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军 给数字编码以建立“数字桩”,是快速记忆法之一。 需要编码的数字为:1-99,00,0、01-09。 要让数字编码在记忆实践中有效地发挥作用,就要在编码时动一番脑筋。一般地,给数字编码有如下几个重要技巧。 1. 要使用具象的名词。 编码的根本目的在于让记忆形象化、图像化、视觉化,因此,必须使用具象的名词来编码。至于在联想记忆的过程中,一个个名词因记忆挂钩的需要“动”了起来,那正是因为这个编码本身是名词。 如:“55”,如果根据读音编为哭声“呜呜”,就不如编为可鲜明视觉化的“泪水”,或者编为号啕大哭的“嘴巴”,虽然这是一个与读音有隔的间接式的记忆编码。如果把“55”编成抽象的“唯物”,就更不科学了,因为“唯物”本身也是一个需要做具象转化的名词。所以,不如把“55”编为“木屋”更好些,这与读音关联更直接,而图像又很鲜明。 2. 要选用熟悉的物象。 快速记忆的根本特点是“快”,而“快”的前提是能迅速、清晰地在脑海中呈现出编码本身的图像,从而把所要记忆的对象“粘连”上去,或者叫拴在数字桩上。 如:“16”可以编码为“石榴”,这是日常中大家都熟悉的水果,它的形状、颜色、味道是一般人都感知过的,因此,脑海中瞬间就可以立体地、多感官地呈现出“石榴”的图像,这样,它就可以有力地“粘连”住所要记忆的对象了。 当然,如果一个人其实对“石榴”并不熟悉的话,这个编码的效果就会打了不少折扣。因此,记忆高手应该有这样的日常训练:认真地观察日常生活人、事、物,对于所选的编码更应如此,看它、嗅它、咬它、摸它、听它、想它。精准、精细的观察训练与强化,极有益于记忆。 3. 尽量从读音的角度编码。 编码与数字的读音保持相同、相近,哪怕是有些勉强的相似,这都便于记忆。反之,就增加了记忆的负担,增加了记忆提取时的难度。 如:“3”,它的最佳编码当然就是“伞”了。数字的读音和编码的读音完全相同,而“伞”又是一个如此熟悉而鲜明的物像。 又如:“25”,它的一个不错的编码是“二胡”,这是利用读音相近的方式来编码的。 又如:“46”,从音乐简谱的发音角度可以读为“发啦”,则可以编码为“钞票”。 再如:“86”,它的编码可以是“菠萝”,它们之间的读音差距就较大,只能算是勉强相似。即便在某种方言里它们的读音相同,也不是很利于记忆,因为编码者得提醒自己,遇到“86”这个数字时要读方音。但如果没有更好的编码选择,那就只有刻意地对“86—菠萝”这组编码本身反复做对应式记忆了。 要注意的是,上述无论是“46”还是“86”,这种有些另类的发音编码方式不宜过多,因为它与整个数字发音体系不吻合,给编码者造成了额外的记忆负担。 4. 必要时可从形状的角度编码。 有的数字发音不容易找到恰当的编码,或者它更容易从视觉形状上联想到具体的物像,那就可以考虑从数字本身形状的角度来编码。 如:“11”,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会很自然地乐于选用“筷子”来做编码,因为二者的形状完全吻合,挂钩起来实在毫不费力。当然,对于外国人来说,那就另当别论了。 又如:“77”,既可以从读音的角度编码为“猩猩”,也可以从形状的角度编码为更熟悉的“高跟鞋”。 5. 选自己最有感觉的具象名词。 对数字进行编码是件相当有个性特色的事。要编制对自己来说最有感觉的编码,用起来才得心应手。因此,在编码时,既可以从读音的、形状的角度来编码,还可以从与自己有某些特殊感觉的角度来编码。 如:“43”,可以从读音的角度编码为“雪山”,而我更愿意编码为“运动鞋”,因为我的脚码是“43”,这对于我来说是太亲切不过的了。 又如:“28”,可以编码为“恶霸”,但对于不同的记忆训练者来说,这个“恶霸”又各有特色,我的图像“恶霸”则乐于选用电影《白毛女》中那个霸占喜儿的黄世仁。这个“恶霸”对我来说是最有感觉的编码。 又如:“33”,有的人喜欢从读音的角度把它编为“仙丹”,有的人喜欢从形状的角度把它编为天生耳朵极为灵敏的著名音乐家“聂耳”,有的人喜欢从音乐发音的角度把它编为“咪咪(乳房)”,而我则从我平时呼叫小猫的习惯而编之为可爱的“猫咪”。 再如:“73”,我乐意把它编为“孔夫子”,因为我热爱崇敬孔夫子,我熟悉孔夫子的塑像,我熟知孔夫子的寿命是73岁。这个编码就更具有个性化的特色了。 总之,由编码而建成的“数字桩”,是快速记忆的“抓手”,对自己来说,只要能抓得快,抓得牢,抓得有趣,就是好的编码。 2017.10.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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