风湿关节炎,亦有弋获,个中情趣,颇堪回味。



“五十肩”即肩关节周围炎,又名冻结肩、肩凝症、漏肩风。

余诊治此病主张处理好通络与化瘀、运动与休止、柔筋与壮骨之间的关系,治疗上推崇外治内服并举。



    老鹤草酒


(1)内服老鹤草酒


老鹤草45,桂枝15,当归30,赤芍30,红花30,木瓜30,五加皮30,鹿角片15。浸人白酒1000ml,1周后服用,每日1次,以酒量定每次10~30ml。


(2)外擦老鹤草酒 


桂枝15,秦艽9,杜红花6,当归12,片姜黄9,川芎6,羌独活各9,木瓜6,老鹤草15g,乌梢蛇15,党参15,桑寄生15。用白酒浸没药物,l周后擦拭痛处。


老鹤草一物味苦微辛,功善祛风,疏经活血,健筋束骨,通络脉、开痹闭、治麻木、疗损伤。


谢利恒评曰:此物治风疾甚效。配伍诸味多能兼顾“筋骨并重”、“刚柔结合”、“辛润相佐”。



本病急性期主要表现为肩部大面积疼痛,痛势放射至上臂及前臂,患肢无力,肩关节活动尚无明显功能障碍,以内服药酒为主,疗效确切。


亚急性期表现为肩部酸痛逐渐局限和固定,痛点在肩峰前后侧、腋前后部、三角肌,但活动障碍趋于明显,选用外用药酒擦拭。

慢性期表现为肩部酸痛重滞,转动掣痛,有严重之肩关节功能障碍,肩部肌肉可出现不同程度的痉挛和废用性萎缩,甚至强直,此时惟有内外兼修,方能见功。



桑叶清肺泻胃,凉血燥湿,祛风明目,晚清颇为盛行。

桑菊饮举为君药,成为时方要药,江浙一带治热性病喜用“霜桑叶”,

以其经霜后凉血清热之力更著,又有“饭桑叶”者,乃置饭锅上蒸制而成,去其散风之力,而取其轻清扬上,善治头目诸病。

时医多赏用之,余临床探索其奥,尚有以下妙用。



    1.治疗盗汗


《医学人门》云:思虑过度,以致心孔独有汗出者.......青霜第二番叶,带霜采阴干,或焙为末,米饮调服”。

盖“阳加于阴谓之汗”,桑叶清凉能抑阳益阴,而走表卫,故有此效,临床用之诚验。


如乡妇王氏,年六十,盗汗己二年余,询其别无所苦,饮食如常,惟觉精神疲乏,

始用益气固表,继用滋阴降火均无效,后以霜桑叶研末,米饮调服19早晚各服1次,半月已愈,终未复发。

先师秦伯未先生,亦喜以此味治头面出汗(俗称蒸笼头),皆有渊源。



    2.治疗阴虚内热证


又罹新感,寒热往来不宜柴胡之辛散,先严亦鲁公喜以桑叶与丹皮同用以代柴胡,乃仿叶桂手笔。

用之每多应手,他如血家新感与经期寒热亦用此法,防止热人血室,盖桑叶清凉善人血分,携邪外出,轻清以去实,从而血络安宁,微汗而解,引为心法。



    3.用作引经药


临床治脸部色素沉着,用血府逐瘀汤清荣化瘀,佐以桑叶(桑皮)引经人肺,取肺主皮毛之义,治急慢性肾炎方中,常以桑叶或桑皮为使,引经人肺,提壶揭盖,以畅水源,有利于利尿退肿。


肺与大肠相表里,治老年性便秘,用桑皮宣畅肺气,有利更衣,此法多验。



4.世传验方

经验证者如《圣济录》治吐血不止,晚桑叶焙研,凉茶服三钱。

《千金方》治头发不长,用桑叶、麻叶煮泔水沐之。

《集间方》治风眼下泪,用腊月不落霜叶煎汤,日日温洗。

或与黑芝麻为丸,治高血压、头晕目眩、风湿麻痹皮肤甲错等,常用不衰。



     5.民间以霜桑叶阴干制枕


能治头晕目糊,安神人眠,确有效果,早开“药枕”之先河矣。



古人赞白术云:味重金浆,芳渝玉液,百邪外御,五脏内充。”盖言其功之广


好古则称在气主气,在血生血,无汗则发,有汗则止,与黄芪同功”。


张元素称其功有九:“温中一也,去脾胃中湿二也,除胃中热三也,强脾胃进饮食四也,和胃生津液五也,止肌热六也,四肢倦嗜卧,目不能闭,不思饮食七也,止渴八也,安胎九也。”确属经验之谈,余临床探索,亦有下列诸胜可供品味。



    1.血证


脾为后天之本,为气血生化之源,又主统血,运行上下,充周四体,五脏皆受气于脾,若脾气虚弱,则不能统摄而注陷于下,或渗溢于外,多见便血、尿血或漏下、肌妞。

白术益气健脾,收敛止血,颇有殊功。


曾治大咯血气脱,有形之血不能速生,无形之气所当急固,旋以白术100g,米汤疾火煎服一大碗,药后2h血止神清,肢和脉起,竟未复发。亦以之治肺结核大咯血,居经不行,每晨晚各以米汁调服白术粉一匙,一月后血止经行,体渐康复,血家当以胃药收功,土厚火敛,信而有征也。



    2.便秘


人知白术止泻,殊不知白术既能燥湿实脾,复能缓脾生津,津润则便畅,

凡老年人便秘,以白术30g煎汤服之,可治肠液枯燥,使大便通畅。


盖脾为太阴之脏,藏精气而不泻,多脂多液,脾主运化,为胃行其津液,重在生化,故凡脾土本虚,胃强脾弱,耗伤脾阴,或老年腑燥,产后体虚,皆使脾气不得敷布,失其转输之能而使脾阴亏损,症见消渴便秘,

治当补益脾阴,然滋阴之剂回补其阴液,不能助其生化,惟有白术一味,以资其化源才是治法,

《慎斋遗书》云:专补脾阴之不足,用参苓白术散”,诚良言哉。



    3.浮肿


浮肿之因甚多,故治法迥异,张景岳谓:水惟畏土,故其制在脾。”白术一味,既能健脾制水,又能燥湿利水,故治脾虚浮肿甚效,尝与赤小豆同煎,昔在自然灾害时期,浮肿病比比皆是,投之多验。



    4.小儿单纯性泄泻


小儿为纯阳之体,生机蓬勃,然脾运不健,又常为饮食所伤而为泄泻,故有“脾常不足”之说。张元素称白术“去脾胃中湿”。

因湿胜则濡泄,湿去则泻止。

故用生白术、生扁豆同煮元米粥,日服2次,颇效。



    5.预防哮喘


 哮喘日久,必有伏饮,饮为阴邪,遇寒则发。


《金匾要略》云:当以温药和之。”


张元素称白术温中”。


根据“冬病夏治”,“培土生金”之旨,尝于夏令以白术煎服,日服2次,常服可控制哮喘病发作。



    6.耳源性眩晕


耳源性眩晕为常见之证,西医谓之梅尼埃病,症见眩晕耳鸣,如坐舟车,恶心呕吐。


《证因脉治》云:中州积聚,清明之气窒塞不通而为恶心眩晕矣。”究其病机责在水饮痰浊上泛。

故用白术与茯苓各1 5,煎服其汁,利水化饮,潜移默化,其效堪佳。



    7.保健


《神农本草经》曰:久服轻身。”寇宗爽称:“嵇康曰……饵术、黄精,令人久寿。

从“脾统四脏”之理论出发,嘱久病者服之,促进康复,收效颇捷。



元代朱震亨曰:“苍术治湿,上中下皆有可用,又能总解诸郁,痰、火、湿、食、气、血六郁,皆因传化失常,不得升降,病在中焦,故药必兼升降,将欲升之,必先降之,将欲降之,必先升之,故苍术为足阳明经药,气味辛烈,强胃健脾,发谷之气,能径入诸药”确是高见。


金代刘守真谓:苍术一味,学者最宜注意。”亦言其效验之广,余临床擅用此品,总结其用有四。



    1.运脾醒脾


人体脏腑组织功能活动,皆依赖于脾胃之转输水谷精微,脾健则四脏皆健,脾衰则四脏亦衰,故有“脾为后天之本”之说。


苍术燥湿而不伤阴,湿去脾自健,脾健湿自化。

故治慢性病,以“脾统四脏”为宗旨,习以苍术为君,振奋生化之权,起废振颓。

如合升麻治内脏下垂、低血钾、肺气肿、冠心病皆应手而效,治老年人之脾胃病,独擅胜场。



    2.制约纠偏


先贤有谓,补脾不如健脾,健脾不如运脾。

盖脾运一健,则气血生化有源,故先人补血用熟地常拌砂仁,宗其义,常于滋腻之大补气血方中加苍术一味,既能监制补益药物之滋腻,又能促进药物之吸收。

如常用之归脾汤、补中益气汤皆辅以本品,服药后无中满之弊。

如曾治一“再障”患者,前医投大补阴阳之品,血象不见好转,乃加苍术一味,豁然开朗。

另用于寒凉药中,可防伤胃,均属得意之笔。



    3.化阴解凝


痰瘀俱为粘腻之阴邪,故欲化痰瘀,须赖阳气之运化。

苍术运脾祛痰饮皆其所长。

化痰固须行气,然根据痰瘀同源以及脾统四脏之观点,在瘀浊久凝时亦常加苍术以速其效,事半功倍。

另如用苍术入泽泻汤治耳源性眩晕,与苓桂术甘汤防治哮喘,单味煎服治悬饮、消渴、夜盲,皆验。



    4.治肝取脾


据“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之义,治脾以防治肝病,亦颇所获。

忆1962年秋,余肝病急发,除输液外,复投保肝一类滋腻品,造成湿困成饮,白沫痰盈碗,转氨酶高至50OU/L,乃按土壅侮木例投苍术合五苓散,一月而瘥。

旋悟保肝不如健脾之义,历年来遵此旨治疗肝病多例,如沪上甲型病毒性肝炎流行之际,对出院病人皆以苍术片预后,疗效满意。


苍术之施用,应善于配伍,对寒湿重者常与附桂同用;

湿热交困与甘露消毒丹、黄连并投;

伤及胃阴与石解、玄参.、麦冬配伍;

湿热流注经络则与石膏.、桂枝齐施;

肝阳挟湿,目糊便燥常与黑芝麻入煎;

气虚者益以黄芪、升麻等等,习为常度。



《本草纲目》引(圣惠方》以焦豉末,治口舌生疮,含一宿即瘥,和《葛氏方》以豆豉煮服,治舌上出血之记载。

余乃以豆豉研末外治口腔炎,疗效满意,对小儿尤佳,试用于霉菌性口腔炎,亦有显著疗效。


另介绍一则治疗复发性口腔溃疡验方:

豆豉9,桅子9,小麦30

石膏30,地骨皮9,茯苓9

淡竹叶6,,胡黄连4.5,凤凰衣6

橄榄苗7茎。



高血压为常见病,而较理想的降压药尚缺少。

车前子疗效确切,作用温和,有效率达82.5%,尤其是在改善浮肿、眩晕、头痛、目糊、失眠等症状方面疗效显著。


而且,车前子不降低正常血压,对于血压偏低者还能起到升压的调节作用。

这些特点是其他降压药物所不能比拟的。


服法为每日9g,经治1月不效,则加至30g,水煎服。3个月为1疗程。其中对舒张压降低特别具有临床意义。



肾病综合征的蛋白尿,常随水肿的消长而进退,最常用的方剂为黄芪防己汤。


某些病例消肿后仍有蛋白尿者,则多认为脾肾两亏,有失封固,主黄芪建中汤。

在使用过激素和免疫抑制剂后,情况比较复杂,联合疗法固佳,但激素和免疫抑制剂的副作用和复发率都是难以解决的问题。

临证习用益气化痰法,因久病患者,其气必虚,久病入络,滞积为瘀,虚实挟杂。

益气治本,化瘀治标,对加强及巩固治疗效果,减轻激素及免疫抑制剂的副作用均胜人一筹,重用黄芪,屡经验证。


肾病综合征的治疗以黄芪为帅,用量每达60g,盖取其清三焦之源流,壮营卫之气血,

《别录》云:行营气,逐恶血”。

阐明其内涵,更添“发卫气,举清阳”之效能。擅在固本清源之法则中起废振颓。



虎杖一味,近年颇为医者赏识,不仅以其具有广谱的抑菌作用,且有降血脂,通络止痛,以及排石,止血等效用。

余历年来有意识对虎杖作了系统观察和分析,发现虎杖还具有平衡周围血象之升降的作用。


初在感染性疾病的治则中恒加虎杖,

如治肺炎、胆囊炎等疾患,确能使白细胞总数下降,后即在血液病的治疗中作临床检测,屡有所得,

如用治白细胞减少、嗜酸粒细胞增多、血象明显左移、血小板减少等等,调节作用令人满意。


之后又用治非感染性白细胞升高皆效,包括血小板、红细胞不正常,用虎杖作为主药,参伍活血化病之味,多能应手。


虎杖调整血象的特性,明显表现出双向调节作用,实验证实单用虎杖苷减少白细胞总数的结论似乎不能说明问题,必须重视其有效成分的分离。

通过临床论证,庶可揭开虎杖功能之秘。

虎杖合升麻具有刺激骨髓之作用,伍强肾益髓之品能改善细胞空泡变性;

活血化疲药物能加强抗凝和纤溶,促进代谢和免疫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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