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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想逃离北上广,请先想好去哪

 浩海青霜冷月 2017-06-29

我考虑过很久把家定在哪里。一种想法是,去国外生活。一种想法是,去乡下生活。去国外生活,目前来说还不太现实,并没有在国外挣钱的能力,而且语言、文化不熟。去乡下生活,又有些舍弃不了城市的便利,比如可以随时看一场电影,吃一顿烧烤。


不过,在大城市居住,经常在外面吃,总是感觉不是很放心。听很多朋友说过,希望自己能在大城市有一套房,同时在乡下有一块地,自己种,或者雇人种,不撒化肥,不打农药,吃着放心。——这是资产阶级的生活好吗?


后来,还真发现有人这么干了。不仅自己干,还打算把地租给大家。因此,这是一篇广告,是面向那些想在乡下租一块地种大米的人的。或者,你想吃他们家大米,也可以直接购买。不过,要比我们平常吃的米贵。顾况说,长安的大米很贵,居长安不易,上海的大米也不便宜呀!



人人都想逃离北上广



我身后工位的东北青年Leo王,消失了一周。

 

他请了年假。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微信不回,朋友圈停更,连女盆友也一起消失。

 

老板生怕他是想不开离职了,小心翼翼打去电话,得到了“没事,都好,周一来”的回复。

 

周一,这厮准时出现了。神采奕奕,却没有纵欲过度后的颓废;精神矍铄,就是浑身上下黑了一个色号。

 

“你到底干嘛去了?”同事们打听着。

 

“上我姥姥他们堡(读作普)子里种地去了啊。”Leo王挖着鼻孔。

 

逃离北上广啊。

 

“咋这么想不开?瞅你晒的。”我学着他的口音,“想度假,远有大理,近有莫干山,不行你还可以出国啊。”

 

“咋说呢,去度假,白天睡觉晚上酒吧,除了吃就…咳咳。也就新鲜一两天。”Leo感慨的说,“我就想换一种生活。你不老说只想关心粮食蔬菜么?粮食蔬菜你脚下,风里面绝对没有PM2.5味儿,低头能看见棉花似的黑土,抬眼一望无际的庄稼,你就在离自然最近的地方,多好。”

 

听他说的,我也有点恍惚——没什么乡村记忆的我,对自然,却总有这种印象:不能是纯粹的荒山野林,太冷清;也不是民宿古镇,疏离感太强;只有是农田,那里是自然与人类社会的交界,给人莫名的归属感。

 

“那你怎么回来了?”我开玩笑。

 

“乡下哪能真比城里好啊。”Leo一脸嘲讽,“但是偶尔,总想换换。”






奢侈的田园牧歌




我也想换换。

 

我认识一名索尼派驻中国员工。他老家很有名——在诚哥动画里被陨石砸了的飞驒市。他的假期,大多数消耗在跑到老家湖边的小房子里劈柴,喂鸡,做木匠。



他跟我讲,假期回到乡下去,是日本白领的惯常做法。

 

有时,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可一来我没有乡下亲戚,二来真正的中国农村,也并不是那么好去——比如厕所。

 

更重要的是,我们心中的田园牧歌,是一种奢侈的愿望。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完全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而真正的自然,去一次的代价又过于昂贵。


其实,这对我们自己来说,还尚可接受;让人真正难过的是,你无法向孩子解释,真正的世界,不是钢筋水泥,也不是触不可及的森林荒漠,更不是城市中被驯服了的绿化带。


 



城市生活的精神角落



所以,今天我要给你们说一个非常“贵”的地方。那里有我说的一切——你想要的,只属于你自己的无暇世界。重点是,这地方,离你很近。

 

就在上海,你信吗?

 

从上海市区出发,向西南沿着沪渝高速走,不到60公里,差不多50分钟的车程,你就能看到它们——大片大片的水田。


 

这里,是一个上海男人——老梅的精神角落。


梅雁航,曾经的哈药集团三精制药上海大区老总,现在,则是上海自在源农业发展有限公司的总负责人,受上海市青浦区政府的支持,在上海水源保护地里的一万多亩土地上,种大米。


在这里,老梅要用最天然的方式种出最天然的大米。


作为上海水源保护地,供给着上海两千万人口的饮水,禁止污染严重的工业生产,农业要求也极其严格。从而,它满足了你对“自然”的一切要求——干净的水,土地,空气,同时,又是自然与人接触最紧密的方式,农田。


更为重要的是,它就在你身边。你去一次,车程不到一小时——可能比你上班时间还短。


老梅对这片稻田的要求极为苛刻。


“我在这里种大米,是为了给孩子吃的。”老梅直言,“上海男人有三怕:老娘,老婆,女儿。前面那俩,我以为只要拼命赚钱,就算是回报他们了。可我女儿出生时我才发现,我错了。”




十几年前,老梅有了一个女儿。在欣喜的同时他发现,以一个制药人的专业眼光审视,上海市面上卖的大米,没有一款,他敢给孩子吃。


“你知道中国大米是怎么长出来的吗?从他们种下去第一天开始,就是不停的打药,超量施肥。”


“我去考察安徽的一块农田时,他们正好刚打完一遍农药。”老梅说,“你在田里面走,就能看到,满地肚皮朝天的虫子、青蛙,甚至是老鼠。”


 

“这还算好,毕竟是要保证产量,没办法。可工业污染,尤其是镉污染,早就把中国的农业毁了。”


我清楚,他说的没错。长江流域,珠江流域,中国大部分的农业区,早处于一种被工业包围的状态。农村的空气并不比大城市好多少,水源则更糟——近三十年电子工业的发展,让镉污染富集在江河下游——一种极容易被谷物吸收,可以在人体内潜伏长达30年的骨骼、神经、肺、肾多种奇怪疾病来源,却极容易被谷物吸收。


想想孩子们每天吃的米饭,再想想老梅的话,我感到毛骨悚然。


 

这些,自然不是老梅想要的。他要把稻米,恢复成最原本的面貌。


不能有污染——所以老梅选择了这块长三角最干净的土地里最干净的那一块,郊野公园。

 

不能用化肥——于是老梅把农业生产恢复到最原始的面貌,轮作绿肥加上农家肥。

 

不能用农药——于是老梅从海南运来虎纹蛙,一种比本地青蛙体型大、吃得多的蛙类除虫,并不忘越冬回收以防造成生物入侵。因此,他把大米取名叫蛙稻米。



十年来,老梅便成了上海的都市传说:一个男人,为了他的三个女人,在郊野公园里种大米,而且是手工除草插秧,青蛙除虫,绿肥轮作的那种。这十年里,人们发现,郊野公园以及周边的生态环境,受老梅稻田的影响,愈发恢复——喜鹊、白鹭和各种说不出名字的鸟类成群结队。


 

女儿吃上了他自己种下的大米,同时,他的大米热销于上海各大进口商超——没人在意20多元一斤的价格——对于在上海近郊用那样原始的方式种植的大米,这太便宜了。更多的人,对他是羡慕而嫉妒:近在咫尺的田园牧歌和一小时车程就能到达的私人农庄,谁,都想得到。


老梅的稻田里,随处可见的白鹭

 


但老梅并没有想止步于此。


今年,上海市青浦区人民政府,向老梅的蛙稻米集团母公司现金投资近4000万,给了他充分的政策支持,更是让涉及蛙稻米流转土地的练塘、金泽、朱家角三个镇以农业合作社名义入股,成为蛙稻米一员,以保证整个蛙稻米项目的长久运行。


这,给了老梅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他能拿到更多土地了。




他清楚,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愿望——一片没有工业和化学侵蚀的土地,一汪捧起就能直接饮用的水源,动物自由漫步,粮食和蔬菜以他们本来的样子生长。而你,就安心地看着他们。


 

老梅决定,以3000元1/3亩(约等于220平方米)的象征价格,“出售”郊野公园稻田一年的拥有权。

 

也就是说,你只需要用3000块,就可以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干净的土地。同时,上面长着的水稻,也是你的。

 

每月平均消耗,不到300块;得到,全上海乃至长三角最干净的土地、水源、空气、大米。

 

你不用再寻找,就在上海,周末就可以带着朋友、爱人,或者只有自己,一个小时的车程(可能比你上班短),来到这片弥漫稻花香的土地。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地里挥洒汗水。

 

你也可以在招待客人时,拿出一包上面有你专属印记的大米,低调地吓他们一跳。

 

老梅还打算在田地四周安放摄像头,让你随时可以在家里看到你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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