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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癌症患者快速死亡之谜

 循天园 2017-10-24
       尽管现代医学发展日新月异,但癌症的确切成因至今还是一个有待揭开的谜团,因此现代医学对癌症的治疗还继续处在临床研究和摸索中,目前还不能准确判断癌症患者的治疗效果以及预后情况。癌症虽然是一种比较棘手的疾病,但要致人于死地还需要一个过程,一般患者发现自己得癌症的时候并不是最后紧要关头,而是病症表现的开始。即使确诊的时候比较严重,从确诊到死亡的过程,哪怕不再进行治疗,正常情况下绝大多数的患者也会有半年到一年的缓冲期限。如果确诊癌症的患者经过积极正确的治疗以后,仍然在3-12个月内死亡的,这种只应该是极个别现象,而不可能是一种正常的普遍现象。过度治疗是癌症患者快速死亡的主要元凶,但悲观、畏惧的思想会摧毁患者的生存意志和影响患者进行正确的治疗,这种消极的思想也是加速患者死亡的催化剂。

作者观点:在确诊晚期癌症以后,患者应该首先考虑中医治疗,这样对患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什么这样说呢?首先,中医治癌的疗效并不慢,只要能做到对症下药,绝大多数的患者在治疗5-7天都能看到明显的效果,患者的症状消除下去了,就证明患者很适合采取中医治疗,坚持下去将会取得更好的疗效。其次,中医治疗基本没有副作用,患者不会因为短时间的治疗而病情恶化。如果短时间看不到效果的话,再考虑做其他治疗也不晚,一个正常的手术排期也可能需要一周时间。这样做,既让晚期患者多一种治疗选择,又不耽误病情,实在是晚期癌症患者最理想的试探治疗方式。当然,在采取中医试探治疗癌症时,要选择正规可靠的医疗机构和医生,要注意必须吃对症下药的中药,这样能快速看到疗效。

第一节    真实故事引发的思考

在本章节的开始,我先给读者讲一个真实的新闻故事,可能有些读者也曾经看过的。故事来源于2012年5月20号的燕赵都市报,新闻故事的标题是“医学博士拒绝医治临终父亲,要让老人安静离世”。

78岁的陈有强是腹膜恶性间皮瘤,属于恶性肿瘤晚期,全身转移,2011年4月发现的时候,已经属于后期了。陈有强在浙江医科大学一附院住院时,陈作兵的哥哥姐姐、嫂子妹夫全都汇集到医院来,三家人轮流送饭、守夜,伺候老父亲。眼见许多恶性肿瘤晚期的病人瘦骨嶙峋,痛苦不堪,陈有强找到医生说:“我实在不愿意再看着儿女这样奔波劳累,也不愿意自己变成别人那个样子,你们让我安乐死吧,如果你们不能这样,我自己想跳楼。”

算起来,陈作兵和医学打交道已经23年了。1989年,他考入浙江大学医学院,1994年进入浙江诸暨市人民医院工作,然后在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的急诊中心工作多年,也曾担任医院的质量管理办公室主任。他知道,在医疗技术日趋发展的今天,死成为一件不那么容易的事——即使是恶性肿瘤晚期病人,往往也能在各种治疗手段下生存一年多。

父亲的主治大夫高大夫是陈作兵多年的好友,老人的病情和想法,高大夫如实相告。陈作兵得知后,对父亲说:“爸爸你放心,活着的时候你要坚强,但走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痛苦。最后一定让你安安静静没有痛苦地走。”父亲听到这句话,几天后,开始安排自己的后事,又翻出了喜欢的老子和庄子的书,慢慢看。

陈家也为老父亲的病情召开了家庭会议。如果按照陈作兵所见到的那些病人家属的做法,父亲有公费医疗,儿女的经济条件都还不错,放疗化疗是可以多活些日子的。陈作兵和家人商量后,决定由父亲自己决定。

父亲问:“化疗、放疗后可以延长多少时间”?陈作兵回答说:“不一定,效果好也许几个月”。父亲又问:“多少钱,对人体有什么不好”?陈作兵答:“全部公费的,副作用是脱发、无力、胃口不好等等”。父亲说:“让我想想,我明天上午告诉你”。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母亲打电话给陈作兵,说父亲已经决定了,要他来病房。父亲说:“我想和你母亲回老家去……”

2011年7月,家人把老父亲和母亲送回村子。

上和村在诸暨市西部山区,村子坐落在一个狭长的山谷里,平素不过三四百人,四周群山环绕,山上常年郁郁葱葱,一条小溪从村子穿过,自然环境十分优美。“让父亲安静从容地过一段舒心的日子就好了”。母亲陪伴着父亲,父亲不再吃药,不再打针,只吃些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严格说都是中医禁忌的东西,猪肉,鱼肉,牛肉,鸡肉……爸爸喜欢吃肉,就让他吃好了。”陈作兵给母亲交待,母亲便每天换着花样给父亲做,“爸爸吃得很开心,一直到去世,他也没有像晚期肿瘤病人那样变得很瘦。”

陈作兵的父亲陈有强,常年被称做陈胖子的人,整个冬季总是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前面是村子的操场,目光所及是远处的前山和后山,满山的毛竹挺拔秀丽。村里的人得知老人病了,每个路过的人总是要和他说几句话的,这些孩童时就曾和父亲在一起的人,父亲在最后的半年里,几乎都见到了。母亲告诉陈作兵,父亲在石凳上坐累了,就回家给老朋友打几个电话,还有那些曾经一起在汽车站工作的老同事。陈作兵记得,一生随和的父亲几乎从未和人红过脸,除了和一位同事,但在最后的日子,父亲给这个同事打电话聊天,两个人和解了。

除了2011年9-12月在国外进修的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陈作兵都开车带妻子和女儿回到村里陪伴父亲。父亲先是自己去种菜,慢慢地,要拄着拐棍去,坐在地头看母亲干了。陈作兵回家的时候,父亲在菜地里说:“现在种下去的菜,我怕是吃不到了,但是拉拉还可以吃到的。”

2012年的春节,是陈家最为热闹的一个春节,陈家全部汇聚到诸暨市陈作兵的哥哥家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父亲给每个孙子孙女都发了红包,原本每年只是50块钱, 这一年,红包都变成了200元,老人知道,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发红包了。陈家吃了年夜饭,拍了许多张全家福,父亲在拍照的时候,始终笑着。

过完这个春节,大年初一,父亲就因病重住进了诸暨市人民医院。按照父亲的意愿和陈作兵的建议,治疗拒绝一切化疗放疗,只是普通的补液,对症治疗,缓解疼痛。此时的父亲已经是昏迷的前夕,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腹水增多,肚子已经隆起。

陈作兵记得,父亲去世前的一个周末,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但还能说些话。父亲说,他也许出不了院了,这是他生命最后停留的地方。他的骨灰必须拿回农村,埋在奶奶旁边,下辈子有可能还是做奶奶的儿子。儿女长大了,没有牵挂,务必要对母亲好些等等。

乘母亲打开水之际,父亲给陈作兵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陈作兵的母亲,孩子们要好好照顾她,如果她以后也得了重病,不要让她太痛苦。陈作兵说我会的,父亲你放心吧。父亲笑了,也放心了。

这是父亲与陈作兵最后的告别,一周后, 2012年3月22日,父亲去世。

那天凌晨,大约三点钟左右,母亲打电话告诉陈作兵,父亲病危,陷入昏迷,医生问要不要抢救。这样的程序,陈作兵自己也做过许多次,心脏按压起搏,切开气管,插进直径超过三厘米的管子,上呼吸机,24小时补液,包括盐水、营养液、消炎药、镇痛药、镇静剂,即使是用最新的抗肿瘤药物,一针剂几千元,也不过是延长一个月或者几个月的生命。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意识似有似无,逐渐多脏器衰竭,有的脑死亡之后,家属依然会让医生继续抢救……

是否需要紧急抢救?陈作兵想起在英国进修的第二导师查理,一位德高望重的急诊医疗顾问,他体检时被发现胃部有个肿块,经手术探查,证实是胰腺癌。手术后需要化疗和放疗,该流程可以将患者生存率提高整整3倍——从5%提高至15%(尽管生活质量依然较低下)。查理拒绝了,他第二天就出院回家,自此再也没迈进医院一步。他将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家庭生活上,陈作兵听说他非常快乐。几个月后,查理在家中去世,他没有接受过任何的化疗和放疗。

陈作兵当时觉得很有意思,就和英国同手这个事情。有趣的是,有资料显示,有很多医生不爱选择被治疗。尽管他们知道病情将会如何演变,有哪些治疗方案可供选择,他们通常也拥有接受任何治疗的机会及能力,但他们往往选择不。

还有,陈作兵发现,在英国医院里的一些绝症病人,在入院评估后,往往在病历上会有NCPR的标签,这意味着这个病人在危险时候,不要任何抢救措施。也就是说,他们希望人生在终结时,拒绝延长生存几小时或者几天的希望,同时也拒绝了接受伴随着心肺复苏术(CPR)和随之而来的肋骨断裂的结果。

活的是质量,而不是几天行尸走肉的生命,死也是有尊严的,这是陈作兵在国外进修时候一点点的发现。

因此,在电话里,陈作兵告诉母亲,如果父亲万一昏迷了或者呼吸心跳停止了,不要采取积极的抢救措施了,不要打扰他,让他安静地离开吧。

三个多小时后,陈作兵从杭州赶到诸暨市人民医院,父亲已经平静地离去了。“中西”的思想确实有一点不同。听说中国的孝子们,一到将要“罪孽深重祸延父母”的时候,就买几斤人参,煎汤灌下去,希望父母多喘几天气,即使半天也好。我的一位教医学的先生却教给我道:“可医的应该给他医治,不可医的应该让他死得没有痛苦”,说这话的当然是西医。鲁迅在《父亲的病》中写道,这样矛盾挣扎的心情,几乎是陈作兵曾经真实心情的写照。

医生手记发表在微博上,标题是“几乎每样想做的事父亲都做了”。

父亲终究没有吃到自己亲手种下的蔬菜,母亲将他生前种下的苋菜做成梅干菜,还把南瓜子取出来晒干,这些食物陈作兵现在还没有吃完。陈作兵说:“如果父亲一直在医院里,现在肯定还活着,身上插着七八根管子,每天消瘦下去,脱发,腹胀;一定是做不了这么多事的,和他的亲人和朋友一一告别,回到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聊天,种菜,几乎每样想做的事他都做了。”

2012年5月3日,杭州《都市快报》将陈作兵写在杭州论坛上的医生手记发表在微博上,这份描写了父亲最后救治过程的日记,仅1610字,很快被转发6000多次。陈作兵陆续开始接到熟人和朋友的电话。那些还正在被肿瘤折磨的患者,从几十岁到近九十高龄,都期望听到最诚实的意见:究竟是在现有情况下继续做放疗化疗药物治疗,还是珍惜最后的时光和亲人相聚?

在陈作兵进修学习的英国格洛斯特郡皇家医院(全民健康服务体系非营利性医院),按照医疗程序,这样重要的决定,首先会由具有多年临床经验的医疗顾问根据治疗进展和病人情况作出评估,然后由两名以上主治大夫作出决定。在打来咨询的电话中,有的患者放疗效果很好,针对这样对治疗很敏感的患者,陈作兵建议继续治疗,那些肿瘤发展速度很快,处于恶性晚期的患者,出于谨慎,陈作兵要看完病情资料再发表意见,“这毕竟是在中国。”

陈作兵觉得,78岁的父亲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他平静地离开了,有尊严地走了,“父亲如果还能自己决定的话,一定会同意我的决定。”他坐在父亲临走前坐过的那张办公桌前,强忍着泪水和哭泣的冲动。

新闻故事讲完了,不知道读者看完以后有些什么感想,但大家一定能看到一个结果,就是这个晚期癌症患者没有做任何治疗,在全身出现转移的情况下,从发现到死亡也经历了11个月。这说明了晚期癌症患者即使不做任何治疗,从发现到死亡还是有一段不算很短暂的过渡期,而且在过渡期内,患者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有一定生活质量的。我觉得这个新闻故事反映的事实结果对癌症患者有一定的参考意义。当然,里面有些观点我个人也是不太认同的。

第一、患者完全放弃治疗是一个很明显的错误,同时也能看出一个问题,就是医学博士不了解中医。患者在11个月的生存期里,有一段时间的身体状况还是算不错的,如果采取中医方法综合治疗的话,从我的中医临床经验判断,患者最少可以有质量地生存2年以上,甚至会创造出奇迹。这也证实了很多西医是不了解中医的,甚至还排斥中医,在他们的脑海中就没有中医能治癌症的概念。作为英国的医生,他们不了解中医是情有可原的,但作为一个有丰富临床经验的中国医生都不了解中医的话,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看了这个故事,我为老人感到惋惜,对于自己严重的病情,老人其实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如果能积极用中医治疗的话,老人长时间带瘤生存的机会是很大的。

第二,进行放化疗也不见得能超过11个月的生存期。文章前面曾经说到,放化疗对患者的免疫力损害也不小,有部分体质较弱的患者会因此导致病情加重或者出现并发症,这样反而让患者更快死亡。

第三,中医对患者的饮食禁忌其实并不多,另外也要根据患者的一些具体情况而定。就我知道的张仁济老先生提出患者在服他开的中药期间,也只是提议患者不要吃羊肉和忌辛辣。至于鱼肉、鸡肉、牛肉、猪肉并没有明确要求忌嘴,就我个人从营养学的观点认为,只要合理适当食用各种肉类,能补充优质动物蛋白,对大多数患者都是有好处的。其实,不管是癌症患者或正常人群,对各种食物的摄入量只要做到适可而止就好,饮食禁忌太多并不科学。

第二节    过度治疗下的冤死鬼               

作者观点:确诊癌症以后3-12个月内死亡的患者,80%以上都是冤死的。

上述观点可能有部分人不敢苟同,他们会觉得很夸张,癌症本来就是不治之症,发现以后很快死了也不奇怪啊?有相当一部分的癌症患者也是这样想的。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刚确诊得癌症的时候,都不是专门做癌症方面的检查,只是因为身体某部位不适而排查出来的。诊断结果即使是中晚期癌症,但表现症状通常都不严重,很多患者在刚确诊的时候还具有健康人的大多数特征。那么为什么相当一部分的癌症患者在确诊后3-12个月之间就会死亡呢?是不是癌症这个病真的这么厉害呢?答案是否定的。接下来,我和读者一起慢慢论证一下上述的观点是否有道理。

首先,早期癌症患者一般情况下建议手术治疗,通常这样的患者预后较好,如果能够术后配合中医巩固治疗,绝大多数的患者是可以完全康复的。至于术后做不做化疗巩固疗效,根据经验本人建议可以做,但要少做,主治医生叫你做6个疗程,你可以做3-4个疗程即可。因为化疗过量也会导致患者免疫力低下,如果身上还有癌细胞残留的话,也会增加转移和复发的可能。主治医生只会给你讲化疗的疗程不足就达不到治疗的目的,但他们从不对患者讲化疗不当的话也会要命的。因为人是活的,癌症患者的身体状况千差万别,化疗的实验室数据却是机械的,尽管化疗的主治医生也会根据病人的不同来调整剂量,但还是很难把握准确的结果。因此,化疗一定不能过量,适可而止,牢记“宁少勿过”的化疗原则,因为化疗的有些伤害是长期的。当然,早期癌症患者的治疗,不管是采用中医还是西医,其病情相对还是比较好控制的,只要治疗得当,绝大部分早期癌症的患者存活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这个事实相信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甚至是癌症患者都不会否认的。

其次,如何为中晚期癌症患者制定一个最合理的治疗方案,使他们能长时间带瘤生存甚至完全康复,这是我们这一章节探讨的重点。

其实,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并不象普通老百姓所感觉的很快,癌细胞虽然是人体里异常增生的细胞,但真正要危及到生命还是需要一个比较长的过程。前面也说过,人体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如果遇到外来的细菌和病毒的入侵,又或者是内部出现问题,人体本身的各个系统也会自动相互配合抵御外敌入侵和清除内患。要做到这一点,就要确保机体有足够的抗病能力,也就是要保证我们机体免疫功能的正常,这就是“中医免疫疗法”的根本。在治疗癌症的过程中,千方百计提高患者身体的免疫力是重中之重。因此,当我们查出来晚期癌症的时候也不用慌,晚期的确诊指标对于中医来说只是一种参考。在我国古代的很多医书里,记载着一些所谓不能治的大病(包括癌症),但患这些大病的病人必然会表现出一些极端严重的病症;只要病人还能保持着良好的精神状态,中医都会认为这些病人的预后会比较好。而实际上,中晚期癌症患者在确诊的时候,大部分人的精神面貌还是比较好的,因此,如果不是错误的治疗方案,他们是不可能很快死亡的。

作者观点:凡是缺失中医的治癌方案,绝对不是完美的方案。

中医的辩证论治自成理论体系,是经过上千年的临床实践而来,否定中医治癌的成果是不可取的。西医诊断有其先进性,这是中医要认真借鉴的方面,真正的中西医结合是要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进行的。

中医和西医在看待癌症的问题上有较大的差别,西医很重视诊断结果中的癌症病灶的大小和范围,而中医除了看诊断结果以外,更加重视患者当时的整体精神状况。西医会根据癌症病灶的大小和范围来提示患者病情的严重性,甚至指出患者活不长了。而中医只是把病灶大小和范围作为一个参考指标,中医更看重患者当时精气神的状况,只要患者整体的精神面貌还好,中医认为患者长期带瘤生存甚至完全康复的可能性都很大。因此,作为一名中晚期的癌症患者,确诊病情以后一定要做到“不悲观、不害怕、泰然处之”;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认真分析自己的病情,客观看待中医和西医的治疗手段,争取制定出一套适合自己的、科学的、完整的、正确的治疗方案。

我们要相信中医治癌的疗效,因为中医理论是经过两千多年的实践发展而来,是实践性的理论总结;当然在医学发达的今天,中医也开始更多地通过实验室的数据来完善和充实理论方面的依据。而西医虽然存在的时间远远不及中医,但在诊断和治疗疾病过程中一直偏重以实验室指标为依据,而且近百年来在治疗人类细菌及病毒感染方面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对各种急性疾病的治疗效果明显,所以西医越来越受到人们的欢迎,普及率也越来越高,人们对西医的依赖性和信任度也越来越高。与此同时,看中医吃中药的人数比例大幅下降,很多对中医认识不足的新生代更加认为吃中药既麻烦又见效慢;平时感冒发烧的人们更加愿意采取西医输液的方式来快速解决问题,这样导致的恶果是抗生素被大量滥用而逐步危害到人类的健康。现在,国家卫生行政管理部门已经意识到滥用抗生素的危害,逐步立法规范抗生素的使用。

作者观点:西医治疗癌症的疗效评定很刻板,相对于患者的精神状态来说,他们更看重那些僵尸般的指标和数据。

我偶尔会听到癌症患者家属给我讲一些令人吐槽的“笑话”,这些“笑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例如,一个胃癌晚期的患者在手术后三天死了,医生对患者家属说:“你老公的手术做的很成功,肿瘤病灶切的很干净,只可惜最后因为并发症死了”。又例如,有一名晚期肺癌的患者,在做化疗以前身体状况很好,不但能吃能睡,还经常坚持锻炼,不了解情况的人都觉得他没有病。在经过6个疗程的化疗后,患者不但吃不好睡不稳,而且血象很低,吃很多药都升不回正常值;还长时间卧床不起,更别说锻炼身体了。在化疗结束后的一次检查中又被诊断为“骨转移”,患者家属觉得这样的治疗结果很难接受。患者的主治医生对家属说:“你爸爸的化疗效果很不错,肺上的肿瘤明显缩小了,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比较差,但你不用担心,化疗结束后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至于患者发生”骨转移“,这个情况谁都不好说,等他的身体好一点,继续来做化疗吧。”这名肺癌晚期患者最后在治疗“骨转移“的化疗过程中痛苦地离开了人世,象这种结局的晚期癌症患者其实数不胜数。这样的剧情编排也算是人类悲情的一幕:“得病了、住院了、治疗了、受罪了、钱没了、人没了。”

作者观点:不当治疗是癌症患者冤死的关键原因,其中最为突出的是不当手术和不当化疗。

中晚期的癌症患者是否适合做手术,主要把握患者当时的身体状况以及手术适应症,本人建议除非很有把握或者需要手术解决一些严重的并发症状,否则给患者手术还是要非常谨慎的,很多晚期患者手术病例表明,患者在术后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相反,一部分的患者在术后很快因为并发症而死亡。有部分胃癌、肺癌、肝癌以及腹腔肿瘤的患者在切开胸腹腔后才发现病灶粘连严重,无法切除剥离,最后草草缝合,这种患者很多在术后病情发展较快。

作为大医院的外科主任一般都是所在地区的医学权威,甚至其学术的影响力覆盖更广的地区,但不是每个专家都能客观看待问题的;有很多专家就不相信中医甚至排斥中医,可以说这些专家的思想是狭隘的,肤浅的。从我的角度反过来看,对于癌症患者的治疗,这些专家假如不选择手术治疗的话,他们也就没招了。因此,虽然他们在手术台上完成了很多堪称完美的手术,但不代表他们面对的癌症患者都适合做手术,象很多打开不能做的手术或者象征性切除一点病灶的情况,其实也是对患者不负责的一种表现。

我有一个表哥10多年前因为得癌症去世了,当时他只有38岁。表哥生前在河南省审计厅工作,我在郑州的日子他很照顾我,他对我的好让我至今难以忘怀。表哥生性忠厚,在单位口碑很好,可惜就这么一个好人却年纪轻轻的患上晚期胃癌。他一直有胃病,平时也不太注意,一次因为胃痛暴作,疼痛难忍,后来经河南省肿瘤医院检查确诊为胃癌晚期。当时表哥除了胃部不适以外,整体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在医生的建议下,表哥进行了手术,谁知道在打开胃部以后,发现病灶已经扩散,根本无法切除,于是就重新缝合。表哥很不幸,因为体质下降,在术后并发中风,后来就转院到河南省人民医院治疗中风。在省人民医院治疗的过程中,表哥的腹腔严重感染,一直流脓,这其实也是手术的后遗症,病人痛苦不堪。由于病人的身体十分虚弱,尽管不断用药,腹腔感染的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各相关科室的专家进行了会诊,一致认为患者已经回天乏力,患者家属不愿就此放弃,决定把患者送到北京的大医院做二次手术,争取能解决腹腔感染的问题。到北京治疗的最后结果是患者死在手术台上了。回想表哥在进行第一次手术后中风,到第二次手术死在手术台上,前后就三个多月的时间,因手术后遗症受病痛的折磨基本是卧床不起,毫无生活质量而言。大家试想一下,一个38岁的青年小伙子,从确诊晚期胃癌到死亡前后不到四个月时间,而且绝大部分的时间是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这样的悲惨结局怎么能让人坦然接受呢?但这样的事实却千真万确地发生了。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即使放弃治疗,我表哥也不可能这样可怜的没了,是不当的手术让他痛苦地提前结束了生命。

“对于癌症患者来说,不适当的手术和化疗是他们噩梦的开始和生命即将结束的前兆。”

目前治疗癌症的方法里,化疗还是西医治疗癌症的一个重要手段。化疗是利用化学物质干扰癌细胞复制DNA的能力而阻止其增殖或诱发其死亡,在患者对化疗的毒副作用能耐受的情况下,通过反复多次给药,最大程度地消灭癌细胞,以达到部分或完全控制肿瘤的目的。目前临床使用的抗肿瘤化学治疗药物均有不同程度的毒副作用,有些严重的毒副反应是限制药物剂量或使用的直接原因。它们在杀伤肿瘤细胞的同时,又杀伤正常组织的细胞,尤其是杀伤人体中生长发育旺盛的血液、淋巴组织细胞等。而这些细胞与组织是人体重要的免疫防御系统,破坏了人体的免疫系统,癌症就可能迅速发展,造成严重后果。化疗的毒副反应分近期毒性反应和远期毒性反应两种。近期毒性反应又分为局部反应和全身性反应,局部反应如局部组织坏死、栓塞性静脉炎等,全身性反应包括消化道、造血系统、免疫系统、皮肤和粘膜反应、神经系统、肝功能损害、心脏反应、肺毒性反应、肾功能障碍及其他反应等。远期毒性反应主要是生殖功能障碍及致癌作用、致畸作用等。此外,化疗由于其毒副作用,有时还可出现并发症,常见的有感染、出血、穿孔、尿酸结晶等。

在前面的第四章里曾经提过,骨髓抑制、胃肠道反应和肝功能损害基本是癌症患者使用化疗药物后的共同不良反应。

大多数化疗药物均可引起骨髓抑制,表现为白细胞和血小板下降,甚者红细胞、血红蛋白下降等,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血象低。一些身体素质比较好的患者,刚开始化疗的时候血象即使偏低,但给予升白治疗后,血象能恢复正常值。但经过几个疗程以后,当血象再低的时候,升白治疗要把血象恢复正常值就变得很困难,甚至是无法恢复正常。血象低意味着患者身体免疫力低下和易感染,结果导致随时会引发一些严重的并发症,部分中晚期癌症患者快速死亡与此有关。因此,癌症患者对使用化疗药物引起血象低的问题要重视起来,关键时候自己要把握自己的命运。

很多化疗药物通过刺激胃肠道粘膜导致患者出现食欲不振、饮食量减少、恶心、呕吐、腹胀、腹痛、腹泻、便秘等病证。而这些病证在恶病质的发生中起重要作用,进行性恶性肿瘤一般都伴发恶病质,最终导致死亡。

几乎所有的化疗药物均可引起肝功能损害,引起的肝脏反应可以是急性而短暂的肝损害,包括坏死、炎症等。也可以由于长期用药引起肝慢性损伤,如纤维化、脂肪性变、肉芽肿形成、嗜酸粒细胞浸润等。临床可表现为肝功能检查异常、肝区疼痛、肝肿大、黄疽等。如氨甲喋呤可使肝细胞损害引起肝坏死或过敏性反应而出现肝肿大、黄疸、皮疹,嘌呤类可使胆汁液积而出现黄疸。

其他常见的副作用还有:

1、局部反应。部分刺激性较强的化疗药物在静脉注射时可引起严重的局部反应。如静脉炎,表现为所在静脉部位疼痛、发红,有时可见静脉栓塞和沿静脉皮肤色素沉着等。还有局部组织坏死,当刺激性强的药物漏入皮下时可造成局部组织化学性炎症,红肿疼痛甚至组织坏死和溃疡,经久不愈。

2、免疫抑制。化疗药物一般多是免疫抑制药,对机体的免疫功能有不同程度的抑制作用,机体免疫系统在消灭体内残存肿瘤细胞上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当免疫功能低下时,肿瘤不易被控制,反而加快复发或转移的进程。

3、肾毒性。部分化疗药物可引起肾脏损伤,主要表现为肾小管上皮细胞急性坏死、变性、间质水肿、肾小管扩张,严重时出现肾功衰竭。患者可出现腰痛、血尿、水肿、小便化验异常等。

4、心脏毒性。临床可表现为心率失常、心力衰竭、心肌病综合征和心电图出现异常。其中心肌病综合征的病人可表现为无力、活动性呼吸困难,发作性夜间呼吸困难;心力衰竭时可有脉快、呼吸快、肝大、心脏扩大、肺水肿、浮肿和胸水等。

5、肺毒性。少数化疗药物可引起肺毒性,表现为肺间质性炎症和肺纤维化。临床可表现为发热、咳嗽、气促,多起病急并伴有粒细胞增多。

6、神经毒性。部分化疗药物可引起周围神经炎,表现为指(趾)端麻木、腱反射消失和感觉异常。有些药物可产生中枢神经毒性,主要表现为感觉异常、肢体麻木、刺痛、步态失调、共济失调、嗜睡、精神异常等。

7、脱发。有些化疗药物可引起不同程度的脱发,这是化疗药物损伤毛囊的结果,脱发的程度通常与药物的浓度和剂量有关。

还有其他如听力减退、皮疹、皮肤潮红、指甲变形、骨质疏松、膀胱及尿道刺激症、不育症、闭经、性功能障碍等也可由部分化疗药物引起。

中晚期癌症客观上是很严重的疾病,在治疗上我们要确保“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因为“人命关天” ,生命没有第二次!

晚期癌症患者更加要牢牢把握自己的命运,只要治疗得法,即使不能完全康复,但长期带瘤生存还是可以的。在确诊中晚期癌症以后,很多医生和患者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焦急把肿瘤清除掉。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对付癌症这个病却是“欲速则不达”。在第三章里,作者提出了“持久战”是癌症患者彻底战胜癌魔的最佳方法这个观点。

其实,治疗癌症就像打仗一样,癌症患者就好比一名爱国抗日将领,率领着一支抗日队伍活动在敌后根据地。而癌细胞就是日本鬼子。中晚期癌症患者的病情就好比根据地的小股抗日队伍遭到日本鬼子大扫荡。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很清楚,肯定不适合与鬼子正面交锋,硬碰硬吃亏的是抗日队伍。这时候,我们就要讲究对敌策略,要有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第一,我们要避其锋芒,不能硬碰硬,因为双方实力悬殊,“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不能干。就好比癌症患者急于求成,在身体状况不佳的情况下化疗过度,虽然也杀灭了身体里不少的癌细胞,但却让自己身体受到的伤害也不轻,因此导致一病不起的情况屡屡发生。第二,保存实力,养精蓄锐,休养生息,慢慢在根据地发展壮大,只有抗日队伍壮大了,才能更好地消灭鬼子。就好比癌症患者要把身体养好,尽量通过提高身体的免疫力来达到抑制癌细胞增长的目的,这也是“中医免疫疗法”治疗癌症的关键要点。总的来说,就是要做到合理忌嘴,健康饮食,适当锻炼,作息规律。第三,虽然不能和鬼子硬碰硬,但是我们也不能让鬼子舒服,我们经常采取一些游击战术,不断地在后方滋扰鬼子,例如破坏鬼子的后勤运输线,炸毁鬼子的炮楼和物资库,暗杀鬼子和汉奸等等,总之就是不断在鬼子的防区搞破坏,也可以减轻前线主战场的压力。这就好比癌症患者积极进行中医治疗,或者进行适度的放化疗,不能让癌细胞肆无忌惮地在体内横行,有效抑制癌细胞的扩散和转移,为身体康复争取更多的机会。

我们知道在抗日战争期间,日本鬼子对中国犯下的罪行可以用“罪恶滔天”来形容,大多数中国人都恨不得和鬼子拼命,但不管怎么恨,对付鬼子还是要讲策略,讲耐心。我们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子把鬼子消灭,中国人民在一段时期以内还要受鬼子的迫害,为了能把鬼子从中国的土地上赶走,我们需要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决心。中晚期癌症患者也是一样的,我们都很希望一夜之间把癌细胞从身体里消灭掉,但客观上是绝无可能的。其实,中晚期癌症患者长期带瘤生存的现象还是比较多的,对于患者来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患者在思想上一定要接受与体内的肿瘤共存的结果,你不能轻易消灭肿瘤,肿瘤也没有能力夺走你的命,也许你们会相安无事一直走到人生的终点站,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带瘤生存,多见于中晚期的癌症患者。但很多中晚期的癌症患者在确诊以后,并不掌握这样的具体情况,他们觉得体内的癌细胞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都抱着刻不容缓除掉而快之的态度,因此这部分患者很多会出现治疗过度而短期送命的现象。希望我的“持久战”理论能帮助读者了解一些治癌的方法,能指导癌症患者进行正确的治疗,使癌症变得不那么可怕。

第三节    癌症患者也有被吓死的

癌症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可怕,患者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那么在确诊癌症以后我们应该怎么做呢?首先我们要抱着心态平和、积极主动的态度,这是一切治疗的开始。

不管是中医和西医,经过长时间的临床实践都验证了癌症并非不治之症,经过积极的治疗,先不说是否能彻底康复,但却真的有很多癌症患者一辈子都与肿瘤共同生活而可相安无事,只要按时复查,坚持“扶正”治疗,还是可以如健康人一样享受生命。因此在正确认识癌症的发生与治疗后,癌症患者及家属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共同培养乐观、正确的生活态度,树立起必胜的信念,营造一个轻松愉快的生活氛围。中医学认为,突然强烈的精神刺激或反复持久的情志刺激,可使人体脏腑功能损伤,气机逆乱,气血阴阳失调而发病。现代医学心理学家的许多调查研究也证实了精神因素与恶性肿瘤的发生有着密切的关系。有研究表明,影响癌症发生的重大生活事件一般先于癌症起病前6-8个月,而忧郁、失望、悲哀可能是癌症的先兆。临床上,许多患者得知自己患上癌症时,会表现出恐惧、焦虑、孤独、抑郁、愤怒与仇视等等各种不良的情绪变化。癌症患者如果在医生指导下,能够放松心情,泰然处之,这样能使体内的免疫机能得到一定的改善。 
    千万不要因患上癌症带来的诸多变化而怨天尤人、厌世悲观,而应该努力培养“恬淡虚无”的生活态度,避免过度的情志变化和精神刺激,做到开朗乐观、宽宏大度,遇事泰然处之,使自己有良好的应付能力。心态的好坏对治疗的效果绝对是关系重大,对待癌症这样的顽固慢性病,患者需要平和的心态,医生也应该努力为病人制定全程的治疗方案,并将治疗可能的过程告诉患者,使患者获得最大自信心。战胜癌魔需要的是时间、智慧及信念,还有来自多方面的通力合作。癌症患者其实是整个治疗过程中的主导者,如若把治疗癌症的过程看作是一次漫长而艰苦的战役,医生只是一个参谋长,主要提供行军打仗的战略战术,并执行战斗命令。患者的家属和亲友负责战役的后勤保障,而患者本人才是指挥战役的核心人物,患者的决定足以掌控着战局的结果。在这场战役中,如何根据自己部队的实际情况来最终确定合适的作战方案并且指挥作战,是患者需要考虑和选择的关键点。千万不要因为某些困难暂时不好解决而丧失信心,而应在医生(参谋长)的帮助下,纵观全局,充分了解在“持久战”的过程中可能出现的种种困难,提前做出各种预防和应对措施。这种治疗模式可以让患者自己参与到疾病的治疗过程中并担负责任,提高他们对自身疾病的认识,真正做到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让他们的情绪由悲观、恐惧、急躁转变为主动、积极、平和。这样做也加强了医患之间的沟通,增进相互理解与合作。 
    其实很多病人一旦患上癌症,就出现“心急乱投医”的情况,病人和家属就自然而然地将所有的事情都拱手交给了医生,把医生当作了“神仙”。对自己的病情和以往的治疗过程、检查结果都不太了解,认为这些都是医生们的事情,剩下的只需告诉他们怎样服药,怎样治疗,生命还剩多久即可。当然,如果患者遇到的主治医生是非常负责任的,技术水平非常高的,看待问题非常客观的,医德也非常高尚的,患者的治疗过程能够全部听从这样的医生来安排,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不过说实话,这样的医生也是百里挑一的,可遇而不可求。所以我还是建议患者应在治疗过程中,始终保持主导的地位,担当起总司令的职责,选择并引导医生为自己看病,这才是“求医”的真谛。患者每一次就医时,都要抓住就诊的重点,向医生描述你当前最为困扰的症状和最希望解决的问题。癌症这样的慢性病,需要的是时间,需要的是医患之间的相互磨合与了解,需要的是病人的毅力与忍耐,当然还需要必要的经济支持,不过现在由于国家对广大人民群众看病就医的问题越来越重视,不管是城镇或者农村的居民,在住院看病的问题上,随着国家的医疗保险政策越来越完善,人民群众在医疗消费方面得到的实惠也越来越多。

作为一个癌症病人,要做一个勇于面对疾病的强者,不要选择死得糊里糊涂,一部分患者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还带着不甘心的疑问:“医生和家人都告诉我得了普通的“肺炎”,怎么“肺炎”老好不了啊,现在都要了我的命啊“?病人死的有点不瞑目,其实他得的是肺癌晚期。这个场景是很多癌症患者临别时的真实写照。

在我国,由于传统观念的影响,家属出于善意常会要求院方配合一起向患者隐瞒病情的真相,将癌症说成是普通的慢性病,将恶性肿瘤说成是良性肿瘤,将晚期癌症说成早期癌症,以求让患者暂时得到心理上的安慰。其实先不说这种隐瞒剥夺了患者的知情权,就是针对治病而言也是害处甚多的。在门诊时,经常会看到一些家属抢先进诊疗室向医生提出对病人隐瞒病情的要求,出于尊重与理解,医生一般都会答应。待诊治结束后,家属又先将患者支开,再告诉医生患者真正的病情,拿出事先藏好的诊断报告或记录着以往诊治经过的真实病历。其实隐瞒真实的病情会使患者对自己的病情掉以轻心,治疗的依从性也会不同程度地降低,有些患者甚至抗拒周期性的连续治疗,因此他不了解病情的严重性。另外,我们在临床中还发现,部分病人因得不到家属及医护人员的真实交流,会误以为自己的病情比实际的严重,反而加重了他们的思想负担,甚至还可能对治疗产生消极或叛逆心理而错失治疗的良机,这样更让人惋惜。因此在就医之前,家属不仅应该向患者告知真实的病情,还要做好患者的思想工作。这样,医生也能和患者更好地交流,不必躲躲闪闪,反而能更好地帮助病人减少困难与痛苦,正确对待治疗过程中的一些不良反应。在使用化疗或者放疗的治疗过程中,病人经常会出现一些不良反应,其中的个别的不良反应会让患者及其家属痛苦不堪,甚至丧失继续治疗下去的信心。

其实,对于没有把握做手术的患者,应以中医治疗为主,有需要的话也可适当配合放疗和化疗,这样也能取得很好的疗效,甚至获得完全康复。

中医很强调保护癌症患者身体的防御能力,西医虽然也会这样说,但在实际临床中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无法避免人体的免疫系统遭受伤害。因此西医只能在患者放化疗结束后,给病人服用一些升白的药物来改善偏低的血象,这就是主动破坏和被动提高。而“中医免疫疗法”一直提倡主动提高患者免疫力的治疗原则,在这种主动提高的治疗原则下,很难出现冤死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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