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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病死之谜(红楼资料)

 kyl01 2018-03-29

康熙病死之谜

爱新觉罗.玄烨八岁登基,14岁亲政,在位61年,以圣君明主仁皇帝被颂为千古一帝。这位封建专制皇帝佼佼者,曾两立两废太子,在饱尝储位纷争的极度苦恼后决定秘密立储。虽然康熙苦心孤诣,精心培育“以朕心为心者”皇嫡孙弘皙作为接班人,最终还是事与愿违。康熙传位成为清宫三大疑案,说明一代圣祖临终传位留下了令人遗憾的败笔。

历史上的皇权纷争本就腥风血雨。康熙传位既然出了差错,老皇帝龙驭归天时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红墙内幕呢?幻笔补记家史的《红楼梦》,作者用“史笔”将康熙临终的病与死进行了详细隐述。书中以康熙“偶患风寒”为伏线,将康熙病死之情幻写在宝玉、晴雯、秦可卿、秦业、尤二姐等人物笔下。今按“推背图”将分散在不同替身人物的“史笔”补记出来,看一看康熙大帝“吾非安寿”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秦氏脉案与药案影射康熙“治病治不得命”

虽然作者称删去“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之“史笔”,可所谓删并不意味着不将这惊天谜案公诸于世人。清史记载康熙之死有多种说法,但归根结底是“偶感风寒”导致卧床养病。针对这一公众皆知的史笔,著书人借用此“病”为伏线,具体描绘了康熙所得病症是否属于“喜病”。当然,所谓喜病,影射老年人去世之喜丧,影射新君登基之大喜。因此,这本不该要命的病,却因有人要“大喜”而一病归天。

先看秦氏一族何等出身:“这秦业现任营缮郎[脂批:官职更妙!设云“因情孽而缮此一书”之意。]年近七十(对应康熙六十九),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影射废黜太子胤礽),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影射秘密立储写下满汉两份诏书)。谁知儿子又死了(影射满文诏书),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影射汉文诏书)。长大时,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脂批:四字便有隐意春秋字法]。因素与贾家(贾家影射清室皇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若视为诏书,结亲应意味者秘诏立储),许与贾蓉为妻(幻写成人物)。那秦业五旬之上方得了秦钟(影射康熙五十一年二废太子后决定秘密立“朕所钟爱”嫡孙弘皙为储君)。

通过著书人上述介绍,可将秦氏一族三人身份进行初步定位:秦业影射康熙;秦可卿与秦钟影射康熙秘密立储的两份诏书。同时,著书人将“通灵宝玉”夹带到人物之中,使得书中人物在人与物之间幻来幻去。因此,秦可卿与秦钟也有幻身影射康熙之笔。

来看用秦氏之病影射康熙所得之病,究竟是可治之“病”还是医治无效之“喜病”。所谓“恋风流情友入家塾,起嫌疑顽童闹学堂”。书中叙述宝玉(胤禛)与秦钟(弘皙)上学堂(朝堂),影射康熙末年老皇帝已然准备将大位传与弘皙。康熙诸皇子对这等敏感问题必然有所察觉,因此方有“闹学堂”一出闹剧发生,并暗示有皇子欲来找康熙理论。实际上,这是作者借事说事(“取其事体情理”),透漏康熙秘密选定弘皙为储君已经被皇子们知晓。

随后,在“张太医论病细穷源”一节,以“蓉大奶奶”的名义将康熙之病夹叙其中:“叫大夫看了又说并不是喜”。这是借妇女怀孕之喜,来遮饰皇帝驾崩新君登基之喜。因为,即便是在三百年前,妇女怀孕也是很容易确诊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找那么多“太医”都不敢断定是否喜脉。

书中交待:“偏偏今日早晨他兄弟来瞧他,谁知那小孩子家不知好歹,看见他姐姐身上不大爽快,就有事也不当诉他——别说是这么一点子小事,就是你受了一万分的委屈,也不该向他说才是。谁知他们昨儿学房里打架,不知是哪里附学来的一个人欺负了他了。里头还有些不干不净的话,都诉了他姐姐。婶子,你是知道那媳妇的:虽则见了人有说有笑,会行事儿,可他心细,心又重,不拘听见个什么话儿,都要度量个三日五夜才罢。这病就是打这个禀性上头思虑出来的。今儿听见有人欺负了他兄弟,又是恼,又是气。恼的是那群混账狐朋狗友的扯是搬非、挑三惑四的那些人;气的是他兄弟不学好,不上心念书,以致如此学里吵闹。他听了这事,今日索性连早饭也没吃。我听见了,我方到他那边安慰了他一会子,又劝解了他兄弟一会子。我叫他兄弟到那边府里找宝玉去了,我才看着他吃了半盏燕窝汤,我才过来了。婶子,你说我心焦不心焦?况且如今又没个好大夫,我想到他这病上,我心里倒像针扎似的,你们知道有什么好大夫没有?”

絮絮叨叨大段陈述,早已将谈论对象转移到康熙身上。正所谓言谈之中有筋骨。话语中可见康熙听得皇子们大闹朝堂气大伤身,加上自两废太子之后诸皇子面对皇权诱惑变本加厉,储位纷争成了康熙挥之不去的心病。这里所对应的背景,应该是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七日突然病倒返回畅春园。据《永宪录》记载,康熙皇帝于八日宣布:偶患风寒。另据耶稣会教士透露,康熙皇帝病症是寒颤和发高烧,很像是重感冒。

这重感冒怎么就要老皇帝命呢?书中如何将病与死联系在一起的?话说三四个大夫一日轮流着四五遍来看脉,竟断不透是喜是病,又不知有妨碍无妨碍。说明这“毛病”不在庸医无能上,而是在病人之病难断生死上。于是,请来了“学问最渊博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生死”的世外高人张友士。  

从张友士双手诊脉来看,应该影射两个人的病情。第一个当然是康熙皇帝。那另一个会是谁呢?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在“王凤姐弄权铁槛寺”回中,突然插入一笔“因胡老爷府里产下了公子”而念三日《血盆经》。这个弄权的凤姐当然是夺嫡的雍正。胡府里产下的公子,似乎对应书中仅露一面的贾琮,真身原型又似影射雍正年贵妃所生八阿哥福惠。史称雍正对这小阿哥非常重视,只是他来不及享受就在八岁时死了。而这福惠恰恰出生在康雍交替之期。著书人自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由此可见一斑。

看张太医诊断:“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痛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水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据我看这脉息,应当有这些症候才对。或以这个脉为喜脉,则小弟不敢从其教也。”

抛开正面妇女怀孕之喜病,从张太医诊断可见这症候已然对应康熙“偶患风寒,本日即透汗”。贴身伺候婆子道:“何尝不是这样呢。真正先生说的如神,倒不用我们吿诉了。如今我们家里现有好几位太医老爷瞧着呢,都不能的当真切的这么说。有一位说是喜,有一位说是病,这位说不相干,那位说怕冬至,总没有个准话儿,求老爷明白指示指示。”实际上,婆子口中“这位”与“那位”已然不是指太医,而是隐指两个病人。

  既然能断人生死的张太医都说不是喜脉,又为何冒出一句“怕冬至”呢?冬至乃清室重要祭祀日。清史记载,康熙十一月七日从南苑回驻畅春园,九日因冬至将临(十一月十五日冬至),命皇四子胤禛到天坛恭代斋戒,以便代行十五日南郊祭天大祀礼。同时自己也宣布斋戒五日,不接奏章。十日、十一日、十二日一连三天,皇四子胤禛遣护卫、太监等至畅春园请安,均传谕“朕体稍愈”。十三日凌晨两点左右,病情恶化,命从斋所召皇四子胤禛速归,改派镇国公吴尔占代行祭天礼。可见康熙还是没有熬过冬至(“怕冬至”)。再就是过去有冬至祭祖风俗,作者在这里特别透露,也对应胤禛事前遣弘皙去东北祭祖。

看张太医开过“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后,请教这病与性命终久有妨无妨,能断人生死的太医也只给了囫囵话儿:“大爷是最高明的人。人病到这个地位,非一朝一夕的症候,吃了这药,也要看医缘了。依小弟看来,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总是过了春分就可全愈了。

虽然没有直言与性命无关,也可见暂时无性命之忧。不过,从“要看医缘”来讲,且第一味药便是“人参”,结合清史对康熙不用人参的记述,又有“那方子上有人参,就用前日买的那一斤好的罢”这一特别交待,说明“医缘”上另有文章。再加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及“任凭神仙也罢,治得病治不得命”等交待,看来这病人还是难躲死劫。

果不其然,书中讲述“王熙凤毒设相思局”后,交待林如海身染重疾,贾琏(这个贾琏回来后便成为“国舅爷”,真身原型应是李煦之子)送黛玉(弘皙)往扬州(东北)。之后便是秦可卿突然死亡,众人皆纳罕。话题直接影射康熙突然驾崩(自病到死仅七天时间)。

著书人在黛玉辞别处特批:“此处忽遣黛玉去者,正为下回可儿之文也。若不遣去,只写可儿阿凤等人,却置黛玉于荣府,成何文哉?故必遣去,方好放笔写秦,方不脱节。况黛玉乃书中正人,秦为陪客,岂因陪而失正耶?后大观园方是宝玉、宝钗、黛玉等正经文字,前皆系陪衬之文也。”  

《红楼梦》原名《石头记》,原作者屡次评注成《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作者之所以重评,是因为隐笔太深,真情多被“借阅者迷失”。如此点批,可见著书人对“遣走黛玉”特用重笔。若不解黛玉真身为弘皙,以及秦可卿之死代指康熙之死,则不明此批奥妙所在。若解,可知“王熙凤毒设相思局”之真谛,在于四阿哥胤禛将弘皙遣走,从而让老皇帝康熙临终前饱尝相思之苦,无法将大位传于选定的接班人。如此才有后来的王熙凤(雍正)“协理(宁国府)”和“弄权(铁槛寺)”。  

诗曰:“一步行来错,回头已百年。古今风月鉴,多少泣黄泉。”书中按表:凤姐(胤禛)自贾琏送黛玉往扬州后,一日正“屈指算行程该到何处”,幻笔写一梦境——秦氏托梦。应该说,所谓秦氏托梦之词,影射康熙临终时因继位人弘皙不在身边,只得指派胤禛代为传国(魂托凤姐)。这凤姐听得二门上传事云板连扣四下——正是丧音,人回“东府蓉大奶奶没了”,凤姐闻听吓了一身冷汗,出了一回神,只得忙忙的穿衣往王夫人处来。书中特别写道:“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可见病人死得蹊跷。

作者特批:“八字乃为上人之圭臬当铭于五中”。这是提醒看官,作者将“上人”的真故事写在了“从小”身上。秦可卿之死影射康熙之死,书中特写天香楼设祭坛等盛大发丧场面。又有丫鬟瑞珠触柱而亡。特别交待“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说明这所谓丫鬟是指康熙身边侍奉的知情者。这惊天大案知情者若非胤禛心腹,只有死路一条。小丫鬟宝珠“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这就说明其是胤禛死党,也说明此秘密留有活口,不然“淫丧天香楼”内情连著书人也不得可知。另见文中有批“好歹留着麝月”。后文解读晴雯之病影射康熙之病处,麝月一直在晴雯身边。这“好歹留着”的活口,早晚会将秘情泄露的。

脂批所谓“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因魂托凤姐和贾家后事等,因命芹溪删去,自然书中再无直言秦可卿如何死法的记述。书中交待秦可卿之死无不纳罕就足以说明问题,后又写及秦业、秦钟都相继去世,这就更加应该令读者纳罕了。怎么秦氏一族都集中死在一起了呢?试想,康熙突然死了,康熙传位诏书幻身的秦氏姐弟都没派上用场,实际上就等于是秦氏族人一同归天了。

于是,书中用秦业父子来补充说明康熙之死——水月庵智能(影射胤禛)私逃进城(私自进宫),找至秦钟家下看视秦钟(偷取传位密诏)。不意被秦业知觉,将智能逐出,将秦钟打了一顿,自己气得老病发作,“三五日的光景呜呼死了”。康熙于八日宣布“偶患风寒,本日即透汗”。十三日戌刻(晚七点至九点)去世,仅仅七天。想来著书人不可在此直言七天光景,只好用“三五日”来影射七日。  

幻笔写秦钟则是“不中用了”,竟是天生“弱症”不经打,并冒出一句:“怎么不肯早来?再迟一步,也不能见了。”且留下两句:“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说毕便长叹一声萧然长逝了。

说“秦钟不中用了”,正影射康熙之死。作者将康熙“朕所钟爱”弘皙幻身为“秦钟”,老皇帝死了,临死前没能将大位传与选定的继承人,恰恰对应“秦钟不中用”这句囫囵语。秦钟“夭逝黄泉路”,作者特用幻笔讲秦钟“早已魂魄离身”,这是典型的“太虚幻境”之笔。应该说,这是作者弘皙的幻想之景。老皇帝康熙正是“自为高过世人”,却因秘密立储给胤禛可乘之机,到死方知自误,但为时已完,最终留下令人遗憾的传位败笔。


  二、详述晴雯病中经历影射康熙临终病案

作者为了便于记述,将上人之事补记在从小身上。在“胡庸医乱用虎狼药”以及“勇晴雯病补雀金裘”两回,借晴雯“小伤寒”来对应康熙“偶患风寒”,从而将发生在宫廷深处的秘情泄露出来。

对应秦可卿(康熙)死前遣走黛玉(弘皙),作者再借袭人(弘皙)因母亲病重回家看望,来隐述弘皙去东北祭祖。按袭人为宝玉贴身大丫鬟身份来讲,因康熙有幻身宝玉之笔,可见康熙末年被秘立为储君的皇嫡孙弘皙,一直陪伴在老皇帝身边。清史记载康熙末年因老皇帝钟爱,一直将孙儿弘历带在身边。应该说这是乾隆特为美化自身,篡改历史的移花接木之笔。真实情况,应是康熙一直在精心培养大清国接班人皇嫡孙弘皙。因此,胤禛要想夺位登基,必得将弘皙遣出京城,让老皇帝无法正常传位。

首先,从书中重笔细述袭人出门可见另有隐情:凤姐(胤禛)命道:“再将跟着出门的媳妇传一个,你两个人,再带两个小丫头子跟了袭人去。外头派四个有年纪跟车的。要一辆大车你们带着坐;要一辆小车给丫头们坐。”这袭人若还是大丫头身份,享受如此待遇已然过分。凤姐又道:“那袭人(弘皙)是个省事的?你诉说我的话:叫他穿几件颜色好衣裳,大大的包一包袱衣裳拿着,包袱也要好好的,手炉也要拿好的。临走时叫他先来我瞧瞧。”这话语中夹有关键之物,想那“手炉”可不属丫鬟一等人配享的,书中只写黛玉有此“手炉”,而黛玉又为弘皙替身。可见这是作者故意用此物来泄漏这个袭人真身为弘皙。

袭人准备好来见凤姐。凤姐道:“这三件衣裳都是太太的,赏了你倒是好的;但只这褂子太素了些,如今穿着也冷,你该穿一件大毛的。”袭人穿戴竟都是太太赏的,这与丫鬟身份有些不符。再说凤姐何等身位?怎么对袭人如此关心呢?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别有用心。按真情来讲,这就是胤禛遣弘皙去东北沈阳祭祖,以便自己夺取皇位。袭人道:“太太就只给了这灰鼠的,还有一件银鼠的。说赶年下再给大毛的还没有得呢。”凤姐道:“我倒有一件大毛的,我嫌风毛儿出不好了,正要改去。也罢,先给你穿去罢。等年下太太给做的时节我再做罢,只当你还我一样。”

作者一再借衣服来说事儿,说明这袭人要去的地方需穿大毛的衣服。又言及雪天很冷,说明要去的地方是北方,与真情遥相呼应。为了表明这袭人真身,还特别提及袭人“包里面只包着两件半旧棉袄与皮褂”。穿旧衣服这一特征当属宝钗,宝钗亦属弘皙辉煌时期幻身。由此,可见作者在暗示这位被“押解”出京的袭人,就是弘皙幻身。凤姐又特别吩咐:“你们自然也知道这里的,也不用我嘱咐了。”周瑞家的答应:“都知道。我们这去到那里,总叫他们的人回避。若住下,必是另要一两间内房的。”看来这些护送人等是知道主人要他们怎样行事的。

随后,看凤姐进一步动作:凤姐又将怡红院的嬷嬷唤了两个来,吩咐道:“袭人只怕不来家,你们素日知道那大丫头们,哪两个知好歹,派出来在宝玉(康熙)屋里上夜。你们也好生照管着,别由着宝玉胡闹。”一时回说:“派了晴雯和麝月在屋里,我们四个人原是轮流着带管上夜的。”凤姐道:“晚上催他早睡,早上催他早起。”可见将弘皙遣走后,老皇帝身边全换成四阿哥胤禛的人了。

话说晴雯与麝月照顾宝玉,自然不如袭人周全。宝玉睡梦中叫袭人,可见老皇帝盼望孙儿回来之情。几番交代过后,晴雯因方才一冷,如今又一暖,不觉打了两个喷嚏。著书人渐渐让晴雯进入角色——到底伤风感冒了。后面对应康熙临终之病,晴雯变幻为康熙替身,宝玉变幻为胤禛替身,作者开始隐述“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真实情景:

至次日起来,晴雯(康熙)果觉有些鼻塞声重,懒怠动弹。宝玉(胤禛)道:“快不要声张!太太知道,又叫你搬了家去养息。家去虽好,到底冷些,不如在这里。你就在里间屋里躺着,我叫人请了大夫,悄悄的从后门进来瞧瞧,别回太太罢了。”晴雯道:“虽如此说,你到底要诉大奶奶一声儿,不然一时大夫来了,人问起来,怎么说呢?”宝玉便唤一老嬷嬷吩咐道:“你回大奶奶去,就说晴雯白日冷着了些,不是什么大病。袭人又不在家,他若家去养病,这里就更没有人了。传一个大夫悄悄的从后门进来瞧瞧,别回太太罢了。”

老嬷嬷去了半日,来回说:“大奶奶知道了,说吃两剂药,好了便罢。若不好时,还是出去为是。如今时气不好,恐沾带了别人事小,姑娘们的身子要紧的。”晴雯只管咳嗽,气得喊道:“我哪里就害瘟病了?只怕过了人!我离了这里,看你们这一辈子都别头疼脑热的。”宝玉忙按他道:“别生气,这原是他的责任,惟恐太太知道了说他不是,白说一句。你素习好生气,如今肝火自然盛了。”

通过对话,可见这时康熙得病只是伤风感冒。胤禛故意将康熙之病不让太太(老祖宗康熙曹皇后)知道,暂时还看不出有何不肖行径。关键是悄悄从后门请来一个“胡庸医”,与前文特请能断生死的“张友士”形成了极大反差,看来这就是张太医所谓“要看医缘了”。  

“胡庸医”来看病,宝玉竟避在书架后,丫鬟也都回避了,还特别交待大夫见这手上有两根指甲足有三寸长,诊完脉道:“小姐的症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风寒也不大,不过是血气原弱,偶然沾带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正与康熙之病相符。  

按道理,大夫诊脉开药也就罢了。可此处却另有文章:彼时,李纨(疑为十三阿哥胤祥)已遣人知会过后门上的人及各处丫鬟回避。那大夫只见园中的景致,并不曾见一女子。一时出了园门,就在守园门的小厮们的班房内坐了,开了药方。老嬷嬷道:“你老且别去,我们小爷罗唆,恐怕还有话说。”大夫忙道:“方才不是小姐,是位爷不成?那屋子竟是绣房一样,又是放下幔子来的,如何是位爷呢?”老嬷嬷悄悄道:“我的老爷,怪道小厮们才说今儿请了一位新大夫来了,真不知我们家的事。那屋子是我们小哥儿的,那人是他屋里的丫头,倒是个大姐,那里的小姐?若是小姐的绣房,小姐病了,你那么容易就进去了?”

究竟是这“胡庸医”辨不出男女呢,还是四阿哥胤禛与十三弟胤祥搞了一些鬼把戏呢?再往下看可见分晓。宝玉(胤禛)看药方上面有紫苏、桔梗、防风、荆芥等药,又有枳实、麻黄,便道:“该死,该死,他拿着女孩儿们也像我们一样的治,如何使得!凭他有什么内滞,这枳实、麻黄如何禁得。谁请了来的?快打发他去罢!再请一个熟的来。”后面大段讲述给这胡庸医二两银子。平常太医是不必付银的,这里特讲不识戥子偏要付银,可见这庸医来路并非正派。再看王太医来诊脉后,说病症与前相仿,只是方上果没有枳实、麻黄等药,倒有当归、陈皮、白芍等,药之分量较先也减了些。

这下宝玉欢喜道:“这才是女孩儿们的药。虽然疏散,也不可太过。旧年我病了,却是伤寒内里饮食停滞,他瞧了,还说我禁不起麻黄、石膏、枳实的狼虎药。我和你们一比,我就如野坟圈子里长了几十年的老杨树,你们就如秋天芸儿进我的那才开的白海棠;连我禁不起的药,你们如何禁得起?”接着,便是宝玉命人找来煎药的银吊子,就命在火上煎。晴雯道:“正经给他们茶房里煎去,弄得这屋里药气如何使得?”宝玉道:“药气比一切的花香果子香都雅。神仙采药烧药,再者高人逸士采药制药——最妙的一件东西!这屋里我正想各色都齐了,就只少药香,如今恰好全了。”

应该说,老皇帝康熙对药理也是非常精通的。四阿哥在父皇面前一番表现,应该是为迎得老皇帝信任。然背后胤禛又干了些什么呢?书中交待:正值凤姐儿(胤禛)和贾母(康熙曹贵妃)、王夫人商议说:“天又短又冷,不如以后大嫂子(十三阿哥胤祥)带着姑娘们在园子里吃饭一样。等天长暖和了,再来回的跑也不妨。”贾母等都觉得好,此事便定下了。究竟这贾母(康熙后宫之主)知道不知道康熙病倒了呢?书中虽未作交待,仍可见胤禛与胤祥还是将康熙之病隐瞒了。园中特添一厨房,就意味着内外没有了联系,局外人就不可能知晓红墙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书中交待:宝玉因记挂着晴雯、袭人等事,便先回园里来(试想:记挂晴雯之病倒有情可缘,怎么袭人等事还要记挂呢?这袭人不是回家看母亲去了吗?当然要算计了。因为这宝玉是胤禛替身,若是弘皙替身袭人过早回来,“毒设相思局”将前功尽弃)。宝玉到房中,药香满屋,一人不见,只见晴雯独卧于炕上,脸面烧得飞红。又摸了一摸,只觉烫手。忙又向炉上将手烘暖,伸进被去摸了一摸身上(正面看荒唐否?),也是火烧。因说:“别人去了也罢,麝月、秋纹也这样无情各自去了?”晴雯道:“秋纹是我撵了他去吃饭的。麝月是方才平儿来找他出去了。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什么。必是说我病了,不出去。”宝玉道:“平儿不是那样人。况且他并不知你病,特来瞧你,想来一定是找麝月来说话,偶然见你病了,随口说特瞧你的病,这也是人情乖觉取和的常事。便不出去,有不是,与他何干?你们素日又好,断不肯为这无干的事伤和气。”晴雯道:“这话也是。只是疑他为什么忽然又瞒起我来。”[脂批:宝玉一篇推情度理之谈,以射正事,不知何如。]宝玉笑道:“让我从后门出去,到那窗根下听听说些什么,来诉你。”

从二人对话中可以听出什么来?既然人家有事相瞒,为何非要偷听呢?真故事因病而起,这些过程都可视为铺垫,关键要看病人病情如何发展。所偷听之事与窃贼有关,应该不会是金子或手镯那样简单。这宝玉明明知道晴雯脾气,听了这些事必然火冒三丈,必然加重病情。可结果还是“一长一短吿诉了晴雯”。晴雯听了,果然气的“柳眉倒蹙,凤眼圆睁,即时就叫坠儿”[脂批:红玉既有归结,坠儿岂有不表哉?可知奸贼二字是相连的。故情字原非正道。坠儿原“不情”也,不过一愚人耳,可以传奸,即可以为盗。二次小窃,皆出于宝玉房中,亦大有深意在焉。]可见老皇帝动了真气。明知康熙容易生气,胤禛还故意用那些气人的事来逗气,看来康熙这病只能是愈治愈重了。

既然将晴雯之病定位在康熙身上,单单“气大伤身”还不足为证,作者还应该有影射之笔。晴雯服了药,至晚间又服二和。夜间虽有些汗,还未见效,仍是发烧、头疼、鼻塞、声重。次日,王太医又来诊视,另加减汤剂。虽然稍减了烧,仍是头疼。宝玉便命麝月:“取鼻烟来,给他嗅些,痛打几个喷嚏,就通了关窍。”麝月果真取来一个金镶双扣金星玻璃扁盒,宝玉揭翻盒盖,里面有西洋珐琅黄发赤身女子,两肋又有肉翅,里面盛着真正汪恰洋烟[脂批:汪恰,西洋一等宝烟也]。早在康熙年间,能有此宝烟者恐怕只有大清皇室。见西洋药有效,又找来西洋贴头疼的膏药“依弗纳”。这等洋药应该也在暗示皇家身份。

书中故事千头万绪,我们只顺藤摸瓜,单看晴雯之病:这里晴雯吃了药,仍不见病退,急得乱骂大夫:“只会骗人的钱,一剂好药也不给人吃。”[脂批:奇文!真娇憨女儿之语也]所谓话里有话,真真假假。晴雯若是丫鬟,如何会乱骂?晴雯之病为何总是不好呢?麝月道:“你太性急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又不是老君的仙丹,哪有这样灵药?你只静养几天,自然好了;你越急越着手。”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就是静养几天。看这晴雯,又骂小丫头子们:“那里钻沙子去了?瞧我病了,都大胆子走了。明儿我好了,一个一个的才揭你们的皮呢!”小丫头子篆儿(此丫鬟名字影射写诏书,怀疑是隆科多)问:“姑娘作什么?”[脂批:此“姑娘”亦姑姑、娘娘之称,亦如贾琏处小厮呼平儿。皆南北互用一语也。脂砚]著书人在此明显“荒唐”之称处加批,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再看晴雯道:“别人都死绝了,就剩了你不成?”于是,见坠儿前来“填限”。晴雯道:“你瞧瞧这小蹄子,不问他还不来呢。这里又放月钱了,又散果子了,你该跑在头里了。你往前些,我不是老虎吃了你!”晴雯冷不防欠身一把将他手抓住,[脂批:是病卧之时。]向枕边取了一丈青,向他手上乱戳,口内骂道:“要这爪子作什么?拈不得针,拿不动线,只会偷嘴吃。眼皮子又浅,爪子又轻,打嘴现世的,不如戳烂了!”麝月劝道:“才出了汗又作死。等你好了,要打多少打不的?这会子闹什么!”晴雯命人叫宋嬷嬷进来说道:“宝二爷才诉了我,叫我诉你们,坠儿很懒,宝二爷当面使他,他拨嘴儿不动。连袭人使他,他背后骂他。今儿务必打发他出去,明儿宝二爷亲自回太太就是了。”

接着便是大段如何打发坠儿的交待。今分析这坠儿,既是宝二爷门下,也就是胤禛手下之人。坠儿作窃贼,所窃之物应与康熙传位诏书相联系,也反映出胤禛手下有人故意惹康熙生气上火,给病中老皇帝雪上加霜。

看病中的老皇帝,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坠儿一事刚过,又有怪事发生。晴雯方才又闪了风着了气,反觉更不好了。翻腾至掌灯,刚安静了些,只见宝玉回来,刚进门就嗐声跺脚。麝月忙问缘故,宝玉道:“今儿老太太喜喜欢欢的给了这个褂子,谁知不防后襟子上烧了一块,幸而天晚了,老太太、太太都不理论。”

“勇晴雯病补雀金裘”作为此回中心,明面上看去,不过就是病中补一件名贵衣赏。若顺着解读思路来看,说明又故意给病中老皇帝增添闹心事,从而影响休息,不利病体恢复健康。究其真情,是什么事情非让老皇帝病中劳神直到天快亮(自鸣钟敲四下)呢?

书中交待:婆子拿了去补,仍旧拿回来,说:“不但能干织补匠人,就连裁缝绣匠并作女工的问了,都不认得这是什么,都不敢揽。”麝月道:“这怎么样呢?明儿不穿也罢了。”宝玉道:“明儿是正日子,老太太、太太说了,还叫穿这个去呢。偏头一日烧了,岂不扫兴。”(明眼人一见便知此事非得让这晴雯来做不可)晴雯听了半日,忍不住翻身说道:“拿来我瞧瞧罢。没那个福气穿就罢了,这会子又着急。”

晴雯移过灯细看了一会儿,道:“这是孔雀金线织的,如今咱们也拿孔雀金线就像界线似的界密了,只怕还可混得过去。”麝月道:“孔雀线现成的,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界线?”晴雯道:“说不得,我挣命罢了。”宝玉道:“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儿。”晴雯道:“你不用蝎蝎螫螫的,我自知道。”一面说,一面坐起来,挽了一挽头发,披了衣裳,只觉头重身轻,满眼金星乱迸,实实撑不住……无奈头昏眼黑,气喘神虚,补不上三五针,伏在枕上歇一会。晴雯咳嗽了几阵,好容易补完了,说了一声:“补虽补了,到底不像,我也再不能了!”“哎哟”了一声,便身不由主倒下。宝玉见晴雯“力尽神危”,忙命小丫头子来替他捶打了一会歇下。  

天亮王太医来诊脉,疑惑说道:“昨日已好了些,今日如何反虚微浮缩起来?敢是吃多了饮食,不然就是劳了神思。外感却倒轻了,这汗后失于调养,非同小可。”宝玉叹道:“这怎么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这宝玉最后一句当属真心之言。应该说,经此折腾,康熙之病身“非同小可”。从书中所谓“孔雀金线就像界线”来分析,病补雀金裘应该影射康熙处理涉及边境的紧急朝务。这“孔雀”似指康熙地图,只有此案才是非康熙皇帝定夺不可的。书中还透出“哦啰嘶国的裁缝”,按康熙朝与沙俄多有边境冲突这一历史事实来看,说明此事有关边境划界事宜或是边境冲突。从明天非穿不可来分析,也有可能是沙俄使者来京谈判,明天要明确谈判结果。究竟这紧急朝务是否当时真有其事,按著书人多对应历史进行“补记”手法讲,应该在清史档案中找到答案。不然的话,此边境事宜就属胤禛造假欺骗康熙。归根结底,通过如此“病补”,康熙身体状况必然“非同小可”了,从而加紧了康熙归天的步伐。


  三、宝玉急痛迷心影射康熙病身再现绝症

据《永宪录》载,康熙死前患“风寒”,并“透汗”,传教士马国贤说症状为“发高烧”,另一位不知名的传教士称康熙因“寒颤”而病倒,病源为血液凝结,因而“医治无效”。马国贤记载:康熙死前夕有号呼痛苦之声。

来看著书人对康熙之死的史笔交待:在“慧紫鹃情辞试忙玉”处,按作者“一声而两歌”笔法来看,书中宝玉分别影射了两个生活原型。一个宝玉影射康熙,另一个宝玉影射刚与弘皙定下亲事的十三岁的曹王妃。单看影射康熙之笔:因听说“妹妹回苏州家去,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如此形容不可能指十三岁的女孩儿,故只可说这宝玉是指康熙。见他呆呆的,一头热汗,满脸紫胀,更觉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给他个枕头,他便睡下;扶他起来,他便坐着;倒了茶来,他便吃茶。

试想,人若到了这等地步,与归天可谓不远了。

这宝玉因何听到林妹妹回苏州家去就“痴迷”了呢?只有一个缘故:这是将弘皙出京到东北祭祖之情吿诉了康熙。老皇帝费尽心机培养的大清国皇位继承人,到康熙临终将要传国的关键时刻却不在京城,使得皇权无法正常交接。如此“晴天霹雳”,难怪康熙急痛迷心而“中风”。应该说,这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愧对臣子百姓的误国之举,不仅仅给千古一帝留下终生遗憾的执政败笔,也给这封建王朝的最终覆灭留下了难以治愈的病根。

书中交待:一时李嬷嬷来了,看了半日,问他几句话也无回答,用手向他脉门摸了摸,嘴唇人中上边着力掐了两下,掐得指印如许来深,竟也不觉疼。李嬷嬷只说了一声:“可了不得了!”“呀”的一声便搂着放声大哭起来。急得袭人忙拉他说:“你老人家瞧瞧,可怕不怕?且诉我们去回老太太、太太去。你老人家怎么先哭起来?”李嬷嬷捶床捣枕说:“这可不中用了!我白操了一世心了!”袭人等以他年老多知,所以请他来看,如今见他这般一说,都信以为实,也都哭起来。

究竟康熙皇帝是否死于此时呢?从书中这年老多知的李嬷嬷说“不中用了,我白操了一世心了”和众人大哭来看,应该是指康熙龙驭归天了。因书中宝玉是“诸艳之贯”,是不可能写宝玉之死的,故而下文才有“果真不妨”一说。然就是在这些看似“荒唐”的记述中,方可品味出著书人刻意泄露的天机来。

袭人又哭道:“不知紫鹃姑奶奶说了些什么话,那个呆子眼也直了,手脚也凉了,话也不说了,李妈妈掐着也不疼了,已死了大半个了!连李妈妈都说不中用了,那里放声大哭,只怕这会子都死了!”其中所说“不知紫鹃姑奶奶说了些什么话”,说明说给老皇帝听的还不止“弘皙不在京城”。回顾秦业之死,是因那智能“私逃进城要会秦钟”,已然透出有人在向老皇帝要皇权了。对应此笔,应该有令康熙更为愤怒的事情发生。  

黛玉推紫鹃道:“你不用捶,你竟拿绳子勒死我是正经!”真会发生勒死康熙的逆行吗?想来不会。老皇帝致命病根儿在“气”上,在“急痛迷心”上。所谓“气死人不偿命”。黛玉此言,应该对应弘皙后来得知康熙如何归天的心境——直接弄死我算了。

贾母见紫鹃,眼内出火,骂道:“你这小蹄子,和他说了什么?”宝玉“哎呀”醒来,一把拉住紫鹃死也不放,说:“要去连我也带了去。”贾母到此刚露面,说明康熙已经归天,胤禛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从“老祖宗”眼中喷火的情形看,亦可见康熙已经驾崩。

贾母大骂紫鹃,紫鹃应该是这惊天谜案的帮凶。紫鹃会是谁的替身呢?从这“紫”字来分析,应该是康熙死后雍正朝红得发紫之人。或是万分得宠的十三弟胤祥,或是风光一时的“舅舅”隆科多等。

书中交待:王太医进来,见许多的人,忙上前请了贾母的安,拿了宝玉的手诊了一回,说道:“世兄这症乃是急痛迷心。古人曾云:痰迷有别。有气血亏柔,饮食不能熔化痰迷者;有怒恼中痰裹而迷者;有急痛壅塞者。此亦痰迷之症,系急痛所致。不过一时壅蔽,较诸痰迷似轻。”贾母道:“你只说怕不怕。谁同你背药方呢?”王太医忙躬身笑道:“不妨,不妨。”贾母道:“果真不妨?”王太医道;“实在不妨,都在晚生身上。”贾母道:“既如此,请到外面坐,开药方。若吃好了,我另外欲备好谢礼,叫他亲自捧来送去磕头;若耽误了,我打发人去拆了太医院大堂。”

  贾母竟然说出“拆太医院大堂”的话,这是作者特意泄漏贾母身份。只有皇帝、皇后才有资格讲这等话。当然,为“避讳”,此言出来后便描补了一番:王太医只躬身笑说:“不敢,不敢。”他原听了说另具上等谢礼命宝玉去磕头,故满口说“不敢”。竟未听见贾母后来说拆太医院之戏语,犹说“不敢”,贾母与众人反倒笑了。

  试想,刚才这贾母眼中都冒出火星子了,拆太医院大堂可不是一句戏言。要知道太医院本就是专为帝王家开的,后宫之主要说拆的话,谁敢说“不敢”?康熙后宫之主曹皇后见康熙已死,岂能饶过宫中太医?作者在此处用戏言遮饰一番,却在后面文中特别交待这个王太医落得个“军前效力”。可见这太医院大堂真的让老祖宗给“拆”了。


  四、尤二姐“淤血凝结”再度影射康熙死症

既然清史《永宪录》记载了康熙因“寒颤”病倒,又因“血液凝结”而医治无效,贯用巧笔影射真情的著书人,一定会在书中对此大做文章。

所谓“苦尤娘赚入大观园”,隐含胤禛设计使康熙在畅春园养病。凤姐(胤禛)说:“前于十日之先,奴已风闻,恐二爷不乐,遂不敢先说,今可巧远行在外(遣弘皙去东北祭祖),故奴家亲自拜见过,还请姐姐(虚笔)下体奴心,起动大驾(实笔),挪至家中”。后吩咐“都不许在外走了风声”,已然说明胤禛控制了畅春园。康熙自养病畅春园开始,身边侍从被胤禛心腹代替了,因而出现了“丫头善姐便有些不听使唤起来”的特殊情况。

更加“弄小巧借剑杀人”,来了个所谓丫鬟秋桐,竟破口骂道:“理那起瞎的混咬舌根!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冲了他?好个爱八哥儿,在外头什么人不见,偏来了就有人冲了。白眉赤脸,哪里来的孩子?他不过指着哄我们那个棉花耳朵的爷罢了。纵有孩子,也不知姓张姓王(未见真诏)。奶奶稀罕那杂种羔子,我不喜欢!老了谁不成?谁不会养?一年半载养一个,倒还是一点掺假没有的呢!”

不论这秋桐影射谁,终不过是康熙的不肖子孙。考清史,在康熙两废太子之后,众位皇子为了皇权更是摩拳擦掌,你争我夺。老皇帝要给大清国选一合适继位人,为防诸位皇子手足相残,煞费苦心秘密立储,精心培养“以朕心为心者”的皇嫡孙弘皙。康熙曾严旨不许再议论立储大事,眼见快到老皇帝归天之时,秘立的接班人又不在,议论攻击这“孩子”也属情理之中。可是,这对于康熙来讲,真可谓致命一击。

来看书中交待“胡庸医”如何看病:“进来诊脉,说是经水不调,全要大补。”貌似针对尤二姐身孕,若针对康熙传位而言,此言便话中有话。再想传给嫡孙弘皙已不大可能,需要重新拍板定案。接着又诊半日道:“若论胎气,肝脉自应洪大。然木盛则生火,经水不调亦皆因肝木所致。医生要大胆,须得请奶奶将金面略露露,医生观观气色,方敢下药。”于是,这胡君荣一见露出脸来,竟“魂魄如飞上九天,通身麻木,一无所知”。这“症候”究竟是看病的医生还是病人呢?书中这囫囵不定之语只有看官自己分析。笔者以为这“症候”应该是指康熙驾崩。作者惯于因情设计人物,这庸医竟然叫“胡君荣”,直接影射大清朝皇帝,如此泄漏之笔不得不让人联想。

关键还在下文,胡太医道:“不是胎气,只是淤血凝结。如今只以下淤血、通经脉(影射传位)要紧。”自然有理。皇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主,新君继位已成头等大事。正因此说,后面补述“竟将一个已成形的男胎打了下来”。说明康熙早已定好的传位大计以“流产”吿终。所谓“觉大限吞生金自逝”,也可理解为康熙将传位大计吞在肚中,没有面世就夭亡了。

纵观全书,康熙临死之病症可谓作者记述真情的主线。从开始秦氏“药案”、“脉案”,到秦氏父子的突然去世,再到晴雯的偶感风寒发高烧,更有宝玉的突现“痴迷”,尤二姐“吞生金自逝”,都紧紧围绕康熙病死展开叙述。综合起来讲,可见康熙皇帝应该是因病而死。只不过,这病本不该在短短七天就要老皇帝命的。正因为不肖之子急于夺嫡登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老皇帝“对症下药”:一用气怒攻其心,二用劳神伤其心,三用急痛迷其心。如此这般折腾,就难怪“治病治不得命”了。

作为解读者,令人遗憾的是我们无法查阅更多的清史资料来互为佐证,使得书中有些隐含天机的秘情仍被“迷失”,故而难免出现遗漏或偏差。不妥之处,诚请业内有识之士给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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