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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癌友全都离世了,只有我还活着,或许我的经验能给你启示

 小天使_ag 2017-09-05

患癌10年,一路披荆斩棘,也已经绝望过,但如今的我却越来越深信本人是无比侥幸的。1个月前,美国医生通知我:我体内检测不到癌细胞了。那天,我走出医院,站在波士顿的街道上,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我有些恍惚,这十年来的风雪,我真的渡过了,今后什麼都不会再怕。

我是浙江的一个高中教师,35岁时,我被确诊爲黑色素瘤早期。10年前,国际还很少有黑色素瘤专门科室,网上也简直查不到什麼材料,我浑浑噩噩地放疗、手术、化疗,做好了最初一搏的预备到了美国,不久,国内医生给我打来回访电话,他们想确认我还活着吗,那时我在国内医治的病友全都离世了,只剩下我一个。

到了美国我才发现,癌症病人基本不应该过早放弃希望,在美国医治的4年工夫里,我开端变得安然,在美国一代又一代的新药面前,我们只需交给医生,并把一切的懊恼交给他们。只需多坚持一天,我们重生的时机就会又多一分。

黑色素瘤?!

2006年,我以爲本人得了中耳炎,右耳不停的发生积液,外地医院也不断查不出所以然。从那时起,我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用针管抽掉耳朵里的积液,不然就听不见声响。但积液越来越多,我去医院也愈发频繁,从最后的两个月抽一次,变成了两周抽一次。我第一次疑心,这是不是什麼严重的病?

2008年终,我去了省医院,医生没有只帮我查了耳朵,也查了我的鼻子。后果在鼻子里发现一块特别大的黑东西,从咽鼓管里冒出来,真的差点把我吓死。

省医院不敢给我做病理,我就去了北京的三甲医院,一家挂不上号,就再去另一家。最初,北京一家三甲医院的活检病理是:咽鼓管咽口恶性黑色素瘤。

那时,我从没听说过黑色素瘤,也甚至没有明白“瘤”就是“癌症”。走出诊室时,我还有些懵,医生对我很好,很快帮我布置了放疗,离开放疗室,我才第一次明白什麼是恐惧。

生不如死的医治

放疗室里,一屋子的病人,脸上都开了花,我才晓得放疗光线照到的皮肤会发黑,有人的脸甚至只能用遍体鳞伤来描述。我才35岁,孩子还在上小学,要是我变成那样,日子一定过不下去了。

我不敢想,又别无他法,只好稀里懵懂地放疗,一个多月做了30次。病友们的脸一个接一个地“开花”,我也越做越怕,每做完一次放疗,我都要不停照镜子,最初我的脸竟然没有什麼变化,只是2度腐败,病灶简直没有减少。

但是,当我去另一家三甲医院做PET-CT时,那个医生却说:“有你这麼傻的人吗?应该先手术,再放疗。”在我刚觉得人生能够重新回到我手上分,我又一次堕入恐慌。

我的主治医生很快布置了微创手术,把那块黑乎乎的东西给切了。我记得手术那天正好是汶川地震,我的家人在手术室门外,看到走廊的灯都在摇摆,心里只要一个念头:完了。

但我真的活了,我至今真心感谢这位主治医生。

不过,16天后,我要面对的是生不如死的化疗。

我的化疗药有5、6袋,还有一堆护肝、护肾的药,要从早上8点,不断输到将近12点。

第1天,我还很自信地跟老公说:“化疗也没什麼了不起,不明白他人为何会那麼疼。”第2天,我就认输了,上吐下泻,胆汁都吐出来了,什麼都止不住。第3天,我彻底完蛋了,那觉得我无法描述,只觉得那真不是人该受的罪。第5天,我发烧了,烧到彻底不明白这世界终究是怎样一回事。

第1个化疗周期完毕后,我回家休息了21天,在这21天里,我都站不起来,只能软软地瘫在床上,吃不下饭,什麼也做不了,头发大把、大把地散落在枕头上。这个时刻,我如今回想依然深有恐惧。

第2个周期后,我完全没有缓过去,我基本不能走进医院,必需要两个人搀着我,把我架出来。问了病友我才晓得,让我有这麼大反作用的药物是顺铂,我拼命哭着跟医生说:假如不换方案,把我折磨死的不是癌症,而是化疗。

更改方案后,停用了顺铂,我坚持做完了全部化疗。

复发

但好景不长,2012年11月,我的左耳开端出血,活检显示我的黑色素瘤复发了。之后的事,我如今回想起来,还忍不住想哭。

病理出来后,主治医生建议我去别的医院做头部MRI和PET-CT确认。另一家医院的医生,拿着片子对我说:“没什麼大事。”我没有通知他活检后果,只是问他:“能不能再细心看看?”他说:“你这人有问题啊?我说你没问题!”

我通知他活检后果后,他拉长声响说了一声“哦”,拿起一只红笔说:“这个地方仿佛出事了。”我心里特别生气,那个亮点,那麼大,我都能看见,他看不见吗?

后来,主治医生让我去见手术医生。

但是,第二天手术医生一见到我,怕承当责任吧,他不想给我做手术,至今我还记得他的原话:“你做手术可能瘫痪,也可能面瘫,不论是什麼,你的后半生没有任何意义了。”

最后的希望在美国

于是,我想,既然在国内医治花费也不少,为何不到美国看一看呢?也许那里有我追后的希望。假如美国也没方法,我这终身,如此而已,无怨无悔。

去美国,是我之前没敢动的念头。言语不通怎样办?哪家医院比拟好?究竟要花多少钱?他们能否收治我这样的病人?就在我焦虑至极的时分,老公在网上查到了一家出国看病中介,他们可以提供一切的效劳。

于是,我让他们帮我整理、翻译了病历,很快他们就帮我预定了一家美国在黑色素瘤诊治方面十分威望的哈佛隶属医院。

到美国的第二天,他们的客服人员就陪我去见了美国医生,他是一位哈佛教授。走进医院,我看到大厅有人在弹钢琴,后来我还看到有人在弹竖琴,我才晓得,他们是爲了舒缓病人心情的意愿者。

终于见到了首诊医生。一见面,这位金色头发的白人老头就站起来和我握手,问我来美国习惯吗。一个小时的工夫里,他详细剖析了我的病情,并答复了我整整三页纸的疑惑,这样的交谈让我感到一种史无前例的温馨。

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出了自信和坚决,这让焦虑不安的我一下特别放心。

美国医生说我可以持续服用威罗菲尼,没有必要化疗或手术,只需留意的是能够用上一段工夫后会呈现耐药,到时他会帮我再调整。

用药1周后,医生忽然打电话给我,要我第二天一定要去医院。患癌6年,我从没遇到过医生找病人的状况。

我坐在诊室里,医生走出去,他笑着问我:“你愿不情愿参与临床实验?这个实验的效果大概率优于你如今的医治方案,而且药品完全免费,但你必需在美国先住一个月,以便我们察看。”

免费?!我都懵掉了,觉得黑暗的生命中忽然呈现了一道光。几年来,我不时地想为何偏偏病的是我?我做错了什麼?我甚至早已决议,分开这个世界时,我要穿什麼衣服。

原来,老天还是帮我的。

参与临床实验

进入临床实验后,我要每个月来美国査一次。后来,我很担忧实验药物有没有副作用,但还没等我问,医生就自动通知了我:临床实验会有哪些风险、药物有能够的不良反响、如何应对等等……

医生的助手甚至把手机号给了我,假如我身体呈现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给他们打电话,这在中国简直无法想像。

而且关于风险,美国医生也不是那种“恫吓”式的告知,他们总是很耐心地向我解释,我不必在恐慌中做出任何迷茫的决议。

打败癌症

用药第1周,我就觉得头脑忽然清醒了;第2周,我可以正常吃饭;第3周,痘痘全部衰退了,皮肤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到了第4周,我感到了那种久违的神清气爽。我只用经常定期到美国用药、复查。

用药后,也并非一帆风顺。一次,我回国照顾忽然重病住院的母亲,没能休息好。再回到美国复查时,我直挺挺地晕了,幸而身边有那家中介的陪同人员,他及时送我去了急诊,不然,就那样晕在波士顿的大街上,我真不晓得本人会怎样。

2017年2月1日,我永远记着这个日子,医生笑着通知我最近一次的检查后果:“你的体内检测不出任何癌细胞,你可以重新正常生活了。”

我真的打败了癌症!

把绝望变成希望

那一天,我站在波士顿飘雪的街头,真不晓得本人这10年是怎样熬过去的。真正最开心的时分,都是在美国的医院,见到医生和护士脸上纯洁的笑脸,突然之间我就觉得一切的懊恼都不算什麼。

忽然之间,我仿佛可以有更多的人生目的,敢去等待将来,也许我真的还能再活30年,以前我只敢盼着本人能见到儿子上大学,如今我敢等待着他结婚生子。

还记得,我在儿子读高中时通知他,我患了癌症,儿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如今他很争气,考上了北京大学。

如今我把这些都写下来,只是希望抗癌卫士的友友们不要放弃任何生的希望,只需你不放弃,生命中总有光照进来,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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