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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连山送14位英魂归故里

 红香圃 2018-05-02

八点多,骑了自行车去七一路卧龙区政府门口,今天要在那儿举办教育法规宣传,卧龙区各学校的展板都摆好了。后来,杨琳老师去了,二人用自行车占了一个位置。过了一会儿,张永岱主任和小付拉了展板来了。九点多,费书记来了,几个人坐那儿拍话儿。这时,卧龙区教体局来给费书记录了像。1150分,我和张主任把展板都折了,准备回去。却见西边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手举摄像机在拍17小的几个女老师,又问了他们几个问题,是有关校信通的。我俩当是教体局的人拍的,又忙把展板放好。我坐在桌子后面看书。过了一会儿。此人过来了,要拍我。我忙拿了书站起来,走到一边。这时,男人掏出了新闻采访证一晃。我一时紧张了,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站在桌子后面,男人手举摄像机拍着,问,你们学校开通了校信通没有,我当是正面宣传报道的,说开通了。他又问,多长时间了,从啥时间开始的。我说,我不太清楚,大概是07年吧。这时,男人又说,是如何收费的,是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得交。我说,不知道,我不清楚。男人说,我也不是学生家长,你有啥请说了。我一听知道不对劲,学生家长拍啥哩,他又问,校信通收费没有,有没有商业行为。我说,这我不知道,又问,有的学生不办校信通,老师都对学生另眼相看,有没有这现象。我说,不会,现在学校禁止乱收费。作为老师教书育人的,决不会因为违纪这些小事儿歧视学生,一定会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

 我拿了书本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男人去别的展板前拍去了。张主任说,我都给你摆着手暗示你不接受采访。我说,扯淡,谁知道他是干啥的。我还当是教体局宣传咱学校的。于是,我和张主任忙收拾了展板、架子,小付装架子车上拉走了。

下午,给费书记打电话,叙述了经过,说,担心他们从负面报道影响多不好的。下午到学校,给张主任说,我给费书记打电话说了,你给区教体局打电话了。老张说,我给区教体局打电话,叫他们摆平这个事儿,11小、17小他们胡乱说了。教体局已经打招呼摆平了。

晚上,给妻子梁金丽说了今儿上午干的差板事,不该不问清楚就介绍采访,以后,谢绝采访。小琴说,没有啥,教体局会摆平的。我说,今后我都有经验了,谁找我采访了,先问清楚哪单位的,叫个啥,有啥事,有预约吗,一看情况不对劲儿,光打哈哈哈,今儿天气哈哈哈,一问三不知,不知道,没有,不清楚,本人不接受采访,学良无可奉告,净用这些词打发。不在人家二月河躲着记者,在江湖上腕一大,名头大了,记者们蜂拥而上,二月河与记者周旋的诀窍何等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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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趴在床边写我们一起为烈士寻找回家的路,红色之旅为烈士找家纪实。到11点多,写够一个段落了,又看了一遍,改动了一些字句,约有三千字,是河南文史资料高主编约的稿。

午饭后睡午觉,三点起来,骑了自行车去汉画街乔家,无书可要。又到武侯路老丁女人旧书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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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骑了自行车到学校,费书记让写甲流防控措施,才写好了,到电脑室让打出来,又让写甲流防控报道哩,还叫写甲流防控方案,只好下午再写。

十点多,南阳电视台的杨世印打来电话说,昨晚又播了一期为烈士找家的内容。过一段时间了,利用个星期天,采访拍一下你收藏毛选的事。我说,行啊,趁你方便吧。哪一天儿来拍时,事前给我打个电话好拍。

12点半,看南阳电视台一套宛都播报,是用窦老师拍的到内乡寻找齐华针烈士的事儿,做了十多分钟的节目。看着自己在电视上的尊荣和伟大形象,自想发笑。

5点半时,骑了自行车到八一路废品站看看,无书可要。归,正要上楼,小琴打电话说,你等一下,帮我拿东西。等了十来分钟,小琴回来了,帮她拿了牛肉和青菜上楼,我对小琴说,今儿上午,南阳市电视台杨世印给我打了电话说,昨晚又播了一期,今儿中午12点半又重播了,小琴说,我们财务科小闵她爱人看见了,喊小闵去看,下午一去就给我说了。我说,媒体一动是连锁反应,一开始是南阳晚报报道,然后大河报跟进了一篇,接着是南阳电视台、河南台二套都市频道又作了12期节目,四赴南阳11天时间,情感密码又作节目,在国庆节播出,到驻马店的确山祭奠,又带动那里的媒体报道,驻马店电视台、天中晚报,驻马店日报都报道了。随窦老师来的河南文史资料高主编又约稿,让写记述为烈士找家经过的文章。我们处在为烈士找家这件事的漩涡中心,很淡定,也不觉得如何,其实,外面都炒得沸沸扬扬。老杨总算出了一次风头,浪漫了一把。晚上,看了电视,小琴给我按摩了肚脐,又按摩了那话儿。然后濯足,幸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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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6点起床,去北京路跑步,归,吃了早饭,八点时骑了自行车去学校。走到火车站广场东北角时,手机响了,是李长海老师打来的说,窦老师给你打电话没有,他让我转达你,昨晚又播了一期。我忙问,今儿啥时间重播。李老师说,中午1240分,河南二套重播。我说,中啊,到时间了看看。你这一段去找没有啊,闲了骑着自行车去找找。我闲了也可以和你一路儿去找。打了电话,到学校,正在操场东北角垃圾池旁边打扫卫生呢,手机响了,是窦老师打来的说,昨晚没有给你联系上,昨晚播了一期,高老师有最新分析,认为张文武是张玉峰的四叔。他是参加了第二集团军,后来去支援太原了。所以有人在湖北枣阳看见过,后来,有在山西太原附近的赵家山牺牲了。我说,行啊,节目虽告一段落了,为烈士找家的活动,还要延续下去。我和李老师闲了还要到附近去找。打了电话,写收藏趣事。又看报纸,11点归,走到楼梯口时,手机响了,是窦老师打来的说,有个活动,你要参加了,可以在百度上搜大象网,点击爱国爱家爱河南爱的宣言活动,解决车费食宿,还能送一千多元的礼物。我说,行啊,谢谢你。

1240分吃午饭时,看河南台二套,一直到节目最后才播英魂回家。这是第11期节目,是到新店乡惠庄村曹岗拍的内容,是按张文武烈士就是张玉峰的四叔的结论播出的,其实,拿不出任何证据,姓名不对,地点不对,年龄不符,当兵的时间也不对。色不对,毛不对的。但是,为了节目的需要,为了宣传,为了社会效益。窦老师因为寻找张文武烈士,到曹岗跑了三四趟,总不能叫白跑。

下午一点半,到学校值班。四点半时,窦老师又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单华荣烈士的后代了。有人打电话说,他爹在着时,对他说过,解放前有个爷爷外出当兵去了,没有回来。爷爷弟兄5人,其中一个就是单华荣烈士,22岁,没有后代。烈士是南阳市邓州高集乡沈堂村人。不过,打电话的人对认烈士没有多大兴趣,说在着时又没有对家里做出多大贡献,父亲都去世了。不行了,咱们去寻找,如果能确认,他不认了,由当地民政部门或当地政府出面认领烈士,让烈士魂归故里。我说,好的,我等着你们。我心想,没兴趣才好呢,烈士证也不用送出去了。5点半归。

夜濯足,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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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6点起床,去跑步。归吃了早饭到学校,正看报纸哩,窦老师打来电话说,十点多出发,还到南阳。单华荣烈士有人打电话,说是他堂伯。打电话的人叫单新强,在高集乡开了一个理发店,他并不热心认领烈士证,认为60多年了,也没有给家里什么帮助。认领了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胜给二千元钱的。我到南阳估计到下午二三点了,咱们再拉上李长海老师,一起去邓州找。到民政局联系上乡民政所,他不认领了,由村里干部组织群众,举行一个简单的认领仪式,这个方式也行。我说,好啊,到南阳后咱们再联系。

9点多时,到小吴复印店去,想彩色复印张文武和单华荣的烈士证,打算给他们送复印件。到那里说,太大了复印不了。你到工业路的华龙复印店去。于是,回到学校给费书记请假,一会儿去工业路彩印个东西。书记说,行啊,你去吧。我说,还有个事儿,9点多时,河南台都市频道记者窦老师打了电话说,又找到一个,是邓州市高集乡沈堂村的,下午要和河南台记者去邓州,我请个假。费书记说,中啊,你去吧。然后,到工业路华龙复印店,上到二楼,彩色复印了二张烈士证,正反印一张8元,共16元。我又让裁白边,又喊了一个小妮儿,小妮儿走到跟前看了我一下。对我说,你不是十四中的杨老师吗。我笑笑地说,你也看了电视了,河南台做了十多期节目,就是这个事儿。小妮儿说,可看了,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烈士证呀。我说,我平时收藏毛选、红宝书,收藏了3万多册。09年元旦,在新华东路一个卖旧书的人家里买来的。裁着白边,问起来烈士证的事,我只好又像鲁迅的短篇小说祝福里的祥林嫂一样,又叙述了一遍阿毛叫狼叼走了。

11点了,正要回家,这时,手机响了,说是河南教育时报的编辑藏明慧打来的说。前几天在南阳采访,在南阳晚报上见到寻找烈士回家的报道,想约个时间采访一下,教育时报上有个栏目,教师的故事,是写教师的,还需要一张照片,为烈士找家进行到哪儿了。我说,现在省台都市频道一直在作节目,已经找到四个烈士了,还有二个找到了地方了,但没有后人,无法送达。臧老师说,约个时间网上谈谈,或者电话采访。我说,好的,行啊。趁你方便吧,我写了一篇文章,有二三千字,记叙寻访的过程,开始写了一些收藏的经过及内心的感受,中间选了六七个小故事,我可以给你发过去。臧老师说,行啊,我给你说说邮箱jysb010@126.com,说毕,又校对了一遍。

吃了午饭,手机响了,窦老师打了电话说,到李老师家接他,不顺路,让李老师到你家里汇合,然后一路儿去邓州。我说,行啊。又给李老师打电话,于是,在家里等李老师来。过了一会儿,李老师来了,才坐那儿说了两句话。窦老师打来电话说,我们在京达宾馆东边一个饭店吃饭的,你们俩过来吧。于是,关了手机,与李老师一起下楼。可到了京达宾馆,找不到窦老师他们,只好又给窦老师打电话,说在路东一个饭店吃饭哩。我感慨道,就隔了一条马路,又往郑州打了长途。进到饭店,只见窦老师三人在吃饭,我忙到吧台要买单,窦老师让司机师傅结了帐。我又给南阳市电视台杨世印、南阳晚报记者于欢联系,皆不去。让替他们拍照和复制带子。

三点多,吃了午饭,上车出发去邓州。坐在车上,我万分感慨地道,当记者也真不容易,太辛苦了,到三点了还没有吃午饭。我以前只知道当个教师辛苦劳累,在应试教育的泥潭里挣扎,过分繁重的工作,使老师的压力很大。就好像老黄牛掉进井了,有力使不上,越挣扎越往下卡,出又出不来,掉也掉不下去。和你们一接触,你们太敬业了,太辛苦了,饿到三点还没有吃午饭哩。窦老师笑笑地说,这都习惯了,这是家常便饭。在车上我和窦老师、李老师交谈些关于寻找烈士亲人的话题。我说,以前对于解放前出去当兵失踪没有回来的事儿,只是有印象。通过这次寻找烈士亲人,对我个人来说,是一次心灵洗礼,真切地感受到了历史的沉重,战争的残酷,生命的脆弱。战争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造成的创伤是很厉害的。时间过去了60年了,我们的民族,我们的人民,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还在医治着战争的创伤。失踪烈士的事儿,几乎每个村庄都不止一个二个,它涉及到千家万户。窦老师说,我的奶奶,有一个兄弟,下落不明没影儿了。李长海老师说,就我所知,有三个家里有亲人失踪。我说,听妻子小琴说过,她单位有三个家里有人当兵失踪了,她母亲有一个叔,叫王清河的当兵丢了。为寻找烈士来找我的人有五六个,马营有三个,曹岗有三个,齐营有一个。一共有十五六个,如果这次烈士证不出来,这些烈士也许永远也找不到家了,这将成为一个永远的谜,成了历史的遗憾,民族的遗憾,国家的遗憾。说话不及,到邓州了,进城后,到了县委大院,窦老师给宣传部徐部长打了电话,下来一个科长,领了我们去民政局,到那里说明情况后,由民政局办公室孙天训主任陪同,去高集乡沈堂村。在路上,孙主任介绍了48年打邓州时,不好打,打了三个月,死了二千多人,才攻下来。当时是由解放军王树声部攻打,大多是河北、山东的兵,有一个民谣说,从河北到河南,没见过邓州真捣蛋。当时邓州县城是回字形结构,分大小城或内外城,小城是砖城,外有三丈多深的护城河,大城是土城,外面也有护城河,水深城高,易守难攻。打不下邓州就无法解放襄樊、武汉,解放军就打不开渡江战役的通道。后来,还是请教了当地的一个老头,他知道护城河的闸门,打开闸门,解放军战士钻进去,开了城门才打下来了。

到了沈堂村,问了单新强的家,我们下了车,进了一个院儿,堂屋是三间又低又矮的老瓦房,东屋是一间灶火,屋顶已经塌陷了,不能住人。单新强的母亲在家,窦老师问,你爱人兄弟几个,答曰,兄弟二个,大的叫单永有,二的叫单永久,我来不到一个月,两人都死了。窦老师问,单永有有没有一个哥哥。妇人回答到,没有,不知道。这时,窦老师说,让车去高集乡接单新强。我和窦老师、李老师、摄影张老师几个人,由一个70多岁的老头领路,去采访一个老人。至其家,坐院中。老人介绍道,这个庄上,只有一家姓单,是从上头(南阳一带,人们称居住地以北叫上头,以南叫底下。这里指方城一带)要饭来的,打顿的时候,给他盛碗饭,是剃头的,住个草庵,没有听说过他家有人外出当兵。采访毕,走在路上,窦老师感叹道,这说明一个道理,千条理,万条理,造反有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毛主席领导穷光蛋造反,穷人才翻身得解放。

一行人来到单新强家,车已经接回来了单新强。窦老师我们一行人坐在院里,开始采访单新强,你这个叔为啥当兵去了。单新强答,解放前穷,要饭来的,我爷弟兄5个,老大老三老四都不知叫啥,单老二叫单风亭,是我爷,父亲叫单永有,还有一个叔叫单永久。单老五的儿子叫单华荣,是我父亲的堂兄弟,住的是草庵,单老二剃头为生。我那个堂叔说,出去当兵有饭吃,将来立功了,出人头地了,就回来盖房子,有饭吃,有房子住了,也不叫外人欺负了。我奶奶叫黑货欺辱了,又杀害了。为了报仇才去当兵的。这一去没下落,没影儿。窦老师问,你为啥认为单华荣是你堂叔。单新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说,这是我在单营村抄的家谱上的字派,士辅明清建,振德风化元,兴仁世泽长,光前耀祖功,裕后容易市,耕读传家宝,淑神学温良,信敬睦亲族,恩爱兰庭堂,孝悌百行本,永乐诗书香,积善有余庆,天赐福禄康。一共60辈。这时,张老师手举摄像机近镜头对准了字条拍着。我插话问,家谱上有没有单华荣的名字,有没有单华荣烈士的基本情况,像出生年月、啥时间当兵去的、姓名、主要事迹。单新强说,是一单家,但不是一门,家谱上没有。窦老师这时问,你父亲叫单永有,烈士为啥叫单华荣,没有排着。单新强说,没有按家谱上的字派起名,是乱起的,我叫单新强,我兄弟叫单冬生,他有先天性心脏病。村上的人们一知道有河南省电视台都市频道记者来采访拍电视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看热闹,有的抱了小孩,有的端着茶杯,都围在院子里。窦老师喊了我和李老师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窦老师说,根据咱了解的情况,可以确认了。我说,我同意,没有啥疑点了,把烈士证送了。窦老师点点头,我从塑料袋里掏出彩色打印的烈士证复印件站了起来,走到单新强西边,对他说,省台都市频道、民政部门做了大量的调查寻访工作,单华荣烈士终于找到了家,终于回家了。1951年时,政府民政部门工作人员就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没有找到烈士的家人。过了58年,烈士回家了,实现了几代人的心愿,我们可以感到欣慰了,烈士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这是一个光荣的事,家族中的先辈出了烈士,是很自豪的事。讲毕,我把烈士证双手递给了单新强。窦老师说,下面给南阳晚报记者于欢拍一组照片,你再简要地说一遍,我又讲了一遍。然后,窦老师采访了单新强,窦老师说,58年了,当你今天看到烈士证时,有啥感受。单新强站那儿,低了头,迟疑了一会儿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说啥,不会说,感谢你们吧,感谢政府,终于叫我堂叔回来了。你看我家的情况,很穷,我兄弟还有先天性心脏病,政府要是能给点钱了给点,不能给了也算了。窦老师手举话筒喊,孙主任给他们解决个低保。孙主任站在人群中说,可以,低保就应该给共产党打天下的人吃的。窦老师又采访了单冬生、他们的大姐、单新强的母亲。然后,又采访了民政所李飞所长,李所长站在那儿说,我的心情非常的激动,我一定要把好事办好,特事特办,以前不了解这个情况,如果早知道了,早就解决了。然后,孙主任又讲了几句,民政部门就是上为政府解忧,下为百姓解愁。为民服务,是民政部门的责任,下一步一定要把烈士后代的低保问题解决了。采访毕,窦老师说,下面我们由李长海老师主持,举行一个祭奠仪式,张老师举着摄像机拍摄,孙主任招呼周围看热闹的人过来,我忙把烈士证用一个铁钉别在堂屋的土墙上,李老师喊口令,十几个人向烈士证三鞠躬。然后,开始告辞,一家人围着窦老师说着感谢的话。上了车,窦老师说,今儿个很顺利,采访很圆满,想不到这么顺利,还准备用明天一天的时间呢。

然后,到高集乡去吃晚饭。一路上路坑坑洼洼的颠的直想晕。车到高集乡一个饭店门口,我帮窦老师提了电脑上楼,吃了牛大骨头,又吃了芝麻叶面条。饭局上说些酒话、套话、笑话、奉承话。然后,回南阳,下了高速后,给南阳市电视台的杨世印打电话,约好明天早晨6点,到人民北路易家快捷去复制录像带。又给南阳晚报记者于欢打电话,说了拍照的事。到北京路楼下,我下了车,说再见。上到楼上,11点了。又查了李长海老师说的有一个姓闪的志愿军失踪了,有五六个姓阎的,却没有姓闪的。从下午三点一直跑到11点多才上床,累得浑身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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