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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虫不可语冰

 读书作乐 2017-06-02
夏虫不可语冰
  ——从罗振宇先生的节目“你怎么还信中医”说开

  首先我向罗先生道个歉,这个标题有辱斯文。

  我爱人是罗振宇的粉丝,我深受影响,也成为了他的粉丝,他所讲的每一期节目,我们都有收听,我爱人买了他所有的书籍,看得不亦乐乎,甚至每天睡觉,必须听他讲的内容,才能安然入睡,真的,不是奉承话,其实我听到声音是睡不着的,有时候看我爱人睡着后,我会偷偷把IPAD关掉。我们都因他喜欢上了逻辑思维,家里藏书颇丰,其中有一排书架,全部是关于逻辑学的书,我们对罗振宇是充满敬意的。而现在我之所以会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我爱人对他第118期的节目“你怎么还信中医”点了赞,还在微信上转发了。为了避免与之吵架,我还是用键盘敲出我的一些想法吧。

  很多时候有些人得感冒后是可以自行痊愈的,并不需要吃药,只需多喝些水,盖上厚被子焐出一身汗,第二天又活蹦乱跳了。而有些人不行,一个小小的感冒如果不及时控制,则可能演变成肺炎导致死亡。现在人的命都是金贵的,一般在觉得自己扛不住的时候,没有人会赌上自己的性命去验证自己是否能靠自身的免疫力就能抵抗感冒病毒。所以吃药了,有信中药的,吃XX感冒灵,有信西医的,吃氨酚烷胺类,然后感冒好了,他们认为是药治好了感冒,当然,不可否认药有一定的作用,或许它杀不死细菌病毒,只是起到了安慰剂的作用,或者药物只是抑制了XX激素的分泌,让人感觉舒服了一些,如此等等,依药理而定。
  我是一个不喜杀生的人,对于中医上的许多以野生动物为药的方子甚是反感,父亲说我体热,将友人送的贵如黄金的犀牛角粉邮来让我冲水喝,至今我未动一毫。当我在网上看到穿山甲因为入药而遭过度捕杀,导致几近灭绝,活取熊胆汗让那些熊痛得撕心裂肺,生割鹿茸让那些鹿们饱受摧残时,我心里也骂过无数回,谁发明的方子,是不是李时珍?是不是张仲景?为什么要用到这些生灵的血肉,还非得是活取,我不相信这些东西就真有那么神奇的作用。

  其实我出生在一个中医世家,我的爷爷悬壶济世一辈子,我的父亲继承父业,神圣工巧,福泽乡邻至今也有三十余载。而到我这一辈算是断代了,我从小对中医不感兴趣,家里成千上万的中药,我只认得伏苓是一片一片白色的,阿胶长得像巧克力,而记忆最深的,是我经常打开枸杞的药屉子,偷出去给小伙伴们当零嘴吃。
  我是在爷爷的膝下长大的,我是他众多孙子中最受宠的一个,他在我十三岁的时候驾鹤仙游了,至今我还经常梦见他,长长的白胡子,静静地在房间里吟唱着医书和唐诗宋词,端庄而慈祥。在西医还不怎么流行的年代,爷爷的医术口碑载道,小时候我家每天门庭若市,上门求医的人络绎不绝。
  我爷爷这辈子医治过的人他自己应该也没数过,在我的记忆中,有痛得死去活来得肾结石的,有得胆道蛔虫当场从嘴里吐蛔虫的,也有痛经痛得寻死觅活的女人等等,结果肯定是这些人都被治好了,然后拎着糖酒来我家感谢,好吃的都进了我的嘴,好酒都解了爷爷的馋。当然,也会有人会反驳说,你爷爷用的排结石的中药非常伤肾,吃中药就是练“七伤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在我们那个山区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去医院开刀的,那个时代或者说古时候是做不了保肾取石外科手术的,更没有现代的超声波碎石术。如果换成你,是选择痛死,还是吃有伤肾脏的中药排石?也许治好他们只是巧合,这些人本就命不该绝,我爷爷不施以妙手,他们可能也会熬得过来,结石会自己排掉,正好又喝了我爷爷开了一副药;痛经本也快好了,又正好喝了一副药。如果这些都是巧合,我爷爷行医一辈子,这样的巧合几乎天天都在发生,这就有点不可理喻了,我不想去举那些可能被人举烂的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例子,好像中医像神一样存在,这些只是我记忆中的一些碎片。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不治之症的,我不知道这些人后来的结果怎么样,我记得有不少奄奄一息的病人是被亲人用门板抬着,跋山涉水来到我家的,我爷爷摇摇头,然后他们又被抬回去了。这有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理解成,中医只会治易治的病,难治的病都不想治,即使治不好把人治死了,也会说是本身就是绝症,或者说这人只有这么长的阳寿。我不想反驳什么,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的。但是,请看看现在的医院,明知是绝症,还要让病人亲属倾家荡产去筹钱医治,只为让病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多消耗一些昂贵的针水,却让活着的家人们从此过上一贫如洗的生活。比起这些,我想我爷爷简单的摇摇头,要纯洁和仁慈得多。
  我不懂中医,有时候随便翻翻家里的医书,根本不知道上面讲的是什么,类似于“解表”“化淤”之类的名词对于我来说与一门新外语没有区别。我自幼身体还不错,虽然在中医世家长大,但记忆中只吃过两次中药。一次是高二的时候,在学校寄宿,熬夜看书,把眼睛看坏了,每天眼睛都是红肿的,在校医院和学校旁边的医院看了几回,带回一堆消炎药,眼药水,结果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每天早上起床后,眼皮被眼屎粘在了一起,根本无法挣开,必须用手指将它扒开,睫毛都被拉掉光了一半,视力严重下降,眼球上就像有无数的砂子在摩擦,每天不停流白色分泌物,肿得像青蛙眼一样。就这样一直拖了整整两个月,实在受不了了,回家让父亲看了看,他给我煎了一副药,那苦味我至今记忆犹新,那不一是一般的苦,如果说干吃一勺盐是咸得想死的感觉,那么那种苦就是苦得想死的感觉。第一碗下去,没啥反应,眼睛还是一样地疼,中午又喝了第二碗,到下午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感觉眼睛润了起来,世界忽然变得清晰,喝完第三碗后,眼睛里就再也没有眼屎和脓分泌了,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见证了汤药的神奇。我从此就记住了那副药的名字:“三黄汤”,或许这三黄汤只是某些人口中的“安慰剂”,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我那两个月吃的消炎药,但如果有这样的安慰剂,它至少是起到了非常强烈的“安慰”作用。亦或许有经过“大样本随机双盲对照试验”的西药能治我这眼病,只是给我看眼病的医生不知道。
  第二次吃中药是前年踢足球,把脚踝踢断了,做了外科手术,脚踝上挨了两刀子,上了块钢板,打了9颗螺丝固定,躺在医院床上的我,痛得整整七天无法睡觉,我这种特别扛痛的人也只有靠呻吟来缓解,同病房的人更是每天鬼哭狼嚎。如果有炼狱,我想那七天我一定是在其中度过的。然后回家养伤,我托一位中医朋友给我抓了跌打损伤的药,配合着吃了几盒“XX白药”,在连喝了七天后,感觉腿踝上特别痒,我自行拆开纱布想挠一挠,发现伤口已经愈合,就是缝线的针眼痒,于是我用剪刀将线剪断,自己将线全拆了,然后拄着拐杖下地试着走一走,居然能站稳了,就这样一瘸一拐地打车去医院复查,主治医生看着我愣得几秒说不出话来。他说才两个星期你怎么就能走了?然后他一检查,看到刀口上的血痂已经脱落,表面已经长出了新皮肤,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也许是我恢复能力强,也许是在医院打的那七天针水非常昂贵,其中有一种针水叫什么“小牛血蛋白提取物”有奇效,我无法验证,但我就是这么好了,二十天后就接着上班去了。我那医生朋友后来告诉我,他用的药里有一味是托人从文山连夜送来的最好的“三七”。以上两回吃中药的事情,不是网上的以讹传讹,特意神化中药,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的朋友与同事们都知道。
  现在的医学发达了,许多城市里生活的人,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吃过真正拿个炉子煎出来的中药,有小病小痒的,能接触到的与“中医”相关的,都是吃些类似于“风寒感冒颗粒”之类的中成药,真的有个什么病,也是一头钻进了大医院做种种抽血尿检化验,谁会跑到哪个乡村旮旯里找个老中医问诊?谁怀孕了不是拿个试孕纸检测,又有谁会跑去找中医号个脉确认一下?再说后者的准确率是远远比不过仪器化验的,中医繁荣与辉煌的时代终是一去不复返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也并没有什么可惜的,这是世界发展的规律,就像珠算再怎么精奥,算珠被指头拨来拨去,从精通的人到初学者,从1加到100,每打100次,出错率肯定是大于10次的,这个打过珠算的人都知道,那么1亿次就是1000万次,相比于“深蓝”“走鹃”“天河一号”计算机,它的出错率大得可以直接忽略,速度也可以直接无视。
  中医就相当于珠算,它靠熟练度,靠口诀,靠经验,有一套很完整的体系,但依然不可避免大概率出错,不可避免其在现代医学面前尴尬的地位。
  但是,在100年前,在没有计算机的年代,珠算是这个地球上最先进的计算工具,尽管上二下五的算珠子有时不够用,一整排的设计有时也显得不合理,尤其是大运算和计数统计的时候,还不如笔来得快。但是,当你拿出IPhone潇洒地告诉Siri打开计算器时,一个计算机就展现在你的面前,你没有任何资格去嘲笑曾经的算盘,科技只是给你带来了方便,你不能站在前人的肩上来嘲笑前人没你看得远,离开了计算机,你什么都不是,而离开了算盘,会珠算的人最起码在心里还能继续打算盘。

  让我们继续回到中医上来。我要爆个料,纯中医人家的内部消息,如果打算以后吃中药调养的人,我建议忽略这一段。我小时候常常和母亲还有妹妹一起捏丸药,父亲抓好一大包中药后,让母亲炒熟,我放学后便会帮母亲推石磨,将它磨碎成粉,用蜂蜜调制,药粉便成了黑黑的一坨,跟牛粪似的,然后将它搓成条状,再搓成药丸,我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有时我会忍不住想尝几颗,母亲也不反对,说是补药,吃了也没事。后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每次都有相同的几味药磨不碎,需要反复磨几遍。前年我回家,看到年迈的母亲还在一个人推石磨做丸药,她说一副药能挣50块呢,我说算上你炒药用的柴火,炒药,磨药,筛药,捏药花费两天的工时,才能做出一副药来,两天才挣50块,还不如路边卖茶叶蛋的。母亲也不与我争辩,只是说现在的药不如以前的香味浓了,也没有正宗的蜂蜜调制了。我问道,不用蜂蜜不行啊?母亲说,你不懂,这些丸药大部分都是养胃和安神的,蜂蜜对胃和神经都有益处,丸药本身的治疗作用是微弱的,主要是在调养,而调养身体第一步是先调养胃,把胃调养好了,吸收好了,吃的多了,精神也就焕发了,这就让患者觉得自己又能吃又能睡,病肯定要好了,这给他们心理上有个很大的暗示,心情一好,病也就好了一半。
  父亲对前来求诊的病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要保持心情舒畅,家庭要和睦”,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他不仅开方子给人抓药,还充当了一个和事佬的角色,耐心地倾听着患者对他倾诉的家长里短,劝夫妻和睦,劝宽容大度,劝戒烟戒赌,劝放开求财若渴之心……
  父亲有时候不是在治病人身体上的病,而是在医心病。这与西医头痛医头,腿痛医脚,直接针对病源不同,医者仁心,更关心的是病痛的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然,这些说起来有些玄乎,并不是了解了这背后的故事,就能治病,并且改变生活作息习惯、脾气等而引发的“蝴蝶效应”,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跟西医的药到病除比起来,后者的效果更显而易见。至于治腮腺炎在患者脖子上画只老虎,我爷爷与我父亲没干过这事。

  话说飞艇这东西在二战的时候,给德军增加了不少战斗力,德国的科学家们分析了其原理,知道了氢气的密度比氮气氧气小,它可以浮于空气中;而热气球是因为加热了空气,也减小了空气的密度,把热空气收集在一只大气球中,载人飞行。它的原理大家都懂,与现代医学中分析病因,试验新药,某些药物能阻断细菌的供养通道,从而让细饿死是异曲同工的。他们都是经过了分析求证,在充分的科学依据才完成了试验与实践。在中国的古代,有种玩具叫孔明灯,大家用它来许愿,简简单单的玩具,与热气球的原理相同,但古人是不知道热空气密度这种现代知识的,他们在不懂的这些原理的背景下,发明了孔明灯,并且成功地放飞了。我们不能说没有这些科学依据的古代人所发明的孔明灯,它就是错误的,它就是凭经验做的而没有科学理论做基础的瑕疵品。古代人明白了加热空气就会让孔明灯飞起来这个浅浅的道理,而现代的我们明白了同样组成的空气,温度越高密度越小的道理,而学的更深的人明白是因为上下压强的不同而产生了浮力,今后,随着教育的提升,更深的量子力学普及开来时,大家都明白了力产生的原理时,是否会回过头来笑我们,对于热气球升空的原理根本是一知半解,凭的也仅仅是初浅的经验让它升的空?
  不少人对中医上的名词嗤之以鼻,比如中医中的五行论,比如中医中所说的体寒,很多人说人体就是37度啊,低于这个温度不就死了,哪来的体寒之说。还有最常见的“上火”,用最简单的粗浅的解释就是炎症,细菌感染。中医的这些名词,是有科学知识的局限性的,古人取不了长长的非常严谨的名字。中药中降火的草药,它有消炎和杀菌的作用,古人没有生物化学实验室,去一一化验药物的成份,是否对可以抑制细菌,他们凭的也就如造孔明灯的经验,一代一代相传下来,哪种药可以去身体哪一处的炎症,像我前面所提到的“三黄汤”,它的原理可能是给肝脏消炎,可能是疏通了血管,可能是直接杀死了眼部的病菌,我无从知晓其真正的原理,也无从知晓它对身体其它器官的毒性,它或许有可能在我身体其它器官内种下了别的病根,但它至少它在当时挽救了我的眼睛,我的父亲肯定也会在其中配伍别的药材,中和它对其它器官的毒性。
  中医有时代的局限性,现代稍微接受了点科学知识的我们就不知天高地厚地对从前的一些知识全盘否认,嗤之以鼻。我们现代医学的一些成就,也是在其基础上高屋建瓴,比如将牛痘苗接种人体,而让人获得对天花的免疫力,古时的人也不知道这种方法是现代医学上的“后天免疫获取”法,只知道这个方法有效,他们凭的就是经验,不可否认这种方法还是会引起死亡,但至少也挽救了不少人,这个方法经过十八世纪英国医师不断地改进,在世界上消灭的天花,无论是中医还是“欧医”,它们都是古代医学,在知识的局限下,取得了不起的成就。中医用黄连治疗拉肚子,现代医学从中提取了有效成份黄连素,中医用小柴胡治疗流感,现在医学从中提取了有效成份,做成了小柴胡注射液(关于这个东西治死了很多人,我想说那是现代医学的问题,中医上小柴胡是通过嘴吃的,不是往血管里注射的,不能因此就认为中医上的小柴胡是杀人良药,要是牛奶注射到血管里,人也一样死,那是否就能下定论说牛奶是有毒的?)

  人类发展至今,在不断地学习新的知识,知道了曾经走过不少的弯路,中医在现代社会似乎已经无立足之地了,就像现代化的农业生产,注定是要代替手工劳作的,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我们常常对此感到害怕,认为传统的医学要断代了,一种文化要消失了。也有人认为中医这种祸害中国几千年的伪科学终于要寿终正寝了,他们也许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真正的中药,也许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爷爷与父亲那样传统的一脉相承的中医。我是看着中医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家里的中药越来越少,母亲做的丸药也越来越少了,青霉素与吊针瓶越来越多,现代生活条件好了,老太太们不舒服就花几钱来吊瓶葡萄糖,效果立竿见影,我不敢妄加评论说这是进步还是自掘坟墓。现代的病毒演化得越来越快,新药在不停地研发来对付这些病毒,也许有一天,人类凭“大样本随机双盲对照试验”的速度已经赶不上病毒的演化,来不及控制,那么大面积的灾难将不可避免,或许我杞人忧天了。
  而中医中调理阴阳五行的理论,至今无法得到科学的证实,它是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但是就是这套理论,缓解了如此高度发达的现代医学至今无法解决的冻疮问题,西医说长了冻疮就涂药保暖,而中医说是体寒,用中药调理后,很多人都有所缓解或者治愈;对于女人的痛经问题,对于风湿治疗,对于痤疮青春痘等等这些,已经有许多例子证明中药的调理是胜过现代医药的。甚至现代医学能做开颅手术,看到颅内神经,但就是搞不懂神经性偏头痛的原因,它长得一切正常,核磁共振也查不出病因,但神经性偏头痛它就是痛,或者是血管压迫了神经,把那段血管切除后,过段时间它又重新长出来了,顽固如故,痛起来只能用芬必得来止痛。而中医根本就不懂脑子的结构,仅仅用几副中药就可以缓解甚至治愈,原理么,没人知道。它所用的是这么多年来积攒的经验,而这些经验中,有些像黄连素这样的东西已经被证明,还有许多的未知,还未得到合理的解释,我们不能自蒙双眼,说这些经验是不科学的。我们在科学面前还是卑微的,尽管搞清楚了人类的DNA结构,搞清了种种循环原理,可以对症下药,靶向治疗,但在对整个身体的宏观调控上,现代医学依然只是乳臭未干。
  当然,中医不是万能的,它发展至今,依然存在许多缺陷和漏洞,学医的人都去了医学院,再也不是师傅将经验传授给徒弟了,临床的也不敢拿中药来试,人命关天,不像古代,就这么试了上千年,一点一点试出来了,其中肯定也试死了不少人。而且中药也越来越假,重金属含量超标,有效成份越来越少。中医就像我们吃的一碗白米饭,淀粉,蛋白,糖类,水份,维生素,矿物质,还有些人类至今不知道的微量的复杂化学成份,甚至重金属,不管有毒没毒,一囫囵全吞到嘴里去了,而现代医学更像是将这些东西分开了,缺铁了,补点硫酸亚铁,缺维C了,吃点维C片,非常精准地吃法。但是在维C没有被发现前,你就不知道自己缺的是什么。现代医学发现的化学物质,仅是化学家庭中的大海一滴。也许有一天得了什么怪病,就是不知道吃什么药有效,当就是发现吃白米饭有作用,起作用的也不知道是米饭中什么化学分子组成的,这句说笑了,别当真。
  我们需放下高傲的身姿,不要因为道听途说了一些神乎其神的奇怪治疗方法,就笼统地把它归结为中医,对其口诛笔伐,或者以断章取义的方法,从古代医书中拎出一段来妄加批判,讥笑你认为根本不科学的东西。在自然科学面前,我们都刚刚蹒跚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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