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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科学——知识危机还是价值危机

 优縤馥 2018-01-30

如果说西方知识是建立在对宗教和宗教知识的某种立场之上的话,那么伊斯兰文明的知识就是建立在利益共享的基础之上,源于西方和其宗教历史背景下的那种在科学和宗教之间的所有困境,在伊斯兰文明里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今时代,当人们在物理、化学、生命科学、科技、外太空等领域建立起了自然科学知识的巍峨大厦之际,也以惊人的形式陷入到了基础危机、道德危机、价值危机和精神危机之中;当崇高的目的消失的时候,当哲学出现困境的时候,当伦理、知识和价值遭遇“相对论”这堵墙的时候,危机随即出现了。二十世纪初,各学科知识都被染上了相对论色彩,这时在知识和伦理中的所有根基受到大面积摧毁,一夜之间,道德伦理几乎再也不能适应这个突飞猛进的科技发展了。

 

发展和消失

 

1965年,高登·摩尔提出了著名的摩尔定律,预言在计算机领域的高速发展,摩尔注意到,半导体芯片上集成晶体管和电阻数量大概两年左右增加一倍,这也成就了在信息传播和信息处理方面的快速发展。事实上,这个定律证明了他的正确,也为人类做出了惊人的贡献,计算机的发展,使得我们身处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但与此同时,也导致了伦理与价值的极大萎缩,这种高速发展需要坚实的伦理和哲学根基,在信息爆炸的背景下,伦理与价值随之消逝。

 

知识基础危机

 

就今天的知识和目前状况而言,它只具备一种价值——为了知识而知识,以至于我们今天都不知道知识的边界是什么?人类的实践成为了可能,核能的开发利用和基因改造,在漫无边际的延伸扩展。


当科学的目的就是知识本身的时候,现实与人类的本质被瓦解,把精妙和有规律的宇宙秩序引向了未知和谜一样的深渊,最后宇宙变得好像是裂变的结果一样,只朝着一个单一方向运行,这源于伴随着西方崛起之初在理性概念中发生的根本性改变,西方的崛起建立在穆斯林的成就基础之上,但是却又不具备穆斯林的理性所具有的那些认识,在西方的知识中,完全切断了理智去认识整体和细节真相的功能,使得行为仅仅只是从知识出发,仅仅满足于认识感性现象,使行为从实践经验出发,对理性加以重新建构,把幽玄以及对启示的信任拒之门外,自动地就导致了把知识局限于感性范畴,随之也就出现了科学知识的基础危机。


西方知识一直面临着认知的基础危机,最为主要的就是偏离了真理的思想,西方知识竭尽全力地去围绕新的——使科学远离了宗教和伦理的这一基础奔跑,未知领域的增幅远远超过已知领域,因为无法根据唯物主义的解释来对现实加以完整解释。西方知识的形成,基于对理智的全新概念;这种思想的基础,是通过西方文化结构本身和它所经历的历史性运动而形成,它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过宗教问题的影响,以及从教会职能中传递出来对科学的政治立场和反对。因此,它为了解放知识,就必然要排斥宗教的权力,这种权力建立在声称掌握了普遍真理这一核心焦点之上,其它知识都得要以它为依归;而在伊斯兰文明中,知识和宗教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甚至其知识都是因受到宗教的影响而才得以诞生。

 

现代科学问题

 

正如埃德加·莫兰(法国哲学家和社会学家,出生于1921年)所认为的那样:现代科学问题,作为一个哲学思考对象被提出来,显得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更为迫切,这是因为科学以它的现状而言是有问题的。在莫兰看来,科学是一个复杂的权力,呈现一种源于理性主义的优越和高尚姿态,但却又不与思考者自身相结合,对于通过一些概念而巩固起来需要值得注意的地方显得非常笨拙。胡塞尔试图阐明欧洲科学危机是怎样深刻地表达了自我屏蔽危机。他认为,重新思考科学的实证主义,仅仅这一点就能够阐明在政治领域业已经成为现象的危机,胡塞尔看来,最基本的思想体现在科学家们的科学钻研中,没有注意到特殊的自我本身,以及自身对行为的影响。换句话说,就是我们把他们称为是科学家的那些人,使科学脱离了真正的科学主动者和人性的前提。


对于真正的科学内容,我们要反复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科学包含的这些定律、发现和研究对象,是要挣脱历史、社会和心理的这些条件限制呢?或者还是要一直受制于这些条件?

 

需要权威

 

当知识的最高权威成为物质的时候,把人类也当做是发展到最高形式的一种物质来看待,把物质作为权威的逻辑后果又是多么地惨不忍睹,尽管人不同于物质形式,但却要以物质为参考,把人当做是泥土、灰烬和蒸气等这些物质一样来进行认知和研究。上世纪初,西方知识在人类学中见证了实践经验方法的尝试,造成了对人的残缺认识,在它没有成功实现目的的情况下,把人当做自然看待的这种做法,就是对人的一种“轻描淡写”和误解。


物质的权威性,就把利益和享受变成了人类存在的基本目的,把消费倾向作为是绝对性行为,使经济的车轮快速围绕“商品越多,享乐越多(迈斯纳语)”的原则奔跑,这样必然就造成把“需求是发明创造的原因”变成了“发明创造是需求的动力”,西方世界的人会感觉到社会个体的分裂和结构的解构,也就不足为奇了。伦理和价值的纽带,开始长期受制于个人主义,面对在唯物主义的认知失去了存在的第一因而沉浸在物质上,以及那种过分的消费观和个人主义,只能把享受本身和实现享受的个人感觉作为是目的,面对这种棘手的问题,西方人发现自己从精神上已经被解构,这就形成了所谓的精神危机。

 

伊斯兰教——当代科学的需要

 

当西方知识遭遇四面楚歌的时候,其潜能可以通过伊斯兰认知被发掘出来,如果说西方知识是建立在对宗教和宗教知识的某种立场之上的话,那么伊斯兰文明的知识就是建立在利益共享的基础之上,源于西方和其宗教历史背景下的那种在科学和宗教之间的所有困境,在伊斯兰文明里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西方认知模型的破产,不仅仅是缺乏对自我的认识,甚至是从深层触及到了价值体系。可以说,失去意义、种族主义、自由主义、消费主义、享乐主义等,这些在伊斯兰认知模型中可以完全避免,以我们今天的能力,可以自信地说:西方认知面临的破产,并导致的当下危机,可以借助伊斯兰模式来加以补救,这种借助不是去找回那些古老陈旧的知识,而是借助于它的方法。


那么,我们就应该把科学和宗教结合起来,因为任何一方的坍塌,都是由于二者没有很好地结合原因所致。今天的人,不应该仅仅只吸收科学知识,而应该同时以宗教和科学为营养,这才能促使我们去思考人类的归属和被造化的目的——奉安拉之命崇拜安拉,建设大地!


想要改变现状,绝不可能仅仅通过科学可以实现,同样也不可能仅以宗教可以达成,而是当二者互为补充完善的时候。这时,宗教和科学犹如是生活这块硬币的两面!

 

作者简介:穆罕默德·哈西姆·佰希尔,苏丹尼罗河瓦迪大学物理委员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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