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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趁》 2016年作品 180cmX200cm 中国画《趁》(局部1) 中国画《趁》(局部2) 中国画之传统,乃在于托物言志,由画面与笔触,表现作者的心思和想法。而人物画,除掉“成教化,助人伦”,在宋元以降日渐凋敝,全然不为文人画之主流,难上大雅之堂。直至清末,西风东渐,在“改造中国画”的口号之中,才重新回到进步士人的笔下。及至1949年后,有“徐蒋体系”居前,终于在以素描造型为主导的现代美术口号之下,将写生引入中国画人物画教学,而最终彻底影响了此后的人物画创作。 作为“文艺为社会主义政治服务”口号下的最强音,中国画人物画在20世纪中国美术史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进步之巨大,面貌之新颖,都超乎旧有法度,一变而有新天地。其中的浙派人物画,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态度,从写生来,到创作中去。通过对日常的积累和记录,留下了大量具有代表性和时代意义的作品。 诚然,自人物画改良肇始,有关无笔无墨或者缺乏笔墨的争议始终挥之不去,对于传统或者创新的讨论也依旧存在,水墨实验和复古尝试不乏来人。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始终是美术创作的基本法则。写生的意义,即在于记录并思考生活的意义。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一)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二)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三)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四)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求学于浙派人物画发祥地的中国美院,在多年的学习中练就了扎实的造像能力和笔墨功夫。这为她的创作和写生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由目中所见,生心中所思,得笔下所写……所谓写生,并不是单纯地记录下某些瞬间——即并非作为摄影的补充,而是通过尽可能精到、准确地把握形象、动态、场景、道具,来锻炼自身抓形、默记的能力。通过对于具体事物的观察和记录,酝酿创作构思——换言之,即功夫在画外,而非单纯的受困于画面。 罗小珊的创作,若以题材或者对象的虚实来分,恐怕是可以切割为基于全然虚构之物的创造和来源于现实的重构。前者所写大概可以涵盖戏曲人物之类,画家笔下的万千风华,不过是文人流露的方块文字而已。所有的光影与色彩,都来自于创作者的积累和巧思。至于历史人物画与人物群像创作,则应该归为后者:虽然所有画中所见皆为真实,然而却又无法于现实世界中切实地找寻到合用之物。依然需要通过调整与想法,才能使之和谐的融为一体。于是乎,彼此依旧须凭借既有之物的改变。 所以写生的重要性之于罗小珊自不待言:从构图上,需要的乃是对于形态和容装的积累;从创作上,需要的是对于流逝之物有心的记录——这一点,或许对所有这一代人物画家都有异常的重要性。我们处在一个变革和创造的时代,对于新的事物所具有的无限热情,有时会惊人地夺走过去留下片段。然而没有历史的现在毫无意义,回望过去而无有所得是令人恐惧的悲哀。所以用画笔记录下尚且可见的片段和可感的心绪,就有无限的意义。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五)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六)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七) 180cm×48cm 纸本设色 罗小珊 水墨人物写生(八) 180cm×48cm 纸本设色 应该说,写生之于她,就如同粉本之于匠人,规则之于技师——纵使有万千的才华,尚需脚踏实地,倘若空中楼阁,倒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何况笔墨与线条,那虽然是另外一个故事,另外一种关注,却也无时不刻的流露在她的画面上。毕竟我们所赞赏中国画,并不是记录形貌的概念,而更加在乎观者与画者的内心。罗小珊在美术创作上的学习经历与美术史论上的学养,给予她对于传统更多理解与思考,这种思考伴随着驾驭和操控能力的提升,使画面呈现超越传统而又不越法度的韵味。我们依旧可以见到文人千百年来追求的性灵和思想,而时代所赋予的对于造型的关注也全然不曾失去位置。这或许是追求理想的一种方式,一种调和传统与现代,兼顾笔墨和写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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