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色湘西：泛舟酉水芙蓉镇，红花开在险峰上2008年4月14日傍晚四点半从红石林出发，五点到达王村，逗留一个小时；六点返回古丈县，六点半从古丈坐龙峡大酒店出发，赶往吉首，住电信宾馆，如丫朋友红花险峰夫妇来宾馆看我们；4月15日早晨穿行于吉首大街小巷，十点吉首火车站返程。湘西行结束....... 半个小时车程，驶往酉水对岸的芙蓉镇。又是极难行的蜿蜒泥路。途中经常有拉矿石的大车，错身而过总让人心惊胆战。古丈亦盛产锰矿，只是分散，便不及花垣县产量多而富有。偶尔棠唤司机停车，拍一拍路边风景，雄伟的铁路桥穿山而过，深谷茂林，处处风景。有时路边有弃掉的碰柑，不知为何。想起雪灾之时，山里的碰柑运不出去，就那样一车一车弃掉，损失惨重。 湘西此行似乎游了不少的古镇古城，有失望叹惜，有欢欣沉浸，有沉静暇思，有飞扬美丽。因此，这一系列的古城游也并未打消我们去芙蓉镇走马观花一番的计划。芙蓉镇中有一条古街，一个渡口，一个小时浮光掠影的寻幽访古足以让未来不再有遗憾，何乐而不为。 芙蓉镇原名王村，是秦汉时期的酉阳县县城，已有两仟多年的历史了。就象《边城》成就了凤凰古城一样，谢晋导演、刘晓庆姜文主演的名片《芙蓉镇》也成全了王村，乃至其都正式更名为“芙蓉镇”。世人多半只知芙蓉镇而不知王村了。可见文学作品的力量真是无穷。 芙蓉镇是是一座土家族人聚居的古镇，至今保存了完好的青石板路以及古民居。不必再多形容，要说的只是这里的青石板比我之前所见的都要厚要长，简直就是条石了，更为古朴凝重。古街之上高高低低，总是依地势而行的，不若别处的平行。 或许我们来得晚了，没什么游人，店铺亦冷清，居民亦悠闲，没有叫卖，没有喧嚷，极有古镇气氛。比之凤凰不同，这里有几家店铺卖那些旧式家俱或是门窗上的木雕，以及杂七杂八落尘无数的东西。只遥遥地看，并不碰，也不问。 几名聚在一起说笑的女人看见我们经过，发现了我鞋上沾的红泥，笑着问是从红石林来的吧，我也笑着点头。给爸爸在这里买了几盒土家人烟叶卷的烟，不知道他抽得习惯不，反正就是为了好玩。 来芙蓉镇其实有个主要目的，就是要吃刘晓庆的正宗米豆腐。嘿嘿，棠说了，刘晓庆的豆腐咱可一定要吃一吃。笑得坏兮兮的。这坏蛋，故意曲解其意。 也不知哪家正宗，随便进了一家，要了两碗。发现米豆腐与豆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且不说它色泽不是纯白而是米黄，就连形状也不象豆腐反而象面疙瘩，不知因何称之为“豆腐”。且味道与豆腐无半点相象，其本身并没什么味道，想想，米做的嘛，全靠各种佐料提味，什么辣椒末、香葱、姜末、西红柿酱、味精、酱油等，倒也不难吃，但绝对谈不上多么美味，只是热乎乎的很暖人，所以吃得仍是尽兴。而且，吃米豆腐的过程中，还在店里温习了一遍电影《芙蓉镇》的剧情，因为店墙上贴着连环画，就是电影中的画面。 吃过了米豆腐，心里也就踏实了，就象完成任务一般。因此再看到居然要二十元参观门票的“溪洲铜柱”，也就没什么兴趣了。据说这是战国时代楚王马希范与土司王彭世愁争战盟约所立的，依然如故，属于全国重点保护文物呢。嗯，回去百度图片来看下就好了。 有天下第一螺饭店，时大哥笑了，他说他旅游四方，好象跟这个“天下第一”特别有缘，就连去开封吃的包子都是什么天下第一包， 后来他就专门搜集起“天下第一”来。于是让棠为他拍两张天下第一螺的照片，回头留邮箱给他发过去。 长街尽头是渡口，在没有芙蓉镇大桥之前，两岸交通恐怕只能依赖渡船吧，所以这小小码头也算是一个古渡了，与古镇大约是同样千年历史的。而现在人们大概仍然觉得这个方便，一块钱一位的渡船也便仍然不停地往来穿梭在江面上。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四望，山环水绕，山青水绿，风景秀丽，摇橹小舟，人亦憨厚，棠跑下去跟一船家讲好十元钱载我们一圈，便招手，我和时大哥才从高高的台阶上跑下去，惊惊乍乍地上了小船，就再也不敢动弹。 酉水河上，河面漾波，坐在那里忽然就不知身在何处，如梦似幻，极不信自己就这样在一个平生都不曾想过的地方悠然泛舟，是谁说过，十年修得同船渡，我看至少要修百年才能修来在这古镇古渡同船的机缘吧。棠接过摇橹，却不及船家轻松，小舟也发脾气地不动，只好笑着还给人家。对岸亦有渡船摇橹而来，互相打量。远处是芙蓉镇大桥，两岸是依山而建的错落古居居，一切都如画中一般。却也有败笔，对岸竟然有家水泥工厂吞云吐雾，十分煞风景。 短短十几分钟吧，小船又靠回我们上船的码头，一路再沿古街走回，买了一个热乎乎的蒿草粑来吃。又买一块钱姜糖吃。一个小时后，我们又坐回了车里。此行无憾，回古丈。与时大哥算好了费用，包括车费向导费等，按三人均摊，结清了事。时大哥说按人头儿算你俩吃亏，我们说正应按人头算，没事的。他便不再多言，收下了我们的钱。想来，我们本来是要玩这一趟，多个伴儿，就是三人均摊，我们也省了三分之一的费用呢。知足得很。 本想在古丈住上一晚，明早回吉首，可时大哥突然改变了主意，说他请客，再付一百块给司机，直接把我们送回吉首，他兴许还能赶上七点多去南宁的火车。我们考虑了一下，也好，免得明早周折，就当晚一起回吧，也不要他请客，车钱对半儿好了。 司机和家里联系，说直接去吉首了，今天这趟车他算是出对了，又多赚一笔，所以一路上心情很愉快，一直跟我们讲些当地趣事轶闻。还是那样九转十八弯的山路，他熟极如流，驶到其中一段，告诉我们这里是有名的杀手路，很多跑长途的车都从这里翻的车。听他讲得心惊肉跳，偏偏后来夜色未浓时迎面一辆黑色轿车急冲过来，幸亏他眼疾手快，及时刹车躲避。汗，吓人一身冷汗。 车至吉首火车站，华灯初上，跟时大哥告别，都说当朋友一样常常联系，这是缘份。然后司机送我们去电信宾馆，取了行李，办了手续，住了下来。 我换下了身上的脏衣服，又穿上了舒适的老布鞋，打算把沾满泥污的休闲鞋扔掉，原本鞋膛里的衬布就已经破了很多。棠不顾劳累，在卫生间洗刷自己原本雪白的旅游鞋，去除湿泥，一池红水。后来，他又我的鞋刷了出来。嗯，害得我也不好意思再扔了，还是穿回家去吧，这双带眼儿的蓝色金迈王休闲鞋跟着我走遍了湘西的山水古城，也算极有纪念意义的呢。 短信联系如丫在吉首的朋友，如丫非要人家替她来看我们的，两天前在凤凰人家就打来电话询问我们的行程。不久，房门响起，一位苗条白晰的女子站在门外。我暗暗称奇，怎么她面貌与如丫极象，只是比如丫更为清秀。一问才知她与如丫同是邵阳老乡，两人是在广东打工时结识的。后来我才知道，按如丫的称呼，她叫红花，她丈夫叫险峰，我应该没记错吧，红花开在险峰上，很有意思呢，原本就是一对蛮融洽和谐的夫妻。 红花安静，不健谈，轻言细语，但险峰大概是在东北生活过的原因，性格极爽朗，攀谈起来竟然言笑晏晏，彼此并不陌生拘泥。原本素不相识没有任何交往的人，却这样坐在一起攀谈，不得不说缘份二字。 按如丫要求，我们拍了合影。聊了很久，两人告别，我把本来该送给如丫的小泥人送给了这对夫妻俩。而这对夫妻，不知如丫是怎生指使人家的，竟然买了好多吉首特产给我们，真让人过意不去。 送走红花险峰夫妻，实在太乏了，我不肯陪棠出去觅食，直接钻进了被窝，眼皮发沉。棠是劳碌命，又沏方便面又倒水的，俩人还当时就拆了一包人家送的饼干，填饱了肚皮，暖了身子，立刻睡去，明早可以睡个大大的懒觉了。 匆匆收尾。湘西行就此OVER。
照片： 1、从红石林到芙蓉镇的路上；
2、停车，拍一拍远处的大桥；
3、要吃刘晓庆豆腐的请跟我来，嘻嘻；
4、豆腐作坊；
5、芙蓉饭店；
6、吃一碗米豆腐；
7、蒿叶粑；
8-14、古镇小景7张；
15、码头风光，酉水河畔；
16、听到可以坐船，赶紧跑下来；
17、看到吞云吐雾的水泥厂没；
18、远处的是芙蓉镇大桥；
19、真正摆渡的人；
20、泛舟酉水；
21、下船来；
22、芙蓉镇大桥；
23、从大桥上拍的斜对岸的芙蓉镇；
24、与红花险峰在宾馆合影。谢谢你们。还有，亲爱的如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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