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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拿双胞胎做人体实验,注射药品、器官移植,只为了解遗传的差异性

 此用户不可见 2018-05-09

今天,5月9日,是世界反法西斯胜利纪念日(欧洲战场)。在太平洋战场,是以9月3日为世界反法西斯胜利纪念日,因为1945年9月2号日本签字投降了。

虽说已进入和平年代,但这天下也不太平。

在网上总有人会叫嚣着,谈不拢就开打,who 怕 who 啊。

哎,如若你喜欢战争,那唯一原因的是你没有经历过战争。

当年战争的断壁残垣已经很少见,但战争留下的伤痛却深深烙印在一些人的身体里,比如人体实验的幸存者。

整个二战期间,德国纳粹医生和科学家都做过哪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

1. 低温极限实验

在前苏联,德军因严寒伤亡惨重,纳粹军方高层决定模拟当时东部前线环境,试探人体忍受低温的极限。最残忍的降温方法就是把健康的俄国人或犹太人丢进一缸冷水,体温低于25摄氏度时,受害者会丧失意识或直接死亡。

但他们并不满足于冰冻,还要“复活”实验中未死亡的人,如开水浴,强迫女性和昏厥的男性嘿咻,以及日光灯的炙烤,还有用沸水灌注膀胱、肠道和胃部……

2. 骨骼移植实验

医生从健康人体的肩膀、手臂或臀部取出骨骼植入残缺的接收者身体。骨骼捐献者通常在手术中就因大量失血而死,或者接受准备好的“注射死刑”。

这是纳粹医生加速人体再生机能的一次血腥尝试,通常会导致捐献者和接收者死亡。

3. 疟疾感染实验

有超过1000人被迫参与疟疾实验,他们被携带疟疾的蚊虫叮咬或者被直接注入疟疾感染的血液。

为了确认疟疾是否能成为削弱敌军战斗力的病毒,一旦出现对应症状,医生就会持续给他们注射疟疾病毒,排除一切血液中病毒消失的可能性,这些实验直接或间接导致了近半受害者死亡。

4. 双胞胎人体实验

纳粹医生认为用双胞胎来做实验,可以得到对比数据,在精细的检查和数据采集后双胞胎就会被杀死,器官被送交到纳粹研究中心。

这位老奶奶,便是一位双胞胎实验的幸存者。

她叫Eva Mozes Kor, 出生于1934年,今年84岁。

她还有个孪生姐妹,叫Miriam。原本一家人生活在罗马尼亚中部兰西瓦尼亚(Transylvania)的一个小村庄,他们是这个村庄里唯一的犹太家庭。

一家人相亲相爱,生活宁静也很快乐。

直到1944年5月,一家人与千千万万的犹太人一起,被原本运送牛马的车厢拉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

人群中一个纳粹军官看到了她们母女三个,突然指着她们,兴奋的大喊着:

双胞胎!那里有对双胞胎!

妈妈问:“这是好事情,对吗?”

那个人回答:“是的”

妈妈仿佛看到了活的希望,于是小声地说,“太好了”

另一个纳粹军官走了过来,仔细打量这对双胞胎,然后直接拖走了。

她们被带去的地方,不是毒气室,而是纳粹的人体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负责人便是那位人称“死亡天使” 的纳粹党卫队军官和奥斯维辛集中营医生: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

门格勒实行的双胞胎遗传实验,目的是了解双胞胎遗传的相似性和差异,以及测试人体能否被非自然的方式控制。

他给双胞胎注射药品,活体解剖,甚至尝试将双胞胎缝在一起创造连体婴。

Eva 和 Miriam 和很多双胞胎一起被送上了传送器,她们被迫脱去衣服,剪掉头发,衣服上被标上记号,送到了一个简陋的房间里。

门格勒在她们身上进行了两种实验:

每周一、三、五,她们将脱光衣服站到一个房间,门格勒会仔细的检查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比较她们的不同之处,并仔细记录下来,整个过程甚至长达8小时...

每周二、四、六,她们被带到血液实验室中进行抽血。

他们会紧绑我的两个手臂,从我的左臂上抽出大量的血,有的时候,因为抽血太多,我会昏厥过去...

这之后,他们会向我的右臂注射一些药品,每次至少5针,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当时不知道,现在也不清楚

有一次注射完后,Eva生了一场大病,四肢肿胀,发着高烧,身上还有很多巨大的红斑。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抽Eva的血,而是讲她送到了医院。

第二天,门格勒和其他四个医生过来看了一眼说,

很遗憾,她还挺小的...只能再活两周了

后来的两周里,Eva唯一清晰的记忆就是从她的破旧的“病房” 爬到另一边的水龙头去喝水,有的时候爬到一半,她就失去了意识。

但是Eva说,当时她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不要死在那里,要再见到Miriam,和她一起活下去。

两周后,Eva没有死,她奇迹般活了下来,三周后,她的体温恢复了正常,她被重新送回了门格勒的实验室。

当她再次见到Miriam的时候,Miriam很反常,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的向上放空,Eva问她,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Miriam说,我不能说,我也不想说。

1945年1月的某一天,Eva走出房外,发现德国人好像都消失了,她和Miriam被苏联军队解救了,她们活了下来...

1943年至1944年,奥斯维辛集中营一共有将近1500对双胞胎走进了这个实验室,而走出来的,不到200人。

斯特凡妮和安妮塔也是一对幸运儿。

1942年,斯特凡妮姐妹成为门格勒的实验对象。

像其他“实验品”一样,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仔细丈量。

门格勒往她们的眼睛里注射化学药剂,以观察她们的眼睛是否会变成和雅利安人一样的蓝色。

她们的很多器官被相互移植。

门格勒还经常往她们身体里注射各种细菌,比较她们是否会有不同的反应。

斯特凡妮姐妹至今还记得那最恐怖的一幕:

她们被带到门格勒和其他党卫军面前,赤身裸体站着;门格勒告诉她们,她们将和一对双胞胎男子发生关系,然后怀孕。而作为怀孕的前提条件,她们身上的血被全部替换成另一对双胞胎的。

试验的后果是,她们变得极度虚弱,高烧不退。

好在,她们最终熬到了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的那天。

2001年6月,德国知名的马克斯·普朗克俱乐部召开了一次座谈会,约3000名科学精英和纳粹屠杀的幸存者出席了座谈会。

俱乐部主席胡贝特·马克尔以沉痛的语气表示,他对德国一些科学家“没有阻止,反而提倡、从事了种族灭绝的罪恶,表示最深刻的悔恨、沉痛和羞耻”。

这家俱乐部的前身,就是创建于1911年的凯泽·威廉俱乐部,二战期间,它旗下很多科学家沦为纳粹的帮凶,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惨绝人寰的历史悲剧……

这就是战争,每一个在战争中死去的人,活下来的人,背后都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生,他们不是冰冷的数字。

铭记历史,不是只记得胜利者,而是要记住历史的每一个细节。

1995年,Eva和一位纳粹医生Dr. Munch一起回到奥斯维辛集中营。

她问医生,是否能够签署一份文件,证明这个集中营确实存在,大屠杀是铁一般的事实,Munch医生立刻同意了。

后来,Eva在美国开了一个大屠杀纪念馆,她要将这段历史留下来,给后人看,她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有人说这段历史不存在,我就将Munch医生签字的这份文件扔到他们的面前,告诉他们,这些血腥的历史都是真的!

乔治·马丁大叔说,死的历史用墨水书写,活的历史则用鲜血。

今日心情 终生不忘

没有生在战争的国家,永远无法体会战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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