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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里的回忆(创作随笔)

 雁南主持人 2017-11-30

时光里的回忆

             陌峪

                                    

一直认为91年出生在现在的社会里是一个不新不旧的年纪,80后的笔迹已略显纯熟,而近年来出生的孩子们已经推陈出新的让我无法追上脚步。写字对于需要忙于布置以后生活的我们似乎有些远,我们背负更多的是要在未来的一些年月里活的更好。没有耐心,没有时间,去静下来想诗歌对于生活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需要藏起来的私物,还是,对生命细小角落的一种诠释,总之,它不能单纯的被视为生命的全部。但是对于一个从11岁开始便爱上文字里一些鬼魅气息的人来说,放弃似乎也不可能。也许我曾经搁置过甚至怨恨过这来之不易的眷顾,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甚至于未来的所有不确定的时间里,它却必须是我的一部分。

开始接触到文字大约是小学三年级,年幼的时候并不喜欢诗歌,觉得言语太少,不足表达那些充盈丰沛的各色情感,要说的话太多,面向这个世界有着无比大的梦想和热情,因为不爱说话,那也许文字是最恰当的一种表达方式。

    诗歌在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眼里确实太过沉重了,它需要我们一再去压缩自己内心的情感并用最凝练的词语来表达,可以单纯,也可以繁复,但应该是最真诚的。以至于在提到诗歌之时大多数人会认为诗风代表的也许即为诗人本身。它似乎有一种魔力,让我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直面那些在现实中需要逃避的真实情感。所以在20岁之前,我几乎都是写一些断断续续的散文来给自己看,并没有真正的涉足过诗歌。

    2011年,在新浪博客安家,大约半年的时间,都是在对一些表面华丽的文字做简短分行,漂浮在半空中的文字并没有实质意义,生硬蹩脚,非常滑稽。那时只知道顾城和海子,以为写诗的人都像孩子一样,以为他们都活在风里。大约在5月快结束的时候,在博客读到趾离的《半世城的一夜》,相似的情景,仿佛那些街景就活在我眼前,活在身边每一寸呼吸中,原来诗歌也可以是生活,可以是我们期待的,或者是活过的,这些微末的细小情感,才是诗歌的故事性所在。后来读到他的《半生尘》,在他的字句中看到那些被放大的,接近生命真相的刺痛感。他和人群既融入又疏离,这些相遇的困境,自我抵制和相爱,都不断的吸引着我,我明确的知道这种情感的表达才是我喜欢诗歌的部分,我写了和《半生尘》有关的日记,之后便很少再写大段的文字。我找到了另一种表达的途径,它看似清淡,却直抵内心。

    七月的时候,我在上海实习,偶然看到一位神秘又很意识流的诗人,他诗歌里大段的游离透明又绝美的场景,也涉及到人性的黑暗,痛苦挣扎的一部分,很少能在博客与这种震撼相遇,像有一幅画面,一位长发带帽的男子,因为不想看到世界假面的一部分,捂住眼睛在黑夜行走,他的主页循环播放着《杨柳》,连同他的字,都带给人巨大的宁静感。在他那里我知道了策兰和戈麦。一直到现在戈麦依然是我最喜欢的诗人。当这些有关信仰和现实的部分被加入到诗歌中,无疑打破了我之前仅描写个人情感的狭隘,诗歌可以被延伸到一种广度,它和世界有关,和人民有关,也和宗教信仰有关。从上海实习回来后,我写了组诗《没有一个国家》(发在《中国诗歌》2012年第十卷“新发现”栏目),它成为我在诗歌写作的一个分水岭,不再专注于自身,更多的可以看到外界,也可以说是男性的一部分。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渴望读到他的字,比起去阅读国外或者国内诗人的诗歌更有真实感,也更接近自身。这种情感影响我很久,直至现在。

    2012年,我大学毕业。工作和生活使我无法安静下来写字,也因为偏执感,要求自己写作一定要遵从内心,所以放任自流写的很少。没有了单纯的校园生活,更多的是在这个混沌的现实世界中让自己独立出来,洁身自好。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更侧重于理性的情感表达,甚至希望忽略性别,穿越人性中最复杂的部分去找出那些纯粹的,被遮盖的。当然,也希望可以借助一些批判的,却依旧空灵而不世故的表达方式,这也是我多次写到战争和爱情的最初本意。

                                                                                      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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