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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英:世间所有重逢,都是因为牵念

 lemon0520 2017-07-27


(刘若英:嘿,在等我吗?我回来了)

紫宸/文



十年,三千六百多天,近九万小时,三亿多秒。

可以很长,每一秒都有悲欢聚散在上演。

可以很短,有些事近得像昨夜迷离微醺。

当那名身穿白衫黑衣,化身“刘若男”的歌者站上舞台时,透过镁光灯,穿过欢呼与尖叫,人们还是会清晰记起刘若英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样子。

清汤挂面的黑发,素颜近乎透明的脸,似乎洞穿一切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她是永远的女孩,她唱出了所有女孩的渴望、热烈与惆怅。

有哪个女孩,不曾怀揣心事在KTV里大声唱“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纪念荒腔走板的青春和爱情。

经历了时光的浸润和历练,已为人母的刘若英更从容,更温暖,也更勇敢。听着她的歌长大的女孩们,也有着共同的特质:角色变多了,纠结变少了,柔软而有筋骨。面对生活更加理性,仍以感性守护着内心的远方。



乌镇,就是这样一个远方。不是地理空间上的远,是远离尘嚣的远,是坠入千年时光深处的一个梦游仙境。

乌镇与刘若英,具有相似的气质:东方,温婉,清淡。

结缘,是与黄磊拍摄《似水年华》。英与文的故事是一段典型的乌镇式爱情,曲终人不散的缠绵悱恻。

对刘若英来说,乌镇不像一个拍戏的景点,更像是家,像第二个故乡。那里的桥、那里的树、那里的人,街头的姑嫂饼,巷口的臭豆腐,墙上的爬山虎,路边的桂花酿,桥下的菊花茶,以及缓缓流淌千年的小河,都亲切熟悉。

穿行在大染坊的蓝印花布丛林中,在深深浅浅的靛蓝之间,你会愿意重新相信爱情——那种肯花时间慢慢熬煮的古典式爱情,让最浓的蓝与最淡的白彼此交融。

在样式古旧的乌镇邮局,寄一张明信片给远方的爱人或朋友,感受从前“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乌镇拥有的不止是爱情,它更像感情的交汇地,有乡愁,有亲情,有牵挂,有逐梦,有追悔,有欣喜。在幽谧的环境下,可以更安静地反观内心。

这个反观过程,就是成长。

 



人们说,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同样,世间所有重逢也都不是偶然,它缘于内心的牵念。在说散就散的茫茫人海,总能有一些人和事,兜兜转转,以另一种方式重逢。那是一种互相懂得的默契,是一种“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的触动和感念。

十年间,乌镇同样经历了无数变迁,从人们印象中那个只有小桥流水人家的古旧小镇一天天化茧成蝶,让重逢的人欣喜。

乌镇曾以茅盾为傲,近年来,又因木心成为文学青年的圣地。

木心先生说:所有国家的文艺复兴,都是从小城镇起来的。

从乌镇走出一生,木心归来,仍是少年。

这位静默一生的老人,在生命的归处,遇到故乡子弟——陈向宏,终于得以成全毕生的文学艺术造诣,与此同时,成全了乌镇。

人与人,最好的相遇,就是彼此成全。

2006年,陈向宏通过王安忆、陈丹青辗转联络,将木心先生从大洋彼岸请回故乡,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直至离世,一如家人。

陈向宏,官员,商人,名人,匠人,也是艺术家。

这些看似矛盾的身份,却在陈向宏身上融合共存。正如古老与现代、市井与高雅、文化与商业,自然融合共存于乌镇。

他请回茅盾文学奖。请回垂暮之年的木心。

他与陈丹青、赖声川、孟京辉、田沁鑫、黄磊私交甚笃,一如老友。他们将乌镇戏剧节,办成了英国爱丁堡戏剧节、法国阿维尼翁戏剧节那样的小镇艺术盛事。

有人问他,你和乌镇是什么关系?他答:乌镇就像一个图书馆,很大的图书馆,而自己就像图书馆管理员,一边修补残本、破本,一边发现善本、孤本。

他在自比《似水年华》里的“文”。乌镇亦古亦今的风情,乌镇的文艺复兴,就是在他心里辗转反侧的“英”。

他是乌镇开发的总规划师,却自诩包工头,喜欢亲力亲为,最爱画图纸。西栅的项目,他画了四年图纸,一笔一画将古镇从轮廓到细节全部画出来。

他有个性。他说,我不学其他古镇挂满红灯笼。乌镇没有一个红灯笼。

他不避讳商业化。他说,古镇不应该排斥现代化,文化与商业本就是江南小镇的历史底色。他用商业化的头脑和艺术家的眼光,给乌镇这个美人谋篇布局,浓妆淡抹,从筋骨到肌肤。

他对乌镇的告白,很淡很隽永,像雨后天青色——乌镇是初恋,仿佛爷爷家。

哪一份情怀背后,不是旷日持久的狂热和执著。

 


2013年, 乌镇戏剧节开幕。

然后,木心美术馆、乌镇国际当代艺术邀请展相继走进公众视野。木心美术馆,是法国卢浮宫内装设计师的手笔。

再然后,2014年,乌镇成为世界互联网大会永久会址。

水乡的特质,与网络如此相像——那些绵绵不绝的河流,通江达海,在无边无界的地图上,串起一颗颗珍珠。

接着,乌村面世,她是集吃住行游购娱为一体的一站式高端乡村休闲度假项目,浮生几日,让你重返诗酒田园。

岁月是把雕刻刀,无论身份与职业,它厚待那些内心有静气的人。

木心先生、刘若英、陈向宏、黄磊……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现代人久居城市,适应自然的能力其实在蜕化。人们渴望触摸岁月留下的原生态,又顾虑着身体不能够舒适地栖息。

但乌镇,能妥帖照顾到游客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需要。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却有方便的WiFi、洁净的直饮水、手工研磨的醇香咖啡。

马未都去乌镇,第一印象是厕所,洗手间里居然有热水,这让他惊奇不已。

西栅设有志愿者中心,你可以在这里坐下来,安顿一下走累了的身体。渴了有热茶,下雨了,借一把免费雨伞,从容漫步在烟雨江南中。

行走在乌镇,你若觉得哪里不好,随便告诉哪个工作人员,他就会记录下来,发布在景区内部OA系统上,各自认领。下次再来,这些小缺点就弥补了。




住和睡,是最深度的体验。

有人喜欢风情楚楚的小家碧玉,有人喜欢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于是,乌镇有民宿,也有各种规格的酒店。

民宿由公司统一管理,食材调料定期接受检查,严防地沟油。民宿烹制的菜,规定限价和分量,细致到一只土鸡,不能少于多少重量,一盘茄炒蛋不能低于4个鸡蛋。

每间民宿楼下只有两张餐桌,让房东有充裕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到每一位来客。你冬天来,一杯热饮给你暖胃;你夏天来,房东贴心地送来冰镇绿豆汤。

每间民宿风格不一,管理却一致,细致到不同功用的抹布会分类。

乌镇的酒店,不做标配,不参加评星。它们的星,来自于住客。普通酒店走廊不超过2米宽,乌镇的酒店有3米。卫生间也是。视线开阔了,心情才开阔。 

就连一次性的洗漱用品,都是优质和精致的,与京城五星级酒店的用品水准一致。许多住客喜欢把一次性针线包带走留做纪念,因为小小的它是蓝印花布的,古朴有意趣。

一睡钟情。时时处处,都体会到乌镇人的初心。

初心是什么?就是美好。

在这里,这个代言着中国式爱情和乡愁的“小镇”,风貌是古的,文化是活的。

乌镇的触角,还在向北延伸。

陈向宏在北京密云停留四年,从一片空地做起,从每一幢房屋画起,建起一座北方风貌小镇,取名古北水镇。在那里,漫天星空下,你可以坐在四合院里,泡温泉,喝红酒。

“总需要一条街道,可以触摸你来时的路;也总需要一些舞台,暗示你如何撑离存在的彼岸。”陈向宏在微博中写道。

确实,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心灵的故乡——心的乌镇,来过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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