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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浪漫的女人,天涯不过她的胸怀

 黑猩猩表哥 2017-09-24

【内容】

中国旅行女作家红尘背包徒步80天,1000公里,穿越尼泊尔10万雪山,穿越月光、寂地、稀薄的空气与情人的胴体,只为灵魂抵达喜马拉雅与你相遇,与自己的精神相遇。



红尘《徒步喜马拉雅极地 与你相遇》


4年间,她3次进入净地,她去了趟仙境,只为写下这些文字拍下这些影像给你看!


这是一部讲述徒步者用双脚穿越喜马拉雅山脉的书,尼泊尔是全世界背包客最向往的徒步旅行地。这里的关键词是:尼泊尔,徒步,穿越,山脉,爱恋。


极少有人知道,在尼泊尔喜马拉雅南麓240多座平均海拔6000米以上的冰峰之间,有数条神秘的、不同起点的环线走廊,从东到西,从海拔1000米到5500米,从博卡拉穿越安纳普尔纳峰,从加德满都攀升到珠峰南坡大本营,从上木斯塘禁区到中尼边境,如同美剧《迷失》中的地球中轴,如同古往今来探险家苦苦寻觅的亚特兰蒂斯,如同潜伏在大西洋中的百慕大三角洲,如同《爱丽丝漫游奇境记》中的地洞仙境……这条纵贯喜马拉雅山脉的峡谷走廊,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被西方嬉皮和登山者“发现”以来,一直吸引着地球上最疯狂、最有想象力、最胆大包天的一批批徒步探险者、背包客前往行走朝圣。


到达那里的唯一方式,就是和向导、背夫一起徒步翻越数不尽的山脉,经过一个又一个寂静到能听见雪山呼吸的河谷,与不期而至的神秘的香格里拉美景一次次相遇,最终,在日出和日落的交替中,品尝到那一道道来自天堂的华美盛宴……


红尘在尾声中写道:“我一直认为旅行的意义有两层:一是它像年轻时必须受的教育一样,是不能少的过程;二是它作为精神财富会让我们一生都认同优美、宽容、悲悯、坚韧、博雅、勇气等等品质。


“喜马拉雅之旅的写作整整持续了2年,其间我3次重返尼泊尔,也经历了我母亲的伤痛与离世。是山地的背夫、向导,是身旁的亲人、爱侣,偶遇的陌生人、红颜旅伴,他们拉着我的手让我走到了世界的巅峰,让我遇见自己,遇见爱,遇见人间的情话,遇见世间的开悟。


“我们的人生在世便是相逢,而相逢便是离别之始。

“当你手捧这本小书时,我想你的内心也如我一样癫狂,正自由自在地骑着月色,踩着冰雪,目光追随着喜马拉雅的山峰,而我想你的身体终究一天也会抵达那里。世间万物有生有灭,相爱的人也会有来有往,但一切均如佛陀涅槃时所说,这世界是美好的,人的生命是甜美的。”


这是中国第一部徒步尼泊尔喜马拉雅的情书,也是离我们最近的境外天堂。勿需签证,直飞3小时,你就成了那个在喜马拉雅晒光阴的人。


除了引人入胜、起伏跌宕的真情故事与感人爱恋,本书还附赠一本56页的徒步旅行手册与一部喜马拉雅极地视频,壮丽山峰摄影与超萌手绘插图,实用的攻略资讯与真实的经验之谈让你背上包马上就可出发!

【作者】

红尘(Pearl Hong Chen),国家地理作家、达摩流浪学者。因为疯狂而上路,因为疯狂而生活,因为疯狂而写作。理想的生活状态是:一半时间在路上,一半时间在书房。曾做杂志总编10年,美国St.Cloud State University高级访问学者1年,现为重庆工商大学传播学教授。身体力行真心倡导着一场伟大的背包革命的诞生,以在路上旅行+红尘式写作推出“行走文学文化之旅”丛书:《在路上:美国大学生活图本》、《尼泊尔的香气》、《印度瑜伽圣地密码》、《越野越西藏》、《越野越新疆》、《徒步喜马拉雅极地 与你相遇》。《越野越西藏》获“百本旅人最爱图书奖”;《徒步喜马拉雅极地 与你相遇》获“国际图书博览会优秀图书奖”,尼泊尔旅游委员会(NTB)、尼泊尔徒步旅游业协会(TAAN)优秀图书。


喜犬、喜植物、喜四驱车、喜古董瓷器、喜孩子,喜欢自然状态中的人和物。红尘微信:hongchenguoji;微博:@pearl红尘在路上


【书评】这个浪漫的女人,天涯不过她的胸怀

文/五瓣花(《西藏旅游》主编)


当每天的日子以相同模式开启时,红尘不知已走到喜马拉雅的哪一个山口,这个说“走一步是不需要勇气”的国家地理作家,正是用这种看似轻而易举,轻描淡写的描述在鼓励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出走的勇气。


这个率真的女作家一直在用身体写作,用她的腿行走,用她的眼睛去阅读,用她的心灵去感知,用她的爱与慈悲去感染,红尘的新书《徒步喜马拉雅极地 与你相遇》是为每一个向往颠覆平庸生活的人书写的圣经,尽管我们不能轻松如她所说:“走一步是不需要勇气的。我所做的,只是走了一步,然后再走一步,再一步,我就到了那里”。


徒步喜马拉雅1000公里,150万步,相当于113座珠峰的高度。这样的行走会有多难?这样的长度和高度,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还是充满挑战?红尘的文字充满真诚,不带半点虚伪和标榜,在书中看到的这个红尘其实并不是资深的户外驴友,她的装备不够精良,甚至准备都不够充分。为了减轻向导的背负重量,尽量少带物品,甚至连雨衣、头灯、部分药品这些必备的户外装备都精减了出去,为此在徒步第一天就吃够了苦头。在雨中徒步四小时,狂咳不止;吃了一根当地的削皮黄瓜,马上现形又吐又拉,虚脱倒下,一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惨状。这样的第一天,与死亡有关,可是胆大如她,在歇息一天之后,继续选择上路。


红尘在路上像一只小小的昆虫,把每一个触角都打开来感知,所以被人走过千百遍的路,在她的笔下还会开花。她能从一声“妈咪”的呼唤里感知暖流;她能从为她洗脚的向导那里感知到如亲人般的情爱;她能从石缝里开出的无数野花干净的脸庞里,将苦难和阴郁一扫而光…..她其实就是一个感性而柔情的女人,尽管她给人的感觉像个侠女一样,背剑在身,只身闯天涯。


曾经深居都市的红尘,也是个腐败的宅女,曾经也是有名的小资女作家,可是自从她狂热地爱上行走,我便在她的书中,看到一种格局,一种不同于小女人的大格局,我把它之为胸怀。


这样的胸怀,是走出了那个“我”字,从“我”的目光里走出去,关注那些身旁的人,那些路上的人,那些一辈子生活在那片土地的人。她不同于书斋型作家,她的理想是“一半时间在路上,一半时间在书房”。我知道她在出发前,几乎阅读了从上个世纪以来所有在喜马拉雅区域行走的探险家的游记、登山家的日记、人类学家的考古著述、地理学家的发现史、高僧大德的经卷,甚至外交官写的回忆录等,于是,我们在读此书时,便找到了让自己这部分知识、阅历迅速丰满起来的捷径。


我们可以在书中精炼地了解到那个登顶珠峰的希拉里,虽然只在珠峰顶上待了15分钟,而他却在余下的55年里,无数次地返回尼泊尔喜玛拉雅,为那里的人建造学校,进行环境保护,用一生去回报雪山的馈赠;一个法国徒步者让·吕克,和他的妻子带着5公斤的药箱,用两年的时间徒步走完喜马拉雅山区,俨然成了一个移动的医疗站。徒步精神演变成了“友爱、互助、意志、和谐、洁净、安宁”,有很多背包客、登山家、冒险家,他们徒步的意义并不为征服,而是为了铭记这样一种让人感恩的徒步精神。


在这样的深度阅读里,我们看到的不再是普通的旅行游记,它让我们温情脉脉地体悟到那宁静到骨髓的喜马拉雅的山地文明,作为东方最古老的佛教、印度教发源地——喜马拉雅冰峰雪原的壮丽优美,以及众多行走其间的当地山民、夏尔巴人、探险家、登山者、背包客、徒步者、行吟诗人、流浪僧侣那惊心动魄的冒险历程,以及他们在身心俱美的前提下,如何将一世活出了好几世的味道来。


红尘的文字又极具煽动性,她说:“一个人每年都应该去一个地方看一次日出。那种与大地同醒的感动,会让你感受到生命是一种真正的恩赐,会照耀你每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清晨。”


红尘的书也并不属于那种闺蜜下午茶似的轻松旅行游记,她就像一个身体的流浪者,一个精神的寻道者、思考者,那是一个自我放逐者的野性叙述。她的文字既充满了流浪儿对故土、对亲情的眷恋,同时又在字里行间里洋溢着浓郁的异域风情与对自由生命的探寻。


当然她也耽于享受,我总能从她的心情与姿势里读到那种淡淡的幸福。每到一个目的地停下来抽上一支烟,或是来杯雪山下的咖啡,来个派,那一刻她一定有深深的满足,和山峰同在,和清洌的空气同呼吸,和喜马拉雅的每一棵青草,每一朵野花打招呼的那种知足和感恩都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也许正是那些一步步走来的辛苦,与短暂的享受交融,还有那低处看不到的风景,成为她心胸宽广的密码,每一步往高处去的脚步,都是灵与肉的付出与交换。


我想走过那么多路,看过世界上那么多座8000米以上山峰的女人的胸怀是与我们不同的,是母亲给了她一生的力量去飞翔,是她骨子里四分之一的蒙古族血性,是她天生的冒险精神与对平庸生活的拒绝,让她与大多数的女人都不一样。她一次次的出行、徒步,都是因为热爱。而真正的爱是能够负重的,所以她才能从“橡胶流浪汉”走成“皮革流浪汉”,所以她才能就算是走起血泡,一路上狂咳不止、高反,仍然还是会走下去。


人一生为什么要拥有出走的力量,为什么要有断舍离的勇气,为什么降低所有的物质欲望也要去实现去远足、去登山的理想,尽管她并不强悍,并不专业,并不坚强,她其实和我们每一个女人一样,一样有家务的繁琐,一样有工作的烦恼,一样有人情世故的牵绊,可是她依然在心底里给自己安上了一双翅膀,而那样的梦想如此枝繁叶茂,那些徒步山峰的日子,就像一个个圣诞节的清晨,纷纷落下的是精美无比的礼物和对生活的感恩。


红尘的每一次行走都是重的,每一次出行,都是一次次读了万卷书之后的相遇与重逢。她的每一次行走,都是在与山峰谈恋爱,同那里的花木虫鸟打招呼,同那里的人们重逢,是的,她的旅行就是一次次的相遇与重逢,而她执意地要去走,要一步步用脚步去丈量,那是她的情怀,她的温柔,她的慈悲,呼唤她去感知,渴求她去爱抚,然后与它们在一起!


从二十岁到四十岁,我一直看她的书,她的每一次新书发布会,我都去参加。所幸,20年了,她依然在写,我依然是她忠实的读者。在她的文字里我能强烈地感知,她的力量,她的勇气,以及每一本书不断地超越,尽管她已不算年轻。


去尼泊尔徒步的两个月,陪伴她14年的狗狗小斑去世了,母亲病重再次住进医院,母亲去世后,她又像一个流浪者在綦江古剑山、在鼓浪屿的老人院、在海南朋友借住的房屋里持续地写作。她说对每一个人来说旅行都是快乐的、放松的,而写作却需要沉淀,那是一个非常孤独、煎熬和漫长的过程,像她的喜马拉雅写了28万字,因此她总会把自己关起来、封闭起来,再次沉浸在另外一个文字的旅程中。她从不允许自己轻言放弃,她怕在舒适窝里呆久了,会失去冒险的勇气和精神。


事实上她总是在路上,总是在路上边走边写,不要有所贪恋和依附,只是一个人,一个人去走,一个人去写。


在普世价值下今天的文学圈显得如此浑浊,但红尘依然如此特立独行地穿越在自己的路上,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执意而孤独地行走,奔向山峰,奔向日出,奔向那些人烟稀少的禁地。这个浪漫的女人,天涯不过她的胸怀,她用切·格瓦拉与凯鲁亚克的自由理想一直鼓舞着自已行走,上路,又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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