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的田园耕读以及隐居修道生活,是现代人心底里被压抑的梦,同时也是一种生命的智慧。 —— 张德芬 山,是远离尘埃离天最近之所在 从古至今,总有人不管得意或失意都会走向田园,幽栖林下,那些洞悉天地奥妙、道德高尚的人喜欢住在山上。由此而生的隐逸文化,多数也都与山有关。 从西安朱雀门南去,驱车约1.5小时,即可到达终南山。这里是秦岭最北端的一部分,群山巍峨,苍茫静谧,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和世外高人游历、隐居的佳地。 山中清静的环境利于修行人静思,很多人在这座山中开悟。历史上的不少名人,比如姜子牙、张良、孙思邈、吕洞宾、陶渊明都曾做过“终南隐士”。 1989年,美国作家比尔·波特与友人相约,踏上了探访终南隐士的心灵之旅。后来,他将路途中的见闻集结成一本书《空谷幽兰》。 自此,终南山在很多人眼里便成为了'隐士'的故乡,这本书的出版也再度激活起了人们记忆断层里的田园诗意。 / 如果说 今天的中国还有田园生活 那么只能在终南山 / 在终南山的山谷中,茅屋洞穴之间的炊烟从未间断过,而耕读与山居的生活方式也没有消失 ... 至今,还有五千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修行者隐居山谷,过着和一千年前一样的归隐生活。 他们或居茅棚,或住庙宇,或生活在原始的山洞里,言语和善却又似藏玄机。吃自己种的萝卜、土豆、白菜,采松针、食松子,饮泉水,尝野果。 劈柴运水,在烟火中,一天的时光袅袅而上,闲中能充实,忙里能偷闲,悠然喝一壶茶已经足够,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成了多余。 只有心无杂念的修行者才能在山中常住。隐士们用纯粹、洁净、健康的生活方式不断返照自己,因为清净不是找来的,如果懂得清净本来的含义,时时刻刻都能清净。 他们认为,过于奢侈容易使人迷失,清洌如水,淡至于无味,人的心灵才足够空旷寂寥,人生也就无限蔚蓝。 城市喧嚣外,终南依旧在 早在2013年,正安终南游学的队伍就曾探访过这片展现于白云深处的心灵秘境。 黄剑(油麻菜)老师就是这里,为张至顺老道长拍下过在满天星斗下禅定静坐的照片。 时光荏苒,转眼五载。又是一年初夏,穿行在都市中的我们,整日纷繁忙碌,甚至来不及看一看月亮和渺远的星空。 感慨间,想起终南山上的一草一木,野花盛开的山野,草堂山门外,水塘里的水汽刚刚散去,轻雾随鸟鸣飘荡传遍整个山谷。 晴天行脚耕种,雨天读书品茗,闲暇时候抄经、弹琴、写字、种花… 山里的空气清幽且香甜,哪怕只是傻傻的站着,什么都不做,都是一种美好。 早饭一碗土豆汤,一碟咸菜,几个馒头。清淡的味道、山野的清香流连于齿唇间,你会不由地笑起来。 / 在终南山游学的日子 去过的人是这样描述的 / No.1 草堂的建筑布局,简单而雅趣,原始的茅草木头竹子,堂内山路曲径通幽,细节中透露主人的用心。 一日三餐,美味质朴。吃饭的大锅面条,睡觉的通铺竹帘,还有那石头垒成的大小茅厕,隐士的生活完美体验。 开课了,老师的对于书法,人生,佛教,阴阳,五行的信手拈来,庞大的信息量,让我们沉浸其中。 打坐,坐到两腿发麻,但依然意犹未尽写字,写到物我两忘,时间好像在那刻停止。聊天,行脚,生活的点滴困惑,都好像清晨雨露阳光下消散无影... 简单却也丰富的日常,让人内心感到充实和平静。以为少年时读过陶渊明的诗,归隐田园似乎是一个梦,但是幸好南山依旧。 No.2 这次在终南山,见到了很多的“奇人”。 住在山顶山洞中清瘦的道长、携一把古琴飘然而至而后又飘然而去的和尚师父、从德国千里迢迢来到山中修行的德国人、山中生活数年登山健步如飞的师兄、曾经开过赛车现在抚琴制香的尘缘… 终南山以这样一种包容万物的胸怀向我展示了世界的另一个模样,之前的我对于生活和世界的狭隘看法和想法被打破和融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一直在路上。 比尔·波特在《空谷幽兰》告诉人们: 隐士并不神秘,只是自我生活方式的一种选择。不论我们身在何处,只要我们心中有桃源,我们就能于低眉间回归桃源,就能找到灵魂的栖息地。 简单、朴素、清洁 是每个人本有的生命状态 打破日常衣食住行的惯性 体验一番归隐清修的畅快与自在 招生进行中... 2018年6月23日-27日 欢迎您跟随我一起上终南山 探访隐士天堂,过几天逍遥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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