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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土壤 我们常说，有机农业的首要目标和基石是改善土壤、保护环境。市集上的中小型生产者会根据自己的理解、资源、需求和能力，采取不同的种植方法。这些不同的操作手法会对土壤有什么影响呢？和常规农业、工业化大规模的有机农业相比，这些精细化、个性化的土壤管理方式是否有优势呢？如果没有科学的分析，我们很难给出答案。 好在农业部和农大的专家们也想知道答案。今年，中国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乔玉辉老师及其团队参与了一个农业部的项目，希望通过对全国几十个有机/生态农场的深入调研和土壤检测，分析有机蔬菜种植的环境和生态效应。在北京，我们有幸和农大合作，大部分市集农友都参与了取样和调研（调研详情请见文末）。 上周日（7月23日）三元桥市集结束后，农大乔玉辉老师及其团队，在集室和农友们开会，介绍和协调这次测土调研的工作。 本周三四五（7月26-28日），市集同事陪同农大团队，前往11家京郊农场对土壤和堆肥进行取样。 市集的集友立山姑娘参加了第一天的调研。本文是她的观察和感受。希望大家借她的视角，了解这次研究项目和她去拜访的这三位农友。 文/立山（市集集友），图/立山、市集同事 做为北京有机农夫市集的消费者，我这次跟随农大走访的主要动力是好奇心：想知道我吃的食物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些已经在市集上成为朋友的农友在土地上是什么模样；也想要观察各个农场的不同经营方式和风格，顺便了解一些基本的生态农业知识。当然，还要尽可能协助农大同学做点劳动。同去帮忙协调取样调研工作的的还有市集的两名同事：王睿和徐亮（娃娃）。按照要求，周三（7/26）八点我们就在亦庄桥附近集合出发了。三家农庄按距离远近依次为溪青——天福园——齐民。齐民农场距离最远，单程120公里。等晚上回到北京的家中，已是深夜十点多。 第一站 溪青农场——“技术派新农人”的试验田 @北京大兴区长子营镇 我算是“溪青”的粉丝，非常喜欢吃他们出产的草莓和甜玉米，春天和夏天的几次赶集，都是冲着这些美味去的。所以我对这次拜访充满好奇，很想了解他们是怎么种植的。   溪青的王鑫总是很乐观，也为他精心配土，种植出来的美味蔬果骄傲。
说是农场，其实溪青的规模很小，一共就两个大棚。一个棚主要种草莓。另一个有西红柿，黄瓜、辣椒、茄子、玉米和其他叶菜。
一进草莓棚的大门，入眼的是满棚疯长的野草。 面对溪青农场草莓棚里疯长的野草，王鑫解释“休棚期长长草，对土质也有好处。” 农场主（其实“棚主”更合适）王鑫解释说，这是在休棚。因为草莓季已经过去，这个棚暂时不种东西，等两个月之后，会换新土，种草莓苗，以待来年春天结果。所以现在长长草，也是想让土地休息一下。  草莓说 我们生长旺季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草莓棚主要进行有机标准化种植。王鑫自己捉摸出一套方法，采用环保材料包裹有机土的方式。土壤哪里来？他自己做。“2013-14年我在学校做完所有土壤试验，有完整的记录和数据，可以说是成熟技术了。”这次他专门请农大的研究团队来测一下这部分有机土的土质，也是帮他“省点钱”。“没这次测土，我也会拿土样去（果林所）做检测的，就是有点贵，普通数据检测一个就要50元，还有150的。” “测土”好伙伴：农大测土工具 “环刀” 另一个棚的景象更为“奇特”。进棚后但见西红柿秧毫不讲究地生长着，要么遍地攀爬，要么旋上一人多高的地方，有几枚果子因为雨水打进来的缘故，已经掉在土里开始腐烂。地里各种野草和作物植株混在一起，中间悬着亮晶晶的大蛛网，各种瓢虫还有零星蜜蜂飞来飞去。后半部分的玉米和其他作物，放眼望去也好似一片乱哄哄的灌木……
农大的同学们一开始多少有点吃惊（内心OS：取了那么多家有机农场的土，没见过你这家这么乱的！），“恢复镇定”之后开始按照正常标准办法取土。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你为啥不除除草呢？”
  农大同学们在溪青“迷你森林”般的大棚里取土。测土工具“土钻”。每取一钻土，都要用榔头将土钻敲进地表20cm或40cm处，做久了十分考验体力。 王鑫回答：“草差不多就行了，不用除干净”然后开始饱含感情地向大家介绍这片棚里“净土”:“蜘蛛多好啊！我只有小时候才在北京见过这么大的蜘蛛！”。“有点虫子没关系啊，这是瓢虫的幼虫”。“这（杂草）有什么问题吗？大自然就是这样嘛。”
这个棚主要用来践行王鑫喜爱的“自然农法”。这是一种源于日本的农业栽培体系，提倡不施肥、不施农药、除草剂，仿自然耕作方式。“自然农法追求自然的平衡，人为干预要尽可能少，自然会化解遇到的问题，所以保持棚里的生物多样性是必不可少的。”原来这就是棚里看起来乱糟糟的原因。 棚不算大，但种了各种蔬菜，不求产量，侧重对土壤的生态修复。“再过几年（土壤情况）肯定会更好。”王鑫毕业于北京农学院的园林植物专业，可谓半个“科班出身”。他自称上学就是“打了个基础”，大部分务农知识是毕业后实践中学来的。站在棚里听王鑫解释，可以感受到这个80后小伙子对生态农业投入的热情。有想法、有技术、有数据，难怪市集的工作人员都说他是“技术流”农友的代表。 如果没来亲自围观溪青，我是很难想象春天香甜可口的溪青草莓，及夏天口感完美的水果玉米是从这两个乱蓬蓬的大棚里长出来的。看过之后感受到，生态农业真的神奇。餐桌上的食物，不一定非要依赖那种看起来整洁、高效、高产，但因单一种植和农药化肥技术而产生一系列问题及后患的工业化农业体系。溪青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杂乱无章，但背后有更多生态考虑的农场，生产出来的食物不仅安全，而且美味！如果仔细去算产量和产值，其实也并不低呢！  第二站 天福园——大自然的循环和生物多样性@北京房山良乡
提起大名鼎鼎的天福园，我就想起市集里的明星产品：天福园樱桃。当然还有其他各种美味，比如春天的野菜、夏天的蟠桃，秋天的苹果，还有市集当天早上现挤的牛奶、甜甜的可以连皮吃的山药、樱桃酒、花生酱、卤牛肉……这次也是我第一次实地造访这座有着15年经营历史的生态农场。农场主人张志敏老师，是国内最早从事有机农业的先行者之一。去年CNEX推出的纪录片《食为天》（网上可以看到，有中英文字幕）的主角就是她。
张老师本身的经历也堪称传奇：会西班牙语、法语、英语等多门外语的她，曾经是国企外贸的排头兵，也做过外交官驻扎欧洲和非洲。看老照片，她当年长发飘飘，走南闯北，一看就是90年代的“金领”典范。但是务农后，张老师自学成才，用筷子把长发一盘，成了一位地道农妇。天福园全称“天福园生物多样性农庄”，我也很好奇，这个“生物多样性”，到底是怎么个多样法。
天福园张老师在市集
天福园面积不算大（大概占地150亩），但各个角落都郁郁葱葱、井井有条，在北方夏季难得的阴雨天里园子显得格外清新静谧。“真漂亮”是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进门之后，张老师带着蹦蹦跳跳的小狗“黑豆”和刚做了妈妈的“奶酪”来迎接我们。不远处的玫瑰花从下有一群鸡正在欢快地吃草，吵闹得很；白公鸡似乎是鸡群的“一家之主”，一直有点警惕地盯着我们。路的另一边，木槿花开得正旺，一场雨过后紫色花朵掉了一路，有小鸟在啄食。
木槿花开得正旺 来到天福园的菜地。总共也就二分地的面积上错落种植着各种杂蔬，有豆角、茄子、葱、少量大蒜。地里的休憩亭子亭柱上有斑驳的字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农大的取土工作主要在茄子地和旁边的杏树园里进行。
天福园的张老师（左二）在跟大家聊生态农业、政策、及辛苦的日常农活杂务。 大家一边干活，一边听张老师独具特色的“唠叨”：
“今年种菜的工人比较固执。我说茄子不要施太多肥，他不听，你看，现在招虫咬了吧。”（茄子已经进入果实期，但叶片上密密麻麻都是虫眼。） “来实习的学生希望我给他们配一个懂技术的师傅带他们。我说，大自然就是最好的师傅，务农就是学习如何和自然互动、相处。他们一开始还不屑，后来在别处一对比，都承认在我这儿学到的是真功夫。”
“我用的堆肥主要是牛粪。鸡肠道短，消化时间短，粪便对土地的作用没有牛粪好。”
“你们一定要对国家的农业政策非常了解。我年年写信呼吁政策改变，如果有政策支持，我一个农场一家人来耕作就足够了，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缺人。”
“我20年前刚开始种地的时候，村民们都觉得我是一个城里的傻子，跑来做什么有机农业。都笑话我。但这么年过去了，他们现在会说，天福园是这一带种得最好的一块地。”
…… 天福园原先的护林道改栽了新的小树，阳光更充沛了。 在天福园的茄子地里选取土地剖面。今年的茄子叶片上虫眼有点多。 护林道的尽头是奶牛围栏。奶牛不多，不到十头，每头牛都有自己的名字。它们定期出来吃农场里的牧草和野草，牛粪被用来堆肥，给土地补充养分——这只是天福园实现内部循环的一个方面而已。整体上，天福园秉持“物种多样化，种植养殖生态化”的方法论，园子主要以露天蔬果为主，没有大棚，完全依靠农场动物的粪便和秸秆等堆肥，不使用外来的投入品。所以和溪青的草莓棚相比，取出来的土样颜色明显偏黄。但大概因为多种作物间作、轮作、非密植种植等生态农业的操作手法，土质比较松软的，取起来轻松许多——这一特点和后面的齐民农场比显得尤为鲜明。市集的伙伴告诉我：松软的土壤说明里面有机质含量和微生物活动都比较多，土壤质量好。
奶牛数量不多，以放养为主 取好土，做好问卷调查，我们离开农场。路上看到几只猪仔在草地里嬉闹，一会儿又呼啦啦集体”过马路”跑进对面长满高大的长苞香蒲和水柳的池塘边。张老师说小猪关不住，但它们知道按时回圈里休息。再往前走，一只白鹅站在砖台上斜睨着我们，它身后的树下有一窝小鸭子跟着鸭妈打盹。虽然我们没时间走遍整个园子，但一路看到各种植物生长自得，动物们也都过得挺快活，好像一个氛围和谐的“小自然”。
”一家之主“对围观群众一直保持警惕。
第三站 齐民农场——不一样的“九零后”们@河北定兴县李郁庄乡
齐民农场是这个月刚进入市集的新成员，目前还处于见习期。我之前并不了解它，拜访农场的前一天晚上顺手在网上做了些了功课，了解到农场起名“齐民”是因为：
“一是指平民，希望打造一个平价优质的生态农场，让平民百姓都能吃得起有机蔬菜;齐民之意，二是指治理人民，一方面，我们希望传承中国农业智慧，发展研究更加适用、便宜、高效的生态农业技术;另一方面，我们也希望在城市搭建市民与生产者信任、互动的平台，让好的产品被更多人接受，良币驱逐劣币。” 这成熟的口气让我一开始误以为农场管理者是上了年纪的专家。但齐民农场其实是一群年轻人在经营，并且以受过高等教育的“九零后”和“八五后”居多。 齐民农场两位年轻的骨干：“吴场长”和柳慧萍。“九零后”柳慧萍主要负责市场对接。 这次接待我们的是农场的领军人物吴云龙——大家都管他叫“吴场长”，88年生人，毕业于北京林业大学，大学时就在学校开展校园农耕；另一位负责销售和市场的骨干成员柳慧萍，毕业于西安财经学院，是一个来自绍兴的九零后姑娘。我们到达农场时，正好赶上一场雨的尾声。细雨中两个面相还略显稚嫩的人“混迹”在其他忙碌的当地农家人中，非常突出，也让我难以想象：这些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是怎么支撑起整个农场管理的？
农场的主干道两边是标准化的蔬果大棚，一共38座，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头。此次造访主要是在蔬果区，没来得及看猪舍鸡舍还有育苗棚。 据吴场长介绍，目前齐民的叶菜类亩产可达2000-6000斤，茄果8000-20000斤不等，猪类原先是一周一头，现在变成两周一头。鸡是从今年6月中开始下蛋的，目前蛋量有富余，日产已达近千枚。这是齐民留给我的最深刻印象之一：实实在在做生产，很关注产量。
齐民农场大棚内
除了产量，齐民还有严谨的管理方式和讲究的技术。齐民农场使用条带式堆肥法和酵素微生物来施肥，态度比一些粗放管理的农场都要认真。大棚里使用的地膜全部是生物可降解的，一年过后可以直接埋土弃之，和普通膜相比，成本大概贵了五到十倍，但也少了很多不可降级的垃圾。 农大同学对堆肥土壤进行取样。取土工作量太大太辛苦，市集同事王睿也上岗劳动，最后还受了伤。 棚里土质略紧（尤其和天福园相比），取起来有点费劲，大家轮番接过土钻干活。取完土样，时间还充沛，大家加入场长开始了即兴的“大棚之旅”——挨个走访不同的大棚，听场长如数家珍般介绍那些碧绿漂亮的作物：茄子、辣椒、西红柿、玉米、生菜、西瓜…… 第一次知道西红柿还有如此多样的品种：北京的苹果青、日本的黄珍珠、台湾的红葡萄、白牡丹、粉蜜桃……辣椒也各种各样：小雀椒、网纹椒、鲜彩椒、二荆条、子弹头……物种丰盛数不胜数。 这群年轻农民特别热衷于寻找、收集、种植不同品种的蔬菜，光小番茄就有20来种，是我在市集上必买的食材之一：夏天做水果零食特别合适。吴场长骄傲地说，他们全年能提供150多种蔬菜。
这些辣椒品种各不相同。你能猜出所有的名字吗？ 接近傍晚时分，雨云散开，夕阳照进农场，土地闪闪发亮。大家走累了回到院子等待开饭。好客的吴场长拿出农场珍藏的头茬苹果醋招呼大家，于是我们找容器、倒空杯子，排队打醋，一边被酸得龇牙咧嘴，一边直呼好喝，场面十分有趣。
开饭了。这是今天唯一一顿正经的饭食。餐桌上全是农场出品：板栗南瓜、黄金搅瓜、秋葵、煎蛋、木须肉、冬瓜汤……各种美味。席间大家聊起齐民比较接近西方CSA（Community Supported Agriculture，社区支持农业）理念的会员订购制，慧萍说目前会员制面临的最大的困难是：会员对农场的信任建立起来会很慢，愿意一次性支付一年、半年订购费用的毕竟还是少数。另外，套餐配菜也比较麻烦，比如有些会员忌口的问题，就需要农场有心的人根据不同情况，结合地产进行特殊调配。另外“叶菜需要三天至一周采完，所以菜量会不太稳定，得到下个月进行调整，变动性也比较太大”。
齐民农场丰富多彩的物种 短短小半天的功夫，我已经喜欢上了这里的年轻人。大概是多多少少都被他们身上那种不娇气不傲气、认真做事的品质打动了吧？事实证明，“九零后”厉害起来会打破所有错误的刻板印象。这些“新农人”不仅怀揣保护环境、发展农村地理想，也带着知识和管理能力，给这片曾经板结化和病虫害严重的土壤带来恢复的希望——这些心血和付出让我真实感受到此刻饭桌上的食材来之不易。
不仅是齐民农场，今天的拜访从各种角度都在证明，“有机农业”也好，“生态农业”也罢，都不应该只是零售货架上的一个类别或价签；它所包含的农人的劳作、专业精神、生态农业的具体技术和知识，以及它所倡导的打破消费者和农民之间隔阂、建立健康公正食物体系的理念和方向，都值得整个社会——知识界、消费者、公众、媒体、政府——持续去关注、推动和理解。 （完） 市集微信会对这次调研和测土结果进行追踪报道，欢迎大家关注了解。我们也非常愿意和各科研机构合作，科学、有效地推动有机农业发展，为生态小农和消费者服务。 关于本次测土和调研 | 调研背景： 长期以来，中国政府、学界和公众对国内有机蔬菜种植的环境和生态效应、生态农场的经济状况缺乏整体的认识，也没有详细的定量数据和对照研究。农业部委托包括农大在内的科研部门，对此展开专项研究。此次调研如果能够顺利完成，应该会对国内生态农业及相关政策具有开创性的参考意义和指导作用。
本轮调研包括两个部分： 1. 在农场取得土壤、堆肥、作物样本，进行检测和分析； 2. 对农场土壤管理、投入品使用和经营方式开展深入调研，结合土壤、堆肥和作物的检测，了解有机农业不同操作方式对土壤培肥、养分循环的影响。农大团队此行的目的是要对农场进行调研，并配合土壤进行取样和分析，以了解生态农场在土壤培肥、养分循环以及生态农业措施实施状况，而这一天只是整体项目的一小部分田野工作而已。
2017年7月26-28日三天，农大研究团队在市集工作人员和志愿者的陪同下，亲赴以下农场取样： 1、溪青农场（北京大兴） 2、天福园（北京房山） 3、齐民农场（河北定兴） 4、平人农场（北京昌平） 5、德润屋（北京昌平） 6、爱丰收农场（北京昌平） 7、分享收获（北京顺义） 8. 小柳树农园（北京顺义） 9、悟博苑（北京顺义） 10、陈艳红（北京顺义） 11、美田阳光生态农场（北京顺义）
以下农场将会自行取样，交给农大团队检测： 一墩青（河北张家口）、司氏康源（河北三河）、沃翠源（河北保定）、快乐返乡青年（河北张家口）、恋乡农场（河北承德）、辛侬夫（河北香河）
采样流程： 工具准备： GPS、记号笔、吸水纸、冷冻箱/冰盒（带冰袋）、铁锹（农场有）、环刀（每组4套）、铝盒（带盖，每个基地6个）、土钻、改锥、小铁铲、塑料布、尺子、6号自封袋（每个基地至少24个）、白色塑料袋（每个基地至少6个）、纯净水（取土样时洗铁锹用）。
取样方法： 每个基地按照西红柿、黄瓜、茄子、青椒等茄果类蔬菜的优先顺序进行取样，选取一种作物即可；同一作物选取三个地块（露地或大棚），每个地块（露地或大棚）分两层土（深度为0-20 cm、20-40 cm）取样；常规蔬菜基地按同样方式取样。 取样方法为5-10点法，如图1所示，即每个地块每层土壤按Z型取5-10钻土（保证土样至少重1 kg，如多于5点，则在Z的线上增加点数），同一土层5-10点的土样混匀后均分到两个自封袋里，一个放于冰盒中，另一个常规保存。 注意自封袋上标明处理、取样地点及深度、日期等信息。 肥料样： 堆肥：从堆体四个侧面及顶端各选取1个点，分别500 g，混匀后装于自封袋中。商品有机肥：500 g；磷肥（测重金属）：100 g。 容重：环刀法（土样放入铝盒中，取样深度为0-20 cm）。 具体操作：先将土挖一个20 cm 深的坑，如下图所示，将环刀削减的一端垂直于土壤剖面插入土中，因为环刀直径为5 cm，所以20 cm的土体正好放入四个环刀，将环刀都打入土中后，将第二或第三个环刀中的土样轻轻推入铝盒中，盖上铝盒盖，并在铝盒上标明处理和取样地点。 蚯蚓：徒手分离法，每一小区取土（长×宽×深）30×30×20 cm3置于平展于地表的塑料布上，采用手检法捡取蚯蚓，计数后土样再返回到原采样点。 品质：采取随机原则，每个基地采集样品重量为1.0 kg左右，冰盒保存。
本次研究覆盖8个省市，预计整体研究项目将在半年后完成。测土的结果则会在第一时间和农友及市集沟通。 ❈八月市集预告❈ Upcoming markets schedule in August 上地·五彩城 时间：每周六 10:00-14:00 (8/5, 8/12, 8/19, 8/26) 地点：海淀区清河中街68号五彩城购物中心（东区B1集室堂门口） EVERY Sat (Aug 5, Aug 12, Aug 19, Aug26) 10:00am-14:00pm . China Resources Dreamport Shopping Mall, 68 Qinghe Middle Street, Haidian District. 三里屯·那里花园 时间：每周二 11:00-14:00 (8/1, 8/8, 8/15, 8/22, 8/29) 地点：三里屯北街81号那里花园（Village南区北侧，3.3大厦南侧） EVERY Tue (Aug 1, Aug 8, Aug 15, Aug 22, Aug 29) 11:00am -14:00pm, Nali Patio, No. 81 Sanlitun North Street, Chaoyang District (Tuanjiehu, Subway Line 10) 三元桥·凤凰商街 时间：8/13 & 8/27 周日 09:00-12:00 地点：三元桥曙光西里凤凰城凤凰商街（凤凰汇购物中心后面的下沉式商街，集室门口） Aug 13 & Aug 27 Sun 09:00am - 12:00pm, Fenghuang Commercial Street (in Phoenix City's Phoenix Arcade), behind Phoenix Galleria,Sanyuanqiao, Chaoyang District (Sanyuanqiao, Subway Line 10) 香格里拉饭店 时间：8/6 周日 09:00-12:00 地点：北京香格里拉饭店中式花园 (西三环紫竹桥紫竹院路29号) Aug 6 Sun 9:00am-12:00pm, Shangri-la Hotel,29 Zizhuyuan Road, ZiZhuQiao, Haidian District. 北京有机农夫市集是由消费者志愿发起，希望通过市集和相关活动，创造一个可持续的食物体系和社区。 自2010年9月以来，我们在北京几十个不同场地，举办了500余场市集，参与农商户50余家，直接服务消费者80万人次。 在北京有机农夫市集上，本地从事生态农业的小农户和制作无添加食材的手工作坊直接向消费者出售自己生产的产品。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促进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助力本地农友、消费者和社区一起创造更加公平、健康、可持续的生活方式。 北京有机农夫市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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