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素原文: 或问: 周公作指南车,必用正针。正无缝针,《玉髓经》子午论似为有理;余谓为中针、缝针皆为造葬之用,然则《玉髓经》非欤?《金弹子》云“大中针内乘生气”,是乘气以用中针也。厉公云:“先将子午定山岗,却把中针细较量;更加三七与二八,莫与时师说短长。”所谓“三七二八”,又在中针之外。千古疑团,从何下手? 答曰: 正针不始于周公,而始于黄帝。当其战琢鹿之野,蛰尤作大露,士卒昏迷;黄帝乃作指南车,以辨四方,遂克蛰尤。后至越裳来贡,归路莫辨;周公仍从其制,皆为地理子午而设。 此中针、缝针所以不著于当日,文明渐启;俯察之学必仰观,然后知天地之关会、气运之转移,是知上古之无缝针。然地理缝针,一其自不同;未可以昔日之无,遂非今日之有。 竹下翁插话: 风水术随着华夏民族文明进步而不断发展,不仅堪舆流派纷繁似锦,罗盘内容之繁杂也让不少人(包括当初竹下翁)昏头转向。好彩李公点醒我哋:这是“文明渐启”的结果和“仰观俯察”的要求,要知道罗盘不仅有正针,也有缝针和中针,不要“未可以昔日之无,遂非今日之有”。当然更要知道“其自不同”而懂其用。 “三针”包括地盘正针、天盘缝针和人盘中针。李公认为“正针不始于周公,而始于黄帝”,理据就是“帝乃作指南车,以辨四方,遂克蛰尤”,而“周公仍从其制”;杨公制定缝针,赖公则制定中针。正针以此北为据,缝针以日景为据,中针以极北为据。不同用途已在“顶门针是非辨”中有所述。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4f7cf801015jwf.html 李三素原文: 张子微著书自论《玉髓》,某形必某条,某物必下其穴;庸夫牧竖自以为奇,孰知贻笑大方。考诸《天玉》、《青囊》,从无所说。厉伯韶因鹧鸪飞起处,卜得佳穴,即号“鹧鸪飞”;以此命名,原非取象于此,则子微陋可知。子微论《玉髓》,出自门人,故有指南车,而抹杀缝针也。 天之渐西,有岁之渐东;旋转同,而东西不同。经所谓“浑天(开)宝镜,金水日月逢”,皆子是取之;是以缝针,又不可无中针。今徽州经有一层分一板,盖以渐东渐西终古无定位,故设此盘便于转移,尚不失古人之遗意。其用针之法,既以子午定其山岗,即以中针、缝针审其星缠节气;然后以本龙之三七、本穴之二八,再三禘视。观其合有不合,合则天之吉气交环;一山不合,则上下不交,纯阴不生长。不独造葬之时,以此定吉凶;即行至后龙,亦可以此是祸福。如地气决于啼,天星鉴于盘水,皆以天道之变,观地气之常,此九天玄女之妙用;所以夺神功、改天命,实有圣贤之前同归至理。 竹下翁插话: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4f7cf801015odo.html “三层”——穿山甲子层、透地甲子层、坐穴甲子层。但要明白这三层在罗盘上并非有分别设立,穿山、坐穴用地盘七十二分金之六十甲子,透地用地盘平分六十甲子。 “三盘”——穿山盘、透地盘、坐穴盘,这是三层甲子另一种表述方式。 “三卦”——穿山卦、透地卦、坐穴卦,这是“三盘”实际运用的表现形式。 “三针”——地盘正针、人盘中针、天盘缝针。“三针”在罗盘上以二十四山为基本表现,以子午线上二十四山为地盘,天盘二十四山前移半个山位,人盘二十四山后移半个山位。其各自作用,李公书中多有论述。 宋·张子微《玉髓真经》,在“李三素:天机贯旨四十八局定例(3)” “竹下翁插话”已提及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4f7cf801012yio.html 《玉髓真经·形象穴髓第四》所列穴形,就是李公所言之“某形必某条,某物必下其穴”。这应属于风水“形势法”中“形象法”,俗称之为“呼形喝象”一类。但李公“考诸《天玉》、《青囊》,从无所说”,故认为张公有点那个“庸夫牧竖自以为奇,孰知贻笑大方”了。厉伯韶是五代风水名家,《分金断诀》就是其名著。李公认为“厉伯韶因鹧鸪飞起处,卜得佳穴,即号‘鹧鸪飞’”并非“以此命名,原非取象于此”;而张公以“呼形喝象”一类来解点穴,则“则子微陋可知”了。李公也挺客气的,认为《玉髓经》否认缝针而只用正针,乃张公门人所为(竹下翁:徒弟糊弄师傅了?)。 “先识穿山虎,次行透地龙;浑天开宝镜,金水月相逢”,这两句据说来自宋·赖太素嫡派之宋·陈绎先的《穿山透地诀》。李公引用“浑天(开)宝镜,金水日月逢”之义,说明正针之外,光有缝针还不行,还要懂得运用中针;并以罗经徽盘为例,说明其表达了“天之渐西,有岁之渐东;旋转同,而东西不同”理念与体现“古人之遗意”。“其用针之法,既以子午定其山岗,即以中针、缝针审其星缠、节气;然后以本龙之三七、本穴之二八,再三禘视。”则是在“顶门针是非辨”有关论述上进一步阐明。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4f7cf8010157gh.html 还得重提厉伯韶《分金断诀》那四句诀:“先将子午定山岗,却把中针来较量;更加三七与二八,莫与时师说短长。”李定信老先生解释说:“其实正针的三七,是中针和缝针的二八。中针和缝针的二八,是正针的二八。三七、二八是一码事,是共一线的分金。”这种说法是否符合李公三素“龙之三七、本穴之二八”之意,竹下翁未敢妄出论语;因为“三七、二八”与穿山、透地有关,而“中针、缝针审其星缠、节气”。“龙行天下风水论坛”有楼主“草堂山人”称对厉公四句诀有“先祖的解释”,但时辰未到雨未下。“九天玄女之妙用”细节,李公自以为是说得明白了,但竹下翁依然云里雾中,真是难“夺神功、改天命”也! 李三素原文: 自魏孝文收葬书、唐一行倒装五行,精地理者更详天文,正以中针、缝针开其端,久之而成绝学;耑用正针,已非立法之本意。至于缝针之法等于饩手,则杨曾廖赖之全能,终古不著于天下矣。天与地是一非一,是二非二。知其是一非一,故用正针之后,必用中针、缝针;知其是二非二,故用中针、缝针之时即用正针。所谓“中针乘气者,天与地合则为生,不合则为死”。 《铁弹子》云:“地无精气,以星光为精气;地无吉凶,以星气为吉凶。”实为杨曾秘旨,是以举其端,而竟不明其说。先贤见一名山,即预知其某元甲子中出至此,而天地始合;杨文敏公祀坟,二百年始生文敏,前此天光未照也。宇宙大关会,气运为先;而气运之转移,系乎天星之照临也。此为兼用三针者知之,而耑用正针者不能知之也。然则地盘挨星是不足乎?非也!天地者,一家之夫妇也;然水者,一身之阴阳也。譬如闺中女子,其耳目必聪明,血气必和平,然后可以迎祥集福;若其破旺冲生,则阴阳不和,不待于归早已知其发生百病矣。是以夺神功改天命,须用三针。如果乘气坐穴,必先用正针为主。后之学者,知天地有转移而地运应之,则分天地为二,亦可合天地为一,亦无不可也。其于三针兼用之理,思过半矣。如其不然,亦唯迎生趋旺,以俟天地之自合而已。 竹下翁插话: “杨文敏公”即杨荣(1371-1440),建安(今福建建瓯)人,历事明代成祖、仁宗、宣宗、英宗四朝,官至工部尚书;死后赠太师名,谥号“文敏”。杨荣与杨士奇、杨溥齐名,并称“三杨”。《杨文敏集》也称《文敏集》,收集了杨荣生前各类文学、文化作品,按文体分类编排,有各体诗歌七卷,各体文章十八卷,总计二十五卷。卷末《附录》一卷收录杨士奇、杨溥、王直等人所撰行实、墓志铭、神道碑铭、杨公传、哀辞、诔文等六篇文字。卷首有正统十一年(1446年)王直撰《文敏集原序》。《地理人子须知》“离集第二十四册”之“论去水”记载杨荣之祖墓:“来龙甚远,逆奔而上,穿峡顿起,洪山高广,辞楼下殿;逶迤顿跌数十节,复开帐起三台;正脉中落,磊落数节,结太阳金星开钳之穴。穴后正乐洪山及三台贴帐,而本身白虎一砂遮却明堂,但午上秀山朝应而已。其龙虽雄伟而结穴奇怪,局势大顺,虎砂逼硬,下堂穴星粗大,信非仙人指人莫识之。盖其入局之际,右边送龙之水至此,百余里前会浦城之溪,亦百余里可见山水大会;而本身之龙却逆奔至此,翻顺作穴,大势虽顺而白虎一臂逆收,过前遮却顺去之水;四面八方奇峰罗列,锦帐、御屏、文笔及天马贵人等砂咸备,真大贵之地也。”有网站文章推断:“原文没有给出穴位的坐向,只说明根据穴位的形势及杨文敏公的八字推断,穴场应为顺局,坐子向午兼壬丙。”子山兼壬即丙子水龙,红囊经坐穴属于坎卦“收右水局”,实际水态并不符合,且“收右水者皆不利左水朝堂”;竹下翁猜想是立癸山兼子壬子木龙坐穴属震卦“顺水局”,临官水顺行朝穴后婉转而去,合乎“放水者十四局,龙虎砂虽有先到、后到之分,而穴前水必直流”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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