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首特别好听的古筝曲,快收藏! 作为民族音乐的瑰宝,古筝外形古朴典雅,声音优美动听。演奏之人,由于长年的浸润,气质古典优雅。听乐之人,再烦躁的心情,也能渐渐沉静下来。爱上古筝,实在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 知世故而不世故, 才是最善良的成熟
人,其实不需要太多的东西, 只要健康的活着,真诚的爱着, 也不失为一种富有。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难为自己,何必呢?
对生命而言, 接纳才是最好的温柔, 不论是接纳一个人的出现, 还是接纳一个人的从此不见。
生活累, 一小半源于生存, 一大半源于攀比。
人生没有绝对的公平, 但是相对还是公平的。 放在一个天平上, 你得到的越多, 也必须比别人承受更多。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坚强, 直到有一天你除了坚强再无选择。
是你的,就是你的。
原创丨 慕容薇感激道:“那就謝謝殿下您了。沒想到還真是巧,能在這裏遇到殿下。” 洛王淡淡道:“今天不是有廟會?” 她嘴角帶著絲自嘲:“人多,我嫌擠。” 洛王低笑起來,本來有些低沈的情緒因她這句話倒是好上不少。 “你總是能找著理。” 慕容薇起身,點了香,插在香爐之中:“願娘娘在天之靈安歇。” 洛王靜靜地凝視著她。 “方才小女子一直沒瞧見殿下藏於何處,還道此地無人。”她看了看門口:“我的丫鬟還在外面等著……” 洛王自然知道她心有顧慮,畢竟如此這般跟他在密室會面,被人知道了著實不是什麽好事。 他只是擺擺手:“你且自去吧。我還要為母妃誦經。” 慕容薇暗道一聲慚愧,相比之下,自己能做的只能是為去世的親人點盞長明燈而已。 “殿下誠孝,娘娘在天上定也會欣慰的,如今娘娘是在天上享福,殿下不必為此憂傷過甚。畢竟,只要您和五皇子過得好,娘娘也就放心了。” 洛王頷首,“既如此,你的鸚鵡也該訓好了吧?” 慕容薇無語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哪是那般容易的呢,那鸚鵡很是調皮呢。小女子可要花很久時間調教的。” 洛王瞥了她一眼,眼底帶著笑意:“五弟可催我數次了,父皇也問起過……” 慕容薇心中哼了一聲,面上帶笑:“雖難些,想必等我回去,也該差不多了。只是小女是閨閣女子,總是不方便老是給殿下送物件的。” 洛王正要說話,外面傳來香桃的聲音:“你這是做什麽,小姐不是說了不讓人叨擾的麽?” 慕容薇蹙眉,果然聽到那小丫頭的聲音:“姐姐,我也是怕小姐在裏面待這麽久,被煙熏了不舒服……” 慕容薇哼了一聲,“殿下,還麻煩您了。” 洛王眸光閃動,似明白了什麽,也未多說,便自己走到那巨大的佛像之後,一眨眼沒了人影。 慕容薇打開門,正看到那個小丫鬟想要跟香桃說些什麽,忽然看到慕容薇出現,也是嚇了一跳。 慕容薇冷冷掃了她一眼:“你是哪裏調教的,怎麽如此不懂規矩?回府自去領罰!” 說罷,目光帶著些冷意,越過那小丫鬟離開了長生殿。 那小丫鬟嚇了一跳,當即跪倒在地請罪,目光卻在整個大殿裏轉悠了一拳,總算是把把殿內看了遍,卻也未曾發現什麽男人。 難道她想錯了,剛剛真的只是小姐在點長明燈? 小丫鬟摸不著頭腦,連忙向慕容薇求饒:“奴婢錯了,奴婢只是關心小姐的安危,絕無冒犯之意,還請小姐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奴婢一般見識……” 慕容薇表情冷淡:“香桃,你看著辦吧。” 她根本也懶得跟這小丫頭多說什麽。 再怎麽說罰她,回去後大夫人能把她怎麽著? 慕容薇也默不作聲,沿著小路走在山林之間,兩旁高大的梧桐樹,落葉紛紛,火紅的落葉鋪滿山道,腳踩上去哢嚓作響。 這皇覺寺本就是建在半山依山而建的,寺廟裏很多的建築景色都是按照原有山林的一切布置的。 再往前走幾步,恰是小溪潺潺流過,叮咚作響,溪水漸漸往下,註入放生池中。高處居高臨下,恰有個亭子,正課欣賞景色。 正值隆冬時節,草木迷離,卻別有番淒冷之色。 慕容薇心中嘆了口氣,看洛王那樣,想來他雖然身在皇室,卻也同樣有自己的無奈。 既然享受了天下最尊貴的地位,難免也要承擔更多的無奈和痛苦。 這世間之事,一飲一啄,早有定數。 若他不去爭那皇位,或許還能做個閑散宗室,太平王爺。 可做我皇子,離那個位置只有一步之遙,誰又能甘心呢? 慕容薇坐在亭子裏,還沒過片刻,便有個小沙彌,七八歲模樣,穿著僧袍,送了些茶點過來。 “女施主,您可還有什麽需要的嗎?”小沙彌笑著問道。 “倒也沒什麽需要的,勞煩小師父了。” 送走了小沙彌沒多久,慕容薇也沒有品茶,正打算到溪邊看看,只是這時那小沙彌又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得急了,在臺階上摔了一跤。 “快去瞧瞧怎麽啦?” 慕容薇還奇怪這小沙彌如此著急作甚,讓綠兒下去看看。 那小沙彌摔得不輕,擡起手臂鮮血淋漓的,滿臉蒼白,憋著嘴哭了起來。 綠兒看他可憐,連忙道:“可還傷著哪兒了?要不叫人來扶你回去休息吧?” “多謝這位施主,能不能麻煩您送我到前面……那個殿裏,我就到那找人。”小沙彌一邊哭一邊說。 綠兒有些為難,回頭看向慕容薇。 慕容薇也走下幾步,瞧著他傷得不輕,指著那小丫鬟和另一個丫鬟芳草道:“你們兩個把這個小師父送過去吧。可憐見的,可得趕緊處理才行。” 小沙彌擡頭看著慕容薇,滿臉淒惶之色,神情很是怪異,眼睛裏透出一股不忍害怕和急迫之色,慕容薇心中奇怪,芳草和那個小丫頭錦繡一道扶起了小沙彌,錦繡還很不滿,暗中瞪了小沙彌好幾眼。 小沙彌腿上似也有些傷,被兩人扶著,忽然回頭望著慕容薇,神情似很是緊張和著急。 慕容薇被他看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他是為何露出這種表情。 回到亭子裏坐下,慕容薇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小沙彌漸漸遠去的身影,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 打開青花瓷花鳥紋茶蓋,她剛想喝口茶,忽然眼睛盯著那茶碗,目光完全變了。 那茶水並不清澈,底部閃動著些亮晶晶的晶體,若不細看也看不出是什麽,只是茶水顯得稍微渾濁些罷了,並不明顯。 蒙汗藥—— 她吃驚地瞪著眼前的茶盞,怎麽會是蒙汗藥? 誰會在皇覺寺裏給她下蒙汗藥,又是為了什麽? 她猛然轉眸看向那漸漸遠去的小沙彌,蒙汗藥是他端來的茶杯裏下的,他剛剛又突然神色怪異,滿臉緊張和害怕,似透出一種讓她小心註意的意思來。 慕容薇警覺地以袖子掩了茶盞,作喝茶狀,片刻放下茶杯,神色與平時無異。 表面看她像是在欣賞風景,可她的眼神卻是在四周特意關註,忽然讓她看到一叢花樹後面似有人影重重,刀光一閃而過。 慕容薇心中一顫,整個心都沈了下去。 小沙彌下藥,又調走了兩個丫鬟,現在她身邊只剩下綠兒和香桃兩人而已。 若是自己也中了蒙汗藥…… 那些保護她的侍衛為避嫌離得較遠,車夫和婆子也沒有跟來,定是在車馬處停著。 就恐怕待會他們也會被人調走。 這皇覺寺裏怎麽會有歹人出現! 她吃驚就吃驚在這裏。 直到此刻她才突然發現,皇覺寺裏好像太過清靜。 按說這裏也不是偏僻之處,卻沒有什麽僧侶行走,視線所及,居高臨下也未曾發現半個僧人。 早上她剛來時,還明明不是這般模樣。 除了洛王那裏有幾個僧人,這裏就出現了一個小沙彌。 到底怎麽了? 就算大夫人再怎麽討厭她也不至於做出殺她的舉動。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的有的。 若不是為了對付她,那就是——洛王! 那個小沙彌之前的傷口,她現在才發現,哪裏是劃傷,分明是刀傷。 看他模樣定是被人脅迫。 皇覺寺僧人不少,怎麽可能出現了強人還未必發現,畢竟護寺的武僧也不是吃素的,怎會被人完全拿下了寺廟而不自知,除非整個皇覺寺的人都中了蒙汗藥。 這可能嗎? 這件事她不敢想到底是誰安排,但絕對是手眼通天之人,洛王來廟裏,明裏暗裏的護衛絕對不少,可也居然沒有動靜。 怎麽辦? 現在那些拿刀的惡人會隨時沖過來,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有本事跟人對抗。 就算加上她家的幾個侍衛也是無用。 這些人既然出現在此,為洛王而來,定然計劃周密,估計他們是料到今日沒有什麽香客,她只是剛巧那麽倒黴出現在這裏,還一直不離開,難免為人所忌。 這些人可能是想抓住她免得露了風聲,可也有可能抓住之後立刻殺人滅口。 慕容薇手心直冒冷汗。 這不像上次在街上被人挾持,那時候情況還未及此刻兇險,畢竟兇手只是臨時起意,不是打算要殺她。 可現在面對這些居然敢行刺洛王的歹徒,她卻完全沒有任何把握可以保命! 慕容薇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再也沒有經歷過如此驚險之事,一時間腦中閃過無數念頭。 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耽擱,很快她就下定了決心。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針對洛王而來,甚至控制了整個皇覺寺就為了布置此次的伏殺,恐怕洛王也是兇多吉少。 他的那些個護衛隊,也未見得可靠。 此次來的兇手絕對人數很多,否則也不敢做下此事。 她不能去通知洛王,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這樣她或許還有機會通知別人來救洛王。 否則的話,今天誰也別想活著。 慕容薇猛然站了起來,捂住胸口臉色蒼白地叫了起來:“綠兒,快,給我藥,我的病犯了。” “小姐,您怎麽了小姐?”綠兒吃驚地上前扶住她,香桃也詫異地扶住她另一邊。 “我心絞痛犯了,我讓你隨身帶的藥呢?”慕容薇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模樣,忽然低聲說了幾句話,嚇得兩個丫鬟驚恐莫名地互看一眼。 “小姐怎麽辦?”綠兒裝腔作勢地拿了個瓶子出來,這裏面倒是有配的藥丸,是慕容薇沒事的時候配的幾種,這不過是舒心潤燥的,平時吃著保健。 慕容薇吃了一粒藥丸,“不行,我還是難受,快,帶我回馬車上去,取我的那個瓶子……” “小姐,要不咱們回府吧?”香桃大聲說道,回頭望了望四周:“那兩個丫頭幹嘛去了,怎麽去這麽久還不回來?” “別管她們了,我們先回去,待會讓個婆子來找她們。”說著綠兒扶了慕容薇下了亭子,腳步淩亂地離開。 兩個丫頭雖然表面鎮定,可是都渾身發抖,手心裏全是汗。 慕容薇一半是真的臉色發白,一半是裝得。 眼看著三人越來越遠,往皇覺寺車馬處那去了,那掩藏在暗處的幾個黑衣人眼瞧著她離開,其中一人用著一種奇異的語言跟一旁的人問著:“咱們不抓她們了?就這麽放走了?看著可是個小美人呢……” “不過是個千金小姐,也不用擔心泄露什麽事情。別光想著這些,大事要緊!算她運氣,這會發病離開,就放她走吧。” 這男子聲音低沈,瞪了眼前人一眼。 “嘿嘿,二首領說的是,那兩個丫鬟?” “一並放走吧,免得打草驚蛇,待會我不希望皇覺寺裏還有什麽閑雜人等。” 慕容薇這才趕到了車馬處,方才看到自家的車駕,那幾個侍衛似乎也察覺到她身體不適,很快追了上來。 “小姐怎麽了?”其中一個侍衛問道。 “小姐似有些不適,想趕緊回府。”綠兒道,她扶著慕容薇的手臂僵直,渾身冷汗直冒:“快點套車回去。” 車夫連忙套了車,其中一個婆子詫異道:“芳草和錦繡兩個丫頭呢?” 慕容薇見那些黑衣人沒有追來,而此刻已經在大門旁了,顯然他們不打算殺她了。 可是現在她急著要走,在這裏多待一時就有生命危險。 “先上車出了寺廟,你回去尋她們便是。”慕容薇急急忙忙上了車,綠兒和香桃也是滿臉冷汗直冒。 車夫和侍衛人等立刻駕車出了寺門,眼瞧著面前山路,慕容薇回眸蹙眉。 除了她的車,還有跟車兩個丫鬟兩個婆子坐的青布小車,侍衛騎著馬,這一行人行路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那兩個丫鬟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事。 既然那些匪徒沒有抓她,就沒理由留下她們。 果然,還未等那個婆子回去找芳草和錦繡,她們兩人已經急匆匆地跑來了。 “哎呀,小姐這就走了嗎?”錦繡問道,眼裏還帶著些不耐煩,之前她們兩個被那個小沙彌纏住了,要不是後來出現一個大和尚告訴她們慕容薇走了,她們還不得脫身呢。 錦繡今日是沒有半點收獲,正一肚子氣呢。 “你們兩個小蹄子跑哪去了,還不趕緊的,小姐這就要走了。” 那婆子數落了她們幾句,正要帶著她們上車去。 那守在廟門前的兩個和尚表面看著和和氣氣的,但慕容薇分明能瞧見他們眉宇間精光內斂,是練家子,而且滿目兇惡煞氣,根本不像是出家人。 她覺得這些人長相似與中原人士大為不同,忽然心中一緊。 瓦剌人? 綠兒拉住慕容薇的手,顫著聲說:“小姐,你說洛王在……” 慕容薇捂住她的嘴,她深怕這些人耳力好能聽到她們的動靜。 香桃也是臉色煞白,之前她們聽到小姐說遇到了洛王,又發現一群歹人手持刀劍,分明是要行刺洛王。 這種事簡直讓她們這些小女子膽戰心驚。 眼瞧著芳草和錦繡也出現了,正要上車,忽然間一個老和尚猛然跑了過來,大喊道:“攔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那個車裏的女人見過他!” 那老和尚赫然是之前在長生殿那裏慕容薇見過的。 只是剎那之間,那兩個看著還和和氣氣的大和尚,陡然間神情一變,直接上前沖了出來。 慕容薇暗叫不好,大叫道:“快走!” 車夫大吃一驚,下意識一抖韁繩,馬兒陡然飛奔出去。 一旁幾個侍衛也是滿臉驚詫,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到兩個和尚其中一人直接甩出數把飛刀,頓時婆子和芳草全都腿上中刀跌倒在地。 直到這時侍衛才反應過來,眼見後面那個大和尚緊趕緊地騎了馬追小姐的車子,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沖上去打做一團。 廟裏又沖出來數個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帶著些懊惱:“二首領,真沒想到這個女人跟洛王有關系,怎麽辦,若是被她逃走豈不壞事?” 那二首領也是神色陰沈,畢竟是他之前下令放人的。 從剛剛的情況看,那個女子在老和尚一出現喊人,立刻就下令逃走。 別人都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可她卻反應如此之快。 事有反常即為妖。 “這個女子還真是夠狡猾,之前居然被她騙了。” “大秦的女人心眼真多,太可怕了。”那說話的人其實也感覺驚奇。 到底那個女子是怎麽發現不對勁的? “追上她,無論如何也要抓住她,如果不行就殺了她。”二首領冷冷地說。 那些侍衛是追著慕容薇上去的,只是因為遇到了阻攔,雙方打了起來,很快就跟前面的馬車拉開了距離。 坐在顛簸的馬車裏,香桃嚇得哭起來:“小姐,這可怎麽辦?這些人是什麽人?” !!!
我们努力了,珍惜了,问心无愧。 其他的,交给命运。
撑不住的时候, 可以对自己说声:“我好累”, 但永远不要在心里承认说:“我不行”。
知世故而不世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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