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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谱研究的核心价值 ——第三届中华大族谱国际会议主题发言 美国 钱致榕 【钱志仁按语】在武汉的中华大族谱国际会议上，我们（指无锡钱氏代表钱唐、钱维均、钱志仁）有缘结识了钱氏著名人杰——他，就是此次国际会议特邀专家、大会主题演讲者钱致榕宗长。他，知名物理学家，美国霍普金斯大学（JHU）教授，DZP协会荣誉会长，著名族谱研究专家。钱致榕教授祖籍浙江杭州，1939年出生于中国四川省，1960年毕业于台湾大学物理系，1966年获耶鲁大学物理学博士学位，1969年起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执教近五十周年，他曾教过本科生及研究生三十余门课，并获得数次最佳教学奖。在科研方面，钱教授在美、欧各地国际加速器实验所从事高能物理实验，研究宇宙基本粒子的作用及结构。他曾在世界著名物理杂志上发表论文三百余篇。 自1975年起，他返国（含台湾）百余次，足迹遍及各省市，被聘为海峡两岸15所大学名誉教授，并在多个省市从事顾问工作，1985年应邀赴京参加科技体制改革及教育体制改革文件的讨论会。1980年起，钱致榕从事在南京大学的南大霍大中美文化研究中心的创建工作。1986年开学，为中外大学合办的第一个研究所已培养中美外交人才两千多人。1985年起，推动召集中美大学校长会议﹐为以后中美?中日?及世界各国大学校长会议之先河。1988年，应聘赴港协助创立香港科技大学，任理学院长及创校学术副校长。2015年应聘为中国海洋大学顾问及特聘客座教授，创办博雅书院，为未来社会培养文理兼备人才。 研究社会及家族变迁﹐是钱教授的嗜好之一。他对中国姓氏及家谱研究﹐尤有心得。由近万种族谱及户籍资料中探讨台湾的社会历史课题；为了解钱氏及其他家族三千年来的变迁﹐遍访亚美两洲各地藏谱。也曾为追踪钱氏近百年的变化﹐遍访散处世界各地的后裔。2007年发表过台湾姓氏及宗法变迁研究成果。也曾在很多大学报告他的研究结果。在这次中华大族谱国际会议上，他作的《族谱研究的核心价值》主题演讲中，强调指出族谱的核心价值是：信，丰，雅。信就是族谱收入的资料必须正确可信；丰是丰富，历史和家族文化有价值的材料多，雅是严肃高雅的品味。一部族谱的价值度，水平高低，就在于它的信、丰、雅达到何等程度。钱致榕教授的这篇演说受到出席者的一致好评。今特向各位推荐，承蒙河南钱镠研究协会帮助，谢谢！ ※ ※ ※ ※ 正文 【内容摘要】什么是族谱研究的核心价值?族谱最重要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学者们认为很多族谱价值不高？本文就这些问题进行了透彻的分析，并对续修族谱提出了个人颇有见地的标准和建议。
最近三十多年来，随着社会的安定及发展，华文族谱的重建及增修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中华大族谱国际会议也开到第三届。在这次的三天会议上将会有很多时间讨论许多重要的技术层面的问题，本文将着重于文化内涵及历史价值方面的问题。 简单说来，二十世纪以来，世界经过了巨大的变化，在生活和思想方式上，中国社会也都历经剧变。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变化更加速，十年之内，中国人将上月球，中国在世界上，也开始重新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在这些巨变下，家庭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亲属关系已非昔日，社会价值观也跟着改变，将来还需要研究族谱吗?如果需要，族谱的核心价值到底在哪里?哪些内容最有价值? 族谱的核心价值是：信，丰，雅。信就是收入的资料必须正确可信，丰是丰富，有价值的材料多，雅是严肃高雅的品味。现在新谱虽然很多，但是学术价值高的却不多，原因就是这些条件并没有满足。这三个条件里，信和雅比较明显，丰的问题比较复杂，族谱里最有价值的的内容是什么？需要仔细讨论一下。 科学家们现在知道：我是宇宙的孩子，我从宇宙来，宇宙在我身中!孔子在我身中，黄帝也在我身中，每一位千年前的古人都在我身中!姓氏的意义不在血统，这样，姓氏还有什么意义，族谱还有什么重要呢?请容我细细道来。 今天世界上很多国家的社会不安，都是由于对下面的问题缺乏共识：我们哪里去?回答这个问题要从个人开始：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在这三个大问题上，族谱可以帮助我们寻找答案。 中国的姓氏在世界文明里有很独特的地位，它的来源几乎与人类文明同寿。其他国家的姓氏，早的来自五六百年前，晚的来自廿世纪，有的国家甚至至今仍然有名无姓，但是中国的姓氏大部分源自三千年以前。由于中国的姓氏源远流长并且相对稳定，所以每个姓氏的后代都很庞大，少则几百万，多则近亿。譬如最大的李、王、张三姓，目前总数和美国全国的总人口相当。西方的谱谍一般都是数代涵盖了数百人，是为家谱( family genealogy)；中国的谱谍经常记录数十代，动则涵盖数千或数万人。如最近重修的孔氏涵盖过百万人，是为族谱(clangenealogy)，这是中国文化独特的地方，所以任何一个家族在族谱中记录的家族史，都和民族变迁史密不可分。这种家和国的关系是其他民族所没有的，因而族谱在中国文化发展中，具有不可取代的地位。 提到姓氏，一定想到《百家姓》，那是宋朝初年完成的一本收集汉姓的书，收集的姓氏增补到504个，共560字，由于读来顺口，是二十世纪以前中国幼儿啓蒙读物，每个人都能朗朗上口，因此记录如下： 北宋百家姓： 赵钱孙李 周吴郑王 冯陈楮卫 蒋沈韩杨 朱秦尤许 何吕施张 孔曹严华 金魏陶姜 戚谢邹喻 柏水窦章 云苏潘葛 奚范彭郎 鲁韦昌马 苗凤花方 俞任袁柳 酆鲍史唐 费廉岑薛 雷贺倪汤 滕殷罗毕 郝邬安常 乐于时傅 皮卞齐康 伍余元卜 顾孟平黄 和穆萧尹 姚邵湛汪 祁毛禹狄 米贝明臧 计伏成戴 谈宋茅庞 熊纪舒屈 项祝董梁 杜阮蓝闵 席季麻强 贾路娄危 江童颜郭 梅盛林刁 锺徐丘骆 高夏蔡田 樊胡凌霍 虞万支柯 昝管卢莫 经房裘缪 干解应宗 丁宣贲邓 郁单杭洪 包诸左石 崔吉钮龚 程嵇邢滑 裴陆荣翁 荀羊於惠 甄麹家封芮羿储靳 汲邴糜松 井段富巫 乌焦巴弓 牧隗山谷 车侯宓蓬 全郗班仰 秋仲伊宫 宁仇栾暴 甘斜厉戎 祖武符刘 景詹束龙 叶幸司韶 郜黎蓟薄 印宿白怀 蒲邰从鄂 索咸籍赖 卓蔺屠蒙 池乔阴郁 胥能苍双 闻莘党翟 谭贡劳逄 姬申扶堵 冉宰郦雍 舄璩桑桂 濮牛寿通 边扈燕冀 郏浦尚农 温别庄晏 柴瞿阎充 慕连茹习 宦艾鱼容 向古易慎 戈廖庾终 暨居衡步 都耿满弘 匡国文寇 广禄阙东 欧殳沃利 蔚越夔隆 师巩厍聂 晁勾敖融 冷訾辛阚 那简饶空 曾毋沙乜 养鞠须丰 巢关蒯相 查后荆红 游竺权逑 盖益桓公 万俟 司马 上官 欧阳 夏侯 诸葛 闻人 东方 赫连 皇甫 尉迟 公羊 澹台 公冶 宗政 濮阳 淳于 单于 太叔 申屠 公孙 仲孙 轩辕 令狐 锺离 宇文 长孙 慕容 鲜于 闾丘 司徒 司空 丌官 司寇 仉、督 子车 颛孙 端木 巫马 公西 漆雕 乐正 壤驷 公良 拓拔 夹谷 宰父 谷梁 晋 楚 阎 法 汝 鄢 涂 钦 段干 百里 东郭 南门 呼延 归 海 羊舌 微生 岳 帅 缑 亢 况 后 有 琴 梁丘 左丘 东门 西门 商 牟 佘 佴 伯 赏 南宫 墨 哈 谯 笪 年 爱 阳 佟 第五 言 福 《百家姓》中姓氏排列的顺序与人口多少无关，而是反映了宋初钱塘地区各姓氏社会地位。譬如《百家姓》的前四姓“赵钱孙李”分别是宋朝皇帝的赵氏，吴越国王钱弘俶，钱弘俶的正妃孙氏，以及南唐国王李氏等等；接着的「周吴郑王」四姓也都是当时的贵戚家族。 近代的风气喜欢排名，哪一些家族人口最多呢?社会科学院的袁义逵教授曾经从历史文献中研究宋朝(960年一1279年)、元朝(1271年一1368年)及明朝(1368年-1644年)时的姓氏按人口多少顺序排列。 宋元明三朝人口最多的二十姓氏分别是： 宋朝：王李张赵刘陈梮吴黄朱孙郭胡吕高宋徐程林郑 元朝：王张李刘陈赵吴杨黄周徐朱郑胡高郭林程马释 明朝：王张李陈刘杨吴黄周徐朱赵胡孙郑何郭沈高林 可以看出王李张三姓在宋元明三代已经是中国最大的三姓。后面的姓氏也只是先后有些微变化，但是大致不变。到了1982年按照人口普查抽样统计：1982：王张李陈刘杨吴黄周徐叶赵吕徐孙朱髙马梁郭。前面十姓和明朝一样!由于大数据库硬件及软件的迅速发展，大规模的统计越来越方便，后来几乎每年都有新的统计结果，但是由于是全国数亿人的统计，变化很小(这些资料经常透过媒体在网络上发表，键入最新百家姓就很容易查到。只是要注意，偶尔又不是用人口普查资料的统计，由于取样较小，容易有偏差。本文为求节省篇幅，及增加可赞性，就将出处脚注一律略去) 1987：李王张刘陈杨赵黄周吴徐孙胡朱高林何郭马罗 1995：王李张刘陈杨黄周赵吴徐孙林胡朱郭梁马高何 2006：李王张刘陈杨黄赵周吴徐孙朱马胡郭林何高粱 2007：王李张刘陈杨黄赵吴周徐孙马朱胡郭何高林罗 2013：王李张刘陈杨黄吴赵周徐孙马朱胡林郭何高罗 2014：李王张刘陈杨赵黄周吴徐孙胡朱高林何郭马严 2015：李王张刘陈杨赵黄周吴徐孙胡朱高林何郭马严 2006年中国的百家姓前一百大姓依序是 李玉张刘陈杨黄赵周吴 徐孙朱马胡郭林何高梁 郑罗宋谢唐韩曹许邓萧 冯曾程蔡彭潘袁于董余 苏叶吕魏蒋田杜丁沈姜 范江傅蚀卢汪戴崔任陆 廖姚方金邱夏谭韦贾邹 石熊孟秦阎薛侯雷白龙 段郝孔邵史毛常万顾赖 武康贺严尹钱施牛洪龚 由于汉人有安土重迁的传统，姓氏分布具有高度的地区性。譬如台湾的姓氏排序就和中国全国排序相当不同，但是与福建漳泉地区摆序就相当接近。 2006年台湾的百家姓前一百大姓是：陈林黄张李王吴刘蔡杨 许郑谢郭洪邱曾廖赖徐 周叶苏庄吕江何萧罗杨 潘简朱锺彭游詹胡施 沈 余卢赵梁颜柯翁魏孙戴 方宋范邓杜傅侯曹薛丁 卓马董唐蓝蒋石纪姚古 速冯欧程汤康田姜汪白 邹尤巫钟涂龚严韩袁阮 黎全童陆夏柳邵钱温伍 不过后面我们将提到，由于几千年来的普遍通婚，姓氏里的血缘关系，已经彻底混合了，所以造些排名的血缘意义，不如媒体渲染的那么大，所以在廿一世纪谈姓氏，我们常常需要放弃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 二十世纪末期以来，由于脱氧核糖核酸序列技术的突飞猛进，使我们多生物世界各物种的相互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了解。我们已经知道人类各种族的变迁，了解到人类和其他物种的遗传基因的些微差异，也了解植物和动物也同源，统一了生物世界!各个人种是一家，动物植物是一家。在这个新的宇宙观里，姓氏的差异到底何在? 以我们钱氏为例，据统计，目前国内共有约280万钱姓人口，除了很少数蒙古和台湾原住民外，都是汉族，以长江三角洲最多，并且几乎都是五代吴越国武肃王钱镠的后代，我就是其中之一。由于近代出了好几位贡献较大的钱姓名人，所以媒体常常报道，钱氏子孙也都引以为傲。譬如，单单无锡鸿声钱家，就出了六位院士。为什么无锡钱氏仅鸿声一族百年来就出了六位院士，而同一地方其他家族没有呢?这都是由于钱氏的遗传基因吗?这个问题，可以从个案例来分析。 根据家谱记载，我是钱鏐的第34世孙，我和他的血缘关系如何?每人的子孙数目不同，有多少子孙长大成人结婚传代，都不一定，并且年代久了常常缺乏记载。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每个人都有两个生身父母：父母各一，否则就没有我们。依此类推，我们每人有四个祖父母，八个曾祖父母，16个高祖父母，等等，缺一个就没有我们。中国的姓氏是由父亲传给子女，并且同姓不婚。我们每人身体里约有30亿个遗傅基因，一半来自父亲(钱)，一半来自母亲(樊)，1/4来自祖父(钱)，1/4来自祖母(孙)，1/4来自外祖父(樊)，1/4来自外祖母(方)；1/8来自曾祖父；1/16来自高祖父等等。依此类推，我身体里30亿个遗传基因中，有2-33(86亿分之一)来自33代以前的钱鏐，也就是说一个都没有(除了决定性别的Y染色体外)!其它的30亿个遣传基因哪里来的呢?都来自不姓钱的女姓祖先!这和我们一般的观念大不一样。 其实，这一点还可以从另一方面看得更清楚一些。钱鏐生于公元851年，根据上面的逻辑推算，我需要有大约86亿个祖先才有33代以后今天的我。可是那时全世界总人口也没那么多，事实上过了1200年，今天世界总人口也没那么多!这是怎么回事?答案是人类不断地通婚，所以十二个世纪前不需要86亿人，也可以有今天的我。换句话说，十二个世纪前，中国每一个活着的人，很可能都是我的祖先，也很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祖先！ 从前念小学时，常听到“我们都是黄帝的子孙”，我总是好奇，如何证明?黄帝是大约150代以前的人物，又没有家谱，如何证明?根据上面的推理，不只是黄帝、炎帝，所有4500年前活着的人，都是我们的共同祖先。等到脱氧核糖核酸序列技术再进步普及，我们每人的序列都能轻易地做出来时，将会看得更加清楚。 所以姓氏家族的差异不是靠血统，可是我们的确可以看到家族的区别，甚至同一家族不同的家庭也有区别，那是什么原因?差别就在各个家族不同的文化认同：家规，家训，家教。家教传统上主要靠母亲，所以古时家谱上对媳妇的入门也都详细记载，虽然媳妇因为是女性而没有机会念书，也没有名字，但是她的家庭几代的情况都详细记载，因为那反映了女方的家教及价值观，而一个家族的家教兴衰，常常靠母亲，这也可能是为什么歌颂母爱的文字，远多于歌颂父爱吧? 在人类历史的洪流里，任何“血统”的分别都没有太多意义，种族、姓氏，省籍，都没有太多意义，因为经过几千年血统的混合，血缘差异很小，差异主要在文化认同，这才是族谱值得记载的资料。 宇宙不断地在变，世界也在变，会永远不断地变，并且近代的趋势是越变越快，我们如何生存?只有厘清我们在宇宙里的地位，了解变动的规律，不断地应变！ 现在我们可以再回到族谱，什么是族谱的核心价值?什么是族谱中最宝贵的资料? 中国宗法社会的历史的三大支柱是：正史、方志和族谱。国家编正史，州县撰方志，宗族修族谱。族谱也叫家谱、家乘、家牒、宗谱、支谱、世谱和房谱。族谱的内容有姓氏源流，家族迁徒，世系图录，人物事迹，风土人情，个人生平，祖茔图址，和家训家规——也就是家族文化。 现在我们整修族谱，里面应有什么内容?父系关系可以提供世系资料，它是贯穿族谱的线索，但是显然远远不够，族谱需要包括家族的社会资料：经历、婚姻、迁徙、生死等等。百年来中国经历了空前未有的剧烈变化：历经内乱外患以及各种自然及人为的灾难及运动，每次损失同胞动则百万千万，正史里鲜有记载；人民教育水平从一个世纪前绝大部分是文盲，到普及九年、十二年教育，甚至大学及研究生教育，带动了数千年未有的变化；家庭收入不断地成倍增长，造成了生活方式及家庭结构的迅速变化：居住方面，从安土重迁到数百万人上山下乡，数亿人离乡进城，数百万人远去异国，遍布五大洲等等。凡此种种，都缺乏记载，顶多都变成一些统计数字。这些变化的社会资料，都要靠族谱详细记载，让子孙知道各个家族家庭的变迁。当这些家族资料拼凑在一起，才能呈现出十几亿人百年来壮丽的民族变迁图。 族谱也需要包括家族的文化资料：家训、家规等等；文化资料和社会资料是族谱真正的价值，这些才是一个家族不同于另一个家族的原因!从前中国社会对家庭教育非常注重，这种重视，也显示在比比皆是的家训家规的记载，譬如：《朱子家训》，《曾国藩家训》，《诫子书》，《女诫》，《颜氏家训》，《蔡氏族训》，《陈氏家范》，《陈氏家训》，《何氏家规》，《妇女家训》，《霍渭厓家训》，《李氏家训》，《吕氏家训》，《罗氏家训》，《谢氏家训》，《钱氏家训》，《黄氏祖训》，《彭氏家训》，《谢氏家训》等等，几乎每个家族都有它自己的文化的记载，这些文化记载，加上家族经常三四代数十人长期聚居，使得家庭教育成为年轻人及成人教育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现在很多家族都聚集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重修家谱，目的都在凝聚、壮大家族，进而振兴社会，详细记载重要的家庭文化资料，是族谱真正可以做贡献的起点。 前面提到族谱的核心价值是：“信，丰，雅”。现在新谱虽然很多，但是学术价值高的却不多，原因就是这些条件并没有满足。不少族谱都从三皇五帝开始，却没有任何证据，自然令人怀疑他们的可信性；有少部分的族谱为了攀龙附凤，任意把一些历史名人编入族谱，漏洞百出，更令人开始怀疑所有族谱的真实姓，这种作法应该受到所有严肃修谱同业的口诛笔伐!族谱资料，应该是收集的一手资料，如果来自古谱，或其他资料，应该详细注明出处，以廓清责任，如此这般才能达到「信」的目标；既然文化资料和社会资料是族谱真正的价值，族谱中就应该尽量包括这些资料，不但能达到发扬家风的目的，还可以为社会提供研究社会变迁的宝贵资料，这样才能达到「丰」的目标，提高该族谱的地位；在“信”和「“丰”的基础上，了解到族谱的真正价值，就可以进一步追求“雅”的目标。 族谱是中华文化对人类文明一个独特的贡献，为了使全世界都重视它，凡我修谱之士，都应该朝“信，丰，雅”的目标努力，并且要互相鼓励，提高标准，特别要注重家族文化资料及社会资料的搜集，以提高族谱的价值，这也是《中华大族谱学会》应该努力的方向之一。 钱致榕和出席大会的无锡钱氏代表欢会并合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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