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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鸿:中国画坛能够称得上画家的人不过三人,其中一个就是她!

 伯乐书香小屋 2017-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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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中国,可谓社会动荡。

在那种背景下,却涌现出了六位知名度很高的女画家:潘玉良、方君璧、关紫兰、蔡威廉、丘堤、孙多慈,后人将其称作“民国六大新女性画家”。

今天要说的是其中一代传奇女画家——潘玉良。



潘玉良自画像



孤女被舅老爷卖到妓院


潘玉良,原名杨秀清,

1895年生于江苏扬州,

一出生父亲就病故了,

8岁时母亲又撒手人寰,孤苦无依,

只好投奔舅舅,改名张玉良。


13岁时,

嗜赌成性的舅舅把她骗到芜湖,

卖给了妓院当烧火丫头,

四年之内,因拒绝接客,

逃跑十多次,毁容上吊好几回,

怎一个悲字了得!




妓女翻身,靠的是才华和眼力


当时,

潘赞化来芜湖上任,出任海关监督。

在当地富商安排的宴席上,

张玉良遇见了潘赞化。

当地商会的富商与宜春院的老妈妈勾结,

通过张玉良来勾引潘赞化,

完事之后以此威胁潘赞化。

张玉良见潘赞化为人正直,

便将富商的计划全盘托出。

张玉良的善良打动了潘赞化,

潘赞化收留了她。

后来的接触中,

两人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两人的相遇终究晚了一些,

潘赞化已经娶妻生子。

后在陈独秀的证婚下,

潘赞化将她纳为了小妾。

张玉良为感激潘赞化的知遇之恩,

将自己改姓“潘”。


潘赞化



不愿做金丝雀,却被丈夫富养成女学生


潘赞化是一名新文化的倡导者,

支持潘玉良读书写字。

潘玉良求知欲强,尤其对色彩敏感。

潘赞化就特意请了自己的好友洪野教玉良读书画画,

还鼓励她报考刘海粟办的上海美术专科学校。


1918年,潘玉良以素描第一名,

色彩高分的成绩考入上海美专。

然而,榜单上却没有她的名字。

原来,有人以她的出身不好为由,

拒绝她入校,

一名女同学甚至要求退学,

“誓不与妓女同校”

校长刘海粟听说后,顶住社会压力,

提笔在榜上添上了她的名字。




命中贵人很多,她却想活成自己的贵人


民国初年,擅长画画的女性很多,

林徽因、陆小曼甚至宋美龄等都有画作传世,

但是她们往往都是,

画一些清雅的花鸟、山水等。

画画只是她们怡情养性的手段,

但是潘玉良不一样,

画画是她内心宣泄的手段,

是她存在的证明。


她曾说过,

“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

没有模特,她就跑去浴室画,

自己脱光了对着镜子画,

潘玉良对色彩非常敏感,

油画是她的首选。

不论人像画还是裸体画,

她对人物的描写,都直指人性。

然而,在那个年代,

政府及世人是无法容许人们画人体的。



一时间,流言蜚语,漫天飞舞。

只有潘赞化不为世俗偏见所动,

全力支持潘玉良,

最终,潘玉良以优异的成绩完成学业。

1921年留法勤工俭学兴起,

校长刘海粟就建议潘玉良去欧洲留学。


潘玉良从此远渡重洋,留法深造,

以优异的成绩考进里昂国立美术专科学校,

与徐悲鸿师出同门。

后来考取巴黎国立美术学院,

师从达仰·西蒙。



1929年,潘玉良学成归国,

与潘赞化再次相守。

并受刘海粟之邀,

出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西画系主任,

之后亦被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聘为教授。

很快,她在上海举办了画展,

成为“西画女画家办展第一人”

共展出200多件作品,震动画坛。


她走遍黄山、庐山、浮山、扬子江等地,

广拜名师,古从石涛、八大、沈石田,

近到齐白石、张大千、黄宾虹、林风眠,

于百家之长中寻求属于自己的艺术符号。

第四次画展开幕后,展出了百件近作。

《瘦西湖之晨》《白荡湖》引起轰动,

以至于当时徐悲鸿说:“在中国画坛,

能够称得上画家的人不过三人,

其中一个就是潘玉良。”




比活在别人嘴里更重要的是,活在自己的成长里


1931年以后,日本无耻侵略中国,

潘玉良以极大的爱国热情。

投身于当时美术界的义展义卖活动。

结果,来自社会的无数谩骂与诽谤不绝于耳,

一些无耻之徒攻击她,

“妓女不能玷污象牙之塔”。

潘玉良却不为所动,她以加倍的努力,

投身于艺术创作和社会活动,

她创作的油画《白菊花》,

寄托了自己对艺术,对爱情的无限忠诚。


1937年,潘玉良再次赴欧举办画展,

可没想到,这一分别,竟是生离死别

潘赞化和潘玉良从此情分两地,

再也没有了相见的机会。


1960年,潘赞化在安徽老家病逝,

多年后,潘玉良才得到消息,

在默默的哀思中,

她更是把精力都放在了绘画上,

她绘画的技艺已如炉火般纯青。

并写作一些书画评论,

不断地获得多种荣誉,

1977年,她长眠于法国

墓碑上刻着“世界艺术家潘玉良”



身为女人她是悲惨的,生逢乱世,饱尝生离死别之痛,成就斐然却依旧不被世人接受。

但作为女画家她是幸运的,她的颠沛流离,她的漂泊不定,她的眼所观心所感,都成了她画笔,无可替代的艺术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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