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提前预定了当地最正规最大,也是唯一称得上是饭店的Top of the world hotel以及酒店提供的Day
tour。这间酒店这两年刚刚建好,之前的建筑在2013年烧毁了,因此停业了一年时间。说到住这间酒店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后来我也怀疑过,不过作为第一次造访这个地方,应该说是个保险的选择,而基本上所有旅游公司宣称的巴罗Day
tour,最后都会扔到他家来统一发团。由于巴罗本地没有大众运输工具,仅有的几辆出租车也很多地方去不了,在这种比较淡季的时候也未必能找到私人导游,最简单的游览方式就只能参加这个tour了。
一出航站楼我就看到了酒店接站的蓝色厢型车,但左看右看找不到司机,给酒店打电话酒店也很彷徨司机去哪儿了。这时遇见了一个美国老哥也同样彷徨的左顾右盼,相聊之下得知他并不住在Top
of the world
hotel(后面简称TWH),并且也报名了一个tour,后来事实证明他也是被卖给了酒店的旅行团。正彷徨着我们的司机兼导游默默的从航站楼里走了出来,是一位面相相当敦厚的爱斯基摩大叔,其实他早就到了机场,一直就坐在角落里默不出声,其实我当时都看到他了,但谁能想得到他是来接我们的呢?
我们的Day tour第一站即是巴罗的标志性景点“鲸鱼拱门”(Whale Bone
Arch),两根巨大的露脊鲸颌骨搭成了眼前造型独特的拱门,它后面的背景就是苍茫无比的北冰洋。站在这里是我大概第一眼看到北冰洋的水面,说实话那景象并不美,感觉一股强烈的排斥感警告着人们远离这汹涌的,浑黑色的惊涛骇浪。从北极吹来的北风肆虐进衣服的缝隙里,像刀子一样的刮在脸上,海洋或者说大自然最狰狞凶险的一面在这里显露无疑,看得久了不禁由内而外打了个寒战。
Mike在我们参观的过程里用低缓的语调给我们讲解,他说话的声音几乎就是越说就越小,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不过说到大厅角落里摆放的有关一位老者的诸多照片时,他眼里也出现了额外的振奋,那人是巴罗的第一任市长Eben
Hopson,Mike说他是一个非常聪明能干的人,从联邦政府那里为巴罗的原住民争取了很多权益。Eben
Hopson是巴罗本地最成功的政客,是贫瘠的Alaska's North
Slope诞生的唯一的参议员,他奠定了现代巴罗人的生活模式,并且极大的影响了美国与加拿大爱斯基摩人的生存状况,甚至于捕鲸传统能够得到规范并延续至今也都是由他力争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