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817年,有着诗鬼之称的李贺因病去世。他的病由来已久,长期的抑郁感伤,焦思苦吟的生活方式让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终于一代鬼才陨落。直到今天,我们提起李贺都适合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维等人齐名的诗人,而李贺的成就定格在二十七岁,如果假以时日,他的成就将是不可限量。短暂的一生,留下了无数的光辉诗篇,而且有一句诗歌后人争相引用,就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全诗如下: 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魏官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 这首诗歌的名字叫金铜仙人辞汉歌。前面有序言;魏明帝青龙元年八月,诏宫官牵车西取汉孝武捧露盘仙人,欲立置前殿。宫官既拆盘,仙人临载,乃潸然泪下。唐诸王孙李长吉遂作《金铜仙人辞汉歌》。 李贺写这首诗的时候李唐王朝已经摇摇欲坠,内忧外患:内有藩镇割据,外有西北边陲烽火屡惊。这种情形之下,身为李唐皇族的李贺更加忧愁,他曾经尝试过上京请缨,结果无功而返。愤懑的心情只好用笔来抒发,如果不能上阵杀敌,就只好以笔代剑,继续战斗。武人的剑,文人的笔,只要有一口气,就不能放下。 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 汉武帝当年求仙想要长生不老,结果,还是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倏然离去。在无穷无尽的历史长河里,汉武帝不过是偶然一现的泡影而已。 魏官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 魏国官员驱车载运铜人奔向千里之外。刚出长安东门,寒风直射铜人的眼。只有那汉月伴随铜人走出官邸。想起旧日君主,铜人流下铅水般泪滴。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 枯衰的兰草在咸阳古道为远客送别。上天如果有感情也会变得衰老。只拿着长安的盘儿在荒凉的月色下孤独影渺。看着长安远去,渭水波声越来越小。 诗歌里面的天若有情天亦老被后人引用了十几次。
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就不一一列举。 相传李贺死的时候,曾经看到仙鹤来接他上天空。这当然是后人杜撰的,因为人们希望为他的身世感到同情。 后人对李贺评价都是非常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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