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 河图的歌总是给人无限遐想,也许是因为真实,从如花到倾尽天下,从阳关调到白衣,每个故事都有个说书人。若男子数年后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却闻青梅已为人所摘,想必我不心痛若此。男子随时可娶,而女子仅如花几载。暮去朝来颜色故时,想来已无人可托。 陈世美与秦香莲的故事是最世间最平常不过的故事,然而却最能赢得世人的眼泪。锦年十八祭孤帆。孤帆离又归又离,带走了她的悲喜又带走了她的年华,她却依旧等候。或她依然坚信,或她已习惯等候,也仅有等候了。脱离了人生的轨迹,定当受到因果的制衡,也许她很茫然。 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千丝万缕的思念与柔肠百结的情意如漫天柳絮与万千枝条,包裹了流云与清风,却挽不住江水。柳依江而生,仅有江制柳,岂有柳挽江?即为孤帆,自当婉拒一切同行。如花,花开的年华,花凋的故事,哪来恁多童话。 我愿泪湿那男子衣袖。或许他忆起,或许他遗忘,或许有苦衷,或许人已变,但无论如何,也只能一问为谁留。笑下面是不是悔,谁也不知道。已错过,当诀别。时易逝,诺随风。 《寒衣调》 这是一首写闺中思妇给丈夫寄衣时的复杂心情,思念征战沙场的丈夫与的彼此想念的歌。 寒衣是中国古典文学里常见的意象,往往和月夜是联系在一起,表示关切关心思念想念。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孟姜女做寒衣送情郎,这都是相思的隐喻。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当那征人已经在沙场魂归止兮,思妇却还在梦里等待归期,黄泉碧落,一辈子的守望,一辈子的相忆。 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求不得和爱别离是佛家语,人生有八苦,人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他们在夜色中携手而去。微寒的月光里,他们的身后竟然没有留下影子。 天涯路,只影向谁依;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风起天阑》 此歌号称《倾尽天下》的姊妹篇,倾尽甩它几条街。不若忘了白云苍狗,且看那花开花落葳蕤荼蘼,管它是否一季胜过一季,管它是否更胜明年好。 王城的姓氏都改写,我还在这里守着夜,等什么从灰烬里面,破茧成蝶。守夜人。这个职业是世上的孤寂之一。更深,北斗阑干,南斗斜,看那星辰自顾自赶路。守着月色下一方孤寂。便是耐得住孑茕。 王城的姓氏都改写,却还守着夜。等什么从那灰烬中,破茧成蝶。这个守夜人,岂止是守夜人。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啊。这句诗里的味道在风起天阑中才算真真地明白了。虽早知道椴在杯雪中用这首诗的意思。只这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句,未经刻骨爱恨未经国家更迭的我,怎能确切知晓。 在记得与忘记中,是谁先忘了彼此,是谁先忘了故国栏杆旧月。那秀丽山川,倾国之景仍是故国的景啊。怎能忘却。即便那青衫破旧颜色黯淡,直如旧历七月被洗白的月色,刻骨难忘的仍是那过往。 便等吧,等有什么可能,让我再见故国月色。只那月还是那月,那城墙还是那城墙,就连女墙上那些兵将们唱的曲子也还是旧曲,怎就不心动不感念呢?终究是变了。 《烬》 《东邪西毒》,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张国荣那大段大段的独白,张曼玉那如桃花一般的面容。那黄沙滚滚的大漠,那风雨飘摇的草庐,那满面风尘的容颜,都太容易将人带入另一个世界。 在那些佳人远去的岁月中,他是否会在夜深人静时一遍一遍的用思描述她如水的面容。在那些天地萧瑟的岁月中,他是否会在孤单落寞时一次一次重演当时的情景,只恨没有早早说出那句话。 是骄傲还是胆怯?可是,这一切,终将逝去。桃花已逝,斯人已逝,只剩一个孤决的背影,用梦中的温暖来支撑余生,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他们在戏中为自己伤怀,我们在戏外为他人伤怀。 原来从多年前,我就已经开始了解爱的残酷,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这就是爱。 直到今日,我在离某个人很远的地方,回忆着那时的刹那花开,独自渴望,地老天荒。 《雨碎江南—印象》 忆往昔,垂柳枝。江南小调,江上清风,悠扬哀婉。雨碎江南这首小曲,没有填词是一种遗憾,填上词更是一种遗憾,无法用言语所能表达。 一开始便被音乐吸引,熟悉的二胡响起带着悠悠情思,江南碎雨,雨蒙蒙的江南,听着这曲子不禁想起江南来,我没有在秋天的时候去过江南,江南的秋是什么样子呢?江南的秋雨又给人什么感觉呢?是否犹如曲子里二胡的回旋、往复、委婉、悠长。 多情雨落江南秋,一场秋雨几千愁?无心流泪泪自流,借雨消愁愁更愁!幽香而过,鼻尖抹过的,是欣赏,还是惆怅?美丽终归也有多种。 朦朦烟雨,竟碎一地落红。最初轻轻婉婉的音乐,便若自烟云处初落的雨。二胡声起,依旧觉着是哀婉。清清婉婉的小雨,便似触到了那行将落下的花瓣,直至朦朦而落。 烟雨的温柔,终抵不住那丝丝的伤。虽然心儿依旧如常跳动,节奏依旧,眼眸却穿不过那许多的雾,穿不过那弥漫江南的水。 瞅不了那人,溯不了那事,似叹也无,怨何处去?还不是怨回自己。俱说绿肥红瘦,绿肥红瘦。 【版权声明】本文由“诗词世界”整理发布,图片来源网络,转载请注明出处。有任何问题请加诗词世界小编微信号w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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