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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C透视】听开设在线课程多年的“老司机”传授经验……

 ht87 2018-04-22

【总第91期】


听开设在线课程多年的“老司机”传授经验……


说明:即使在今天,开设在线课程在某些教师看来还算是一种先锋行为。然而,随着MOOC的发展和普及,在线教学或将成为基本技能或要求,就像驾驶之于普通人。有些教师开设在线课程(早期还不是MOOC)已有多年,堪称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听听他们怎么说?

 

原文链接:

https://www./digital-learning/article/2018/04/11/veteran-online-instructors-share-tips-improving-their-practices

 

BradBays(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地理学副教授,自2003年开始在线教学):

一门好的在线课程应当给予学生有足够的自由度,或能提前完成学习,或在因故滞后时能再赶上来。但也一定要有措施确保学生投入课程学习,不致拖延。我曾试图在二者之间找个平衡,既保证他们尽量按教学节奏投入学习,又有一定的弹性。我在进行课程设计时会奖励那些坚持学习较好的学生,但也允许一些学生去应对生活中的事务干扰。必须承认,要平衡好这二者,并不容易,我也走过很多弯路。刚开始教授在线课程的时候,我主要随着学生的进度,经常把学习任务完成期限从这周拖延到下周。这样很快就把在线学习的优势耗掉了。我也不得不忙于应付不同学生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我也曾试过完全相反的做法,设置一下最终期限,中间不干预,告诉学生只要在这个期限之前完成学习任务,可以选择他们自己乐意的进度。然而事实证明,大多数本科生缺少自制力,所以这种模式效果也不好。

 

LeighA. Hall(怀俄明大学大学教授,自2012年开始在线教学):

刚开始教授在线课程时,我发现学生与其所学内容之间的脱节;当我试图使他们所学的内容与其生活相关联时,又常发现他们完成学业仅是为了拿学分。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去年,我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帮助学生建立对所学课程内容的热情上。我的课程仍然是客观的,但是,我要求学生们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每个人写出3个预期目标,并制作一个他们将如何通过本课程达到目标的短视频。这样他们会在课程的每个节点以及最后,不断反思自己的目标并适当加以修正。在上课期间,我要求学生们思考:“本周所做的事,有助于实现你们的目标吗?”他们不必每次都回答这个问题,但可以将这个问题做为一条线,牵引着他们与所学内容联系起来,并彼此分享。学生们意识到同学们的目标,可以拓展自己的思维,也可以彼此分享学习资源,相互支持。

 

BobbyHobgood(北卡罗来纳大学语言资源中心主任,自1998年开始在线教学):

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刚开始教授在线课程的时候,设计和发布在线教学内容的能力,主要源自我们在面对面教学环境中积累的经验。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选修过一门在线课程,也没有受到过课程设计和传送的专业训练。我最初的教学设计反映的是一种直接的教学方法,让学生完成一个活动清单,只在课程社区中有简单的互动。今天,我主讲的课程的教学设计和教学采取了一种探究社区方式,即通过将思考注意力聚焦我如何在整个课程中展示自己(教学临场)、如何让学生沉浸在课程内容中(认知临场),以及如何彼此互动,形成一个动态学习社区(社交临场),来培育一种沉浸式学习。对我来说,学习体验已经变得更加人性化,并且朝向学习管理系统的可负担性发展。



AlysonIndrunas(LumenLearning公司教学总监,自2003起开始在线教学):

在我的在线教学实践中,最重要的转变是帮助我的那些没有能力负担课本费的学生解决问题。开放教育资源(OER)的使用,一方面改变了我的教学方式,也改变了我与学生的互动。由于我自己采用了OER,我为学生购买教科书的负担大大减轻。OER发展的下一阶段是让更多的学生参与课程材料的创建。我发现这一转型不仅对在线课程,而且对所有教学模式都有很大的帮助。

 

MichellePacansky-Brock(加利福尼亚社区学院在线教育项目和教师网络部数字创新指导教师,自2003年开始在线教学):

当我教书时,我是2003年左右在一所大型社区学院,抱着一种怀疑态度开始在线教学的。一路走来,我最终尝试了各类新兴技术,与学生进行异步语音和视频交互,并收集他们的反馈信息。学生们反映,喜欢听到老师们以稍带温暖的声音基于课本内容与他们互动。声音有助于他们感觉到老师就在他们身边,感觉到和他们的同龄人更像在一个“真实的班级”。正式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些,但是直到我亲身体验到这些,我的思维才改变了。我也开始意识到在线教学比实体课堂教学更能支持学习者的差异性。我观察到,一个患有诵读困难症的学生在视频中能很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而她的书面表达则支离破碎。这些经验说明,通用化学习设计开创了网上教学的新天地。

 

Peggy Semingson(德克萨斯大学副教授,自2008年开始在线教学):

我从2008开始在线教学,从2013起完全转向在线教学。当我第一次开始在线教学的时候,我很担心在课程启动后需要创建新的内容或者改变课程。我认为课程和网络环境必须保持“冻结”和完整,否则可能会让学生感到困惑。现在,我根据需要创建额外的教程,使用屏幕投射工具、视频和播客来添加额外的内容来帮助学生。从那时起,我就认识到没有一种适合所有人的在线教学方法。有些学生喜欢基本的内容和直接布置的作业,有些学生喜欢通过即时消息、电子邮件和讨论板与教师互动。我开始为那些愿意进行更多互动和个性化学习的学生开在线研讨会,但不做硬性要求。我发现在每门课程的同一组在线学生通常都会参加研讨会。该研讨会也会录下来留给那些未能参加研讨会或更喜欢看录像的学生观看。总之,我学会了更加悠闲,多种方式综合运用(例如,在线研讨会,播客,等等),也使学生更加积极主动、灵活。

 

Steve Greenlaw(玛丽华盛顿大学经济学教授,自2013年开始在线教学):

传统的课堂为学生学习提供了一种学习体系。如果一个学生定期来上课,听并记下老师说的话和做的事情,他们就会学到相当多的东西,至少能保证通过。在线课程是什么情形呢?并不是简单等于将课程视频放到网上。或许对课程视频有增减,但仍不相同。(视频缺乏即时性、课堂体验的亲密感,但也允许学生反复观看)。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如何建立一个以与实体课程同样的方式支持学生的学习体系。在网上课程中需要有更积极的学习活动。如果我有一个学生在我的办公室,我可以指导他们学习我教的任何东西。在我教的小班(15到30个学生),我也能做得差不多。但我却不能通过视频做同样的事情,虽然一对一的同步视频已相当接近。学生似乎不可能从自己读课文中学到多少东西。正如Herb Simon所说,学生通过做而仅仅通过做来学习。因此,我需要让学生做一些与他们从课文中学到的东西有关的事情。

 

Hobgood:早期,几乎没有人支持网上教学,因此学习如何设计和教授在线课程始自管理人员的信心跃升,学生的巨大耐心和教师甘冒巨大风险。虽然人们开始支持这项教学技术,但还很少有人支持将这些付诸实践。因此,我们这些曾经教过一段时间在线课程的人不得不同时承担好几个角色,包括技术支持、教学设计师、管理员、注册官和讲师等。那时的挑战在于如何做好教师的角色。最近,挑战主要来自教师的可控制范围之外,包括学习管理系统更新的谈判,在线学习者背景的越来越多样化,以及学习者选修在线课程所抱的期望等。



Pacansky-Brock:作为准备,我们学校要求我参加一个在线专业发展课程,作为回报,在学校的学习管理系统中给了开设了之旅。那年我苦苦挣扎。我的同事们大声质疑着网络课堂的有效性,仿佛在线课程本性就是坏的,只因为它们是在线的。我虚心听着,我知道我的线上班级可以做得更好,但我没有机会得到支持。大约一年后,我参加了一场毕业典礼,听到了我的一个在线学生的名字。当我看着他走过舞台时,我意识到我们彼此不认识。那次经历让我意识到,我不仅仅是一门地下课程的专家,我还是一个导师。我也需要成为一名网上导师。

 

Semingson:最大的挑战是跟上在线学习的变化和期望。学生希望能够在他们的移动设备上访问课程,从教师那里得到快速及时的反应,并希望课程设置灵活。持续更新材料和快速响应学生在开始阶段是一个挑战。我认为这有助于树立一种思路,就是在线课程必须不断调整和更新,以跟上学生在线学习方式的发展趋势。我第一次开始网上教学的时候,我以为所有的学生都会欣赏并想参加研讨会。后来我了解到,一些远程教育的学生希望在网上课程上有更多的“无需修饰”的方法,而其他人则寻求在线连接和额外的学习机会。

 

Bays:我期望在我的在线学生中形成一个特定的有效模式。百分之一的学习者永远向高难度的学习材料冲刺,但多数人开始时做得不错,然后,几周内,发散成一批持续学习者和一批,怎么说呢,尽管我尽了最大努力,仍然变成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甚至有幽灵学生根本不会回复我的邮件。学生成分似乎比以往覆盖范围更大,从传统的住校本科生到全职工作的中年男性和女性。那些被称为“数字原住民”的学习者,往往与我的联系更直接、要求更高,但却不愿意完成我对他们的期望。中年以上的男女学习者往往有子女或孙子孙女要照顾,几乎没有他们自己的时间,只有陈旧的硬件和缓慢的互联网服务,又缺乏电脑技能,但他们通常更努力,需要更多的鼓励和更赞赏。

 

Hall:我对在线学习社区的思考改变了我与在线学生的关系。在过去,我重点检查他们与课程有关的活动,看看他们可能需要些什么帮助。现在,我与他们的关系已经演变成提升课程体验,为他们提供专业服务。我收集反馈和讨论如何处理课程内容,以帮助他们达到学习目标。不只关心学生的成绩,还围绕如何应用材料与学生们对话,帮助他们实现目标。我发现学生们欢迎并欣赏这种关系。它是创建一个真正的在线社区的必要组成部分。

 

Hobgood:起初,学生对在线课程了解很少。在90年代中期,教&学互动很少。学生按时参加,大部分都是被在线学习环境的新鲜和魅力迷住了。对大多数人来说,我教的课程是他们的第一次在线体验。今天,我不再问我的学生是否参加过网络课程,而是问:“你参加了多少个在线课程?”。现在,已经有许多工具和策略可以与学生交互,如Web会议平台、课程音频和视频工具,以及允许同步或异步交互的协作工具等,也有更多的沟通、协作和创造的方法。因此,虽然学生的期望在90年代很小,但今天的学生可能会或可能不会期望有一定程度的互动、课程结构,以及基于他们之前网上课程体验的工作量。由于课程设计的多样性和教师知识的多样性以及课程工具的有效性,教师们不再能假定学生们会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学习,这也成了一个新挑战。



Pacansky-Brock:许多教育家仍然对网络教育是什么以及应该为谁服务持固有的心态。我们需要停下来通过学生的视角看看网上学习究竟是什么、应该为谁服务。例如,当我们制定战略来提高毕业率,我们会看到,既参加在线学习也参加面对面授课的混合型学生,比那些只参加面对面授课或在线课程的学生毕业率要高。提高学生参与在线课程学习机会的努力十分关键,但我们也知道,少数民族学生在网上学习时,他们的公平机会差距会更严重。当然我们不能把婴儿连同洗澡水一起倒掉。关系是大学经历的核心,它对于那些容易怀疑自己学术能力的学生来说尤为重要。在线学生更需要感受到教师的存在。如果你在网上教书,你的亲自出现很重要。这是我在网上教学15年来最大的收获,也许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一点对许多人来说似乎仍然是革命性的。

 

Semingson:我已经学会了更主动地与学生接触——称得上是一个数字领域的虚拟母鸡。在线学习环境正变得越来越友好和适宜成长养。我把那些迷失方向的没有机会参与课程的学生召集在一起,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去检查他们的学习。我还为班上需要额外帮助的学生提供额外的资源。现在的在线学生期望沟通能迅速得到回应,我就努力通过经常检查我手机上的电子邮件来做到这一点。他们还希望有一个更灵活的在线学习环境。学生们都很忙,经常至少有一份工作。我尽量为他们提供可通过移动设备下载的材料、可以访问的播客、录音和基于网络的阅读等,来使我的课程变得友好。


编译者简介:王涛,“新维学习空间站”、“新维教师发展空间站”、“新维大健康空间站”等“新维系空间站”未来智慧教室、共享教室的规划、设计、实践者;“移动学习”教育部-中国移动联合实验室MOOC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育经济博士;业界知名有20多万教育专家的MOOC微信公众账号(微信号:openonline,公号名称:MOOC)的发起及运营者。


有缘的人终会相聚,慕客君想了想,要是不分享出来,怕我们会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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