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爨宝子碑》《爨龙颜碑》“二爨”是两块云南“南碑瑰宝”,是同时代的书法作品。《爨宝子碑》具有的是刀味,石味,民间味,野蛮味,和南朝正统的名人书家严守法度,笔意结构,书卷气形成强烈对比。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中评此碑为“端朴若古佛之容”。在书法史上《爨宝子碑》与《爨龙颜碑》并称为“二爨”,前者被称为“小爨”,后者因字多碑大称“大爨”。《爨龙颜碑》书法雄强茂美,结体以方整为主,但转折处已使用圆转笔法,而不象《爨宝子碑》那样如矩形的折角,更具有楷书的特征。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揖》中,推其为“神品第一”、“古今楷法第一”、“隶楷极则”。纵观二爨书法笔力道劲,像刀斧击凿而成,是研究我国书法由隶转楷的演变过程中的重要文献。1961年,国务院正式批准二爨为全国首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爨宝子碑》《爨龙颜碑》“二爨”是两块云南“南碑瑰宝”,是同时代的书法作品。《爨宝子碑》具有的是刀味,石味,民间味,野蛮味,和南朝正统的名人书家严守法度,笔意结构,书卷气形成强烈对比。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中评此碑为“端朴若古佛之容”。在书法史上《爨宝子碑》与《爨龙颜碑》并称为“二爨”,前者被称为“小爨”,后者因字多碑大称“大爨”。《爨龙颜碑》书法雄强茂美,结体以方整为主,但转折处已使用圆转笔法,而不象《爨宝子碑》那样如矩形的折角,更具有楷书的特征。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揖》中,推其为“神品第一”、“古今楷法第一”、“隶楷极则”。纵观二爨书法笔力道劲,像刀斧击凿而成,是研究我国书法由隶转楷的演变过程中的重要文献。1961年,国务院正式批准二爨为全国首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爨(cuan四声)宝子碑》全称为《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墓碑》,碑质为沙石。乾隆四十三年(公元1778年)出土于云南省曲靖县杨旗田村(今麒麟区越州镇),咸丰二年(1852年)移置曲靖城内,现在存于曲靖一中爨园内爨碑亭。除题名末行最下一个字残缺外,其余均基本上完整清晰可见。碑左下方刻有咸丰二年七月曲靖知府邓尔恒的跋,记录碑的出土及移置经过。爨宝子碑为全国首批重点保护文物。 《爨宝子碑》自1778年出土于云南南宁(今曲靖市)后,即为世所重。其为云南边陲少数民族首领受汉文化熏陶,仿效汉制而树碑立传的。碑首为半圆形,整碑呈长方形,高1.83米,宽0.68米,厚0。21米。碑额题衔5行,每行3字;碑文计13行,每行30字。碑尾有题名13行,每行4字,额15字,均正书。全碑共400字。 碑文记述爨宝子生平,系爨部族首领,世袭建宁郡太守。滇人袁嘉谷曾为碑亭撰书一联“奉东晋大亨,宝子增辉三百字。称南滇小爨,石碑永寿二千年。”这里的“三百”、“二千”,是为了语言对仗,取其约数。实际上立碑至现在,已有将近1600年历史,碑文共有388字。大亨是晋安帝壬寅年(公元402年)改的年号,次年又改称元兴,至乙已(公元405年)又改号义熙。云南远在边陲,不知内陆年号的更迭,故仍沿用。 爨氏作为南中大姓、豪族,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三国时代,诸葛亮亲征云南,平定南中大姓叛乱后,“收其俊杰”为地方官吏,其中就有“建宁爨习”,官至领军;诸葛亮又“移南中劲卒”,充实蜀汉军队,“分其羸弱,配大姓焦、雍、娄、爨、孟、量、毛、李为部”。至南北朝,爨氏已称雄南中。1971年陆良县曾出土石刻一方,上书“泰(太)和五年岁在亲(辛)未正月八日戊寅立爨龙骧之墓”。“龙骧”是晋将军名,地位略低于三公,晋南北朝在南中的统治者,多加封“龙骧”。这碑石虽仅寥寥数语,但证明在“爨宝子碑”之前80余年,爨氏就有人做龙骧将军。其家族早已赫一时,称霸一方了。 三国时期,今云南、贵州和四川南部称为“南中”,是蜀国的一部分。南中地区的豪族大姓主要集中在朱提(今昭通)、建宁(今曲靖)两郡。南中最有势力的大姓为霍、爨(cuan四声)、孟三姓,公元399年,霍、孟二姓火拼同归于尽后,爨姓成为最强大的势力。汉族移民带进南中的汉文化在豪强大姓统治者中部分地被长期保存下来,并与当地土著文化相融和,今天我们所见到的“爨宝子碑”则是这种融和的结晶。爨宝子是爨姓统治集团的成员,“爨宝子碑”是在他死后立的。 《爨宝子碑》书法在隶楷之间,体现了隶书向楷书过渡的一种风格,为汉字的演变和书法研究提供了宝贵资料,其极高的书法的地位。在书法史上与《爨龙颜碑》与《爨宝子碑》并称为“爨”,前者因字多碑大称“大爨”,此碑则被称为“小爨”。1961年3月,国务院正式批准为全国首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拨款重新修理工建碑亭,加固碑座。 《爨宝子碑》东晋安帝乙已年(公元405年)刻,用笔结体与《中岳嵩高灵庙碑》极相似,在隶楷之间,康有为评其:“端朴若古佛之容”,“朴厚古茂,奇姿百出”。现碑石在云南曲靖县第一中学校园内,为全国重点保护文物。学写《张迁碑》一路的汉隶,参入《爨宝子碑》的用笔及结字,顿使字形具灵动逸纵之趣,可防结构流于僵木。《古代碑帖鉴赏》费声骞 爨宝子碑碑刻署年为“太亨四年岁在乙已”(即东晋义熙元年,公元405年)。南朝沿袭晋制,禁止立碑,故碑刻极少,而云南“二爨” 《爨宝子碑》, 《爨龙颜碑》可谓灿若星辰,光耀夜空。 与《爨龙颜碑》相较,此碑字数较少,石碑较小(高1。83米,宽0。86米),故后人称《爨宝子碑》为“小爨”。《爨宝子碑》是云南边陲少数民族的首领受汉文化的熏陶,仿效汉制而树碑立传的。《爨宝子碑》,字多别体。后人多有考释。书体是带有明显隶意的楷书体。碑中一部分横画仍保留了隶书的波挑,但结体却方整而近于楷书。用笔以方笔为主,端重古朴,拙中有巧。看似呆笨,却飞动之势常现,古气盎然。李根源说该碑“下毛钢健如铁,姿媚如神女”;康有为称其书法“朴厚古茂,奇姿百出”。 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中评此碑为“端朴若古佛之容”是很恰当的。 爨宝子碑书法朴茂古厚,大巧若拙,率真硬朗,气度高华,气魄雄强,奇姿尽现。究其渊源,因属隶变时期的作品,体势情趣、情态均在隶楷之间。寓飘然于挺劲,杂灵动于木讷。由于其脱胎于汉隶笔法,故而波磔犹存,相较于《张黑女》《元怀墓志》等成熟的魏碑,它则更显得“原生态”。此碑字用笔方峻,起收果断,似昆刀切玉;字的造型奇特自由,似天马行空,神秘莫测,令人产生丰富联想。 南朝禁碑,云南却有碑,这恰巧填补了南朝无碑的空白;爨宝子碑的署款为太亨四年,而查历史年表,晋朝却没有太亨年号!云南地处边疆,书法石刻甚少,文化基础薄弱的地方冒出了文化尖子。 爨宝子碑谜一样的。与内陆相比,云南是"南蛮"之地,引弓抱鞍之民,受内陆文化熏陶较少,所以爨宝子碑没有南朝书法讲究法度又潇洒妩媚的书卷气,更多的是任性为之的霸悍雄强的南蛮之气。 爨宝子碑不是名家所书,也不讲究什么笔法,具有的是刀味,石味,民间味,野蛮味,和南朝正统的名人书家严守法度,笔意结构,书卷气形成强烈对比。学爨宝子碑就是要从这些"不法","不名","不笔","不汉"中去体味一种别的什么东西,这种”别的什么”才是爨宝子碑的精髓。
在云南陆良彩色沙林西面约二三公里的薛官堡斗阁寺大殿内,耸立着一块古碑,这就是全国著名的“二爨”之一的《爨龙颜碑》。爨龙颜碑的全称为《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邓都县侯爨使君之碑》。此碑是“二爨”中的大爨。与爨宝子碑相比,此碑较大,字数亦多(廿四行,行45字),除碑阴题名外,仅碑阳即存文900余字,故称“大爨”。它是现存晋宋间云南最有价值的碑刻之一。碑文追溯了爨氏家族的历史,记述了爨龙颜的事迹。为后人研究爨氏家族及晋南北朝时代的云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资料。1961年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爨龙颜碑》、《爨宝子碑》“二爨”是两块云南“南碑瑰宝”。《爨龙颜碑》立于南朝宋大明二年,比《爨宝子碑》晚五十三年,可以说这两块碑是同时代的作品。碑文追溯了爨氏家族的历史,记述了爨龙颜的事迹。碑文说:爨氏的祖先,最早为颛顼,战国为郢楚,汉代为班固,至汉末“采邑于爨”,以为姓。虽其先祖先是否为颛顼、郢楚、班固,难以考查,但爨氏是中原流播南人的汉人则较为明显。 《爨龙颜碑》始建于南朝刘宋孝武帝大明二年(公元458年),是爨龙颜死后12年所立,比“小爨”晚53年,到现在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碑文为爨道庆所作。《爨龙颜碑》为长方形,额半圆形,高3.38米,上宽1.35米,下宽1.46米,厚0.25米。同“爨宝子碑”相比,高出1.55米,平均宽超出0.715米,厚则超出0.04米。称其为“大爨”是名副其实的。此碑是宁州刺史爨龙颜的墓碑,又称大爨碑。碑额呈半圆形,上部浮雕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下部正中穿孔,左右刻日、月,日中刻俊鸟(三足鸟);月中有蟾蜍。碑阳正书24行一共904字。碑阴是题名,分上、中、下三段,共313字,均为正书。碑文叙述的是爨氏家族的渊源,追述死者祖孙三代的仕历,表明当时爨氏势力的格外强大及其与中央政权的关系。 《爨龙颜碑》为清阮元任云贵总督时访得。并筑碑亭保护,今在云南省陆良县贞元堡小学。此碑在元人李京的《云南志略》中就有著录,明万历年间的《云南通志》中也有记载。清道光七年,云贵总督、金石学家阮元在陆良贞元堡即现在的薛官堡访得,令知州张浩建亭保护,并写了跋语。此碑从此闻名于世。 爨龙颜为当时雄踞云南东北部爨氏首领,世袭本地官职。碑文追伤痛爨氏渊源及本人的生平事迹,可补正史之不足。碑文为爨道庆所作。据考证,爨龙颜活了61岁,比起爨宝子,他是很长寿的。正因为这样,碑身形制高大,碑文内容较为丰富,为研究统治南中数百年的爨氏大姓提供了极为宝贵的史料。而其碑文的字里行间,也非常自豪地从侧面证实了爨氏的强盛,折射出滇东这块沃土昔日的繁荣。这种繁荣既体现了边疆与中央政府的亲密关系,也体现了边疆各族的团结与融合,这正是我们研究云南民族历史的珍贵资料,更是研究我们常常引以为自豪的“爨乡”的难得的一笔财富。 书法家对它多有推崇。范寿铭《爨龙颜碑跋》说:“魏晋以还,此两碑为书家之鼻祖。”康有为对此碑推崇备至,说此碑“与灵庙碑同体,浑金璞玉,皆师元常(锺繇)实承中朗之正统。”由于书法精美,常有千里之外觅拓本学书者,道光年间曾有人为诗纪其事:“吾家小阮好作字,虎卧跳有深嗜。 远来万里求此碑,桂阮颇详王未备。千钱买寄汝一观,朴散风神同北魏。” 爨龙颜碑是研究我国古代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特别是爨氏家族政治、文化的重要资料。对研究当地乃至整个南朝书法发展情况亦有重要意义。此碑在明代已有著录,但于清代阮元父子重新访得以后才大显于世。此碑笔画浑劲,结体跌宕恣肆,变化极为丰富,含韵于朴,寓巧于拙。在众多碑刻中不失自己的独特面貌。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中列神品三种,此为三种之首。谓为“雄强茂美之宗”。并形容为“若轩辕古圣,端冕垂裳”。也有人将此碑视为“南碑之冠”。总之,清代碑学风行以后,此碑和《爨宝子碑》—起,受到书学界的普遍重视。 同《爨宝子碑》一样,其碑文的书法艺术亦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其书法雄强茂美,结体以方整为主,但转折处已使用圆转笔法,而不象《爨宝子碑》那样如矩形的折角,更具有楷书的特征。我们可以从《爨龙颜碑》笔画的圆润刚强,窥见其运笔实源于篆法,起笔虽有方圆之分,但笔划均极为厚重。《爨龙颜碑》在手法上俯仰揖让,疏密相间,在结构上姿 态奇逸,舒敛自如。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揖》《碑品》中,推其为“神品第一”、“古今楷法第一”,称其“如昆刀刻玉,但见浑美;布势如精工画人,各有意度,当为隶楷极则。”清道光年间云贵总督阮元为保护此碑而写的“跋”中说:“此碑文体书法皆汉晋真传,求之北地亦不可多得”。“乃云南第一古石”。纵观全碑书法笔力道劲,像刀斧击凿而成,是研究我国书法由隶转楷的演变过程中的重要文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