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麻辣烫与冷淡杯一样,李伯清也是市民的另一种口味 歌曲:与往事干杯(姜育恒) 本台最“渣渣哇哇”的人,那肯定是《每日书场》的李伯清噻! 你看他一天到晚“家长里短”、“婆婆妈妈”、“世间百态”嘞,他有啥子不说,什么时候不说? 那他只有晚上睡觉了才不说。 认识李伯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机“缘”? 记得那是94年的一天,腿师(能干人)梁碧波给我说:“歪戈,给你看个巴适的东西,保证把你娃笑翻!”。 当时还没有“雷翻”一词。 于是,我俩就钻进了那个审片小玻璃房,悄悄地看了起来,不是“黄的”哈,是波师拍摄的李伯清的段子。 依稀记得: 一是,动辄就甩火药枪的《男牙尖》; 二是,大象让蚂蚁怀孕后不认账的《蚂蚁与大象》; 三是,做粉刷月亮业务的《假打》。 这三个段子的确把我的眼泪花儿笑出来罗。 波师问我:“想不想弄他”,我说“弄他噻”。 就这样,我又二次亲临成都“悦来茶馆”听了李伯清现场的散打评书。 听完后的感觉是风险和机遇是同在的。 在94年本台一次节目重大整改的会上,我提出来要做《每日书场》的计划并递交策划书。 但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与我搭档做这档“麻辣烫”的节目。 其原因是李伯清的嘴巴太“烫”,很可能说“冒靶”,弄不好这档节目是要闯祸的,要吗节目本身“自杀”,要吗节目遭“枪毙”。 但我这个中越自卫反击战上就“死”过的人,对“死”早己是视死如归了。 于是,在台长一再强调要“剪干净”、不要求多高收视率的指示下,我单枪匹马的操刀起了《每日书场》。 许多事是说起容易,做起来难。 当时栏目组编导、外联、现场拍摄、后期制作就我一个人,节目开播已经定出了播出时段,最早定的是黄金时段。 但我的心就像鞋子光剩下帮----没底,心慌的像猫儿在抓一样。 于是,再三请求嫑放在黄金时段,放在六点半就好,这个时段是电视台普遍不看好的时段。 当时累都不说了,关键是大家都等着品尝我在会上说的“麻辣汤”,当然,不乏也有人是想等着看我的“下场”。 于是,我拿出自己工资的一部分,聘请了本台的“晃眼”周润发与我搭档,他能摄能编。 有“发哥”及技术部的兄弟姐妹们扎起,我怕个球啊! 经过紧张的筹备我的《每日书场》终于开张了! 从此,成都的大街小巷,每到下午六点半,就会听到一个干稀儿老头儿“沙哑”的黄喉在“渣渣哇哇”的散打。 你别小看这个干稀儿老头儿,他每天一出来,正在打麻将的人要“中场休息”;正在吃饭的人要搁下了碗筷;传说连小偷都暂时“定格歇手”不偷了。 还传说,有一小伙,边走边看路边商铺的电视,结果是:窨井里传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不是自吹,在电视上搞“脱口秀”栏目,本台这可是在全国开了一个先河喔! 当时电视节目的平均收视率在10---20之间,而《每日书场》最高时收视率竟达到74 %,在成都那就是万人空巷。 当时台里的工资是给收视率挂钩的,1 %个点是39元RMB。我暗自一算,那我岂不成了本台的“首富”了! 正当我在喜笑颜开、欢天喜地时,恨不得在地上打个滚儿时,我的悲剧就来了。 记得那天,“黄世仁”---李晓虎找到我说: “你是搞舞美的,不是我综艺部的人,对不对?” “啊!是噻!” “但《每日书场》呢又是属于综艺部的对不对?” “对的啊!” “因此,你娃那个75 %点是不是该分一点给综艺部的兄弟姐妹们呢?” “喔!分嘛!” 你说我这“杨白劳”容易吗,当“杨白劳”遇上“黄世仁”时,还干犟啥子呢! 含着眼泪唱吧:“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谁叫我是杨白劳,工资一半打水漂。打……水……漂!” …… 至于后来为什么《每日书场》半年后,正火得一塌糊涂之时,突然在屏幕消失,让我三百万的广告费化成了稀饭…… 可谓一言难尽,待我来日再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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