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曾说过:我很喜欢李叔同的《送别》如果是我写的,哪怕写一首,死了也甘愿这首歌传唱了100多年,曾被李健、朴树、李志等人翻唱,每次听都会泪湿眼眶。 《送别》的谱曲来自约翰·P·奥德威,由李叔同(弘一法师)作词,创作始于与许幻园的一次离别。 许幻园与他是志同道合的至交,共同主张改革旧制,在革命浪潮中,许幻园家业全毁。 为了找袁世凯讨回公道,他决定北上,临行前与李叔同道别,离别时,在百感交集中李叔同写下了这首歌。 斯人已去,歌曲永存。作为一首经典之作,从1914年诞生至今,已经被翻唱、改编过上百个版本。 这样一种送别,令人久久流连,每次听到都能唤起内心那些温暖的记忆。 人的一生会遇到不计其数的人,真正能和我们并肩坐下,促膝长谈的并不多。 其中大多数都是擦肩而过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像雪地里的雪花,一片一片覆盖掉,绵密无痕。
当这首歌在耳边响起,眼前总会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1918年的春天,一个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寻遍了杭州的庙宇,最终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庙里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 丈夫把手表交给妻子作为离别纪念,安慰她说,“你有技术,回日本去不会失业”。 她唤他:“叔同——” 他回她:“请叫我弘一。” 她强忍着满眶的泪:“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 他淡淡地回应:“爱,就是慈悲。” 临别,他调转船头一桨一桨地向湖岸划去,在她眼前渐行渐远。 她突然失控地责问:“先生,你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 没有回应,只见小船渐行渐远。 最好的离别,是哀而不伤,各自珍重。
对于李叔同出家世人有种种猜测个人觉得大师的高徒丰子恺的说辞是最贴合的。 丰子恺说: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
人生就这样一个三层楼。 弘一法师是一层一层走上去的,弘一法师的“人生欲”非常强!他做人一定要做得彻底。早年他对母亲尽孝、对妻子尽爱,安住在第一层楼中; 中年专心研究学术,发挥多方面的天才,便是居住在第二层楼了; 强大的“人生欲”不能是他满足于第二层楼,于是爬上第三层楼去,做和尚、修净土、研戒律,这是毫不足怪的。 美丽的燕子、哭泣的泥娃娃、蜻蜓飞过夹竹桃……这些都是童年的画面,脑海里仿佛涌现出幼稚园的小朋友你追我赶的欢快时光。 随着岁月的流逝,每当回忆起这些儿时的记忆,总让人觉得岁月的无情。 儿时的同伴如今早已为人父母,那个可爱的红通通脸颊,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那个还在玩着泥巴过家家的小女孩啊,一去不复返了。 有人说,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送别》,《送别》以诗意的词句,充满意象的画面,传达的离别情愫,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引发人们的共鸣。 在离别的时刻,无论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诉衷肠,还是“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豁达,内心都需要这首歌的抚慰。 一壶浊酒敬年少轻狂,那回不去的时光,我们此时还在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着。 少年没有如期归来,他们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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