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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之:大禹才是历史的最终胜利者,禹逼舜退位,禅让只是一种传说

 昵称27106408 2017-07-12

韩非子在《说疑》中一语道破真相:“舜逼尧,禹逼舜。”
  

  但是,冥冥中似有定数,舜的晚年同样重复了帝尧的命运。这就是所谓的第二次“禅让”—舜“禅让”给禹。
  
  舜“禅让”禹,起始于中国第一首情诗。这首情诗是禹的妻子涂山氏写给禹的,只有一句:“候人兮猗。”而且四个字中居然有两个语气词:“兮”和“猗”,两个实词“候人”也只是直白地道出了心中所想。古人的爱情多么朴素,多么纯粹啊,哪像今日的红男绿女,徒逞口舌的“口蜜”后面,藏着阴险致命的“腹剑”。
  
  “候人”的是涂山氏女娇,又称女娲;被候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治水英雄禹。
  
  舜把帝尧囚禁起来,篡夺了皇位之后,封禹为司空,让他继承被杀的父亲鲧的事业,继续治水。禹东奔西走,30岁时,在涂山遇见了涂山氏之女女娇。屈原在《天问》中生动地描述了二人初次会面的情景:“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就是说在桑林里野合。《诗经?鄘风?桑中》也吟咏道:“期我乎桑中。”春暖花开,绿染桑林,纯洁而健康的男女,在野外一见钟情,一个惊鸿一瞥的眼神,一个只可意会的手势,相继走入桑树林里,完成了一次天当被来地做褥的浪漫交合,既环保又富野趣。据专家考证,那时的婚姻关系犹有母系制的流风余韵,野合、走访婚、对偶婚并存。而禹和女娇的婚媾,即起源于这次两情相悦的野合。古代中国还没有那么多关于性的清规戒律,中国最伟大的圣人孔子,就是他的父亲叔梁纥和姓颜的女人野合的结晶,野合的地方叫作空桑,刚好禹和涂山氏也是在桑林茂密的台桑之地野合的,可见野外的桑林是自古以来男女幽会之地。
  
  涂山的地望,诸说纷纭,或曰安徽,或曰巴蜀,或曰江南,但更可信的是浙江绍兴,因为涂山氏是皋陶氏族的一支,最早居住于山东,后迁至南方各地。其中迁至浙江绍兴的,就形成了百越的一支。那时也称为东夷。和禹同朝做官的皋陶,生于曲阜,亦与东夷同宗。
  
  尧、舜在位期间,共同的问题都是水患。禹采取了截然不同于父亲鲧“陻(塞)”的方法,而是“导”,最终治服了洪水,于是“舜德大明”,“鸟兽翔舞,箫韶九成,凤凰来仪,百兽率舞”(《史记?夏本纪》)。因此可以说,舜统治的合法性是建立在禹治水的政绩之上的,凤凰和百兽前来朝拜的可不是篡夺了尧的皇位的舜,而是未来的国家领导人禹。禹当然有理由觊觎帝位。但禹的情势却不同于当年的舜:舜是黄河中游的部落首领,势力强大;而禹,只是舜朝廷中的一介大臣。况且娥皇无子,女英的儿子商均业已长大成人,正等着舜百年之后,自己顺理成章地登基呢,哪儿轮得到禹?
  

  当此时,禹想到了女娇的本家,东夷强大的涂山氏。如果能联姻涂山氏,则整个东夷都会为己所用,朝内的重臣、类似大理卿(狱官之长)的皋陶也会支持自己。况且与女娇两情相悦,岂不是天作之合?不过因为涂山氏尚处于母系制后期,禹只能做上门女婿,“夫从妇居”。
  
  《吕氏春秋》记载:“禹娶涂山氏女,不以私害公,自辛至甲四日,复往治水。”禹每次只在女娇家里住上四天,而且忙的时候,“三过家门而不入”。估计三过家门而不入不仅仅是因为治水的业务繁忙,更有可能是不让舜抓住自己玩忽职守的把柄。舜毕竟成功地发动过军事政变,他当然要提防如今如日中天的禹。
  
  对禹来说,治水的业绩决定着前途;但是对女娇来说,爱情是惟一的。禹出门在外的日日夜夜,女娇独守空房,不觉忆起了初次见到这个“身九尺二寸长”的魁梧男子的情景,一缕笑靥袭上弯弯的嘴角,恰如那天边的一钩新月。触景生情,这个野生野长的文盲女子,居然触动灵机,发为心声:“候人兮猗!”在那弯弯的月亮下面,我等候着心爱的人儿。爱情多么伟大,多么神奇,它不仅开启了这个痴情女子的心智,而且书写了汉语爱情诗的最初篇章。—当然,“候人”,也是禹入赘的明证:“候人”,“候”的不是归人,而是上门的毛脚爱人啊。
  
  相思成疾,女娇再也顾不得世俗规矩,亲自跑到了禹的家乡。如同小说家们喜欢说的那样:悲剧发生了。“禹治洪水,通轘辕山,化为熊,谓涂山氏曰:‘欲饷,闻鼓声乃来。’禹跳石,误中鼓。涂山氏往,见禹方作熊,惭而去,至嵩山下化为石,方生启。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启生。”(《淮南子》)禹开凿轘辕山的时候,为了增强力量,化身为熊,又怕女娇看到自己的变身受惊,遂和女娇约定:听到鼓声再来送饭。没想到禹凿石开山,石头击中了旁边的鼓,涂山氏听到鼓声来送饭,正好看到熊的化身,又羞又恨,掉头而去,到了嵩山南麓干脆变成了一块石头,在随后赶来的禹的强烈要求下,这块石头裂开,诞生了后来夏朝第一任皇帝启。至今嵩山南麓尚有启母阙。
  
  这个故事意味深长。禹既为入赘,生子当归母族,但禹如何甘心?禹的野心是:篡得帝位之后,自己要做“始皇帝”,儿子归了母族,这天下还怎么传得下去?在爱情和天下之间,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昔日的风流恩爱抵不上“家天下”的巨大诱惑,政治家的野心牺牲了“候人”的痴情。禹大概以将来传位于皋陶为交易,得到了儿子—这个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启。生来无母,也铸就了启的残忍本性。
  
  治水成功,禹的声望在帝国如日中天。加上皋陶和东夷的扶助,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像当年的舜一样发动军事政变,篡夺了舜的帝位,将舜流放到极南的苍梧之野(广西),报了杀父大仇,自己则南面朝天下,国号曰夏后。这就是夏朝的起始。
  
  舜死后葬在湖南九嶷山。娥皇、女英一路寻觅到九嶷山,天苍苍,野茫茫,瞻前顾后,感怀身世,不禁泪下如雨,点点滴滴,渗进了竹子的肌理,凄婉动人的“湘妃斑竹”就此诞生。
  
  禹登基后,按照事先的约定,立皋陶为合法继承人,准备百年之后传位给皋陶,实践自己当初的诺言。可是皋陶忽然莫名其妙地死了。然后禹装模作样地立皋陶的长子伯益为合法继承人。但是禹的最终目的是传位于自己的儿子启,于是禹大会诸侯于浙江绍兴的会稽山,论功行赏,封侯封爵,其实邀约的全都是禹联姻的东夷各部落。为了显示权威和军事实力,禹毫不留情地诛杀了因为傲慢不羁而故意迟到的防风氏(属地在今浙江德清县),一举震慑了东夷诸部,让他们不能在挑选未来国家领导人的大事上说三道四。
  
  禹晚年的时候,到帝国的东部巡游,在会稽驾崩,葬在会稽的山中,帝位传给了启,“家天下”从此正式登上中国历史的舞台。
  
  禹以帝王之身葬于会稽,而没有葬在河南阳城的祖坟里,恐怕不仅仅是如有些学者说的,是向涂山氏的让步,我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禹大概觉得负疚于女娇,死后又恢复了他入赘的身份,才能和女娇同穴吧。我敢断言,如果哪天真的在会稽山发掘出了禹墓,一定是禹和女娇的合葬墓。
  
  生而无母的启是孤独的。浸淫于父亲禹的篡位阴谋之中,启变得残暴起来。启即位六年,伯益质疑启即位的政治合法性,发动了军事政变,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王位。启凶残地诛杀了父亲曾经金口玉言要把皇位传给他的伯益,紧接着又向东夷开战。东夷是启的母族,因此这是有史可稽的第一次弑母(母族)战争。
  
  舜和禹开创了虚假的“禅让”传统,后来的篡位者有样学样,东施效颦,也在权力的版图上盖上了“禅让”这枚橡皮图章。只不过历史越近,“禅让”的真相越不容易遮掩,不像近乎传说般的三皇五帝时代,政变被云遮雾罩,蒙蔽了三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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