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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神侃录(21)下 ——乱弹封面和序言 文、编 ：吴忧 X：你接着说下去！ W：近日有友邀我为他的个人文集撰写一篇序言，我吓了一跳，当即婉言拒绝了！——对了，我还要说明：他的书是想通过书店公开发行的，而不是准备自己珍藏的。 我说：“谢谢您的高看！可是十分惭愧，我实在写不了如此重要的文章，因此我只有辜负您的抬爱了！您看我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白丁，和没有任何知名度的小物理教员，如果我为您写序言的话，那无疑是对您的文集的不恭；就我的阅读水平和文学理论知识来说，我也确实没有能力写序言。另外，您那文集是大部头著作，动辄几十万字，我一时半晌怎么能够看得完？您要求的时间又是那么紧。写序言，那应该是深思熟虑之后的东西，来不得半点的速成或毛糙，因此，我就是无论怎样加班加点，也完不成这个任务的……这些，您应该是都能知道的，所以我真的勉为其难了，望您能原谅吧！……”他想了想，虽然有点失望，可还是表示了对我的理解。他知道我是“直性”人，也是讲究自重的人，答应了的事儿，一定会认真当事儿办；但做不到的，也不愿意曲意勉强，更不会敷衍…… X：你有自知之明，很谨慎，这是应该的。序言那东西对于一本书来说，意义特重要了，尤其是想要外卖的书。 我买书，如果书名和封面我满意了，接着就是一字一句地研究序言，因为它是对全书的介绍和评价，它是在向读者对本书作推荐。它不但要能反映出该书作者的写作水平、思想修养，也肩负着引领读者如何阅读、认识和评价本书的重任。昨天又看了一些书的序言，很有启发，也想在这方面说说自己的收获呢！ W：想完成这样的任务，那就要求作序者必须有高于作者的文学水平，以便能够站在更高的角度来分析、论证作者的这本书，就像语文老师才能有资格对他的学生的作文作出点评一样。点评者必须较之作者要棋高一招，如果点评者不具备这样的能力，那他的点评，就评不到点子上，也就失去了点评的意义。做序言，介绍或评价找不到要害、说不到位，那这序言，也同样会失去了序言的作用。有的时候，弄不好还会成为对原作的贬抑或扭曲，这就有害于原作了。 为达到此目的，一般是邀名家做序，以借名家的权威、声誉和高见，来为自己的作品润色或“拔拔高”。这就要求以个人名义为人家作序者，必须在文艺界里有一定的声誉或影响，至少也应该是有相当的社会地位的，还要有相当的文艺理论水平，才有资格为人代序。否则，如一个普通的、名不见经传的作者，就是他再能用生花妙笔、凭借耍小聪明写出比较好的文章，也是没有太大用的。 基于这种认识，所以我不敢接受为别人作序言和邀请。 X：听你这话，让我想起我经历过的一件小事儿： 我校的一位一把教导主任，——她是从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语文教研组组长，一步一步提升到一把教导主任的。业务能力极强，又善于处理人际关系，所以有很高的威信，——最近被提拔到一个重点完中，任一把主管教学的副校长。在她和老师们话别的时候，大家大都对她表示了祝贺和希望她以后能多回来看看的惜别心情。可一位一直教副科、平时毫不引人注意的、年龄和她相近的老师，却拍拍她的肩膀说：到那以后好好干，要注意搞好和同事的关系，把头三脚踢开以后，工作就好做了……老师们都很吃惊，想不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位主任虽然没表示出什么异议，但能看得出来，她很不以为然！ W：我们平心而论：这话本身并没说错，就是有点儿太“小儿科”了，也不应该是她一个普通小教员以“教训”的口吻、向一位有才干的校长要说的话。所以，这种话，不但没起到叮嘱、关爱的作用，相反，会让人反感：——难道一个堂堂完中的校长，居然会不懂得这样一点小小的待人处世的常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会令人有一种被过分低估了的难堪…… X：可是这个举动、这话，要是从老校长、或是从她的父母的口中说出来，会怎样呢？那显然会是另外一种效果，那种慈爱，那种关注和期望，会让人觉得特别亲切和感动！ W：可见，同样的话，会因为说话的人的身份不同，而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写序言要求写者的身份，这一点就更为突出，“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有足够高的地位，有足够大的名气，你的评价和推荐，才能有足够的份量。若是个无名小卒，你就是写得再好，也是没大用的！因为读者这时有理由怀疑：想必这本书不会有什么更突出的所在，否则为何连序言的作者，都是一个不见经传、鲜为人知的小人物呢？ X：所以你才说了“我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白丁和知名度的小物理教员，如果我为您写序言的话，那无疑是对您的文集的不恭”的话，这是应该的。我们是要有这份清醒，不管别人怎样抬举，我们都要量力而行，不要因为我们的粗心而影响原作的声誉…… W：是的，还有，古人说：“凡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故圆照之象，务先博观”（《文心雕龙》刘勰著）。是的，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全面评价作品的前提，就是必须先博观。书的序言，就是介绍书的一篇说明文或是评论书的一篇议论文。那要想说明的准确、议论得中肯，就是要话说得言之有物，真正能全面地推荐、评价这部书，那必须通读全书，重要的部分甚至要精读，才能对书有充分的了解和认识。占有足够的资料，才有发言权，要不就是空对空的想当然。 我知道我没时间阅读人家的几十万字、几百篇的文章，那我有什么资格给人家写序言？序言应该出现在读过全书的文章之后，这是常识！……如果我爱面子，硬着头皮凭以往的印象或想象去写，那就是对人家的劳动成果的不尊重，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我不能那样做，是以我豁出让他一时误解，谓我难求，也不敢答应他…… X：你做得对！所以，靓丽网站在“征集《靓丽诗韵》（暂名）序言的通知”中说：“……现在全部文稿基本已定，我们完全有机会一览作品的全貌，所以今天才发出征集序言的通知。”是有它的理论根据的！ 如果因为序言作者对作品的不了解，而致使一篇序言写出来了，传达给读者的，除了一个很空洞的“这本书如何如何好”和“序言作者如何如何敬仰书作者” 与“如何如何喜爱这本书”的内容之外，再也找不到什么别的信息的话，那这种序言能有什么说服力呢？又能对提高这部书的身价有什么帮助呢？如果序言作者闭门造车，只管自己在那里抒情而不顾书的内容，那这序言也就能“放之四海而皆准”了！序言要是没有了个性，那还有什么意义了呢？ W：“《靓丽诗韵》（暂名）序言的通知”中，还说“应该看到，这是一个有相当难度的命题作文。想做得好，需要有很高的阅读能力、很厚的文学功底，和很大的付出”。“它是读者接触本书的第一篇文章，必须言简意赅、引人入胜，以激起读者继续阅读下去的欲望或兴趣。这就要求序言作者能够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用提纲挈领、画龙点睛的语言，对文章作出综合性的介绍和评点，指出文章的精彩或闪光点部分之所在……” X：这要求乍看起来好像有些太高了，可是细想一想之后，这其实也是对序言应该提出的基本要求，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还能算是一篇合格的序言吗？那序言应该如何去写？水平高的人自然知道，也有能力写，——我们这里是在谈选书的时候，自己怎么理解序言，而不是探讨如何去写，所以那个问题就留给想为别人作序的人去研究吧…… W：对，对。说说你在看序言的时候，都有过什么感觉？ X：你知道我是去书店买书，那我能看到序言的书，肯定是对外公开发行的了，所以我这里不会有是对人家私家珍藏品序言的多嘴多舌的情况。 书店的书，现在是五花八门，也是良莠不齐，好的，是真好，差的，也是真差，有的书我一看序言就不想买了。 我看到过一本诗集，它的序言是个自序，我随便数了一下，在序中的仅开头的一段不到130个字中，就我这文学白帽子，也发现有明显毛病的地方达10多处，这里面有别字、用词不当、句子不通顺、语义含混和有明显的文学常识的错误（在别的段中也有）的情况，还有多处对自己的估计不适当的提法……我当时想，如果序言都是这水平，那正文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可是从序言中能看得出，作者还很自负、很傲气呢！ 我还看到了另一本诗集，这个序言是他序。能为别人写序言，当然序言作者自己是有相当的基础了。可我看过之后，给我的感觉这文章与其说是序言，还不如说是情书。我不关心他们之间的感情的问题，我关心的是这本诗集到是写了些什么？在写作技巧上和思想性上，有哪些不同于一般诗集的地方？这诗集中的“看点”有哪些？这些诗的“诗眼”是什么？我们应该怎样理解这些诗作的内涵？我们能从中受到什么教益或启迪？……这些东西，才是本书要“别人介绍或评论”的内容，即他序的内涵。可这里，我只能笼统地得到：作者很善于写诗，有发现美的视觉，其它就是一片模糊了。我知道，序言是离不开对作者进行评价的，可那应该是为了评价作品而评价作者的，如果离开了作品而去单纯评价作者，那就不是书的序言了。 这诗集的诗歌的真实水平如何？我已经没心情看下去了，因为这序言太让人失望了！如果诗作者的水平，还没有作序者的水平那么高的话，那正文，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后一本诗集的诗作是很精彩的，可是那精彩被序言给糟蹋了！前一本诗集问题是出在作者实际水平不很高，却自视甚高，想推销一下自己东西，因为是过分的自夸，反而增大了与读者的距离。 那这两本书因为序言的不当，销路应该会受影响的，尤其是第一本；第二本如果销售得很好，那肯定不是因为序言的得体，而是作者的名气和诗本身的出色。可以设想，如果序言写得好些，那销路会更好。因为不了解作者的人了解作品的途径，主要的是通过序言。 W：你说的是两种倾向，一是自序者，文笔不过关，还过分的夸大了作品的文艺价值；一是作序者，忽视了序言的这种特殊文体的特点，撰写的时候，不和书的内容或很少和书的内容相联系，自顾自的把序言写成了一般性的抒情的文章，——这文章，尽管有的写得很精彩、很有特色，若做为“卷首语”或其它什么的，也许是不错的，可作为序言，就不一定合适，因为序言有序言的定义，不具备序言内涵的序言，写得再华丽，也不是序言。 这两种情况，的确是常见的现象，特别是后者，出现的频率较高，表现的形式也较多，序言内容空泛，和书脱节，这几乎成了通病…… 还有别的情况吗？ X：还有一种序言内容也值得一说呢！在好几本书的序言中，我都看到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就自序作者的文笔来说，给人的感觉很一般，写的现代诗毫无章法，东一句、西一句的，反正断开句、有点韵的，都可以凑到一起而称之为“诗”，时不时的，还会出几个病句。可是这序的作者，往往在序言中总要列出自己是什么什么协会的会员，在什么什么刊物中发表过多少文章，在哪级哪级的大赛中得过几等几等的奖，等等。能够想象得到，作者有点不自信，所以想用这些桂冠、光环，来给自己的作品增加点份量，可实际效果呢？我的感觉会和作者的预期相差很远。 因为这些东西现在已经大大贬值了，好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一种商品，有钱就可以买到的。不要说在什么刊物上发表了，就是现在出书了，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春晚的相声中不就说了，现在什么人都可以出书了吗？你看，现在出书，同样的一本书，有钱买书号的，就成了正式出版社发行的书，可以上市的，没钱买书号的，就什么都不是。那这种“出书了”的资格，其实质不就是钱么？能证明出作者的真实水平吗？不能的。能证明自己水平的东西，不是头衔和光环，而是实力，那是要通过书中的文章来体现的。如果文章的水平并不怎么样，却真有那么多的头衔，那不成了一种嘲讽了吗？ 再者，就算真的有这些头衔或荣誉，那要从自己口里说出来，也有卖瓜之嫌，圣人说：“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馀不足观也已”。任你有多高的程度，一旦经过自吹自擂，就招人嫌了（别人为你作推荐，替你“美言”几句，那是另外的问题，当然无可厚非）！我总认为，做人还是谨言慎行、低调一点的，能对别人产生更大的亲和力，自吹自擂，却只能搞臭自己，并不会为自己贴上多少金…… W：你没见到你比较满意的序言吗？ X：见到过啊！可以说大多数的序言都特别好。譬如我看到两个青年作者的诗集，都是作者自己写的序言，序言中交代了自己的不幸的身世，写了自己走上写诗歌道路的经历，介绍了他们的诗中写的内容，和他们在诗中想要抒发的东西等等，这是“作者说明写书的经过”，符合自序的要求；他们用的语言很质朴、很真实，也很自然、很流畅，没有装腔作势的感觉，而且态度是诚恳的……这使得作者哪怕在文学水平上不是很高，也至少会在序言中从心理上赢得读者…… W：你说的这些，是有一定道理的，看来让你写序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对吧？呵呵呵！—— X：停，停！你的弦外音，是在讥讽我是光会“说”不会“练”的“嘴把式”、只能挑人家的毛病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吧？！呵呵，这是不应该的！——是你问我，我才说的，要不，我说这些干吗？我是写不出来，可这奇怪吗？您小W都不能写，我当然更不能了，我算个老几呀？可我写不了序言，不等于我没有看法，这就像我不会做菜，却会吃，也能吃出个菜的咸淡和品出个火候的老嫩一样。 W：你太敏感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才想到若是你来写，应该能写得好一些的…… X：我很少做作文，更谈不到出书了，所以我根本没想过写序言的事儿。但我从别人的序言中，能理解出写序言的难度，你看网站“关于征集《靓丽诗韵》（暂名）序言的通知”中还说： “能够让读者了解本书的自然情况，以便加深他们对书的内容的理解。如：本书作者的情况；出书的理由、背景或经过；文章内容的概貌；和如何欣赏、理解或评估这些文章的价值，等等，所以要概要的对全书的整体作出介绍，以对读者的阅读进行提示或导航。风格应该是浪漫与写实相结合，以写实为主；说理与抒情相结合，在说理中抒情。……” 这要求，以我一个外行的人来说，就是要我命，我也做不到的，我不能写！——不过我到是在等着，想等着看到你再出书的时候写的自序，或者你为别人的书写的序言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W：好，你不怕等白了少年头，就等着瞧吧！我不会给自己或给别人写序言的，至少目前我还没有那个能力。你已经看到了，我的书的序言是我请两位老先生给写的。我自己写不了自序，写他序,更不行了!——哎，是了，你借此机会对我书的序言也评价几句，好吗？ X：评价？岂敢，岂敢！你那两位老师，过去都是高校或工厂抓文教的领导,高级知识分子,那是“耍笔杆子”的行家，我怎敢江边卖水、评价他们的大作，而让人笑我不知道深浅呢？! W：别想那些，随便说说你的感觉嘛！ X：我没有对名人的盲目崇拜，在网站我看了那序言两三遍，看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是你真幸运，有这样的两位长者肯为你的书写序言，看得出他们对你和你的这两册书是多么的重视。因为重视，所以认真，因为认真，质量就出众，…… W：说细点。 X：我看过之后，我感觉这两册书的轮廓,已经清清楚楚的了，它就像是一篇写作提纲或一种形式的缩写,把书的内容概括得相当好，同时还有相应的评论。序言的思路异常清晰，系统性、逻辑性都很强；语言上，平实却不失严谨，评价时，到位可绝无虚夸；重脚踏实地的说理，轻想象浪漫的抒情；步步紧扣书的内容，处处不忘是在向读者作介绍和评论，……所以能很好的起到引领读者阅读的作用。 我觉得全序言24个自然段中，按内容大体上可分成五个段落： 1，包括1-5自然段，写的是《吴忧网络文集》的写作背景和作者投入写作的经过。它指出了文集的产生和互联网的关系：网络是文学的营养来源，又是一种优良的载体，它提供了实现个人发表欲望的空间和出书的机会。书作者，就是利用这一契机，放飞了自己的梦想，和展示了自己的才华，而出版了自己的网络文集一、二册的，是网络的发展，催生了这部书的出版。 2，6-10，介绍《文集》中收录的内容和写作风格。内容是120多个包括各种文体的帖子，其中包括文学、社会生活、人文地理和一些现代技术技能等；写作风格是贴近读者，语言通俗质朴，明朗流畅，注意语言的科学和精准等。 3，11-19，对《文集》中各类文章进行归纳和概括。序言中，连用了八个“本文集……”排比式的开头，系统、全面和具体的介绍了书中的文章，如文中依次说：具有科学性、理论性、前瞻性和指导性，文章有很强的逻辑性和说理性；作者勇于解读现实社会上的问题，进行积极的疏导；具有很好的生活指导作用；在普及语文知识上，发表了一些很实用的文章；具有很强的科普性；含有很多娱乐性的文章，具有较高品位和知识含量；是教育学理论的研究与实践；……也是一部较好的道德修养的教科书；等等，在每个内容的后面，都很具体的列举出了书中相关文章的题目。 4，20-22，介绍和评价作者。 5，23-24，综合评价《文集》和收尾。 W：你理解得不错，真的是这样。我无意于夸自己文集的序言好，但写的经过我是知道的。两位老师都非常认真，就是为我这不上档次的书写序言，他们也是几易其稿，对一些字词用的准确性，进行了悉心地推敲。例如，“是教育学理论的研究与实践”那句中的“实践”一词，就曾经用过“总结”和“探讨”，用“总结”，评价是够高的了，但过高了，就不切实际，有失中肯；用“探讨”，又和“研究”近义，且嫌评价不准。后来用了“实践”，这既和“研究”的概念是并列、是对仗，又表现出了是书作者在理论上研究的结果和实际工作中的体会，这是恰如其分的…… X：这序言能写得那么详细而准确，他们一定是仔细研究了你的作品…… W：他们对我的帖都很熟悉，在我过去发帖的时候，就一直在跟踪，在我自己给书排版的期间，他们又反复读我的排版稿，所以应该怎样评论我的文章，他们早已成竹在胸…… X：两位老先生为文的态度，真是我们的学习好榜样。 告诉你，我还有机会看到另一本新出版的书的序言，那序言也是知名人士写的，在序言中有好几处的话，我都好像见过面，一细想，原来那就是你书中序言中的原话—— W：那是引用吧？ X：不是，因为没加引号！但也不能算是抄袭，因为那不过是四、五百字的几段，在数量上远远达不到可算做抄袭的程度。 ——我们不必去计较这个了，有人引用，这说明这些句子好，语言精练，认识深刻，结论正确。这也能从另一个角度证明这序言的成功呢！要是我写的，求人引用，怕也没人稀罕…… W：呵呵，我不会计较的——也说说你感觉还有没有点什么不足的地方……这篇序言是不是长了一点儿？ X：好像是有点。可是你两册书共800多页的文章，内容又是那么“杂”，序言才写了6页，应该不算多的。我看过一本名叫《春雨潇潇》（孟宪纲著）的书，不到400页，可序言（作者：王天祥）写了长达7页。但那序言写得特别有水平，最让人欣赏的是，他能紧靠书的内容，对书、对作者作了特别全面而又系统的评论，在认识上能上升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那语言的精湛、知识的广博、分析的深刻、角度的高远……让人咂舌！看这序言，就像看一部专业文学评论的书，真解渴，真受启发，真能提高，……在他的引导下，我感觉这本书也一定特别好，再粗略地看了一下文章的内容，果然此言不虚，我便买了一本。 说真的，这序言，我都有没看够的感觉。可见序言的好坏，当不在字数的多少，而在于是否得当。何况我没看到你书的序言中有任何多余的话，——说的都是必须说的，语言精练到已经不能再精练了…… W：好吧，谢谢你能向我说出你的关于挑书的思路，这对于像我这样的正在拉着架子想出第三、四册书的人来说，应该是有重要意义的！我会去认真地考虑…… X：惭愧！谈不到“有意义”，我是——说句不太文明的话，“狗戴嚼子——胡勒”！信口胡咧咧，可能许多话都是错的——闲聊嘛！仅供参考了…… W：不必这样客气，如果你说得都对，那你就是专家了！可你不是，你现在不过还只是个“小读者”，所以错与不错，都是正常的，没有谁会苛求你…… 是了，还有人在等我出去转转，这次就先聊到这吧，拜拜！ X：8！ （完成于09-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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