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南开大学社会学系吴忠的论文《西方历史上的科学与宗教》,里面的一些观点我很赞同,这里便回答一下: 在近代科学诞生以前,宗教统治整个西方达一千多年之久,基督教(广泛意义上的基督教,包含天主教、新教与东正教)对西人的浸润是我们很难想象的。 许多杰出的近代科学家如开普勒、 波义耳、牛顿,同时也是虔诚的宗教徒,甚至出于宗教的目的而研究科学。 在中世纪,基督教不仅是统一的意识形态,而且是统一的政治领导力量,是统一的知识体系。当时的知识分子精英,无论文理科,都大多被吸纳入了神学体系。当时有一句话是,“科学是神学的婢女”。 但随着科学的发展,它势必展现出与宗教格格不入的一面。 比如哥白尼和伽利略,他们宣称的“日心说”就与西方教廷认为的“地心说”相冲突,势必遭到迫害。但有意思的是,即使支持“日心说”的科学家,也并不都是站在“反基督教”的立场上。比如开普勒一开始就从“骨子里”坚定地信仰日心说,就是因为他相信,按照上帝的理性,光辉的太阳理应是宇宙的中心,而不是污浊的地球。 所以还是和“上帝的意志”有关,大家并不是否定上帝的意志,而是争论他的意志到底应该是什么。 那么,离开“黑暗的中世纪”后,包括新教崛起,天主教罗马教廷控制不了科学之后,科学家们会怎么做呢? ——答案是,17世纪的科学家几乎全都是虔诚的宗教徒,其中绝大部分是清教徒,最著名的当推波义耳和牛顿。波义耳捐出巨资,将《圣经》译成各种文字,广为布施,而牛顿晚年痴迷于破解《圣经》中的密码,认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在神学上。 在西方科学家的心目中,“科学”未必与“无神论”挂钩,“科学”完全可以和“神学”并行,甚至用“科学”解释神学。 看看奥巴马特朗普宣誓就职还得手按《圣经》,就知道基督教在西方的影响力有多深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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