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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文物要细心耐心,浮躁不得

 国民一员 2017-07-23

鉴定文物要细心耐心,浮躁不得

三评贺其叶勒图《八思巴字文物的鉴别与民族文化遗产的保护》一文

贺其叶勒图先生在“质疑”贬排过笔者的“八思巴字虎头金牌”后,又对展会上我的两块蒙元“圣旨金牌”开始了所谓的“质疑”。其实,展会上还展出了笔者的一块“圣旨银牌”,不知该牌是因太过“一眼开门”,使贺其叶勒图先生怕因无从“质疑”,无从“贬排”,而影响了对“圣旨金牌”“质疑”大计,或什么不可示人的原因而被“赦免”,只字未提

因贺其叶勒图先生只见到我的两块“圣旨金牌”正面,而不知牌背的情况。所以,他对“天赐成吉斯皇帝圣旨,疾”金牌,实在无法“质疑”,只得说对“这块牌子的有关问题不进行讨论”。但他仍鸡蛋里挑骨头地,从两块“圣旨金牌”的外形和文字,开始了所谓的“质疑”。说句可能伤贺其叶勒图先生自尊的话,这些“质疑”大多是建立在对历史的无知,对符牌制作的无知,及想当然和虚构基础上的问题。所以,显得那么幼稚,那么荒谬,那么可笑,那么卑劣。无知无畏的人,我见过不少,但象贺其叶勒图先生这样公开把无知当论据的大学博物馆长,我真还是第一次见。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直教我不能不佩服我们国家的高等教育,竟能培养出如此高智商的人才。我简直要无语了。

成吉思汗(1162—1227)生活在蒙古汗国时期,八思巴字是12692月颁行。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公元1206年成吉思汗在北方草原上建立汗国,到1271年忽必烈建立大元帝国,时间相隔65年,并不久远,社会历史、政治环境虽然已经有了很大的的变化,但对祖先的敬仰并没有改变。成吉思汗铁木真自1206年至今乃被蒙古族奉为最伟大的祖先。

历史和牌符制度是什么关系?难道历史经过了短短的65年,一个朝代的牌符制度就必须改变吗?真是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问题。历史变,牌符制度中对开国皇帝符牌坚持不变的传统,在北方民族国家中坚持始终,而无一例外。说历史变,符牌制度就要变,恐怕无人听说过,历史上也没有实例,现实中也没发现证据。根据辽代、金代出土实物证明,辽金“皇帝圣旨符牌”都仅为一种上部镌皇帝花押双钩文“主”,下为契丹大字“敕宜速”的长条形、大小不一、材质不一的板形物,至两国灭亡也未见改变。

蒙元直接承续辽金的符牌文化与制度,大蒙古国五帝65年,“皇帝圣旨牌”只应有“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长条板形圣旨牌一种。大元国十七帝131年(包括北元),“皇帝圣旨牌“”只有八思巴字长条板形皇帝圣旨牌一种。这是为出土与传世符牌实物所证实的事实。蒙元196年(1206-1402年)期间,只有这两种圣旨牌才是真正的“皇帝圣旨牌”,其它一切内容与形制和这两种圣旨牌不相同者都肯定不是真正的“皇帝圣旨牌”或用途不是调兵遣将,传达皇帝命令的高级符牌。

贺其叶勒图先生质疑道:两个时期,或者说两个国家、两个皇帝的“圣旨金牌”,为什么“材质、大小、品相、成色以及牌子上部的圆孔环造型等都惊人地相似。”我在前面己经说过贺其叶勒图先生的质疑,大多是建立在对历史的无知,对符牌制作的无知,及想当然和虚构基础上的。所以,显得那么幼稚,那么荒谬,那么可笑,那么卑劣。难道先生真对忽必烈在大蒙古国任皇帝多少年?何时颁行的八思巴字?何时建立的大元国?等问题一无所知?难怪提出这样幼稚荒唐的问题!

忽必烈在任大蒙古国皇帝时,尊循祖制,只能铸行大蒙古国开国皇帝的“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圣旨牌。当然在1269-1271年,他可以也肯定要把牌子背后的回鹘式蒙古文改铸为八思巴文。近年全国各地出现的大大小小面“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背阴刻八思巴文的银牌,就证明了忽必烈在1269-1271年确实铸行了“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背阴刻八思巴文金银牌。1271年大元国建立。忽必烈铸行自己的八思巴文圣旨金银牌,以取代大蒙古国的皇帝圣旨金银牌。这两次铸牌时间仅间隔不到三年,可以说工匠都是同一时期的人。所以,他们用的材质、设计、工艺、大体一致,而且根据祖制,首批八思巴字圣旨金牌,必然是严格按照成吉思皇帝圣旨金牌的形制制做的,以示传承自蒙古祖源。同一个机构,同一批工匠,为同一个皇帝,在很短时内,制造文字虽不同,性质、用途完全一样的,“皇帝圣旨金牌”,这两种金牌除文字外,材质、大小、品相、成色以及牌子上部的圆孔环造型能不惊人地相似吗?敢设计成两样吗?贺其叶勒图先生但分对这段历史有一丁点顾及,多少对元代各种符牌做些分析,稍微对笔者的符牌进行细致点观察,断不会整出这样低级的,连我小外孙都会回答的问题,贻笑万方。再有,贺其叶勒图先生通过照片就能看出两块牌子的材质成色岂不成了神话?先生这是在撒谎,在虚构,拿这些虚构的情节,来偷袭一件民间藏品,意欲何为?其手法之恶劣,做法之无耻,着实让人不齿与侧目。

贺其叶勒图先生对牌子圆孔环上所刻文字的质疑,笔者就不想详尽分析解释了。因为这些问题只要不是胡搅蛮缠的脑残患者,任什么人都会解释清楚的,只要你能细心、耐心地想一想。比如“甲字拾九号”和“乙字九號”,字体非常相似问题。同一批工匠,甚至还可能是同一个人所刻,能不相似吗?再比如,“'天赐成吉思皇帝圣旨疾’牌子正面圆孔环上刻的'甲字拾九号’。'拾’为'十’之大写,为什么 '九’却是小写?” 因为当时数字大小写同时流行,没人规定非得大写或小写,工匠性之所至,大小写混用,不足怪矣。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如1985年在内蒙古科右中旗发现的中心元字铜质圆牌,编号即为“天字拾二号夜巡牌”。“拾”字大写,“二”字小写。

至于“号”的繁写与简写,当时亦是同时流行使用,没有真假之分,也没有高低之别。同样是在内蒙古的符牌上的“号”字,既有简写,也有繁写。科右中旗中心元字铜质圆牌,编号“天字拾二號夜巡牌”上的“號”字即为繁写。顺便这里解释一下,我的圣旨金牌为何牌面“遍体鳞伤”,但在牌子正面的上半部还能看到“当年”工匠刻字时所画的规矩线?这两块金牌我得到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完全呈原生态形况。当时我隐约感到这两块牌子,可能是保存在元代某时期符宝局或典瑞院的符牌样牌。尽管我发现了许多它们比其它符牌更精美,更异乎寻常谨慎的地方,但因查不到有关证据,所以就放到了一旁搁浅在哪里。20103月,一位自称可融到我要建钱币博物馆所需资金的朋友,拿走了两块圣旨金牌,说要给投资方看看,半年后重返我手时,就成了现在这种“遍体鳞伤”的样子。今天我把两块圣旨金牌受伤前照片发到网上,请朋友的重温它们不可重现的芳容

关于金牌穿孔上所刻千字文编号是在牌正面刻,还是在背面刻?因为面世的金质皇帝圣旨金牌只有我的两块和内蒙古大学一块。我的两块面背均刻有相同的编号“甲字拾九号”和“乙字九號”。而内大一块,圆孔正面环已损,只剩下有字的背面,所以暂无法确认皇帝圣旨金牌编号是在环的一面刻,还是正背两面都刻。

有朋友问我,你怎么知道贺其叶勒图的言论,是建立在沙滩上的经不起推敲的言论?我说因为我平日细心留神每个与我收藏活动有关的信息,当发现每条有用的信息我就记录下来,细细琢磨其中的道理。每张照片我都要认真看懂每一丝细节。这样在学术辩论中就能发现问题,言之有据。文物鉴定,学术研讨,重要的细心、耐心,浮躁不得。愿和天下藏友共勉!

泉痴山人2012-7-18于头伏京东

附:三面符牌成分检测图,

1、成吉斯皇帝圣旨疾金牌;

2、元八思巴文皇帝圣旨金牌;

3、八思巴文虎头金牌正面;

4、八思巴文虎头金牌背面。

供大家参考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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